(嘿嘿據最新消息13號台風姍姍準時登入日本。)


    “難道你沒有聽過這麽一句話嗎?叫做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


    “亂說!”雖然當時我是這麽回答阿神的但是我卻知道我的心跳得很厲害裴姒梵的美麗還在其次她身上那種莫名的吸引力卻讓我無法忽視欺騙自己——我心動了。


    坐在那屬於我的新位置上我的心思卻全然不在前麵講課的老師身上雖然是望著黑板的但是我的眼卻時不時地飄向我的前方那坐在我身前的美女正認真地聽著老師的講解。


    不僅是她便是她身旁的麵包陳董甚至連一向認為老師的講課就是浪費時間外加慢性自殺一般自學的永哥竟然也危襟正坐恭恭敬敬的認真聽講那認真勁竟好像明天就是高考而現在老師正告訴我們考題的樣子。


    再看向其他同學那些往昔熟悉的身影看的看漫畫的聽歌的玩gB的聊天的竟然統統不見了我霍地覺原來我們班的上課紀律竟是這麽的完美心中卻是暗自嘀咕難道一個放假不見這些家夥全部都轉了性子?還是其實這些家夥都不是本人而是被傳說中的外星人抓去作試驗了而這裏隻是留下一個複製品又或者他們被異世之力所吞噬現在隻是維持生命的聖火(灼眼的夏娜)?


    但是為什麽你們手中都拿著那種會反光的東西呢?


    咳咳那位同學你不需要吧上課還拿著一麵鏡子照來照去拜托你理的是平頭再怎麽梳也就那幾根毛而已!哇這位同學你丫的就更過分了拿著根亮的鋼筆拚命移動調整角度你以為是用歌德巴赫猜想去畫建築圖啊!呃還有那個裝睡趴著的同學你的口水都滴到地板上去了拜托你看就看了不要這麽囂張行不行沒看見麵包都要暴走了嗎?呃我說麵包這還是在上課你不需要散出這麽大的殺氣吧現在是秋天不需要你做人造空調了——


    神啊這裏還是傳說中的“精英”之地高三(一)班嗎?怎麽一個個痿得跟狗一樣?呃雖然他們的精神氣頭看起來都是很足。但是我怎麽越看你們越像是拚命在舒展翅膀求偶的孔雀呢?!


    你說這裴姒梵我再看了前麵的女孩——的背影一眼心中嘀咕:呃確實是挺漂亮的。說實在的裴姒梵確實是很美那種美並不是好像那些電視上用無數化妝品外加形象包裝的大明星們堆出來的那種美麗而是仿若天成。


    嗯就是這麽一個詞!


    她是那種乍一看傾國傾城再一看禍國殃民的類型就仿佛是老天爺閑著沒事造出來專門整治男人的級武器任何男人在她的身前都會乖得跟小狗似的隻想要去討好她好看見她的微笑。


    當時初見之下沒有注意(被她身上所散出的氣質吸引去絕大部分注意力)而第二次再見之時下意識地保持距離同樣保持視線的距離而在現在阿神的提醒之下我終於放開其他細心地打量起裴姒梵。


    我終於明白麵包他們常說的有一種女人隻要你看到她的背影就忍不住想要把她壓倒是什麽意思了。如果說正麵看得到她的容貌的時候你隻會覺得她是不屬於凡間的仙女那麽隻看得見她凹凸曲線的現在的我腦海中隻有一個詞——魔女!


    絕對是不折不扣的魔女特別是快到秋天的現在天氣仍不算太涼爽薄薄的校裙上衣貼在女孩的身上將她曼妙的曲線整個兒都勾勒出來看得我眼睛都差點跳了出來急忙一邊狂念“阿米豆腐”一邊狂回想清心咒降低火氣同時心中暗罵:靠!魔女!絕對是魔女!


    跟其他的女生不同裴姒梵沒有刻意地去打扮什麽衣服就不必說了在這學校裏麵所有的女生穿的都是一樣的校裙但是便是這同樣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卻是完全不同的效果。


    美女有很多種有的雖美卻是冷得像是北極的大冰塊讓人隻能遠觀而不敢近瀆。同樣是讓人無法靠近裴姒梵卻是那種讓人覺得溫暖不自覺地想要靠近卻又下意識地害怕褻瀆了她似的保持著距離。


    用永哥的評語來說這叫境界不同。


    其他且不說單是麵包和陳董這二大班草竟然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出現在女孩身旁的一尺之內就讓我覺得十分的意外陳董且不去說畢竟隔著一張桌子麵包可是她名副其實的同桌怎麽看他那樣子竟是好像把裴姒梵當病毒似的不敢靠近她的身邊?


    當然我相信比起病毒這種東西麵包把她當成觀世音菩薩來拜的可能性會更大得多得多。


    新學期的第一天早晨的第三節課上在挨了“白魔鬼”的一頓慘批之後灰溜溜地回到教室的我被完全忽視了趴在桌上百無聊賴地看著那一張張陌生的麵容組成的陌生的高三(一)班我心中歎息:唉美女的力量就是巨大啊——


    我們高三年段所有精英老師努力了兩年之久也沒有辦到的事情竟然在美女的微笑下就這麽輕易地解決了我還記得當第四節課的老師走進來時看到我們那般安靜的模樣下意識地走出門去抬頭看了看門牌才又走進來時臉上仍是滿臉詫異的驚奇樣子我的頭都快低到地板上去了。


    早知道這樣子的話估計“白魔鬼”已經開始後悔怎麽高一年的時候沒有拖那麽一個大美女回來坐鎮以至於害得他這兩年白更是多了不少吧?!


    “我這個班長的威力竟然還不如那個新來的女人的一個微笑!我靠!”對著我親愛的“妹妹”我大吐苦水阿神說得對隻有在婧婧的麵前我才會這般毫不猶豫地將自己心中所想毫不在意地說出來。但是婧婧是不同的嘛她是我親愛的“妹妹”啊——


    婧琪一邊將她的飯盒中的飯菜撥了大半到我的飯盒裏一邊靜靜地聽著看著我飛快地撥動著筷子一邊吃得天昏地暗一邊口沫橫飛地痛述著裴姒梵的“罪行”直到我終於一口氣喘不過來停下來喝水的時候。


    婧婧這才“咯咯”地笑著道:“是哥哥你太小氣了啦!”


    “哪有!”怒瞪了婧婧一眼我怒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小氣了!我哪裏小氣了!有你這麽說你哥哥的嗎?(“當!”)唉呀!”


    捂著額頭看著一臉甜蜜微笑的婧婧我霍地一陣冷我驟然想起上一次我考試的時候跟麵包交換考卷一個人搞定雙份被“白魔鬼”抓個正著被婧婧知道以後婧婧呃貌似好像仿佛也是這麽甜蜜的笑著。


    “呃婧婧你看你哥這麽被人家欺負了你怎麽也不幫幫你哥?那女人不就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所以就那個那個又這個這個——若是要論溫柔善良溫婉可愛的話她又怎麽比得上我家婧婧呢?——呃你幹嘛這麽看著我?我臉上有花嗎?”


    我霍地感到一陣莫名的毛骨悚然就仿佛被什麽奇異的低級靈盯上了的感覺似的。然後我現原來婧婧的眼睛並不是盯在我身上的她正看著我的後方。


    我下意識地抬頭正看見雙眼閃著血紅色的寒光的人型麵包在陽光的拉襯下顯得無比巨大的身影而他的嘴角那一抹“驚世絕笑”(某麵包自稱)正出猙獰的光芒。


    然而最令我驚訝而張大了嘴不能置信地看著的卻是在他的身旁那靜靜地站立著美麗的小臉上卻露出微微錯愕神情的動人美少女高三(一)班的新星——裴姒梵大小姐!


    我張大了嘴不是因為想要說話而是需要呼吸我一邊呻吟著一邊抵抗無力地被麵包卡著我的脖子往天台的另一邊走去用麵包的話來說說是要和我解決點私人問題。


    開玩笑!再剛剛那段為了討好婧婧而刻意地貶低了裴姒梵的說話落入已經死心塌地地加入了“拜裴教”(拜裴姒梵教)的麵包耳內再看他那副麵紅耳赤凶神惡煞的模樣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的“解決私人問題”是什麽意思了。


    我一邊掙紮著呼吸著一邊大聲地向著我可愛的妹妹求救“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婧婧快點救命啊你老哥要死了!)”很可惜當事人不僅沒聽懂根本就沒聽到。


    婧婧靜靜地看著裴姒梵如同裴姒梵靜靜地看著婧婧兩個人一動不動。


    角落裏在經過一場男子漢之間的“友誼交流”之後頂著一雙尚未消去的熊貓眼的我和剛頂上一隻熊貓眼的麵包兩個人靠著牆下的陰影無聊地看著場中那兩個麵麵相對的女孩。


    “阿冥——”許久麵包突然用一種洗禮宣誓時的珍重語氣輕輕吟誦道“我告訴你哦我戀愛了——”


    “嗯——”抄起我仍未吃完的盒飯我一邊埋頭苦幹一邊隨意地應了聲。


    不過很顯然我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激怒了麵包麵包怒道:“你小子認真點好不好我可是說真的。”


    大大地打了個嗬欠再接了個飽嗝華麗的連續技打擊得麵包整個人臉色鐵青當事者的我毫不在意地擦了擦嘴邊的飯粒放進口中無所謂地說道:“拜托你大哥這幾年來你說了多少遍這句話了記得高一剛進來的時候你就指著當時的組長小妹妹叫囂著她是你今生的最愛還有那個那個誰——”


    “停停!”麵包滿臉通紅用一種認真得令我毛骨悚然的目光看著我認真地說道“大哥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我是認真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對著每個女孩開始都是認真的嗬——”我毫不在意地用我所知道的事實繼續打擊麵包的情緒“去年你不是指著高一年的小學妹跟我說這一次是認真的結果過了不到兩個星期你又跟我說其實她的那個朋友身材更好——”


    “呃——”麵包額上冷汗直流卻是一臉無辜“有這麽多嗎?”


    我掰了掰指頭微微地數了數一瞬間我的手指已經不夠用了我沒有說話用一種戲虐的表情看著大汗淋漓的麵包麵包張大了嘴一臉迷茫。


    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不再去理會那已經陷入自戀情結的家夥轉繼續看著場中那兩個女孩良久我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喂我說麵包你說她們倆個這是在幹嗎呢?怎麽我們‘交流’了這麽久我連飯都吃飽了那兩個女人還是一動不動?”


    麵包毫不猶豫地給了我個白眼說道:“我怎麽會知道?”


    我怒了:“你丫的不整天叫囂著隻要看一眼女人就知道她的三維指標跟她說幾句便知道她祖宗三代給你一天便可以把她就地正法嗎?怎麽現在連她們兩個在幹嗎都不知道!”


    麵包一臉無辜地正色道:“裴小姐不是女人是女神女神的心底又怎麽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輕易揣摩的呢?如果能的話又怎麽能稱作女神?再說了沒看到現在是兩個女人嗎?兩個女人在一起可不是簡單的一加一等於二那麽簡單懂不?”


    “呃請教。”


    “這都不懂?”麵包那鄙視的眼神讓我很是慚愧他把頭上那幾根短毛往上一推說道“這還用說麽?當一桶火藥遇上一點火花結果不就是——‘轟!’了嗎?”


    “呃——這麽嚴重?”


    “當然不過這可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我隻是舉個例子而已你不要太過激動。安啦就算婧婧是火藥裴小姐也不會是火花的啦。”


    “真的?”我一臉懷疑。


    “當然是真的!”麵包的眼中充滿了狂熱“裴小姐就是那天上的太陽耀眼而美麗怎麽可能是那小小的火花所能比擬的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呃——”在高溫下也是會爆炸地同學——


    知道無法從已經陷入狂熱的麵包身上得到公正的答案的我明智地不再糾纏這個問題我岔開口問道:“話說回來你們兩個怎麽會搞到一起去了?陳董和永哥呢?怎麽沒跟你們在一起?”


    “什麽叫‘搞’?虧你丫的上學期語文還是年段第一呢!你認不認識中國字啊?我這叫‘陪伴’懂不?我們這叫‘攜手遊園’懂不?我這是為了陪伴新來的美麗同桌熟悉校園情況而盡一個同桌的本份職責你小子懂不?”


    點頭點頭點頭你丫的抓著我的脖子不斷地搖難道我還能搖頭啊?!心中不斷地鄙視已經瘋狂的麵包我沒有說話繼續點頭不是回答咱這不叫屈服純粹的慣性問題。


    “那陳董和永哥呢?”我問。


    繼續招來麵包的白眼他的眼神中還帶著一抹詫異:“你小子不會是真的有問題吧?裴小姐這般絕世美女站在你的麵前你不關心?你卻去關心那兩個粗曠大漢?難怪你平時跟阿神那小白臉眉來眼去的?原來如此啊!”一邊這麽說著麵包還一邊往後退去意示拉開距離。


    微微一怔我旋即反應過來大怒一場大戰旋即展開良久看著終於同樣頂上了兩隻熊貓眼的麵包我的心理終於稍稍平衡了些雖說咱平時做人低調但是比起依靠他人的不注意還是再造一個新的吸引注意力的源頭來更安全一些。


    “陳董那小子暑假英語作業沒做被阿神叫去喝茶了阿永那白癡不像你閃得快被白魔鬼拖去當苦力了開學第一天啊事情多著呢你以為都像你這班長當得那麽清閑啊?”麵包一邊喘息著一邊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可憐的永哥為你祈禱願主保佑你——”對於陳董竟然會欠作業我感到奇怪不是因為這小子很認真而是因為這小子因為極度的不認真所以作業基本上都是別人替作的我才感覺到奇怪難道今年他竟然忘了?


    不過麵包的話倒是冤枉我了我跑得快倒不是因為記得今天是開學第一天怕被“白魔鬼”抓去幹苦力而是看著那近在咫尺卻比宇宙盡頭還遙遠的裴姒梵心中別扭下意識地想離她越遠越好。


    我仍緊記著自己的人生準則我是平凡人這種突然出現而且明顯來曆不凡美得不凡擺明了咱是大麻煩的極品美女我還是有多遠就離多遠的好。這並不是我所能消受得起的類型所謂最難消受美人恩更何況是極品美麗沒看到我們雪舞-雲老大那麽牛叉的出場還不是被搞得落魄魔界?!更何況是我們這種平凡的小人物?


    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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