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想到的還多著呢,就比如說,我殺你這種老東西如屠狗!這點你肯定也沒有想到。”鄭少歌語氣輕描淡寫道。


    他說的倒是輕巧,可落入到會場眾人的耳中,卻猶如一記驚天炸雷,嚇得他們腦袋暈乎乎的,久久不能平靜。


    “臥槽!這位就是鄭太玄麽?簡直不要太帥!不愧為封神榜第一,連說話都如此霸氣,真乃我輩楷模啊!”


    “長得帥,修為高,夠霸氣,這就是我的男神,太帥了!”一個少婦盯著鄭少歌的側臉,滿臉興奮,雙眼放光道。


    隻是還不待驚呼聲擴散開來,站在後方的吳馳,便出言譏諷道:


    “什麽封神榜第一鄭太玄,這就是我們烏沙市,出了名的蘇家上門女婿,蘇雨柔的廢物老公,鄭少歌。”


    吳馳一直在等禹天齊殺掉蘇雨柔呢,這眼看著成功在望,不成想關鍵時刻蹦出來三個人!這著實讓他緊張了一把。


    不過當他看到鄭少歌的時候,緊張的情緒瞬間舒緩了下來,同時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鄭少歌是什麽樣的人,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絲毫不擔心。


    更何況,鄭少歌來了是好事,正好接禹天齊之手,將他們兩口子一鍋端,這樣吳修羅的那些股份,就能回歸吳氏集團了。


    要不然,死了一個蘇雨柔,還有一個鄭少歌,那些股份,永遠也別想要回來了。


    至於禹天齊之前跟鄭少歌的對話,則直接被這家夥給自動忽略了。


    他想當然的認為,鄭少歌隻是一個廢物上門女婿。


    這個觀念,對於烏沙市的人來說,可謂早已是根深蒂固了,一時間哪能轉變得過來?


    不僅吳馳是如此認為,會場內的烏沙本地人士,也都是這樣認為的,均是一副他要是鄭太玄,我就吃翔或撞牆的表情。


    但是其他市來的老總們,可不知道這事,相互間議論紛紛:


    “喂!你說,後麵那個拄著短拐的老頭,是不是傻子?他居然說鄭太玄是廢物!真他媽沒腦子。”


    有人指著站在後方的吳馳,一臉鄙夷道。


    “誰說不是呢?我也覺得那老家夥有病,還說人家鄭太玄是廢物,我看他連廢物的廢物都不如。


    能跟禹天齊插上話的人,即便不是鄭太玄,也是與鄭太玄關係密切的親人好友,怎麽能罵人家是廢物呢?


    這麽大年紀了,一點素質都沒有,難道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嗎?”


    優美化妝品公司的達總,也是一臉鄙夷的附和道。


    吳家人連忙站出來解釋道:“你們不是本地人,對此自然是不了解。


    但凡是烏沙市的人,沒有哪個不知道,蘇家的廢物上門女婿。那個家夥的廢物名氣,可是大的很。


    不信你隨便去打聽打聽,看是否有烏沙市人,不


    知道廢物上門女婿鄭少歌的。”


    “沒錯,你們外來人士不了解情況,不要隨意出口傷人。


    你們出口成髒的時候,也隻能證明你們自己沒素質。”有烏沙市人,站出來幫腔道。


    “嘿!你丫的烏沙市人了不起啊?你踏馬的是不是想跟老子練練?你們都是一群沒腦子的傻逼!我就罵了咋滴?”


    “草泥馬!練練就練練,老子可是鐵拳三段,你還以為老子怕你啊!”


    “嗬!鐵拳三段了不起啊?老子鐵腿四段,我炫耀了嗎?”


    ……


    現場一片鬧哄哄的,外地的與本地的不對眼,一言不合就比段位,暫時鬥了個旗鼓相當,反正誰也不服誰。


    總之,外地人都不相信鄭少歌是什麽廢物,賣麵膜的杜總就對此,向吳馳提出了質疑:


    “老吳,你說人家是廢物,難道你沒看見,他們是憑空出現的嗎?這個你作何解釋?


    而且禹天齊都稱他為鄭太玄了,還說了一個傳什麽陣來著,這個你又作何解釋?”


    “這……”吳馳被問得有點語塞。


    他是刻意把這一點給忽略的,沒想到在這個緊張的時刻,還有人能找出這個漏洞。


    見到吳馳語塞,吳氏集團的一位董事,立即站出來回應道:“你是不是傻?你沒看到他旁邊,還站著兩個人嗎?


    他們中肯定有一個是鄭太玄,對了,就是那個穿血袍的中年人。


    剛剛大家也都看到了,他明明被禹天齊的一個眼神,給瞪成了齏粉,而此刻又再次出現在這裏。


    能擁有此等修為,他若不是鄭太玄誰是?”


    “對對對,這位兄弟所言極是,所言極是啊!”吳馳急忙附和,他就仿佛是一個落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外地人聽了那位董事的這番解釋,看向他的目光,就仿佛在看著一個白癡,隨即紛紛搖了搖頭。


    他們懶得再跟這種,自欺欺人的家夥多加爭論,說多了拉低智商。


    “人家明明是血袍老祖,你他丫的硬要說成是鄭太玄,我們有什麽辦法?多說無益,浪費表情。”


    那些外地人再次搖了搖頭,便回過頭去,不再多言,坐等看打臉。


    烏沙市的眾人,明知道那位董事的這個解釋,十分的站不住腳,但他們還是自欺欺人的,選擇相信這一點。


    因為他們都不希望鄭少歌就是鄭太玄,這樣一來,他們中的一些人,就不必為以前的所作所為,而付出代價了。


    宗師之怒,他們承受不起!


    所以他們要把更多的人拉下水,那樣一來,有個詞叫“法不責眾”,他們有可能會因此而逃過一劫。


    這其中的關係極為複雜,說到底還是為了一個“利”字,


    因此,當他們找到一個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的理由之後,就跟找死似的,極力對鄭少歌進行嘲諷辱罵,認為這樣就會有人跟風。


    殊不知,都是在作死!


    至於嘲諷什麽,無非就是讓鄭少歌撒泡尿照照自己,在家吃軟飯啥的。這些沒營養的嘲諷,便不再過多闡述。


    外省的老總們,聽著這些人的犀利之言,都覺得不堪入耳,都不吱聲,靜靜的看著他們的即興表演。


    禹天齊聽到鄭少歌的話後,臉上依舊是那副無動於衷,半死不活的表情,他微微眯起眼睛,盯著遠處的鄭少歌,語速緩慢道:


    “年紀輕輕,口氣倒是不小,你若有本事,過來殺我便是。”


    “如你所願!”鄭少歌也不廢話,說完便抬起右手,並指成劍,白皙的食中二指,瞬間變得漆黑如墨,朝前一指。


    湮滅劍指!“嗖……”


    刹那間,一道黑色劍氣,自其指間激射而出,極速劃破長空,帶起尖銳刺耳的呼嘯聲,直指禹天齊的眉心。


    其速度,竟是比之前,禹天齊用來對付蘇雨柔的那一指,還要快上一倍有餘。


    禹天齊見狀,同樣一指點出,頓時一道白色指勁,徑直撞擊向黑色劍氣,可謂是針尖對麥芒。


    “轟!呼呼呼……啊啊……砰砰砰……”


    二者在空中相撞,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聲,與此同時,一道恐怖的氣勁朝著四麵八方,席卷肆虐!


    一時間,會場中央,方圓百米內,直接成了人間地獄,一道道就坐的身影,以及座椅,紛紛爆炸開來。


    血肉之軀與座椅碎渣,均被炸得四射飛濺,看著慘不忍睹。


    頓時現場一片混亂,還活著的都在哭爹喊娘,趴在地上瘋狂嘔吐的人,占據七成以上。


    血袍老祖見狀,袖袍一揮,將四散飛濺的血肉骨骼,通通來者不拒,盡數吞噬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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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場中的血腥味,也在頃刻間消散殆盡,再無一絲異味流出。


    不止血肉之軀,是血袍老祖的補品,骨骼對他同樣也有作用,可加大攻擊的威力,以及製造出屍山血海的恐怖幻境。


    不過他一般比較挑,很少吞噬死者的骨骼,今天算是特殊情況,鄭少歌示意他全部清理幹淨。


    初次交鋒,屬於試探攻擊,劍氣與指勁相互抵消,場中央因此被清出了一塊空地。


    死亡人數無法估計,少說也得有四五百人了。


    僅僅隻是一招對拚,竟有如此恐怖的威力!所有人均被嚇傻了,個個渾身顫抖不已。


    試探攻擊剛一結束,原本癱坐在輪椅上的禹天齊,其整個身體如炮彈般彈射而出。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猛地撞擊向鄭少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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