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有一句古話說的好,解鈴還需係鈴人。


    柳銀霞被逼到了這個份上,縱然別人不相信她說的,可她自己心裏明白,被徐騰算計的太狠,完全沒辦法反擊,她現在想要逃過一劫,唯一的退路就是請徐騰饒她一命,放她一馬。


    她在首都也是有關係的,但這個關係還是韓駿給她介紹的。


    所以,徐騰從一開始就算計好了,最終用韓駿來對付她,還提前將她的資本箍死,用債務鎖住她的現金流。


    在這種關鍵時刻,她連幾千萬的資金都很難調集到,那真是死定了。


    等她坐牢了,法院那邊一道令下,所有固定資產和股份都將由韓駿、“花狐狸”鄭華平分……花狐狸再一轉手,那就是徐騰的。


    韓駿得到自己原有的一切,徐騰則將東鷹集團的資產納入旗下整合。


    柳銀霞在江州活蹦亂跳了這麽久,厚顏無恥、拚死拚活、喪心病狂、偷工減料、****賄賂、官商勾結……所有惡名都是她背負著,才能染指華煤鐵、長江銀行、嵍州旅遊這些優質公司的股份,結果都將落入徐騰的手中,她隻是在中間過了一趟手,背負各種罵名,還便宜了徐騰。


    特別是徐騰勢在必得的長江銀行,隻要拿到她持有的長江銀行股本,雖說僅有4.4%,卻恰好能讓徐騰控製住長江銀行51%的股份,實現絕對控股。


    太狠了。


    柳銀霞都懂了,從前到後,每一招,每一件事都在徐騰的算計中,連那個看似徐騰格外體恤她不容易,讓其他國企多讓給她0.4%的長江銀行股本都算計在內……這真是太狠,太工於心計。


    柳銀霞是真想不明白,這人的心到底是什麽玩意做的,居然能狠毒到這種地步,果真是無商不奸,無富不毒,姓徐的果然不愧是能做到亞洲首富的頂級商人,真是奸商中的奸商。


    太狠毒了。


    她一個女人,好不容易發家致富,富到今天這個地步,她容易嗎?


    柳銀霞覺得自己不容易,黃市長也覺得自己不容易,韓駿同樣覺得自己不容易,三方正在惡鬥。


    大家都知道這是徐騰設計的棋局,讓他們三方惡殺,可還是隻能先咬死一個對手再說,這會兒,真沒膽量找徐騰算賬。


    因為每個人心裏都明白,徐騰不是幾年前的徐騰了。


    幾年前的徐騰雖說也是亞洲首富,身價190億美金,可畢竟隻是紙麵上的財富,手裏沒有多少錢財權勢,90%的身價是華銀財團操縱股市的結果。


    當年別說是30億美金,就是3億美金,徐騰也拿不出來。


    那一年,柳銀霞到了江州,事業進入高速發展期,她發展的很快,擴張的很猛,但和徐騰比,那真是小巫見大巫。


    短短3年時間,徐騰的華騰公司就成型了,坐擁九大集團公司和三家金融企業,這可絕非是開玩笑的,客觀點說,即便是通商局集團的薑肖平、中潤集團的宋麟……在國內商界的地位也不如徐騰了。


    因為徐騰這位太子的麾下,還有李東盛、陳大橋、梁緯艮、郭永哲……這樣的商界大佬,這些大佬的地位都已經不遜色於國內的其他大佬,能和泰山會那些大佬平起平坐的存在。


    這麽多大佬雲集在徐騰的身邊,產生的聚合效應是驚人,現在國內商政兩界,誰敢和徐騰硬拚?


    講真,徐騰現在是國內的商界之王,沒有之一。


    徐騰擺了一盤棋,讓韓駿、柳銀霞、黃領導互相廝殺,他們也隻能相互廝殺,爭取先弄死對手。


    現在最棘手的問題是所有人都能猜到,徐騰就是要弄死柳銀霞,誰都不敢給柳銀霞借錢,誰都不敢給柳銀霞幫忙。


    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在忙著和柳銀霞切割關係。


    因為現在的徐騰已經太可怕了,特別是這一年,特別是徐騰去滬州的半年,整個華騰係的構架和布局越來越清晰,媒體對九大集團、三大金融企業的報道也更密集,更深入,更廣泛,早已到了人人皆知的程度。


    這個世界不缺鯊魚,但沒有一隻鯊魚會輕易和另一隻鯊魚為敵。


    何況徐騰不是鯊魚,而是虎鯨,鯊魚們也惹不起的存在,柳銀霞充其量就是一條海蛇,還是誤闖了虎鯨地盤的海蛇。


    7月底。


    眼看局勢不妙,柳銀霞也跑了,出國避難,這實際上是她唯一的出路,她不跑,最後被牽連的人就太多了。


    最後時刻,徐騰其實有能力攔截她。


    思索了幾分鍾後,他最終沒有這麽做,殺人不過頭點地,將別人這一生毀掉,已經夠了,犯不著趕盡殺絕。


    夜深人靜,月光明亮。


    徐騰坐在書房裏思索著,身邊是郭劍,向他匯報柳銀霞的動向。


    想了想,徐騰用手機給柳銀霞發了一條送別的短信,“走好,不送。”


    都到了這份上,柳銀霞也不用再藏著掖著,很快回複一條夠狠的短信,“太子,你等著,善惡自有報,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你想過沒有,在國內,我還會和你講法律,在國外,我的人可就不太講法了。”徐騰笑了笑,他這個人最大的好處就是不作惡,隻除惡,靠除惡斂財。


    這些年下來,徐騰不敢說別的,至少是在生意場上,沒有任何人能抓住他的把柄,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把柄。


    違法的事,他從來不做。


    “我剛才是氣昏頭了,瞎說的,太子,您放我一馬,來世做牛做馬回報您。”柳銀霞欲哭無淚,逃去澳洲也算不上是安全,徐騰真要弄死她,隻怕是更容易了。


    “你知道就好,總之,我不希望再見到你在江州惹是生非。”徐騰發了最後一條短信,將手機丟在一旁,仰著頭想想,決定到此為止,不再繼續折騰下去。


    他有內幕消息,有人為了和柳銀霞徹底切割幹淨,已經明確要求嚴查黃市長的曆史問題,這是柳銀霞狼狽逃走的主要原因,她和黃市長成了棄子。


    黃市長剛上任一個月,這就要被弄下去,新的代市長人選隻有趙正海。


    徐騰回到江州,本省的本土派簡直是如有神助,不管是在哪一級開會講話,個個都是腰杆很硬氣,如今這年代,政績是第一話語權。


    在江淮省這個地界上,想要政績還不簡單,和華騰係搞好關係就行了。


    或者說的簡單點,隻要你能聯係到徐騰,很多事,說白了就是徐騰一句話的事,甚至不用一句話,點個頭,嗯一聲,這個事就成了。


    現在腰杆最硬的就是閻領導、虞長青、趙正海這三位,特別是抓經濟工作的閻領導和趙正海,隻要一開會,氣勢都不小,一開會就提工業3.0,一開會就是跨越式發展、長江經濟帶、區域經濟中心。


    江淮省是華東、華中的交界地區,既是兩邊不靠,也是兩邊的橋梁。


    乘著最近的浪潮推波助瀾,乘著最近話語權都在自己手中,閻領導終於搬出一套新思路,想聯合滬州、江南省疏通長江航道,爭取萬噸輪可以直達江州、慶州,加強和滬州港的對接功能。


    其次,要爭取將國家規劃中的寧滬高速鐵路延伸一截,變成江滬高鐵。


    這個事光靠省裏努力,還是有點難度的,但如果能讓華銀財團協助,一同遊說造勢,將江州在國家經濟版圖的地位,通過長江經濟帶的炒作,提高一截,那就沒什麽大問題了。


    華銀財團既可以在上層遊說公關,也能在下層的經濟界、商界、媒體造勢宣傳,能量還是很強的。


    當然,無利不起早,想要請華銀財團全力協助江淮省的跨越式發展,那也要拿出合作的誠意,閻領導做了一個大膽的決策,加快推進江淮農商行的股份製改革和上市工作,要交給華泰證券負責。


    上上下下,沒人敢反對。


    誰還敢反對?


    徐騰這一次重返江州,殺氣驚人,不就是衝著這件事來的嗎,不動聲色之間就搞掉了幾個禍害,敲山震虎,嚇阻最厲害的攔路虎。


    現在誰還敢繼續攔路?


    人呐,混到一個境界,一個位置都不容易,越是高高在上,越沒有把握的事,越不能輕易出手。


    徐騰忍了這麽幾年,勢力擴張到今天這種地步才終於一刀剁下來,顯然是有絕對的把握和任何力量正麵博弈,這才殺回來了,各個方麵掂量權衡一番,也隻能是盡量避其鋒芒。


    今時不同往日。


    華騰係已經成型了,背後的華銀財團更是可怕。


    瞎子都知道,華銀財團連通商局集團都敢硬拚,甚至是根本不放在眼裏,連中潤、東電……這些央企巨頭都要和華銀財團做朋友,顯然是關係非常硬,硬度堪比金剛石。


    徐總是亞洲賭王,徐騰是亞洲首富,這對父子,這個徐家在中國商界的地位也真是沒誰能相提並論了。


    千言萬語一句話,三年臥薪嚐膽,徐太子大勢已成,不能擋,也沒有人敢擋。


    不管你是什麽關係,什麽背景,打得過也得避其鋒芒,沒必要硬碰硬,萬一碰出大事不劃算,打不過就更得陪著小心,能巴結,就巴結。


    ……


    重返江州兩月有餘,運籌帷幄之間,殺人不見血,趙正海成了江州市的代市長,徐騰才乘機出國度假。


    在斐濟度假一周,隨即又前往非洲。


    生意越做越大。


    華騰係在非洲的投資布局,也要積極打開,未雨綢繆。


    整個華銀財團在非洲的投資,最集中的區域就是安哥拉,在安哥拉近海有28個油區,富信國際信托投資公司旗下的西灣石油公司,在其中6個油區有投資項目。


    有的區賺,有的區賠。


    總體肯定是大賺,特別是油氣產量最高的18號區,這是西灣石油公司和中海油、英國石油公司聯合開采的區域,占整個安哥拉海上油田產能的1/4,年產油接近700萬噸。


    這裏麵的80%是通過中海油向國內出口。


    除了油田,西灣石油公司還同中海油、安哥拉國家石油公司合作,在安哥拉投建石化基地,每年能煉化石油300萬噸,一期工程完全投產後,不僅能供應整個安哥拉的汽油、柴油需求,還能向西非、西南非的其他國家出口。


    江泰集團和東電集團合作,在安哥拉剛拿下一個大型水電站項目。


    東辰建設集團在安哥拉也有土建和市政工程。


    在安哥拉的首都羅安達,整個華銀財團的投資規模是很大的,有港口,有一個整板塊的17平方公裏郊區土地,目前算是羅安達的富人區,有華銀財團投建的醫院和學校,甚至連當地的安全工作也是由華銀財團單獨聘請的外籍兵團和安保公司負責。


    徐騰是第一次到羅安達,反正,他從機場到華銀財團控製的迭奧格區,一路看見的士兵基本都是歐美裔,甚至進入當地最好的凱悅酒店,附近的安保也是歐美裔。


    在這個富人區居住的人,實際上也是歐美裔為主,通用語是英語和葡萄牙語。


    這裏麵有過去的葡萄牙殖民者後裔,更多還是這些年到安哥拉投資的老外,特別是外資石油公司的人,大量聚集在迭奧格區。


    附近的迭奧格港,也是非常優良的天然港口。


    表麵上看,這是一個洋人集中的租界,實際上呢,最大的財主是華銀財團的富信集團和梅嘉莉,這些年裏,梅嘉莉在安哥拉的投入規模是非常驚人的,膽量很大,收益也非常驚人。


    這個國家的紫檀木、白檀木的儲量也很大,95%的銷量是向中國出口,華銀財團下屬的木材進出口公司是最大的買家之一。


    安哥拉的鑽石則是主要銷往法國,實際接手方就是卡蒂亞集團。


    這些鑽石的進口價位其實很便宜,稍微加工一下,鑲嵌成珠寶首飾,或者鑲嵌在名表上,基本是翻漲六七倍出售,賣的就是品牌和設計。


    徐騰這一次到安哥拉,也沒什麽特別的事情,沒有特別的生意要談,他就過來參加中安經濟合作發展論壇,這樣的合作論壇,在中非之間,大概每年都有十幾個。


    徐騰是應邀而來,為梅嘉莉站台,也是給商務部和安哥拉政府一番情麵,為中安經濟合作站台,象征性的在安哥拉投資幾個項目。


    他是亞洲首富,中國經濟在國際上的一麵旗幟,他能接受邀請到場,各方都是很榮幸的,大使和安哥拉的外交副長親自到機場迎接。


    攻敵四方,不如守其一麵。


    華銀財團在非洲的投資看似日漸擴大,主要還是集中在安哥拉,因為非洲其實是一個很動蕩的大陸,不僅政府不穩定,每一屆政府的政策也非常不穩定。


    安哥拉在這方麵是比較好的典範,說句難聽話,安人運和現任總統過去一直是蘇聯支持的嘛。


    整個政權的結構和機構的設置上,很多方麵都有蘇聯的影子,這些年當然也是積極學中國,國企的數量挺多的,政府對國家的控製能力還是比較強的,所以,很穩定。


    當然,再怎麽穩定,非洲終究是非洲,隻能說是相比其他非洲國家,體製上的優勢還是很大的,很符合這個國家現階段的國情。


    徐騰基本就當是三日遊,過來轉一圈,見一些安排好的安哥拉總統和政府高官,在論壇和所謂的國會中心做兩次演講,稱讚一下安哥拉政府和總統的偉大,為9月份即將到來的安哥拉總統選舉背書,發揮一下國際友人的力量。


    他這一次到安哥拉,行程也是很緊張的,上午到了機場,中午就參加中安經濟論壇的開幕式,沒有想到,居然在中安合作論壇遇到了以前的席領導。


    陝省一別,兩人已有兩年有餘未曾見麵。


    徐騰是見麵才知道,老席終於榮升一把手,隻不過又調任另一個窮省,桂省,窮的揭不開鍋的窮,剛上任,一查賬,省裏欠了一屁股債,想建一個港口的錢都沒有。


    前任講了三年擴建防州港,從省裏到市裏高度重視,三年總投入三個億,多的錢,一分沒有。


    這三個億還在市裏財政擔保借來的,現在就差去和私募基金融資了。


    台上是駐安哥拉的大使講話,台下,徐騰臨時讓人換個位置,將席領導的位置調整到他旁邊,坐在第一桌,這個位置本來是梅嘉莉的,她這兩天身體不舒服,沒來。


    更可憐的是席領導,興致勃勃的應邀參加論壇,結果被安哥拉方麵當成一省領導,安排在本格拉省的省長那一桌。


    安哥拉人也是洋人啊,他們不知道,別看老席是一省之長,轄管的領土麵積和人口,可不比整個安哥拉小。


    安哥拉政府本來是想請粵省領導過來的,聽說粵省經濟強嘛,結果粵省看不上這件事,弄了一個副省級的官員帶隊,商務部有點不好意思,想辦法將老席請來了。


    這安哥拉人還是好糊弄,粵省和桂省差別有多大,他們也不清楚,反正是沿海經濟大省的領導就行了。


    他們的意思是想將羅安達和中國某沿海經濟港口大市,締結一個友誼城市,結果安排到了邊陲之地的防州市。


    老席興致勃勃的過來,當然是想結盟,因為華銀財團在防州有一個px項目,同羅安達結成友誼城市,這裏麵還是有實質性的合作內容。


    徐騰也不好意思潑這位席領導的涼水,別看人家是小國,在非洲,這幫人可是自詡大國,心氣很高,估計是真看不上防州市。


    “這個事,你要幫忙,你們華銀財團在安哥拉和防州的投資規模都不小,可別袖手旁觀。”老席其實也有點看出來,他的位置被安哥拉政府安排在後排席位,顯然是很不受重視。


    老席這會兒是挺後悔的,早知道是這種待遇,他肯定不來。


    “肯定幫忙。”徐騰點頭同意,據他所知,安哥拉是想請梅嘉莉出麵協調,安排羅安達和廣州締結友誼城市,粵省那邊派了一個副省級的官員過來,顯然是沒興趣。


    廣州不行,咱就和澳門結盟,好歹當年都是葡萄牙的殖民地啊。


    澳門也沒興趣。


    大家心氣都挺高的,現在最熱情的是防州,市領導也來了,那位置安排在後排的後排,徐騰站起來都沒看到人。


    “安哥拉的市,咱們先不說了,正好遇到你了,還有一個事能否請你幫忙。”席領導是輕易不出麵,一出麵,和徐騰提出來的要求都是一串串的。


    “說吧。”徐騰反正也沒心思聽大使和安哥拉的那位副總統胡扯,難得遇到席領導,不妨聊一些現實的事。


    “傳銷的事,桂省的傳銷問題是很嚴重的,影響很壞,這一次調我去桂省,很大原因就是本地官員坐視不理,公安部幾次強調,他們都當耳旁風。上麵給我兩年時間,必須肅清,還不能影響當地的民生和經濟建設。”席領導很為難,到了桂省才知道,年年保8,年年造假。


    地方對這種事,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主觀上就沒有肅清的意願,混一天是一天,公安部和省裏的指導意見全部成了一紙空文。


    真正的麻煩是什麽呢?


    這個問題現在還不是全國皆知的那種地步,隻是公安部通過數據的對比,認為桂省的情況很嚴重,差不多是中國傳銷騙局的聖地,都在往桂省跑。


    地方政府真要動手嚴打,鬧得全國皆知,這臉麵可就丟大了。


    “我現在聽說一個最新的情況,目前的很多傳銷都是通過你們騰訊公司的那個qq搞的,特別是什麽qq群啊,這麽大的事,你也不管管。”席領導真沒有想到,會在這個中安經濟合作論壇上遇到徐騰,既然遇到了,那肯定要抓住機會,請徐騰嚴肅處理一下相關問題,盡量別讓他在省裏嚴打,鬧得舉國皆知。


    萬一在他的任上,將桂省貼上傳銷大省的標簽,他這可真是顏麵喪盡,無言以對江東父母,很難和本省的老百姓們交代了。


    “以前還真幫不上你什麽忙,現在可以,技術進步了嘛,我們可以做一個後台程序,重點審查相關熱門用詞組合,一旦發現就匯報給你們。”


    徐騰肯定要幫忙,qq詐騙之類的事,騰訊集團現在有足夠的技術予以防範,多花點錢,多整一些雲計算的服務器,多招點人,整一個專職部門,配合有關部門盯著即可。


    騰訊也沒有執法權,收集到數據,交給相關部門即可,隻不過,以前是被動配合,現在是主動配合。


    “另外,我們這邊如果要嚴打,你們網絡媒體能否盡量別報道,我是無所謂,省裏幹部的意見可能就比較大了。”席領導果然是一連串的要求,這個要求就有點過分了。


    “這個真不能答應,但是,我會讓tt聯盟的網絡媒體在報道時,盡量慎重,最好是在全國範圍挑出幾個省市一並報道,不單獨隻提桂省。”徐騰想了一個變通之法。


    “這樣也行。”席領導感覺這個法子也不錯,好歹不是他一家出醜,他仔細想一想,還是提醒徐騰,“反正你心裏要明白這個事的影響很深遠,千萬別造成我們桂省是中國第一傳銷大省的既定形象,這就麻煩了。”


    “嗬嗬。”徐騰點頭答應,知道老席這些年是真痛苦,江淮省就不算是富省,這些年再從陝省到桂省,更是一個比一個窮。


    落後的省搞經濟工作,真的是更難搞,但以老席的風格和能力、特點,還真是比較適合在這些省份主政一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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