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財團對一個國家的產業支撐效應到底有多大呢?


    舉兩個最簡單的例子,韓國、瑞典。


    瑞典有980萬人口,卻擁有14家世界500強的跨國企業,不愧是老牌發達國家,比韓國強的多,在幕後支撐瑞典工業發展的核心要素就是瑞典的財團機製。


    韓國、日本都屬於這種典型,雖然三個國家的財團機製各不相同。


    華銀財團對中國的產業支撐效應,基本是提前兩到三年的水平,2013年的國家gdp總值剛好突破11萬億美元。


    產值超過了日本。


    但是,這幾年的國內,特別是以養豬網、果殼網的日本軟文也是風生水起,譬如《日本到底強大到什麽程度,令人窒息!》之類的文章,數據還是很嚴謹的。


    徐騰不評價這種文章的真實意義,他隻說一點,你們將這些文章看完,驚歎於那些龐大詳細和種類繁多的數據時,你想一下,就養豬網那些小編水平,能做到嗎?


    文章的實際源頭是從哪裏來的,你猜!


    如果你覺得那些小編是出於樸素的愛國情懷,不惜千辛萬苦的整理數據,提醒國人繼續努力奮鬥,那你真是太善良,太單純了。


    徐騰基本不看這些文章,因為日本工業到底還有多少優勢項目,他這邊的統計更完善,更詳細,從產品到技術報告,他可以拿出700tb的商業調查情報,大體涉及到470+的單項產品,僅是在半導體材料和基礎器件領域就有120+,基本涵蓋整個半導體材料和基礎元器件產業。


    這些工作從2004年一直做到2014年。


    很遺憾,徐騰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取得質的大規模突破,不管是華騰工業體的國內總部,還是歐洲分部,基本都不占據優勢。


    目前隻能說是在大部分領域有競爭力,有替代品。


    但是,徐騰整體上還是很樂觀的,因為進步的態勢很快,他目前的預估,華騰工業聯合體的中國總部和歐洲分部加起來,90%的領域可以在5年內和日本現有的優勢項目持平。


    所以,他個人估測華騰工業聯合體和日本工業體的分水嶺是2020年。


    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嘛。


    單個企業與企業之間的較量是很簡單的,有優勢的一方總能占據更有利的位置形成良性循環,財團與財團之間的較量則是非常複雜的。


    至於所謂日本在海外資產總額高達10萬億美元,這是瞎扯的,真要有這麽多,美國早就將日本弄死幾遍了。


    徐騰這麽說,整個華騰工業聯合體,加上徐家,在海外的資產總額是1.73萬億美元——這個數字中,徐家占了75%的份額,光是徐家在美國的四百多支互不關聯的家族信托基金,在美國高科技股和生物股分散持有的機構股又占了一大半的市值。


    這已經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極限,如果沒有徐家的特殊“智慧”,想都別想,根本沒有任何可能性。


    日本是一個非常封閉的財閥體製國家,在全球世界500強的非日係企業持股比例很低,在全球金融業領域,日本從不是美國全球資產托管和投行競爭的重點,因為日本的資本隻交給日係金融企業托管。


    同時,日本不允許外資控股日本金融機構,也沒有去嚐試控股歐美金融機構。


    所以,它哪來10萬億美元的海外資產,養豬網小編集體籌資為日爹送的10萬億美元海外資產嗎?


    任何一個頭腦清醒的投資人,稍微算一算日本在90年房地產泡沫危機和97年東南亞金融危機損失了多少資產,就能明白一個最基本的道理,日本在海外有個***的10萬億美元資產。


    徐騰統計的日本海外資產規模,基本也就是沙特的水平,其實隻要看日本金融企業在紐約和倫敦的營業規模,就能判斷出日本海外投資的總量。


    這就好比有人懷疑羅斯柴爾德家族迄今至少擁有6萬億美元的資產一樣,這就好比有人懷疑美國金融業依舊控製在摩根和洛克菲勒家族一樣,神經病的想法!


    到了今天,到了2014年,徐騰隻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早就死在沙灘上。


    或者說,日本經濟崛起於財團,又死於財團,絕大多數的生意都集中在各個財團內部,能交給自己人做,絕不交給外人,更不會交給外國人。


    比如像住友財閥,它們根本不會將海外資產業務委托給華爾街。


    所以,無論日美同盟關係看似多麽固若磐石,那也隻是軍政界的關係,在金融領域,日本財閥和華爾街這麽多年一直是死敵,隻要有機會能搞死日本財閥一波,華爾街從不留情,都是往死裏整。


    日本現在已經被華爾街逼到快要搞起負利率了,這種好事,華銀aig的實力雖然稍微弱一點,也肯定是華爾街的好幫手。


    徐騰為什麽能和華爾街合作,很簡單,生意就是生意,有合作的機會堅決合作,徐家和華銀財團的很多業務就是直接委托給華爾街。


    徐騰從來不會說,這個業務我自己的下屬企業也能做,我就一定要交給自己人做……不,他永遠會說,你做的好,我就給你做,同樣,我做的好的業務,你也得給我做,咱倆合作,一起賺錢。


    這是他剛走上生意之路時,就從老江泰係和黃信洲的那段失敗史裏,學到的第一個經驗,這是他在生意生涯裏的第一堂課。


    這是兩代江泰係的生意人之間的傳承。


    做生意就是要多交朋友,給別人留一條路,就是給自己多留一條路。


    過去總是講“料敵從寬”,現在國內有些人不是“料敵從寬”,而是盲目跪舔,當然,迷之自信,歧視對手,不能正確認識對手的優勢也是不行的。


    結束了與麻太吉財務大臣的會談,徐騰並沒有急著離開小客廳,而是坐回椅子裏短暫的思考片刻,隨後將國際公關部、投資部的幾名部門總裁和首席助理官韓黛召集過來,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


    一直以來,徐騰很清楚日本政府長期出資支持外國智庫、機構、媒體對中國波“輿論髒水”,他也搜集到了很多情報,隱而不發。


    至於日本國內右翼崛起的勢頭,國際媒體也很清楚,就是不報道而已。


    徐騰原本一直是想等兩年,等到華騰工業聯合體和銀魅計劃進一步成熟時,再啟動一次“反射鏡”計劃,在全球和中國大範圍公關,倒潑日本的髒水,大範圍揭露日本政府和企業在全球的賄賂信息。


    他的戰略目標是要時機成熟,一步步將日本工業踢出整個中國工業體係。


    戰略目標不變,隻是全麵提速,“反射鏡”計劃也要擴大情報和數據收集的投入,允許信息安全部門使用更極端的手段。


    同時,國際公關部要開始籌備了,也許明年的下半年,就需要逐步展開。


    徐騰是做生意的高手,他不會意氣用事,去做一些對自身毫無價值的事,“反射鏡”的目標就是要毀掉日本的國家和企業形象。


    他知道自己不能急,因為過早開撕,而華騰工業聯合體的產業水平又無法取代日本工業,最終就隻能便宜別人,還會令自身陷入被動。


    開了二十分鍾的短會後,徐騰先行一步離開小客廳和長廊,回到馬布爾莊園的中央舞會大廳,繼續像沒有發生任何事一樣,高雅的欣賞節目,隨時和前來祝賀的貴賓答謝交談,在談笑風生之間,結交更多的朋友。


    如果有新老朋友要談生意,他也隨時可以談,笑容親切,言辭高雅,不會和任何人斤斤計較,隻要有利可圖,哪怕別人賺的更多一些,他都會認真的考慮。


    做生意就是要多交朋友,給別人留一條路,就是給自己多留一條路。


    這一天的馬布爾莊園盛會,近乎完美的展現了the-shunfamliy在全球經濟界的實力和地位,到晚上10點,所有的安排和活動全部結束時,徐騰陸續談了二十多樁生意,仿佛一切都在談笑之間,行雲若水的輕鬆寫意。


    次日。


    他和巴菲特、畢爾蓋茨,舉行了一個早餐會,隻談一個問題,伊斯卡。


    2006年,巴菲特在收購以色列伊斯卡集團時,由於徐騰勢在必得,雙方最終達成協議,哈撒韋公司持有52.7%,華騰公司持股24.5%,共同維持伊斯卡集團做為紐約上市公司的利益。


    在此之後,一切都很順利,伊斯卡集團在哈撒韋公司和華銀財團的支持下不斷兼並對手,迅速超越肯納金屬,成為全球第二大的刀具巨頭。


    另一方麵,由於未能完整的收購伊斯卡集團,徐騰重新調整計劃,控股老牌的硬合金製造商和刀具企業英國溫徹斯特金屬公司,以及德係刀具知名企業藍幟和威瑪諾,不斷注資和提供融資服務,支持三家同時擴張。


    最終在2012年4月,由藍幟並購另外兩家,實現了從刀柄工具、鏜刀、銑刀、絲錐螺紋、汽車和專用刀具的完整產業鏈。


    目前在全球刀具行業,已經形成山特維克、伊斯卡、肯納金屬、藍幟四大巨頭並列的局麵,華銀財團旗下的藍幟集團也是四大巨頭中,在華產量最高的一家,除了少數高端品牌,其餘基本都在中國生產。


    在硬合金領域,華銀財團旗下的南鎢集團通過兼並溫徹斯特金屬的硬合金業務,也擁有了鎢鎳及稀土礦開采加工、冶金粉末和硬合金的完整供應鏈。


    另一方麵,華銀財團旗下還存在著另一個刀具產品和品牌完整的小巨頭——沃瑞克山高集團。


    瞎子都能看的出來,徐騰的下一步策略是讓藍幟收購山高刀具,進一步實現對另外三家巨頭的追趕,而沃瑞克繼續維持獨立運營的中高端機床配件供應商的地位。


    這一切都將意味著,華銀財團和華騰工業聯合體在這個領域的合作者,隻有瑞典財團,哈撒韋和伊斯卡集團遲早會出局。


    做為前世界首富和全球高科技領域的資深巨頭,畢爾蓋茨和徐騰有著太多的利益協議,也有太多的新領域合作,同時身為哈撒韋公司的董事,必須出麵斡旋,幫助巴菲特扳回一局。


    這是一個每年數百億美元產值的產業生意。


    但是,三位大亨還是能輕鬆的交談,彼此都說了幾個昨天遇到的趣事,笑的都很開心。


    這就是徐騰的優勢,相比日本財閥、韓國財閥的領袖,他更謙虛的學習美國文化,主動融入美國工商界和金融圈子,並且是很謹慎的選擇劍橋英語,在發音上絕不受到美式英語的影響。


    這是一個心機男的小花招。


    在英國,在歐洲,在美國,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劍橋音都提醒合作者,他的倫敦金融城背景,讓人們習慣於忽視他的中資財團背景。


    無論是美國政界、商界、華爾街,都不會忘記他是外國銀行家,但總是會習慣性的更將他和他的家族列入英國的行列。


    他為此付出了非常多的努力,包括連他和魯博士的交談,也堅持使用劍橋英語。


    他的孩子每年寒暑假都會在倫敦的攝政公園度過,既和爺爺奶奶、祖奶奶在一起,也可以更好的學習英式英語。


    不要說什麽中國人應該說中國話。


    他是商人,為了生意而存在,這是他的人生價值。


    “我知道您想投資一家中國汽車公司,byd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但你也可以入股我的汽車公司!”徐騰知道伊斯卡的事情讓巴菲特非常生氣,這是他的錯,他違約了。


    但這就是生意,巴菲特本可以將伊斯卡的控股權交給他掌持,而他這些年為伊斯卡提供的優惠融資也絕不算少,同時讓他可以利用伊斯卡集團不斷擴張的市場份額,一次又一次的敲打瑞典人,敲打德國人,一次又一次迫使對方同意他的價碼。


    “如果你可以給我們一個入股的機會,那就讓我們忘掉其他汽車公司,你現在就可以報價。”巴菲特是一個很精明的老生意人,雖然徐騰的毀約讓他生氣,但他也不會和徐騰撕破臉,成為敵人,那是最不明智的選擇。


    “4.5%的股份,市值的122%,現在的股價已經很高,但我保證,未來三年將會是汽車行業股價持續飆升的階段,我知道,你也知道。”徐騰的這個決定並不容易,因為華騰汽車集團的股份本身就很複雜,寶馬、福特都持有華騰汽車的股份,所以,他這一次是采取定向增資的手段,讓哈撒韋公司成為華騰汽車集團的第四大股東。


    這不是一個小生意。


    華騰汽車集團的市值已經高達780億美元,位居全球第四位,僅次於豐田、大眾、通用三巨頭,甚至高於福特公司。


    即便是4.5%的股份,哈撒韋公司也需要支付42.8億美元的現金。


    “好,我們就這樣談妥了,畢爾,如果你要勸說我,那就抓緊,我已經迫不及待的就要掏出我的支票簿了。”巴菲特和畢爾蓋茨調侃一番,其實也是要問一問畢爾蓋茨的意見,畢竟不是小生意。


    “毫無疑問是好生意,特別是我們考慮到未來十年,甚至是二十年的長期增幅時,以及華銀財團在高科技和電子領域的優勢,這種優勢最終必然會更大幅度的轉嫁到汽車行業。”畢爾蓋茨很認真的思考,很認真的回答,示意巴菲特別猶豫,這確實是徐騰在賠禮道歉。


    “現在,我們來談一談刀具行業的那點事,我為我的公司確定的戰略目標是很清晰,我也從未和你們隱瞞,我需要更大規模的同歐洲產業整合,實現華騰工業聯合體在中歐的一體化。這是中國傳統謀略中最簡單的一種戰略,至少有兩千年的曆史,我們稱之為遠交近攻,和距離遠的國家、企業做朋友,和距離近的企業做敵人。在商業上,精髓就在於日韓企業在華的反應速度更快,因為他們和我們一樣緊緊依靠著終端市場,而歐洲企業的反應速度更慢。”


    “這個基本的商業原則決定了,我們通過入股、控股、收購歐洲企業,以及相互持股,或者是達成更廣泛的技術聯盟,就能彌補歐洲企業遠離市場終端的缺陷,同時,成本和運輸上的劣勢,也會迫使我們在歐洲的合作者,必須在中國本土生產。”


    徐騰的這個遠交近攻策略早在銀魅計劃實施之前,基本就已經成型,直到這兩年,他才和畢爾蓋茨、巴菲特有過簡單的說明,當時是為了勸阻巴菲特支持伊斯卡集團收購韓國刀具巨頭特固克,將目標鎖定在美國刀具企業銑星和德國汽車刀具巨頭高邁特。


    巴菲特當時是急於收購特固克,增強在亞太市場的銷售額,徐騰從長遠考慮,建議不要這麽做。


    當然,巴菲特最終還是決定收購特固克,但也收購了銑星,這其實是徐騰放棄伊斯卡,轉而全力扶持藍幟,最終由藍幟收購高邁特的原因,因為徐騰確信中國汽車行業對專用刀具的需求量會遠超巴菲特的預料。


    同樣是這件事,讓徐騰更清楚的意識到,世界股神也就這麽回事,別太將傳奇當回事,老了就是老了。


    “當你不顧我的反對收購特固克時,我就轉而支持藍幟收購高邁特,那改變了很多事,當然,問題在我這裏,我應該堅持自己的意見。”徐騰主動將錯誤攬在自己的身上。


    “不,市場證明你是對的,收購特固克是一個很糟糕的決定,韓國人對非韓係的產品極其強烈的排斥,他們擁有一整套的產業鏈,彼此購買本財團的產品,這基本是整個東亞經濟圈特有的模式。”巴菲特也隻能是吃一簣,長一智,和東亞經濟圈做生意,必須要更謹慎。


    “我們中國還好,你唯一能見到的中國財團就是我的華銀財團,並且,我也絕不做壟斷生意,曆史是生意人最好的老師。在中國曆史上有一個發生在1800年前的著名戰爭,我們稱之為赤壁戰爭,因為北方的士兵暈船,魏王曹操選擇將所有的船都用鐵鏈鎖在一起,結果被南方的吳國大都督,用一把火燒的幹幹淨淨,讓魏王折損了八十萬軍隊。”


    “做生意就是這樣,別將所有的下屬企業都綁死,要給他們足夠的靈活度,允許他們自由采購,各自負責各自的企業,至少別在一起。因為我確信,中國經濟的高速增長時代終究會結束,屆時,我會提前將很多企業的控股權轉讓,套現離場。你可以收購企業,也可以出售企業,永恒不變的目標不是為了盈利,而是為了生存。”


    “生存,這才是所有企業的第一目標。”徐騰做生意的水平就是這個境界,他已經到了這個層次,可以和巴菲特一起討論經營之道,而且比對方更擅長,因為他每年經手的業務頻率和規模都要遠超過巴菲特。


    真理來自於實踐。


    “這就是你最大的優勢,如果史蒂夫阿什利懂得這個道理,或許就能避免房利美的破產,當然,如果他懂這個道理,我們就會少賺很多錢。”巴菲特也必須誇獎一下徐騰,對他來說,承認徐騰是一個更厲害的投資之王,也不是一件羞恥的事。


    事實勝於雄辯,徐騰的財富級別在那裏。


    “是啊。”徐騰也隻能感慨一聲,房利美、房地美當年就是過於注重利潤,完全喪失了應有的風險意識。


    “現在,我們必須解決藍幟和伊斯卡的問題,這兩家企業在全球市場的競爭已經非常激烈,特別是中國市場。”畢爾蓋茨將話題收回來,讓兩代股神注意力集中點,解決這個麻煩。


    “我們可以合並,但我們不知道瑞典人是什麽態度!”巴菲特已經考慮了很久,不願意輕易放棄這個生意。


    “放棄伊斯卡,由藍幟收購一部分優質資產即可。”徐騰的態度更堅定,這個世界上沒有完美的選擇,華騰工業聯合體已經有了可以完全替代伊斯卡和山特維克的產品線,而且是90%產能集中在長江經濟帶。


    雖然,他說華銀財團和華騰工業聯合體不能采取過於僵硬的捆綁戰略,但也要意識到,內部企業在相互合作上擁有更強大的優勢。


    華銀財團和瑞典財團的合作範圍正在慢慢擴大,特別是在硬合金、刀具、機床領域,整合態勢已經基本成型,目前,華騰重工集團和沃爾沃建築機械業務的談判也重新開啟。


    巴菲特如果不放棄伊斯卡的控股權,在未來五年左右,伊斯卡就會逐步喪失在中國市場的優勢,因為在超高端領域,它依然不是山特維克的對手,在中高端領域,又和藍幟、山高相互對衝。


    刀具和機床,本身是一個配套工程,一個係統工程,普遍來說是刀具要適應機床,這也是全球刀具產業非常分化的原因。


    現在的情況就是中瑞合作的刀具產業,全麵匹配中國的機床工業,設立全麵的研究和服務配套中心,針對性的研發和調整。


    這是中瑞政府層級簽署的合作框架,在中瑞產業界的推動下,今年底,中瑞互投和自貿協定就會快速通過,實現中瑞產業深化合作的第一步。


    這些信息,徐騰知道的更多更清楚,所以,他建議巴菲特速度轉讓伊斯卡的控股權,現在轉讓還來得及,基本算是在一個較高的價位出售。


    最簡單的策略就是將伊斯卡集團拆開,分別出售,快速套現盈利。


    “好,讓我們就這麽做吧,生存就是一切,我們應該為此幹杯。”巴菲特其實並不想放棄,但他相信徐騰的判斷自然有其理由,隻是未必會和他解釋的很透徹,他要想辦法保住伊斯卡集團在以色列的核心業務,這對以色列的經濟和科研體係很重要,其他倒是不太重要,能賺錢就行了。


    徐騰必須速戰速決,快速解決這件事,因為下午茶的時間段,他就要和瑞典銀瑞達財團主席皮特-瓦倫伯格先生談判,履行自己的承諾,盡快取消和伊斯卡集團的合作關係,協助山特維克和瑞典刀具產業在華的發展。


    為了中國工業的發展,他必須選擇和現階段的最強者合作,隻有這樣才能真正的一個接著一個的打掉日本優勢產業項目。


    機床、刀具、工程機械,這是徐騰在今年就要解決的幾件事,汽車產業也要形成能和日係抗衡的新產能,新車型。


    在韓係的十年陪練下,他主導的華騰工業聯合體,中國工業最精美、最精致、最精密的這一部分已經具備和日係開戰的條件,雖然差距還不小,但是,戰爭已經開始。


    時間很重要,速度很重要。


    為了贏得戰爭,徐騰願意做出更多的妥協。


    一切都是為了新的人生目標,擊敗日本工業,一步一步的擊敗日本工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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