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蝴蝶飛舞,八難眾開道,一千五百騎馳騁,許都城中,頓生風雷之聲!


    桓騎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白日青天,率一千五百騎,縱馬許都城中,這陣勢太大,自然引起許多的人注意。


    “於許都城中縱馬,桓騎瘋了不成?”


    有人驚呼說道:“早就聽聞桓騎跋扈,如今看來果然名不虛傳啊!桓騎真當著許都是西幽,可任他胡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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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聖有言,陛下有意打壓我儒家,桓騎如此陣勢,莫不是要尋儒家麻煩?”有儒家弟子擔憂說道。


    “不可能!”


    又有儒家弟子斬釘截鐵的說道:“桓騎縱然上了縱橫榜,可是我儒家諸聖麵前,不過是螻蟻,掀不起風浪來!”


    “董聖曾說,大柱國不死,儒家無憂,此乃我儒家底氣所在,桓騎就是有天大的能耐,能大過大柱國嗎?”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枯木蝶飛入春風樓中,如今已經十十月,蝴蝶難得一見,頓時引起許多驚呼之聲。


    枯木尋花蝶複蘇之後,七彩斑斕,惹人喜愛,甚至有人動手,撲捉蝴蝶,全然不關心,這枯木尋花蝶因何而來!


    春風樓一座雅間之中,大魏詞聖推門而入,雅間之中,正有幾人促膝長談。


    這些人桓騎倒也熟悉,有蜀漢公主劉婉庭、西遼王後蕭觀音,還有一人,就是桓騎那不太爭氣的爹——桓千山。


    “這世道當真是越發稀奇了!”


    柳三變隨意坐下,盡顯放浪不羈的男兒本色,笑道:“這大魏許都,先是出了一道大魏縱橫榜;今日又有七彩蝴蝶飛舞,更是難得啊!”


    蜀漢公主劉婉婷笑道:“四十年前一場大戰,兩代人折腰;此後四十年,王戟一人鎮壓天下,桓伯伯你們這一代人,至今無人無出頭。”


    “王戟壓了一代又一代,總不能橫壓古今,不給所有人出路吧!”


    劉婉婷笑道:“如今王戟大不如從前,也到了桓伯伯你們這一代逞風流、我們這一代說縱橫的時候了。”


    劉婉婷言辭鑿鑿,口氣倒是很大,不過他也沒有反駁。


    就此刻的情形來看,王戟卻是老了,大魏縱橫榜現世那一刻,這天下不知道有多少挺直了腰杆兒。


    尤其他們一代人,出生的時候王戟是天下第一,現在王戟天下第一,籠罩在名為的王戟的陰影中,半輩子不得奮發意氣,當真是可憐啊!


    “至於那七彩蝴蝶之事,也不為奇!”


    蜀漢公主劉婉婷說道:“我蜀都八十裏外有一山穀,四周群山環繞,穀中四季如春,常年花開不敗,時時鳥語花香!”


    “是嗎?”


    柳三變笑道:“等我那時閑暇了,定要去蜀都好好看看,若得詩興,必然要寫出流傳千年的詩句來!”


    “那先生閑暇了,可一定要來,我親自陪先生去!”劉婉婷客氣說道。


    “不過今日的這蝴蝶,身有七彩,怕是不簡單啊!”


    柳三變玩味說道:“據我所知,西幽有一種特殊的追蹤手段,名為枯木尋花蝶,追人尋物,從不失手。”


    “此蝶休眠時如枯木,蘇醒時便身有七彩,和今日出現在春風樓的蝴蝶倒是頗為相似!”


    柳三變笑道:“我就是擔心,有人動了桓騎的東西,被他上門來,打擾你桓三爺的雅興啊!”


    “東西丟了怪他沒本事,所因此打擾我與故人之女敘舊,那就不是他的錯了!”穀


    桓千山笑道:“我是他老子,收拾他,還是有些手段的!”


    柳三變聞言,眉頭不由擠在一起,收拾桓騎,那怕是這位桓家三爺,也不容易吧!


    枯葉尋花蝶飛入春風樓之後,八難眾並沒有繼續追蹤,而是向四周散開,將整個春風樓監視起來,等待桓騎的到來。


    片刻之後,馬蹄聲如雷動,停在春風樓外,隨後四散開來,將整個春風樓包圍起來。


    “直死軍辦事,閑雜人等不得靠近春風樓,違令者,殺!”


    桓騎下馬之後,便是一聲暴喝,周圍百姓頓時害怕,轉眼之間,春風樓四周便看不見人影了!


    桓騎一揮手,拓跋斯心領神悟,向前一步,踹開春風樓大門,數百直死軍卒便向春風樓湧入。


    “軍爺,這是怎麽呢?”


    匆匆而來的春風樓掌櫃劉大家,剛剛開口,準備詢問緣由,一隻粗糙的巴掌出現,就將她扇飛出去!


    “直死軍辦事,老實點!”


    劉大家也被打蒙了,春風樓是七皇子的產業,大家心中肚明,但凡官差辦事,誰敢如此放肆,這是在打七皇子的臉啊!


    劉大家本欲據理力爭,畢竟她春風樓也沒有幹什麽犯法的事情,可是她還沒有開口,湧入春風樓的軍卒已經悍然拔刀。


    “所有人,抱頭,蹲下,違令者,斬!”


    “我乃平陽侯之子,皇親國戚,你一臭丘八,安敢辱我,放肆!”


    一個眉清目秀的華服少年不願配合,自報家門,氣勢咄咄逼人。


    拓跋斯麵色發狠,麵色發狠,雙手抓住少年的頭發,二話不說,驟然動手,兩擊膝炮落在少年腹部,少年便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哀嚎。


    “直死軍辦事,百無禁忌!你他媽算個什麽東西!”拓跋斯吐口唾沫,陰沉說道。


    來往春風樓之人,大多達官顯貴,都是有身份的人,可是見到那少年的下場,便再也不敢開口,老老實實的抱頭蹲下。


    直死軍軍卒隨即上樓,將所有雅間控製之後,便衝入後院,配合八難眾,將整個春風樓控製起來。


    隨後,桓騎麵色冷峻,踏入春風樓中,劉大家見狀,不由走到桓騎身邊,訴苦說道:“桓騎將軍,您這是幹什麽啊?”


    “您是春風樓的常客,你知道的,我春風樓都是安分守己的人!”


    劉大家說道:“您這樣做,我沒辦法向七皇子交待啊!”


    桓騎看了劉大家一眼,冷冷說道:“我在辦事,耽誤了,你承擔不起,七皇子我承擔不起,莫要自誤!”


    “跪著吧!”


    看到桓騎冷酷的眼神,聽到七皇子都承擔不起,劉大家頓時怕了,這得是多大的事情啊!


    於是劉大家雙腿一軟,立刻跪倒,其他人也不敢蹲著,整整齊齊,跪滿了春風樓。


    “開始吧!”


    兩位八難眾強者出列,取出枯木尋花蝶,讓其蘇醒,開始尋找偷去密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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