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機淩,楚妍徹底清醒過來,看到室內已亮起了燈,窗外暮色濃重,石英表指向九點。(.無彈窗廣告)


    “很疼,你放開我好嗎?”楚妍試著跟這個殘暴的男人用文明的方式溝通,“對我有什麽不滿你可以說出來,求你不要再折磨我,我真的……很害怕這樣。”


    “寶貝,你怎麽這樣說?”殷聖奕雖然微微薄醺,那雙棕色的眼眸卻依然冷冽懾人。鬆開了捏住她腮幫的大手,轉而溫柔地撫摸,俯近她白膩的耳廓輕魅的嗬著氣,“為了你我可是下了一番功夫,看我們的新房你就知道我有多重視你!”


    楚妍渾身一顫,恐懼襲滿了她的全身,下意識的再往後縮了縮,發現後麵是堅硬的牆壁,而她並不會穿牆術。


    殷聖奕沒有再跟她多說廢話,眸色一深,直接將她抱起來,向著大床走去。


    “不!你放開我!我不要……”楚妍驚恐萬狀,雖然未經人事,可是她很清楚一個男人將一個女人抱到床上想幹什麽。拚命的捶打著他,用腳踢他,用牙咬他……所有自衛武器她都用上了。


    “嗵!”她被重重的摔在床上,差點摔閉了氣,一時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殷聖奕隨後撲上來,將她的雙腕扣進床頭的手銬裏,“哢嚓”一聲鎖上,滿意地道:“尺寸很合適嘛,完全適合你!”


    “你到底想幹什麽?”羞忿之下楚妍的淚水流下來,她的雙腕被牢牢鎖在頭頂,動彈不得,隻能死死的瞪住眼前這個可怕男人,怒聲道:“你也算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難道想做出酒後亂性強(蟹)奸的事情嗎?那你未免太沒品了!”


    殷聖奕毫不在乎的大手一揮,她身上的裙子就應聲而裂,看著坦露在他麵前的美麗身體,他微眯起棕眸打量她,就像一隻正在打量獵物的野豹。伸手撫上了她胸前的豐盈,邪佞地笑道:“我隻是在履行丈夫應盡的義務而已!”


    楚妍想抬起一條腿踹飛他,可她全身不著寸縷無論如何都無法張開自己的雙腿,畢竟她還是個女孩子!


    “怎麽不抬腿踢我?”可惡的男子似乎看透了她的猶豫,戲謔道:“難道很歡迎我跟你親熱?”


    “你……你走開……”楚妍生平第一次感覺到絕望,這樣油鹽不進的惡毒男人實在是她畢生最大的夢靨,同時她也感覺到自己的弱小和可憐。“欺負我很有趣嗎?你真是個變態加……呃!”她青紫相間的小臉上再多了一個巴掌印,可是這一巴掌並沒有讓她閉嘴,而是激起了她前所未有的怒火:“你憑什麽打我?你這個變態加暴力狂!不得好死不得好報不……唔……”


    這次殷聖奕竟然塞住了她的嘴巴,然後他開始不緊不慢的在她麵前脫。衣服。欺近她,伸手揪起她美麗的長發,邪佞地笑道:“寶貝,從今晚開始,我保證每一夜都會讓你過得很精彩!”


    楚妍小鹿般澄澈的眼眸裏滿是驚惶,她雙腕被鎖,嘴裏塞了毛巾,唯一能動的是雙腿,可她很清楚抬起腿時等待著她的是什麽下場。今天在車上時,她曾用腿踢他的,但……


    既使她一動不動,依然逃脫不了厄運。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腳踝,粗暴的拉起她一條修長的**,強迫她盤到他的健腰上。


    她拚命的搖頭,眼中的淚水泛濫而出,可這一切都無法阻止男子對她的無情掠奪。


    殘忍如殷聖奕並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狂暴的在她嬌軀上肆虐,橫衝直撞,毫不憐惜的在她白膩肌膚上印下點點痕跡……


    楚妍就像風暴中的一葉小舟,在波濤中瑟瑟發抖,痛到極致便慢慢麻木,她頹然的停止了掙紮,瞪大茫然痛苦的眼眸,像死魚般等待著這漫長折磨結束的時刻。


    終於,一切停止了,男子毫無眷戀的離開她,隨便披上件睡袍,拿鑰匙打開了鎖住她的手銬,連一眼都沒再看她,徑直進了洗手間,不一會兒,就聽到浴室裏傳來淋水的聲音。


    好半天,楚妍才試著並擾雙腿,剛一動身體深處就傳來被撕裂的疼痛,她呻(蟹)吟出聲,雙臂已經麻木,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縮回來。她就像一隻受傷的小貓般蜷縮進薄被裏,用驚恐的目光望著微微敞開的浴室。


    不一會兒功夫,殷聖奕重新走出來,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下身圍著一條浴巾,露出結實精壯的上半身。


    楚妍恨不得用薄被完全把自己蒙起來,可惜無論她藏得多麽嚴實,殷聖奕還是能找得到她。


    隨手丟掉半濕的毛巾,他走到床前探身揪起薄被一掀,躲在裏麵的楚妍頓時毫無遮掩的出現在他眼前。看著縮成一團不停發抖的女子,他棕目中閃著殘忍的笑意,“給你十秒鍾下床,不然我還會再上去!”


    “啊?”楚妍像受驚的鳥般乍毛,看著作勢準備上床的殷聖奕,連忙喊道:“你不要過來,我……我下去!”


    殷聖奕轉過身,走到衣櫥前打開櫥門,從裏麵揪出一件黑色的連衣裙回身丟給她,聲音冰冷地命令道:“趕緊換上衣服!”


    “……”雖然搞不清楚他還想幹什麽,不過有衣服穿總比光著身子要強,她連忙抓過那條黑裙子,手忙腳亂的套上,然後強忍著身體的酸澀和痛疼,下床尋找自己的鞋子。


    冷冷的睇著她,男子棕色眼眸裏的情緒瞬息萬變,轉眼間又凝結成冰,聲音比他的眼神更冷:“跟我走!”


    “去哪兒?”女子可憐兮兮地問道。


    “去開追悼會!”他邁近她,拉起她還未及縮回的小手,棕眸裏是殘忍嗜血的笑意。


    “誰的追悼會?”昨天媽媽的葬禮才結束,今晚又要她去開什麽追悼會,追悼誰?為什麽心裏隱隱有種不詳的預感?


    男子吐字如魅,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是―你―爸―爸―淩―霄―的―追―悼―會!”


    ------題外話------


    謝謝cfsqdx親親送的耀目美鑽,好開心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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