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孫思邈也種痘了
“老孫，你知道人家是怎麽發現得過牛天花的人就不會再得天花了嗎？”李峰問道。
孫思邈搖了搖頭，道：“老夫怎麽可能知道，老夫研究天花也有些年頭，可是從來不知道原來天花還能這麽預防。”
“老孫呢，你這個神醫當的有些失敗呢。”李峰感歎道，“我告訴你吧，人家是先發現得過天花的人再也不會得天花了，為此他來到了一個年年都會發生天花瘟疫的一個小鎮。”
“什麽？年年都會發生天花瘟疫？”孫思邈十分駭然的說道，“這要是發生在大唐，朝廷早就一把火燒了這個小鎮，讓天花的源頭徹底斷掉。”
“人家西方國家沒有那麽殘忍，他們隻是讓小鎮自生自滅而已。那個人來到這個小鎮後，發現有人得了天花正病著，有些人卻活奔亂跳，天天在天花患者身邊走來走去也沒有被傳染。”
“那些人一定是得過了天花？”孫思邈說道。
李峰歎口氣道：“一開始他也很你一樣懷疑，可是他發現一個奇怪的地方，所有沒有感染天花的人都是一些從事跟牛有關的工作的人。
沒錯，正是你現在想的那樣，他們紛紛照顧過得過牛天花的牛的工人。
因此這個人經過多方打探，終於發現了這個秘密，為了驗證這件事，他用牛痘給一群還沒有感染又沒有得過天花的人種痘。
多方驗證後，證明種痘之法可以有效的讓人不再得天花，這個小鎮徹底得救了，整個西方國家也被拯救了。
不，可以說拯救了全人類不被天花所毒害。然而這件事大唐不知道，現在還有人被天花所毒害。
所以老孫，我也不多說了，我和我的兩個女人，今天無論如何也要種痘，你阻止不了。
讓你來，是讓你當個見證人，然後稟告朝廷，讓朝廷統一實施下去，讓大唐再也不怕天花之毒害。”
孫思邈歎口氣道：“果然如此，陛下和老夫都已經猜到了，我們不答應，你也會偷偷的自己種痘。”
李峰笑了笑，沒有回答。
這時，韓五走了進來，道：“少爺，病牛找到了。”
“好，老孫，牛也有了，現在就勞煩你了，用銀針挑一些牛痘的痘汁，然後在我們幾人的手臂上紮一下。”
“行，我去給你挑痘汁。”孫思邈白了李峰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閻淑儀道：“李峰哥，我現在就去告知我爹娘過來一起種痘。”
李峰道：“不用，你爹朝廷命官，遲早會種痘的，現在我們先去吃飯，種完痘後，兩個時辰後會開始發燒，會導致沒有胃口吃飯。
現在不吃飽一點，接下來兩天將會食之無味，太可惜了。”
李晴雨和閻淑儀紛紛點頭。
李峰來到廚房，開始給自己三人做菜，為了能有足夠的體力對抗牛痘帶來的反應，李峰做了一些吃得飽，又很有營養的美食——打鹵麵。
用上好的材料熬製了滿滿一鍋鹵汁，用羊肉湯做湯底，放了很多山鎮海味的幹貨，味道極其鮮美。
麵也是用上好的麵粉和上好的山泉水和麵，麵條非常有勁道。
“哇，好香，李峰哥你準備了什麽？”閻淑儀好奇的問道。
李晴雨也是一臉的期待，從來沒有聞過那麽香的氣味。
李峰端出一大盆鹵汁，放在桌子上，隨後笑道：“今天吃麵，吃打鹵麵，保證你們吃了還想吃。”
緊接著麵條上來了，剛剛拉好的麵條，想吃直接下鍋煮一煮就行了。
李峰先做了五碗麵，他們三人之外，還有孫思邈和韓五兩人。
孫思邈來了後，看到那滿滿的一盆鹵汁，道：“好香。”
“來，坐下吧。一起吃。”李峰笑道。
“也好，吃完再給你們種痘。”
“別，還是種完痘後再一起吃吧，種痘而已，一分鍾就能解決了。”李峰說道。
孫思邈無奈道：“好吧。”
旋即他抽出一根銀針，然後再一個小瓷瓶裏挑了一些牛痘汁，道：“先給誰種痘？”
“當然是我。”
“當然是我。”
李峰和韓五同時說道。
李峰笑道：“韓五，你的忠心我知道，不過這次種痘前後差距也就幾分鍾，沒有必要搶第一和第二。”
“少爺，還是讓小的來吧。”
李峰看著韓五，隨即笑道：“那行吧，你先來。”
見到李峰不爭了，韓五立刻將手臂伸到孫思邈的麵前，說道：“孫神醫，請吧。”
孫思邈即可用銀針刺破了韓五的手臂，出了一點血，可是韓五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第二個是李峰，在銀針刺破皮膚的瞬間，那一點疼痛還是讓李峰微微皺眉。
第三個是李晴雨，她是一個高手，所以對於那麽一點疼，她根本不在意。
第四個卻是閻淑儀，她一個嬌滴滴的姑娘，突然的刺痛讓呼出了聲音。
最後孫思邈給自己也來了一針。
李峰見此，笑了笑道：“老孫，你也紮了，那誰來照顧我們呢？”
“你那麽多下人，還怕沒有人照顧你不成？”孫思邈說道，“更何況，老夫是行醫之人，不能親自感受這種痘給身體帶來的感覺，老夫如何去說服別人，甚至教導自己的徒弟。”
“老孫，你這是神農嚐百草的精神，小子佩服。”李峰拱手道。
“別拍馬屁了，老夫是大夫，這是應該做的，好了，快點吃麵，然後再給老夫一個房間，老夫要將這感覺給記錄下來。
“行，我們開吃。”李峰笑道。
隨即教導大家如何吃打鹵麵，先是舀一勺鹵汁放在麵裏，在吃麵，再放再吃……
一大盆鹵汁就被五個人給輕鬆解決了。
吃飽後，李峰給每人安排了一個房間休息。
當天夜裏，所有人都發燒了。
一直關心這件事的李二再神龍殿裏走來走去，不時的走人匯報五人的情況。
當他得知五人都開始發燒後，他的心就提起來了，讓他幾乎徹夜未眠。
第二天上朝後，房玄齡回來了，他押著孫慶回到了長安，一路上沒有人劫殺，這讓房玄齡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按照李峰的推論，應該有人劫殺孫慶才對，可是並沒有。
他將這件事告知李二後，李二猜到了一些什麽，可能跟太上皇李淵有關係。
李二想著早朝過後去詢問，卻被杜如晦的匯報給震驚了。
“陛下，離長安不到百裏的安平村出現了天花，微臣已經讓人派兵把手村口。不讓任何人進出。”杜如晦說道。
“什麽，你說有村子出現了天花？”李二再次詢問道。
“沒錯，叫安平村，靠近南山兩座礦山。”杜如晦說著說著，眼光不由得瞥向閉目養神，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的裴寂。
李二也微微皺眉，這件事實在是太巧了，李峰這邊剛想出對付天花的辦法，就有地方突然出現天花。
這好巧不巧的出現在朝廷將要收回的兩座礦山上，這兩座礦山就是煤礦山和鐵礦山。
秦瓊已經找過裴寂好幾次，想要買下那兩座礦山，可是都被裴寂拒絕了。
逼不得已，秦瓊隻能找上李二。
李二則是給裴寂下了一個通牒，就說朝廷要征用這兩座礦山，朝廷會按價賠償。
當時裴寂一口答應了李二，說會無條件的送給朝廷，沒有想到才幾天的時間，附近就出現了天花瘟疫。
這不是迫使朝廷停止挖礦。
李二吐出一口氣，道：“克明，你做的很好，既然出現了瘟疫，朝廷就不能坐視不管。
剛好有人已經發明了對抗天花的辦法，所以大家都不用緊張，隻要不要讓安平村的這時候離開村子，朝廷就有辦法控製瘟疫不擴散。”
“陛下，是何辦法，需要微臣等人怎麽做？”杜如晦問道。
唐儉說道：“陛下，戶部已經準備好錢糧，隨時可以調用。”
房玄齡說道：“敢問陛下，是誰發明的對抗天花的辦法？是否真實有效？”
“發明者大家都認識。”李二說道。
“都認識？不會是李峰吧。”
“不錯，就是這小子，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是真的，李峰都已經親身試驗，目前他正發著燒。”李二說道。
旋即，他站起來道：“不管李峰的實驗有沒有成功，既然安平村的出現天花，那就得治。杜克明。”
“臣在。”杜如晦說道。
“朕命你去收集長安得了天花的病牛，送去安平村，接著讓太醫們用銀針挑一些病牛上的痘汁，然後刺在沒有得天花的村民身上。”
“陛下，你這是要草菅人命嗎？”魏征跳了出來。
“混賬，你竟然敢誣陷朕。”李二勃然大怒。
魏征拱手道：“微臣不敢，可是微臣想不通，陛下為何讓沒有得天花的人去沾染牛天花？難道這不是草菅人命，而是陛下在救人不成。”
“沒錯，朕就是在救人，安平村爆發天花，誰能保證安平村的村民沒有被傳染，他們可能隻是還沒有發作而已，等到時間一到，他們發作了，那將會要了他們的命。
然而種了牛痘之後，他們雖然會提前發做，但是並不會死人，幾天的時間就會好轉，從此不怕天花。”李峰解釋道。
“老孫，你知道人家是怎麽發現得過牛天花的人就不會再得天花了嗎？”李峰問道。
孫思邈搖了搖頭，道：“老夫怎麽可能知道，老夫研究天花也有些年頭，可是從來不知道原來天花還能這麽預防。”
“老孫呢，你這個神醫當的有些失敗呢。”李峰感歎道，“我告訴你吧，人家是先發現得過天花的人再也不會得天花了，為此他來到了一個年年都會發生天花瘟疫的一個小鎮。”
“什麽？年年都會發生天花瘟疫？”孫思邈十分駭然的說道，“這要是發生在大唐，朝廷早就一把火燒了這個小鎮，讓天花的源頭徹底斷掉。”
“人家西方國家沒有那麽殘忍，他們隻是讓小鎮自生自滅而已。那個人來到這個小鎮後，發現有人得了天花正病著，有些人卻活奔亂跳，天天在天花患者身邊走來走去也沒有被傳染。”
“那些人一定是得過了天花？”孫思邈說道。
李峰歎口氣道：“一開始他也很你一樣懷疑，可是他發現一個奇怪的地方，所有沒有感染天花的人都是一些從事跟牛有關的工作的人。
沒錯，正是你現在想的那樣，他們紛紛照顧過得過牛天花的牛的工人。
因此這個人經過多方打探，終於發現了這個秘密，為了驗證這件事，他用牛痘給一群還沒有感染又沒有得過天花的人種痘。
多方驗證後，證明種痘之法可以有效的讓人不再得天花，這個小鎮徹底得救了，整個西方國家也被拯救了。
不，可以說拯救了全人類不被天花所毒害。然而這件事大唐不知道，現在還有人被天花所毒害。
所以老孫，我也不多說了，我和我的兩個女人，今天無論如何也要種痘，你阻止不了。
讓你來，是讓你當個見證人，然後稟告朝廷，讓朝廷統一實施下去，讓大唐再也不怕天花之毒害。”
孫思邈歎口氣道：“果然如此，陛下和老夫都已經猜到了，我們不答應，你也會偷偷的自己種痘。”
李峰笑了笑，沒有回答。
這時，韓五走了進來，道：“少爺，病牛找到了。”
“好，老孫，牛也有了，現在就勞煩你了，用銀針挑一些牛痘的痘汁，然後在我們幾人的手臂上紮一下。”
“行，我去給你挑痘汁。”孫思邈白了李峰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閻淑儀道：“李峰哥，我現在就去告知我爹娘過來一起種痘。”
李峰道：“不用，你爹朝廷命官，遲早會種痘的，現在我們先去吃飯，種完痘後，兩個時辰後會開始發燒，會導致沒有胃口吃飯。
現在不吃飽一點，接下來兩天將會食之無味，太可惜了。”
李晴雨和閻淑儀紛紛點頭。
李峰來到廚房，開始給自己三人做菜，為了能有足夠的體力對抗牛痘帶來的反應，李峰做了一些吃得飽，又很有營養的美食——打鹵麵。
用上好的材料熬製了滿滿一鍋鹵汁，用羊肉湯做湯底，放了很多山鎮海味的幹貨，味道極其鮮美。
麵也是用上好的麵粉和上好的山泉水和麵，麵條非常有勁道。
“哇，好香，李峰哥你準備了什麽？”閻淑儀好奇的問道。
李晴雨也是一臉的期待，從來沒有聞過那麽香的氣味。
李峰端出一大盆鹵汁，放在桌子上，隨後笑道：“今天吃麵，吃打鹵麵，保證你們吃了還想吃。”
緊接著麵條上來了，剛剛拉好的麵條，想吃直接下鍋煮一煮就行了。
李峰先做了五碗麵，他們三人之外，還有孫思邈和韓五兩人。
孫思邈來了後，看到那滿滿的一盆鹵汁，道：“好香。”
“來，坐下吧。一起吃。”李峰笑道。
“也好，吃完再給你們種痘。”
“別，還是種完痘後再一起吃吧，種痘而已，一分鍾就能解決了。”李峰說道。
孫思邈無奈道：“好吧。”
旋即他抽出一根銀針，然後再一個小瓷瓶裏挑了一些牛痘汁，道：“先給誰種痘？”
“當然是我。”
“當然是我。”
李峰和韓五同時說道。
李峰笑道：“韓五，你的忠心我知道，不過這次種痘前後差距也就幾分鍾，沒有必要搶第一和第二。”
“少爺，還是讓小的來吧。”
李峰看著韓五，隨即笑道：“那行吧，你先來。”
見到李峰不爭了，韓五立刻將手臂伸到孫思邈的麵前，說道：“孫神醫，請吧。”
孫思邈即可用銀針刺破了韓五的手臂，出了一點血，可是韓五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第二個是李峰，在銀針刺破皮膚的瞬間，那一點疼痛還是讓李峰微微皺眉。
第三個是李晴雨，她是一個高手，所以對於那麽一點疼，她根本不在意。
第四個卻是閻淑儀，她一個嬌滴滴的姑娘，突然的刺痛讓呼出了聲音。
最後孫思邈給自己也來了一針。
李峰見此，笑了笑道：“老孫，你也紮了，那誰來照顧我們呢？”
“你那麽多下人，還怕沒有人照顧你不成？”孫思邈說道，“更何況，老夫是行醫之人，不能親自感受這種痘給身體帶來的感覺，老夫如何去說服別人，甚至教導自己的徒弟。”
“老孫，你這是神農嚐百草的精神，小子佩服。”李峰拱手道。
“別拍馬屁了，老夫是大夫，這是應該做的，好了，快點吃麵，然後再給老夫一個房間，老夫要將這感覺給記錄下來。
“行，我們開吃。”李峰笑道。
隨即教導大家如何吃打鹵麵，先是舀一勺鹵汁放在麵裏，在吃麵，再放再吃……
一大盆鹵汁就被五個人給輕鬆解決了。
吃飽後，李峰給每人安排了一個房間休息。
當天夜裏，所有人都發燒了。
一直關心這件事的李二再神龍殿裏走來走去，不時的走人匯報五人的情況。
當他得知五人都開始發燒後，他的心就提起來了，讓他幾乎徹夜未眠。
第二天上朝後，房玄齡回來了，他押著孫慶回到了長安，一路上沒有人劫殺，這讓房玄齡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按照李峰的推論，應該有人劫殺孫慶才對，可是並沒有。
他將這件事告知李二後，李二猜到了一些什麽，可能跟太上皇李淵有關係。
李二想著早朝過後去詢問，卻被杜如晦的匯報給震驚了。
“陛下，離長安不到百裏的安平村出現了天花，微臣已經讓人派兵把手村口。不讓任何人進出。”杜如晦說道。
“什麽，你說有村子出現了天花？”李二再次詢問道。
“沒錯，叫安平村，靠近南山兩座礦山。”杜如晦說著說著，眼光不由得瞥向閉目養神，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的裴寂。
李二也微微皺眉，這件事實在是太巧了，李峰這邊剛想出對付天花的辦法，就有地方突然出現天花。
這好巧不巧的出現在朝廷將要收回的兩座礦山上，這兩座礦山就是煤礦山和鐵礦山。
秦瓊已經找過裴寂好幾次，想要買下那兩座礦山，可是都被裴寂拒絕了。
逼不得已，秦瓊隻能找上李二。
李二則是給裴寂下了一個通牒，就說朝廷要征用這兩座礦山，朝廷會按價賠償。
當時裴寂一口答應了李二，說會無條件的送給朝廷，沒有想到才幾天的時間，附近就出現了天花瘟疫。
這不是迫使朝廷停止挖礦。
李二吐出一口氣，道：“克明，你做的很好，既然出現了瘟疫，朝廷就不能坐視不管。
剛好有人已經發明了對抗天花的辦法，所以大家都不用緊張，隻要不要讓安平村的這時候離開村子，朝廷就有辦法控製瘟疫不擴散。”
“陛下，是何辦法，需要微臣等人怎麽做？”杜如晦問道。
唐儉說道：“陛下，戶部已經準備好錢糧，隨時可以調用。”
房玄齡說道：“敢問陛下，是誰發明的對抗天花的辦法？是否真實有效？”
“發明者大家都認識。”李二說道。
“都認識？不會是李峰吧。”
“不錯，就是這小子，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是真的，李峰都已經親身試驗，目前他正發著燒。”李二說道。
旋即，他站起來道：“不管李峰的實驗有沒有成功，既然安平村的出現天花，那就得治。杜克明。”
“臣在。”杜如晦說道。
“朕命你去收集長安得了天花的病牛，送去安平村，接著讓太醫們用銀針挑一些病牛上的痘汁，然後刺在沒有得天花的村民身上。”
“陛下，你這是要草菅人命嗎？”魏征跳了出來。
“混賬，你竟然敢誣陷朕。”李二勃然大怒。
魏征拱手道：“微臣不敢，可是微臣想不通，陛下為何讓沒有得天花的人去沾染牛天花？難道這不是草菅人命，而是陛下在救人不成。”
“沒錯，朕就是在救人，安平村爆發天花，誰能保證安平村的村民沒有被傳染，他們可能隻是還沒有發作而已，等到時間一到，他們發作了，那將會要了他們的命。
然而種了牛痘之後，他們雖然會提前發做，但是並不會死人，幾天的時間就會好轉，從此不怕天花。”李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