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那幾個大漢不由皺了皺眉,他們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頂多十八、九歲的少年,竟然知道“器宗”!


    要知道,古武界很少跟世俗界打交道,即便有所交集,那也是跟上流圈子中的人有來往。


    因為在他們看來,世俗界的人都是些螻蟻,即便是上流圈子,也不過是他們的提款機而已。


    而眼前這位少年既然知道“器宗”二字,那就說明他的身份不簡單,應該是上流家族的子弟。


    他們倒不是忌憚世俗界的上流家族,但畢竟這些上流家族是他們的金主,很多事情還需要仰仗這些家族。


    所以他們不得不謹慎一些,免得誤殺了金主的兒子,到時候這麵子上可就不好看了。


    得魚忘筌(quán)、卸磨殺驢的事兒,他們可不會傻到去幹。


    “朱少是‘器宗’護宗長老的兒子,在整個器宗的地位,都無比崇高。既然你知道了器宗,就應該知道我們的實力。”


    一位滿臉麻子的中年大漢,出言恐嚇,威脅道:


    “我勸你還是趁早離開此地,若是壞了我們朱少的好事,不止是你,連你的家族都得株連!”


    聽到這話,鄭少歌搖了搖頭,這器宗之人,果然不是什麽好鳥,隨便出來幾個跳梁小醜,開口閉口就是殺光、滅族;


    那麽裏麵的人是什麽德性,便可以預知了。


    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這股歪風邪氣,定是由內部人員帶出來的,否則區區一個守門人的兒子,絕不敢如此囂張。


    這就叫,窺一斑而知全豹,觀一隅而知全局!


    念及此處,鄭少歌冷笑道:“區區一個看門老頭的兒子,都可以如此囂張了,那我堂堂一個宗師,豈不是可以逆天?”


    趙穎聽到鄭少歌,把他們口中所謂的“護山長老”,說成是看門老頭,原本緊張兮兮的精神,頓時鬆懈了下來。


    隨即“噗呲”一聲!笑出聲來。她本就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如此展顏一笑,更是顯得無比嬌媚。


    惹得那幾個來自器宗的家夥,眼睛都瞪直了,恨不得衝上去,將她就地正法。


    隻是,得先將眼前這個礙事的小子,解決掉才行,否則再急那也是徒勞。


    “該死的狗雜碎,小小年紀就敢自稱宗師,你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還敢侮辱我老爹,今日必須殺你謝罪,快快報上名來,我的‘玄冥九針’不殺無名之輩!”


    被稱為朱少的中年大漢,被氣得咬牙切齒,指著鄭少歌怒不可遏道。


    他向來以老爹為榮,此刻見這少年竟敢出言不遜,他發誓,定要讓這家夥嚐嚐九竅穿孔,九針穿心的滋味。


    趙穎聞言,厲聲嬌斥道:“一群有眼無珠的狗東西,連鄭宗師都不認識,還敢在此口出狂言,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


    “哈哈哈……”幾人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朱少笑罷,指著趙穎汙言穢語:


    “我說小妞,都說胸大無腦這話果然沒錯,一個小屁孩敢自稱是宗師,你他媽居然也敢信?


    臥槽!老子還是段蒼穹呢,我炫耀了嗎?胸那麽大,趕緊過來讓我捏幾把試試手感。


    你這兩坨肉,怕也是沒少讓人捏吧?讓我捏幾把過過癮。”


    “喂,小屁孩,你這招騙女人的技巧著實不錯,不過用來騙我們就有點拙劣了,趕緊滾回家吃奶去吧!”


    “小妞,你先別著急,待我們弄死那個小雜碎之後,再來好好照顧照顧你,保證讓你爽到不要不要還想要。”


    ……


    幾人各種汙言穢語,那是層出不窮,不停的往嘴外漏!看向鄭少歌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著一個傻子。


    趙穎被氣得滿臉通紅,胸口上下劇烈起伏,本就破碎的旗袍,即便用雙手抓住,依舊是顯得岌岌可危,隨時都有可能呼之欲出。


    鄭少歌拍了拍趙穎的肩膀,眼神示意她不必在意,我幫你出氣,隨即看向朱少,很是隨意道:


    “‘玄冥九針’,這名字倒是不錯,用來繡花的麽?收過來給我老婆繡花也不錯。”


    “豎子放肆!朱少的‘玄冥九針’,在整個器宗都能排的上號,乃貨真價實的‘極品玄器’!


    小雜碎,極品玄器你知道嗎?那可是超越了‘靈器’,僅次於‘仙器’的恐怖存在。


    殺宗師就如屠狗那般輕鬆,連整個古武界,都找不出幾件玄器,你竟敢侮辱它是繡花針!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滿臉麻子的家夥,指著鄭少歌怒罵道。


    “朱少,殺狗焉用牛刀?用我這柄‘麒麟匕’殺他足夠了,免得汙染了你的‘玄冥九針’。”


    一個肥頭大耳的家夥,召喚出一把半尺來長的黑色匕首,一臉不屑道。此乃中品法器!


    “就是就是,這小子還沒資格死在你的‘玄冥九針’之下,你的這套寶針,專殺宗師,用來殺這小子著實是大材小用。


    還是用我的‘屠狗刀’宰了他,最是應景,哈哈……”一個鼻子上戴著鼻環的家夥,哈哈大笑道。


    隨即召喚出一把,一尺來長的銀色彎刀,寒光淩冽,殺氣逼人!此乃上品法器!


    “朱少,還是用我的‘墨齒飛輪’吧,飛射過去,定叫他人頭落地!”


    之前被鄭少歌,一巴掌拍進荊棘叢中的家夥,召喚出一輪圓盤大小的墨色飛輪,上品法器級別。


    樣式與某法王的金輪差不多,隻不過顏色不同罷了,看著都讓人膽寒,一個不小心就得腦袋搬家。


    這幾人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紛紛召喚出自己的法器,仿佛要殺掉鄭少歌,如吃飯喝水那般簡單。


    趙穎雖然不懂這些,但看著他們召喚出來的這幾件兵器,不由遍體生寒,她看了眼鄭少歌。


    卻發現這家夥的臉上,不僅沒有露出絲毫害怕的神色,反而帶著點興奮。


    趙穎看得很無語,心下暗自腹誹:“這家夥難道不知害怕為何物嗎?麵對這些很可怕的兵器,他居然還臉帶興奮!


    你興奮個啥勁兒?撿到寶了還是咋滴?”


    不明所以的趙穎,連忙在鄭少歌身後,低聲勸道:“鄭少歌,要不,我們還是走吧!別跟他們硬碰硬。”


    鄭少歌聞言,搖了搖頭,淡笑道:“別人送上門來的法寶,我沒有理由拒之門外!”


    “我說你這


    人,怎麽就這麽死腦筋呢?你沒聽到他們說那什麽‘玄器’,能殺宗師嗎?”趙穎有些氣急,一臉擔憂道。


    鄭少歌聞言,搖頭淡笑道:“放心吧!區區玄器還奈何不了我,即便玄器能殺宗師,但也要看是誰在使用。


    就他這種被酒色掏空了的貨色,就算是給他極品仙器,他也奈何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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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的小雜碎,死到臨頭了還敢口出狂言,給我去死!”話音一落,朱少隨手一揮。


    頓時懸浮於半空的‘玄冥九針”,極速朝著鄭少歌激射而去。


    麵對激射而來的飛針,鄭少歌沒有托大,在玄器麵前托大,那跟找死有什麽區別?


    因此直接使出“龍鱗甲”護體,渾身散發出一陣暗金之光,並調動體內的真元力,加上一層防護。


    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但其實有些多餘。


    見朱少已經出了手,其餘幾人紛紛將自己的法器收了起來,在他們看來結果已經注定了,那小子必死無疑。


    這些年他們跟著朱少走南闖北,死在他手上的宗師不下五位,如此戰績,有幾人能做到?


    這也隻能怪他們,沒遇到什麽厲害點的宗師,靠著玄器殺過幾個初入者,就以為自己很牛逼。


    這不,這次踢到導彈了!


    他們聽到的,並非身體被穿透的聲音,而是一陣火花帶閃電,外加“叮叮當當”!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更讓他們感到絕望的是,他們那位朱少,突然驚恐萬狀的大喊了起來:


    “這是‘不朽金身’!你是鄭宗師?完了完了,‘玄冥九針’與我失去了聯係,撤,快撤!”


    說完調轉身形,拔腿就跑,恨自己少生了幾條腿。其餘人也反應過來,分散往不同的方向,奪路奔逃。


    “哼!逃?你們以為能逃得掉嗎?讓你們自己嚐嚐這‘玄冥九針’的滋味。”鄭少歌冷哼一聲。


    那幾枚原本紮在他體表上的‘玄冥九針’,以極快的速度,分別朝著幾人激射而去。


    “咻咻……啊…砰砰…”


    少頃,幾個方向,分別傳來慘叫聲,以及屍體倒地的悶響聲。


    鄭少歌走過去,一一查看,確認均是被洞穿眉心而死之後,便將他們的法器,全部收入“藏器空間”。


    所謂的“藏器空間”位於胸口顫中穴!也就是“中丹田”。


    人有三個丹田,下丹田,位於會陰處的氣海穴,“藏氣”,也就是修為;


    中丹田,位於胸口顫中穴“藏器”,也就是所謂的儲器空間;


    上丹田,位於兩眉正中間的印堂穴,別稱:泥丸宮,“藏神”,也就是所謂的神念!


    鄭少歌觀這些人,都是自寬大的袍袖中取出法器,便明白這世俗界的古武者,應該還沒人發現體內有“藏器空間”。


    或許有人發現了這點,卻不知該如何開啟。


    “都解決了,走吧!”將這些人的法器,全部收起來後,鄭少歌對著身後的趙穎招呼了一聲,便當先朝主幹道走去。


    屍體也不管,這心還真大,到時候怕是又要拉仇恨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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