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有些惴惴的,不過楚妍強自鎮定,注意力從殷聖奕的身上轉到門口,眼巴巴地盼著送傳票的人快點來。


    有點累了,她坐到靠近門口的椅子裏,一直沉默著,充滿希翼之色的清眸始終覷著外麵。


    “法院到我們家得有十公裏的距離,說不定路上堵車,你得耐心點等!”殷聖奕端給她一杯茶水,是她喜歡的井龍綠。


    “哦,”她應了聲,又感覺不對,他怎麽會那麽好心安慰她?覷著他遞來的茶水沒敢接,萬一裏麵下迷藥了呢?夏子寒派來的人豈不是找不到她了!雖然很口渴,不過她還是忍著沒碰那杯水。


    殷聖奕拉了把椅子坐在她的身邊陪她一起等,見她不喝那杯水,他便舉起茶杯慢津津地品嚐起來。


    嗓子的確有點幹渴,在夏子寒家吃過午飯還沒來得及喝茶就出門了,現在看到殷聖奕坐在旁邊喝水,她不禁直吞唾沫,可惜,吞了半天隻咽下一團火。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殷聖奕茶杯裏的茶水由深綠至淺淡,然後再換過一杯新茶。她終於熬不住了,起身想為自己倒杯水。可惜,找來找去都找不到一隻茶杯,也找不到任何可以代替杯子的器皿。(.無彈窗廣告)無奈,她隻好繼續忍著。


    看著那杯碧綠澄清的茶水,她寧願強忍幹渴也不願碰,顯然是嫌棄被他喝過。殷聖奕依然優雅地坐著,薄唇微彎,俊麵似笑非笑,可心裏卻怒焰高織。她真以為她馬上就可以掙脫他的控製?連他喝過水的杯子都不屑於碰,這個該死欠虐的小東西!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楚妍已經察覺到不對勁。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那張令她望眼欲穿的傳票還是沒有任何蹤影!


    殷聖奕散漫息慵的斜靠在椅背上,他略含譏嘲的眼神根本找不到一絲慌亂。相反,他悠閑地欣賞著她的焦灼和緊張,就像獵人看著困在陷阱裏的獵物一般篤定。


    隻要院子裏有一點動靜,她就立馬跑到門口張望,但每次都是失望。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難道出什麽意外變故了嗎?


    看著她心急如焚的樣子,他慢慢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用一種近乎於危險的溫柔語氣安慰道:“別急,也許送傳票的正好在路上得了心肌梗塞送往醫院,也許出車禍了,也許不小心把傳票弄丟了……”


    “啪!”正在焦急上火的楚妍聽到這種風涼話不禁猶如火上澆油,回身就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因為太過突然,殷聖奕竟然被她打了個正著。


    男子精致的側麵泛起淡淺的指印,他眯眸再緩緩睜開。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麽,怯怯地退後一步,申辯道:“我心情不好,誰讓你跟隻烏鴉似的老是在我耳邊聒噪不停……”


    危險地抿了抿薄唇,很好,不但敢膽大包天動手打他還把他比成烏鴉嫌他聒噪……他笑著咬牙道:“我馬上就會讓你心情好起來!”


    看到他這副樣子,吃過他無數次苦頭的楚妍當然知道不妙。可惜她還來不及逃跑就被他抓住,大手一揮,“嘶!”她身上那條裙子隨即應手而裂。


    “啊,你這個流氓、畜牲、無賴……”楚妍沒想到他會客廳裏剝她的衣服,纖細的胳膊抱在胸前遮擋乍泄的春光。


    冰冷的目光在觸及到她裏麵穿的縷花內衣時寒芒更盛,怒道:“夏子寒連內衣都給你買?他買來你就穿?**的東西!”隨手甩她一記耳光,然後將她拎起,快步往梯走去。


    “不要,你放開我!”楚妍嚇壞了,殷聖奕顯然已經知道昨晚她在夏子寒那裏過的夜。不知道上後有什麽樣可怕的事情等著她,情急之下趕緊提醒:“你要敢再虐待我,法院來人調查正好有了證據……”


    “好啊!”他想不到這種時候她還敢不知死活地嚇唬他,陰魅的唇角彎起淺弧,“為了方便夏子寒取證,我得多幫你製造點證據!”


    被扔到地毯上,楚妍就絕望了。估計法院傳票的事情泡湯了,不然殷聖奕不可能還敢如此猖狂。她看到他從牆上取下一條馬鞭衝著她過來,趕緊雙手抱頭,就像昨晚在山間公路上迎接暴風雨的肆虐一樣,準備迎接他的毒打。


    渾身都繃緊起來,她纖瘦的嬌軀微微顫抖著,隨著男子氣息地逼近,遍體生寒。


    良久,她都沒感覺那駭人的馬鞭落下來,寂靜的臥室裏隻聞聽到男子粗濁的喘息。她猶豫著抬起頭,便看到殷聖奕那張陰沉的俊臉近在咫尺。


    他就蹲在她的身邊,手裏握著那根粗壯的馬鞭卻沒有揮過來。看著她驚懼的樣子,棕眸晦暗不明,冷魅地問道:“為什麽在他那裏過夜?”


    “……”她微微張睫,沒料到這種時候他居然肯問她原由,有些意外。


    “為什麽不打電話讓我去接你?”馬鞭揮出,“啪!”卻擊在她身後的牆壁上,精美的壁紙頓時留下一道恐怖的傷疤。


    她身體微微一顫,好像剛才那一鞭是抽在她的身上。麵對殘暴的男子,她隻能無力地爭辯:“你把我一個人丟在山裏,差點被那兩個喝醉酒的男人輪(蟹)奸……”


    “嗵!”鐵拳揮出卻仍擊在她身後的牆壁,她心口猛撞,不敢想象剛才這一鞭一拳全落在她身上會是什麽後果。


    他棕眸中閃過寒芒,怒道:“我很快就會回去,就算他們抓到了你也不會得逞!”


    人跟畜牲是無法理論的,楚妍放棄跟他爭辯,唯有垂首沉默以對。


    “別tm跟我找借口,你明明就想跟夏子寒走,在龍家你就跟他眉來眼去,還在他麵前拚命獻殷勤!不安份的東西,你說你是不是該挨揍?”殷聖奕讓她回答。


    楚妍憤怒了,明明是他的錯,差點害她被惡男人欺負,現在他又倒打一耙,罵她不安份,難道無論他對她做出什麽樣的禽獸行為她都不能反抗不能求救,任他宰割就算安份了嗎?


    “昨晚有沒有跟他睡一起?”他陰沉的臉像暴風雨前的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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