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少歌剛要開口,就見到原本走在前麵的魏奎陽,急忙轉身,神色焦急道:


    “鄭少歌,你可要想清楚了,這‘九品聖蓮’至少能讓化境宗師,提升三個等級的修為。


    這等寶物,完全就是無價之寶,豈是區區五百億所能衡量的?”


    眾人聽到這話,紛紛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著這邊。


    他們雖然也十分讚同魏奎陽的話,但卻不明白,他為什麽要幫著鄭少歌說話,你們之前不是勢不兩立嗎?


    隻有那些心思活絡的人,看到魏奎陽的反常舉動後,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同時心裏也在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


    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鄭少歌看著魏奎陽這副焦急的模樣,心中頓時一陣好笑,臉上卻是十分配合的,露出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皺眉糾結道:


    “這可是五百億啊!提升修為什麽的,對我來說,沒有絲毫誘惑力,倒是這錢……”


    魏奎陽一聽到鄭少歌說,對提升修為什麽的不感冒,頓時就誤以為,他隻是一個世俗普通人。


    畢竟隻要是武者,就沒有哪個不在乎修為的,別說是提升三個等級了,即便是有點微末的提升,都能讓古武者趨之若鶩。


    哪會像鄭少歌這樣,抱著無所謂的態度?


    明白了這點後,魏奎陽的心裏就更加著急了,這可咋整啊?


    要知道,從一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手裏,搶奪‘九品聖蓮’,那簡直是易如反掌。


    所以鄭少歌隻要不將‘九品聖蓮’賣出去,那這朵聖蓮基本上就已經是,他們魏家的囊中之物了。


    如今眼看著煮熟的鴨子就要飛走,他魏奎陽能不著急嗎?


    要是這朵‘九品聖蓮’,被萬寶樓收購了回去,那即便他們魏家傾巢而出,都不可能搶到手。


    於是,魏奎陽急忙勸道:“鄭少歌,我雖然跟你有些許過節,但還是真心不希望你上當。


    ‘九品聖蓮’的價值,絕對不止五百億!”


    這點魏奎陽明白,那些心思活絡的顧客們自然也明白。


    是以魏奎陽著急,他們也跟著著急,紛紛站出來勸說道:


    “鄭小友,這‘九品聖蓮’的價值,確實非金錢所能衡量的,老夫勸你還是三思後行。”


    “沒錯,鄭小兄弟,有了這朵‘九品聖蓮’,即便你沒有修為,但它也能讓你百毒不侵,延年益壽。


    如此神物,你不自己留著,賣出去實在可惜了,你要知道,金錢在壽命麵前,根本一文不值!”


    ……


    聽著這些人的勸說,晴姐那蒙著麵紗的臉上,露出了淺淺一笑,眯著眼睛對鄭少歌道:


    “鄭先生,你應該聽說過一句話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奴家還望先生三思。”


    對於這些人打的什麽主意,晴姐豈會不知?都是些上不得台麵的小把戲罷了,一群隻敢在背後逞威風的跳梁小醜而已。


    隻不過她作為萬寶樓的掌櫃,不能因為一個人,而得罪一群人,因此說話比較委婉,隱晦的提醒了鄭少歌一句。


    等在內堂外的穆芸兮,自然也明白這些人不懷好意。


    頓時也不管能不能進入,就直接闖了進去,一臉焦急的在鄭少歌耳邊低聲道:


    “看樣子,他們都想打‘九品聖蓮’的主意。


    待會兒一被傳送出去,我們就立即施展最快的速度逃離,唯有如此,我們兩個才有一線生機。”


    鄭少歌聞言,立即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驚慌失措的大聲喊道:


    “不會吧?你是說,他們待會兒要來搶我的‘九品聖蓮’?”


    看著鄭少歌這浮誇的表情,穆芸兮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你要是知道害怕,姑奶奶的名字倒過來寫!


    所以穆芸兮當即就明白了鄭少歌的意圖,他是要將這些不懷好意的人,吸引過來一網打盡。


    隻是不知道他哪裏來的自信,就憑我們兩個人,能對抗這麽多人?僅僅一個龐光岩,就夠我們喝一壺的了。


    可鄭少歌這誇張的表情,還真就有人信。


    就連晴姐也淡淡開口道:“鄭先生,不必擔心,隻要你將‘九品聖蓮’,賣給我們萬寶樓。


    奴家承諾,萬寶樓將保你二十年無恙,不知鄭先生你,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這可是相當於,萬寶樓給鄭少歌當二十年保鏢啊!這是什麽概念?


    其震撼程度,就相當於一支正規軍,給一個人當二十年的保鏢。


    所有人都認為,晴姐開出的這個條件,根本沒有人會拒絕,所以一個個垂頭喪氣,沒有了盼頭。


    尤其是魏奎陽,急如熱鍋上的螞蟻,拳頭緊捏,恨不得立即拉著鄭少歌,進入裏麵付款完成交易。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失去盼頭,失望至極的時候,鄭少歌卻是搖了搖頭,笑道:


    “多謝晴姐的好意,按理說這麽好的條件,我十分感興趣,本不應該拒絕才對。


    可是我對於他們說的延年益壽,更加感興趣,所以,隻能說抱歉了。”


    此話一出,內堂走道裏與內堂外的人,頓時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個個精神煥發,眼神灼灼的盯著鄭少歌,希望他趕緊去結賬。


    魏奎陽則是長舒了一口氣,捏緊的拳頭緩緩鬆了開來,緊繃的神經也徹底放鬆了下來。


    “無妨,既然如此,那就恭喜鄭先生了。”晴姐並沒有因為鄭少歌的拒絕而惱羞成怒。


    反倒是微笑著道賀,又施了一禮,這才轉身朝著堂內走去,一個拐彎後,消失在內堂走道裏。


    鄭少歌看得分明,那一襲牡丹白旗袍的女子,在轉身的刹那,她那微笑的眼眸深處,有著一抹濃烈到化不開的哀愁……


    ------


    拐過一道彎,晴姐收起眼眸深處的那抹哀愁,緩緩抬起頭,看向走廊深處的那個房間。


    那個房間看上去沒什麽特別,但卻是萬寶樓的禁地。


    無論是誰,未經允許,膽敢私闖者,一律殺無赦!


    因為這處禁地,是屬於晴姐的私人領域。


    然而今天,這間屋子裏,除了晴姐之外,竟然還多出了一人,是一位青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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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裏沒有開燈,光線很暗,晴姐開門走進去的時候,走廊內的燈光照射了進去。


    能夠勉強看出,站在屋子裏的男子一身西裝革履,打扮的頗為騷包,一指節長的頭發,梳了個大背頭,長相還算耐看。


    他是晴姐有名無實的丈夫,名叫周少天,據說連晴姐的手都沒摸過,


    就更別說同房了,整天隻能看不能碰。


    於是,沒事就去找萬寶樓的侍女小姐姐玩,一玩就是一通宵,至於幹什麽,傻子都知道。


    晴姐對於這些根本就不在意,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他們兩個,也隻是名義上的夫妻。


    周少天見到晴姐進屋,走上前幾步,臉上露出一個邪魅的微笑,問道:


    “晴姐,既然那小子不吃敬酒,要不我去幫你把那朵‘九品聖蓮’搶回來?”


    “周少天,收起你那副浞訾栗斯(zhuó zī lì sī)的嘴臉,我萬寶樓向來言出必踐,你是想破壞我萬寶樓的聲譽嗎?”


    晴姐冷聲嗬斥道。言語間沒有絲毫客氣。


    周少天知道晴姐的脾氣,對於她的冷淡態度,早就習以為常了,他臉上露出一抹不屑道:


    “晴姐,那小子的身邊,就隻有一位‘化境初期’的保鏢,麵對那麽多江湖人士,你認為他還有活路嗎?”


    說到這裏,周少天頓了頓,看了眼晴姐,因為是正對著光線,所以他看不清晴姐臉上的神情,於是又繼續道:


    “反正他橫豎都是一個死,與其讓別人把聖蓮搶了去,倒不如讓我去坐收漁翁之利,你說呢?”


    “所以,你當真以為他看不清形勢?”晴姐雙手環胸,言語聽不出喜怒。


    “非也,他不是看不清形勢,而是擺明了要找死!”周少天搖頭恥笑道。


    晴姐歎息一聲,淡淡反問道:“倘若他自己有實力保護‘九品聖蓮’呢?你還真當人家是傻子不成?”


    聽到這話,原本還一臉不屑的周少天,很快就明白晴姐話裏的深意,頓時臉色一白,眼中滿是驚駭,問道:


    “晴姐,你是說,他……”


    “好了,打住,你自己知道就行,有些話不便說透。”晴姐眸中閃著智慧之光,不帶他把話說完,便擺手打斷道。


    過了好半晌,周少天仍是不敢置信的問道:“所以你是因為忌憚那小子的修為,才沒有將他強行留下?”


    說到這裏,周少天不由得笑了起來,搖了搖頭道:“我看是晴姐你想多了,那小子渾身上下,毫無內息流轉。


    他敢如此囂張,也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晴姐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印證了何為笑而不語。


    “晴姐,你相信我,那小子絕對是虛張聲勢,我們好不容易碰到一朵‘九品聖蓮’,難道你就甘心這樣拱手讓人?”


    周少天見狀,還在做思想工作,試圖說動晴姐。


    晴姐依舊沒有說話,而是朝裏麵的那扇門走去,走到近前,熟練的打開門進入了裏間,並把門關上了。


    周少天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眼裏流露出一抹濃濃的失望。


    裏麵是晴姐的臥室,而他這個名義上的丈夫,卻是從未進過那扇門。對晴姐的稱呼,也隻是晴姐。


    周少天知道晴姐心裏,有一道心結,這道心結必須要有,‘九品聖蓮’才能解開!


    念及此處,他再次看了眼那扇緊閉的房門,隨即轉身,義無反顧的走出了房間。


    留下一道話語聲:“晴姐,你不敢去做的事情,就交由你的男人替你去做!”


    這一去,怕是要肉包子打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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