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這三個看上去,八杆子打不著關係的人,為什麽會湊到一起。看他們神態悠閑,也不像是患了病的樣子。


    既然如此,他們跑到這個是非之地來幹什麽?


    三人沒走出多遠,就有好心人上前勸說道:“看你們不像是病患的樣子,我勸你們還是趕緊離開。


    這裏這麽多患者,很容易被感染的。”


    “是啊,這位老哥,不是老弟我說你,你說你沒事帶著孫子孫女,跑這來瞎晃悠個啥勁兒?


    你就不怕他們被傳染了?你這心可真大,趕緊走吧!”


    聽著這些淳樸的話語,許仨多心裏無比愧疚。


    看著眼前這些,渾身長滿紫色植物的民眾,看著他們痛苦的神色,許仨多就恨不得一頭撞死。


    他善良了一輩子,向來與世無爭,與人無害。


    可這一路走來,他看到了不計其數的病患,看到了整個琉璃市,因為他的緣故,陷入到恐慌與癱瘓之中。


    這讓他愧疚的同時,還頗為惶恐,心急如焚。


    這一路上,許仨多不停催促鄭少歌走快點。


    希望能夠盡快趕到醫院,然後把這些病人給治好,以讓他這深重的罪孽,減輕一些。


    而現在,這些人明明都是因為自己而患病,他們卻反過來擔憂自己的健康,勸說自己等人離開。


    這無疑加重了許仨多心裏愧疚,讓他羞愧難當,慚愧不已。


    他不敢去看這些民眾的臉,隻得低著頭,跟在鄭少歌身後,朝著醫院的另一邊走去。


    這裏就是之前,鄒平昌等人進去的那個側門,因為有保安把守,他們三人根本進不去,所以隻好讓護士小萍代為轉達。


    “小哥,現在已經到醫院了,你現在能告訴小老兒,你之前擔心的那個關鍵問題,是什麽了嗎?”


    許仨多抱著小丫,神色焦急的問道。他擔心會有什麽突發狀況,耽誤了鄭少歌治病救人。


    因此他一路上都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可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鄭少歌正要開口,就見到護士小萍,匆匆跑了回來。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們副院長不同意你們進去,還請你們趕緊離開,免得被患者感染了。


    尤其你們還帶著小孩,更是應該注意,趕緊走吧!”小萍氣喘籲籲的說著,完了轉身又跑了回去。


    醫院裏嚴重缺人,她現在忙得很,沒時間在這裏耗著。


    許仨多看著護士小萍跑走的背影,登時就傻眼了,一臉懵逼,很是不解的問鄭少歌道:“這……怎麽會這樣?”


    鄭少歌笑著搖了搖頭,反問道:“現在你明白,我擔心的關鍵問題是什麽了吧?


    不是我沒能力救,也不是我不想救,而是他們不相信我,不讓我救。”


    “啥?這都是些什麽人啊?他們怎麽可以這樣?不行!他們不能這樣,我一定要送你進去!”


    許仨多說著,就把小丫放在地上,隨即走過去,掄起拳頭就朝那扇,厚實的鋼化玻璃門砸去。


    這扇鋼化玻璃門很厚,估計要擋住子彈都沒問題。


    這是醫院為了防止醫鬧,特地安裝的,不止這一扇,所有的門都是這麽厚的。


    別說許仨多用拳頭砸,即便是用鐵錘,想要砸碎估計都夠嗆。


    因此坐在裏麵值班的保安,看到許仨多的舉動後,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十分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打著哈欠。


    最後更是拿起桌上的手機,繼續看他的電影,看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根本沒把許仨多放在眼裏。


    砸了幾拳之後,許仨多心裏開始納悶了,自己的拳頭都已經流血了,可這玻璃門還依舊完好無損。


    “小哥,這扇玻璃門,怎麽這麽堅硬?”許仨多很是納悶的問道。


    在他的映像中,玻璃不都是脆弱不堪的嗎?年輕的時候,自己隨便一敲就碎。


    雖說現在老了,但也不至於連這麽點力氣,都沒有了吧?


    鄭少歌正要開口,就聽到裏麵那個,五十多歲的保安,搶先開口道:“這可是二十毫米厚的鋼化玻璃,就憑你也想砸碎?


    你是做夢還沒醒吧?給我老實在外麵待著,有這道門在,你們休想進來。”


    許仨多聞言,頓時傻眼了,可治病救人刻不容緩,因此他也不在意保安的冷嘲熱諷,而是放低姿態哀求道:


    “老弟,還望你通融通融,我們不是來鬧事的,而是來治病救人的,你就放我們進去吧!”


    保安聞言,搖了搖頭道:“你們跟我說沒用,隻有上麵的領導發話,我才能給你們開門,否則,我的工作可就沒了。


    沒了工作,後半輩子你們來養我嗎?”


    說著,保安上下打量了三人一眼,隨即再次搖頭道:“我看你們怕是連自己都養不活,更別說養別人了。


    趕緊走吧,免得感染了這種怪病,連醫藥費都付不起。”


    說完,又拿起手機,靠在椅背上,悠閑的看起了電影。


    “你……”許仨多被這保安的話,給擠兌得不知道該如何反駁,最後隻好看向鄭少歌,希望他能想出辦法打開這扇門。


    “大哥哥,我們進不去,現在怎麽辦啊?”小丫嘟著嘴巴,扯了扯鄭少歌的衣服,仰頭看著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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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少歌聞言,笑著捏了捏她的小臉蛋,隨即道:“放心吧,一道玻璃門而已,大哥哥一根手指頭,就能戳


    爆它。”


    “哇!大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嗎?”小丫開心的問道。


    “自然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裏麵的保安大爺,言語不屑的打斷道:“年紀輕輕的,口氣倒是不小!


    吹牛逼要是犯法的話,你鐵定了得將牢底坐穿。要是你一根手指頭,能把這扇門戳爆,大爺我當場跪下給你磕頭!”


    大爺還不知道,他說出這話,下了血本。


    鄭少歌聞言,沒有去爭辯什麽,而是上前幾步來到門前,輕飄飄的一指點在玻璃門上。


    “哈哈哈……牛皮吹破了吧?不是說一根手指頭,就能戳爆它嗎?怎麽依舊完好無損?


    小子,下次吹牛逼之前,記得先打好草……”保安大爺見狀,哈哈大笑了起來,可說道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瞬間卡殼了。


    隻聽見“哢嚓”一聲,這聲音雖然很弱,但卻無比清晰的傳入眾人耳中。


    尤其是那位保安大爺,在聽到這聲音之後,直接將最後一個字憋了回去,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扇玻璃門。


    鄭少歌沒有動用真元力,靠的是純粹的肉身力量,所以需要把控好力道,力量太猛的話,玻璃渣子會爆的到處都是。


    那樣極有可能,會傷到裏麵那位保安大爺,畢竟鄭少歌是來救人的,傷人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因此,他的力道小了些,這才會出現短暫的平靜,使得過了一會兒,玻璃門才發出聲響,隨即裂紋遍布。


    幾乎隻是眨眼間,這扇完好無損的玻璃門,便應聲而碎,“嘩啦啦”,玻璃渣子碎落一地。


    看得在場幾人表情各異,簡直精彩極了。


    小丫高興的拍著手,許仨多則是嘖嘖稱奇,感歎鄭少歌不愧為世外高人。


    而那位保安大爺,則是被嚇得直接跪倒在地,結果膝蓋砸在那些玻璃渣子上,痛得他死去活來,嗷嗷大叫。


    可即便如此,他也沒敢站起來,生怕這位白袍少年,在他身上也來上這麽一下,那他的身體還不得當場散架?


    鄭少歌沒有理會這些,而是牽起小丫的手,當先朝醫院內走去。


    之前離開酒店的時候,鄭少歌在鄒平昌身上,留下了一道氣息,本意是為了防止他被病毒感染,此刻倒是成了坐標了。


    有了這道氣息的指引,鄭少歌‘輕車熟路’的,就找到了鄒平昌的所在。


    “鄭神醫,你怎麽進來了?鄧院長她……”


    鄒平昌見到鄭少歌,先是一怔,隨即很快反應過來,急忙迎了上去,眼中閃過一絲愧疚,說話有些支支吾吾。


    鄧麗娜不相信鄭少歌的話,他實在是說不出口,因為他自己也不相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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