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伴隨著玄墨贏下了那場比賽,最終進入半決賽的人出來了。很可惜,昊宗一人皆無!


    於邊離在笑,看著木榜而笑。木榜上的名字是他笑的原因,那裏不僅有他,還有他熟悉的另一個人——林岩。看來,他似乎是受到眷顧的,的確與林岩相遇了。哪怕,這僅僅是半決賽!


    “林兄,原本以為你我二人終會在決賽相見,現在看來,得提前了。”


    他的目光落到一旁,那裏,一個男子的表情還顯得有些木訥,似是沒有猜到這木榜上給出的排列竟會是這般。


    “啊……哦……”兩個語氣詞成了他的回答,目光看著那木榜,還在想著些什麽。於邊離的表情也為之一變,不知道林岩到底是在思考著什麽?但他沒有再問。


    “於兄,我先走了,咋們後天再會吧!”林岩反應了過來,開口提出的卻是離開。


    後天?後天便是二人相鬥之時。知道這一的於邊離也沒有留他,見他的表情應該是真的有什麽急事吧!背影,已經漸遠了,汪傾駭此時卻是來到了於邊離的身邊,看著那模糊的背影,咬牙切齒道:


    “於兄,還望後天你能幫我出口惡氣,狠狠地……”


    “啪”的一聲,汪傾駭那本還在話的嘴卻是被於邊離手中的扇子給打出了響亮的聲音。看著那眼裏開始燃起怒火的汪傾駭,於邊離平淡地道:


    “我的事還由不得你做主,你,算個什麽身份?”


    話,是平淡,可就是這平淡下的語氣讓汪傾駭感到一陣窒息的威脅。與他魔門少主的身份相比,他昊宗大弟子的身份似是的確在他的眼裏不值一提。隻要於邊離想,汪傾駭隨時可以為了兩派的利益消失在這世界上。


    這一,毋庸置疑!


    “做人呐,無論你是做個好人還是壞人,你都得學會怎麽去做。”


    話,於邊離算是撂下了,可汪傾駭卻未必聽得進去。憤怒的人往往喪失得最多的是理智,而理智喪失得多了,那麽你又能剩下了什麽¥∞¥∞¥∞¥∞,了?


    良久,那陰沉的臉突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笑容的背後醞釀的又是什麽,隻有他自己清楚了!


    人都到齊了,看著身邊的夥伴,林岩露出一絲苦笑,他道:“看來我與和尚怕是要交手了。”


    聽到這話,幻真驚訝地微張了嘴,卻是沒什麽。自然有人會替他的。憐露在林岩完便已經咯咯笑了起來,笑夠了之後才挺直了先前笑彎了的腰,道:


    “看來你們這次注定要相愛相殺了!”


    “相愛相殺?”林岩想了想,貌似是的。看著幻真,林岩先笑了起來:“到時候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和尚你也還是認真一的好。”


    “林兄,自然應該是這樣。”幻真的回答卻也實誠。不過,林岩卻是臉色一下便冷下下來,道:“跟你開玩笑,你還當真了啊!”


    “玩笑?”幻真看著他,目光裏含著不少的疑惑,他真的是在玩笑嗎?幻真不信。


    見林岩的玩笑在幻真那實誠的話語麵前無能為力,憐露也會開心的笑了起來。對她來,能看見林岩吃癟確實算得上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你們呐,明明還沒有進入決賽,一個個的都跟進了決賽一樣,到時候要是沒有進,會很丟臉的。”瀟函打斷了兩人的談話,雖然這話他自己都有些不信,可還是得提醒一下他們。


    “哦,我們隻是猜想、猜想一下。”林岩笑道。對於後天要麵對的於邊離有著期待,但期待不大。現在的他,如果要在融丹境挑上一個對手的話,那麽隻有一個,便是麵對自己的幻真。


    “什麽時候你都還謙虛了起來,這可不像你啊!”憐露打趣道,在她的印象裏,林岩的話不應該是信心滿滿可以進入決賽的話嗎?


    “什麽啊,我很低調的,很低調……”有些底氣不足地瞥了一眼瀟函,在她的麵前林岩還不得表現的謙謙君子一,雖然瀟函也一直都明白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切……”拍拍身上的灰塵,憐露拉著幻真起了身。


    “時間不早了,得走了,明天他還得麵對你們雲宗二弟子了;對了,我倒是好奇你明天會為誰加油?”


    冷不防的一句問住了林岩,想了半晌才道:“你管我。”又將目光看向了幻真,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明天,下手別太狠啊,畢竟是我師弟。”


    此言一出,其意思不言而喻。幻真沒答,可林岩知道他是聽了進去的。


    一別,再見已是第二日。抬頭,虛晃一眼便又收回了目光。天氣還不錯!


    台上,幻真手撚佛珠已經端坐在一旁,這是他的起手式。玄墨也站到了武台邊,手裏的墨陽劍在輕顫,它自然也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戰意。


    “玄施主,出手吧!”幻真的佛珠一頓開口著,目光也睜了開落到了他的身上。


    被他那目光淡淡一掃,玄墨竟感到一絲壓力。這種壓力似是一種對自身的碾壓,莫不是對方的修為壓製住了自己?玄墨不解,幻真此時僅僅是一眼,連氣勢都未放出,如何可以做到的?


    這一,玄墨想到了林岩,眼前這和尚和他的確像。


    “和尚,心了!”


    玄墨墨陽一揮,掀起黑白兩光踏步而來。步伐穩健,劍法飄逸,這一劍看似簡單一刺,實在變化萬千,不是那般輕易可以接下的。可就是這樣一劍難以捉摸的一劍,幻真僅僅伸出兩根手指頭往前一指,指尖與劍尖碰觸到一起,一道金黃色的光輝在幻真的指尖四溢。


    那劍尖竟被這一招給硬生生地停住了。


    “佛骨入骨,和尚現在的確是不可估量啊,我開始越加的期待起來了。”林岩笑了,很開心的笑。終於可以在同一境界中找到一個能與自己一較高低的對手了。


    “我也很期待。”憐露望著他,繼續道:“我也很期待你這個最後的希望到底能發揮出多少的實力。”


    對於他的話,林岩隻是笑笑,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有些事情讓她見到,她就明白了!


    “你們會幫我的,對吧?”


    憐露沒有想到他會這麽問,可他這樣問出來之後,憐露卻是很高興。至少,林岩是願意抗下這擔子了。


    “是的,從我知道你是最後的希望開始時,我便決定要幫你了,隻是,你不怕嗎?”


    “怕?怕什麽,現在已經是孤注一擲了,還需要怕什麽了?”


    笑了!兩人都笑了。是啊,都已經是孤注一擲了,怕的還有什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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