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囚童的死亡,對傑森約迪的原始計劃影響很大,他現在孤注一擲,目前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對我和杜莫的待遇,隨即也提高很多。從短期看,海魔號上女人們的安全係數也會相繼提高。


    杜莫接通了前台,服務小生告訴他,酒店負一層是個酒吧,裏麵有豔肉縱橫的舞池,可以欣賞到**女郎的鋼管舞蹈。


    “走吧,追馬先生,咱們先去放鬆一下,說不定就在那裏約到女人,帶上客房來呢。”杜莫掛斷電話,一臉興奮的說。


    我一邊咀嚼著用燙水泡開的醬牛肉,一邊對杜莫點了點頭。乘著電梯緩緩而下,強烈節奏的低音,漸漸鼓動耳膜,杜莫笑得更是燦爛,像拳擊手賽前熱身似的,揮擺著拳頭左右甩屁股。


    “叮”鋥亮的電梯門打開了,昏暗閃耀的光線,鋪天蓋地般襲來。我大聲對杜莫喊:“你去跳一隻最古老、最個性的非洲複古舞,絕對能吸引到一位願意和你上床的舞女。”


    杜莫像犀牛一般,兩隻耳朵朝上一抖,眼球放出光亮。我依舊穿著運動衫,衣服的彈性很好,掩蓋住我滿身生猛強悍的肌肉,使我看上去和普通男人無什麽區別。


    杜莫看到舞池裏麵擠滿男男女女,她們抽搐似的隨節奏晃蕩,那些皮肉暴露的蜂腰小妞兒,騷勁十足地甩著翹臀,將男人**的視線左右拉扯。


    “先生,來點什麽?”一個豐胸肥臀的兔女郎,端一隻水酒盤,嬌滴滴的站了過來。她前凸的**,緊崩在半透明的絲網文胸內,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幾乎杵到我的臉頰。


    我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微微側目這位性感妖嬈的女郎。“一隻幹淨的空杯子。”垂著滿頭金發的女郎眉頭一皺,努了努濃重口紅的嘴兒。“我喜歡在衛生間裏麵做,來吧寶貝。”她曖昧地說完,同時右眼對我放電眨了一下。


    兔女郎完全誤解了我的意思,以為我在對她性暗示,用空杯子比喻女人溫熱濕滑的器官。“噢,美女,你看,我確實需要一隻幹淨的空杯子。


    說完,我從口袋掏出一瓶果汁,輕輕放到桌上。她忽然俯地身子,在我右側臉頰吻一下,文胸裏麵撅起的**,故意挑逗似的,磨刮到我下巴。


    “感覺如何?不如去你的客房,我用嘴巴喂你喝。”女郎極盡魅惑之態,眼神迷離地注視著我,仿佛要用她的眼睛將我燃燒起來。


    杜莫已經到了舞池,他對後台打碟的墨鏡小夥子高喊到:“rammstein。”


    那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兒,看杜莫語氣自信且憨勁兒十足,真以為高人出現,立即為杜莫更換了音樂。


    舞池內的男男女女,相繼往後退出一個圈兒,那些細腰豐臀的豔麗小妞兒,個個伸展著玉臂掛在男人脖子上,她們濃妝豔抹的臉上透著狐疑,搞不懂眼前這個黑亮的家夥要做什麽。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音樂響起,類似中東聖教儀式的誦經調子響起,接著隨即一轉,強悍而簡單的金屬節奏響起。


    站在人群中間的杜莫,先是擺出一副武鬆打虎的架勢,定在原地不動,勁猛的節奏一灌進他耳朵,這個肥壯黑亮的科多獸,豁然拔地而起,直跳得老高,左腳單腿落地。


    杜莫右手高舉過頭頂,連續做推頂天花板的動作,右腳連續做踏地動作,在強烈的節奏下,他那圓鼓鼓的啤酒肚,宛如起伏的波浪。


    全場登時嘩然,響起男人的口哨和女人的尖叫。杜莫像一頭直起身子舞蹈的犀牛,聽到全場為他歡呼,更是熱血沸騰,索性脫掉上身運動衫,光著圓滾滾的黑亮大膀,做起旋風甩尾。


    杜莫做出的每一個動作,充滿濃厚的非洲原始部落的風情,再加上他滑稽的天性,結合現代音樂的強大節奏,可謂占盡風頭。那些動作紛雜、花樣多變的舞池高手,此刻頓然失色。


    “寶貝,太可愛了……”那些依偎在別人懷裏的舞女,簡直被顛覆迷倒,她們頻頻飛吻,有的甚至扒開胸罩,對杜莫報以豐滿乳溝。一瞬間,杜莫成了舞池荷爾蒙的領軍。


    我很喜歡杜莫性格中的一點,他從不考慮人與人之間的梯次,所以他不會在浮華的舞池自卑,認為非洲鄉下那些玩意兒要在這種場合受盡嘲諷。


    現在看來,杜莫的科多獸舞蹈,早已逾越了這家酒吧一貫的潮流,成為全新的流行元素。


    “你這種男人,逃不過我的眼睛,一身結實性感的肌肉,讓女人為之瘋狂、迷失,卻隻穿一件普通的運動長衫,來這種西裝革履的場合。啊!小寶貝兒,你太刺我了,我受不了,今晚你是我的。”


    兔女郎用半呻吟的聲調說完,雙眼直勾勾望著我,她挑逗著伸出舌頭,添一下微翹的性感紅唇。同時,細長的玉臂也探了過來,在我胸前撫摸。


    “啊!嗯哼!”我依舊坐立不動,胸膛仿佛電到她柔軟的掌心,那塗滿綠色指甲油的五指,隨即牽扯到我的衣領。


    “來吧寶貝兒,你簡直讓我發瘋了要……”兔女郎眼神兒更加迷幻,幾乎開始呻吟。


    我想,她一定是這間酒吧的主管,或者酒店有她的大額股份,凡進到酒吧的男人,隻要被她看中,都得遭受她的勾引,與之蠻力交合一番。


    一曲音樂結束,杜莫站在舞池,滿是汗水的油亮臉蛋兒,被那些圍上去的舞女爭相親吻。他大喘著粗氣,瞳孔激動著興奮,透過攢動的人群,對我豎起拇指,佩服我教他的泡妞方法。


    兔女郎用盡力氣拉扯,但我紋絲不動,疲憊令她更加氣喘噓噓,嬌呻不止,幾乎要爬到我身上來。


    就在此時,一個穿吊帶背心的漢子,周身紋一條粗大的綠森蚺,滿目凶光地瞪視著我,坐在了酒桌右側。他一定是兔女郎的相好,因醋意大發而針對我來了。


    皮膚白皙、麵孔妖嬈的兔女郎,像吃了過量催情粉,依舊虛眯雙眼,嘴巴呢喃著望我懷裏鑽,使勁兒蹭個沒完。


    她甚至垂下嬌軟的左手,隔著褲子撫摸我的器官,仿佛隻等摩挲刺激勃起,給她不顧一切的掏拽出來。因為,她隻需把丁字型的比基尼小褲朝一旁略略一扯,整個豐腴肥潤的屁股便可完全坐上去,再緩緩下來。


    我能充分感覺到,她太癡迷刺激出來的**,也就在這張沙發上,當著滿酒吧人群,若不坐我小腹下麵闊疆縱馬顛簸一番怕是不肯罷休。


    杜莫今天雖有強烈的性需求,但他不為此失去理智,他隔著人群,看到我身邊出現情況後,忙掙脫掉那些簇擁的舞女,雖然她們此刻正像鬣狗咬住強行拖走的瘦獸執拗不放。


    光膀子的黑亮科多獸,大步流星跨到我桌子前麵,左肩往下一沉,後腰一哈,粗大的黑手啪一聲,掐住那個對我虎視眈眈將要出手的紋身漢子,把對方從坐著的沙發上活活提了起來,令其腳尖拚命蹬夠地麵。


    我這才看清,那條綠色森蚺圖騰,從漢子的腳踝一直盤纏到胸口上方,仿佛一具被毒蛇纏繞住的木乃伊。“咳,咳咳……”杜莫手上的家夥,極度痛苦地掙扭,窒息令他充血的腦門近於爆裂。


    這家酒吧,確實有看場的打手,但他們眼睛拙劣,遠不及懷裏聳動著的白人美人銳利。她一個女人,隔著隻露脖子和頭部的運動衫,都可敏銳嗅覺出**獵物的出現,而這些以紋身來代表實力的家夥,卻絲毫感覺不到自己正招惹一台血腥十足的殺戮機器。


    在他們眼中,肥壯蠻擰的杜莫看上去或許比我更可怕,更具出手破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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