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比喜話音剛落,全場頓時轟的一聲luàn起來,左丘白也傻眼的看著講台,難道這樣就過關了?緊接著,伊比喜解釋了第一關考試的目的,同時強調,這一關的關鍵就是最後第十題的選擇,隻要選擇留下來就是通過了考驗。(.無彈窗廣告)


    左丘白聞言拍了拍胸脯,搞了半天自己虛驚了一場,幸好當時自己已經心灰意冷,沒有舉手退出,否則可就被這個可惡的伊比喜給晃點了。


    緊跟著第二場考試的主考官禦手洗紅豆衝進了考場,通報了第二場考試的地點,然後大家紛紛離開了第一個考場。在這場考試中,熱血笨蛋鳴人一道題都沒能答上來,jiāo了張大白卷,而左丘白的棉布考卷也等於白卷一張。所有的下忍中,隻有他倆是白卷,如果真判分的話,這兩個零分王並列倒數第一,木葉村有史以來第一次出現兩人同吊車尾的奇景。


    第二天,左丘白按時來到第四十四號考場,四十四號考場別名死亡森林,整個考場就是一片原始森林,其中隱藏著許多猛獸。這場考試考驗的就是忍者們的野外生存能力。大家按組進入森林,每個忍者小組分別領取一個卷軸作為信物,卷軸分天卷軸和地卷軸兩種,每小組隨機領取其中一種,同時還要想辦法奪取其他小組手中的另一種卷軸,湊齊天地一對卷軸,在規定的時間內穿過森林進入林中心的塔就算過關。


    這場考試,可以說是中忍選拔中風險最大,最容易丟掉性命的考驗。正因如此,主考官禦手洗紅豆在大家進入死亡森林前,並沒有鼓勵大家順利過關,而是給了大夥一個忠告“不要死”。


    進入死亡森林後,左丘白有一種又回到薄霧山的感覺,這裏的環境和薄霧山很類似,隻不過缺少那種淡淡的霧氣。因為目的地在森林的中心,因此大家便往森林深處走去。


    行進了大概一公裏的路程,左丘白看到前麵有一小片竹林,便加緊幾步趕了過去。左丘白掏出苦無去砍竹子。牙和雛田也緊跟了上來,牙見左丘白在砍竹子,好奇地問說:“你在幹什麽?”


    “做竹筒。”左丘白回答。


    “裝水嗎?咱們有水囊啊?”牙有些糊塗,並不明白左丘白的意圖。


    左丘白這時已經把竹子砍斷了,於是幾下將竹子削成個簡陋的竹筒,掏出剛才領到的卷軸放進竹筒,然後又把竹筒塞緊了,看著牙和雛田說說:“聽著,從現在起,誰也不能說出我們領到的是哪種卷軸,我做竹筒裝卷軸就是為了隱藏卷軸的種類。如果別人知道我們持有的是哪種卷軸,那麽持有對應卷軸的小組,就會把我們當成明確的襲擊目標。相反,如果其他小組不知道我們擁有的是天卷軸還是地卷軸,那他襲擊我們,就要冒拿到一樣卷軸,做無用功的風險。所以隻要我們把卷軸藏好,就會減低被偷襲的風險。”


    “放心吧,我明白了。”牙拍著胸脯保證,雛田也衝著左丘白點點頭。這時竹林另一邊忽然傳來沙沙的響聲。


    “是誰!”牙厲聲喝道。


    “別激動,是我們啦,牙。”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及時回應了犬塚牙,左丘白聽聲音有些耳熟,似乎是奈良鹿丸。鹿丸也是木葉的忍者,而且還是左丘白的“同學”,在第一場考試時大家又都見過,所以左丘白聽出了鹿丸的聲音。


    果然不一會兒,井野和丁次便跟著鹿丸從竹林裏麵走出來。鹿丸用手撓了撓臉說說:“單獨走很危險啊,大家都是同學,不如一起行動吧?”


    牙和雛田相互看了一眼,同時牙懷裏的赤丸也嗚咽了一聲,沒等左丘白說話,牙和雛田便齊聲答應了鹿丸的要求。緊跟著牙一拍左丘白的肩膀說說:“你注意些,別把竹筒裏的水nong丟了。”


    左丘白身上的竹筒裏裝的根本不是水,所以他立刻明白牙在暗示他鹿丸這幾個人有問題。因此左丘白哦了一聲,低頭往前走,不過三個人已經達成默契,各自貼近對方一個人。


    六個人剛走了沒五分鍾,井野忽然指著前麵驚叫說:“有敵人!”大家不由得往井野所指的方向看去,就在這時,鹿丸等人驟然出手,掏出苦無向著左丘白等人刺過來。


    可惜左丘白他們早就有準備,雛田以更快的速度一掌打在井野的手腕上,拍掉了井野的苦無,同時回手一掌砸在井野的脖子上,打暈了對方。同時牙也掏出了苦無,架住了鹿丸的苦無,赤丸嗖一下子從牙懷裏躥出去,趴在對方的臉上狠咬了鹿丸一口,然後快速的跳開。左丘白閃身避過丁次的偷襲,回身一個旋風腳將丁次踢飛出去。


    嘭嘭嘭三聲連響,因為遭到了攻擊,“鹿丸”等人的變身術頓時被解除了,原來他們根本不是木葉忍者,而是一個岩忍小組。岩忍隊的那個nv忍者已經被打昏失去了戰鬥力,另外兩人也受了傷。


    扮演鹿丸的岩忍不甘心的問說:“你們怎麽看出來我們是假的?”牙得意的用手指一蹭鼻子回答:“看得出,你們確實對鹿丸他們觀察得很細致,而且模仿得也極像,不過你們挑錯了目標。”說著牙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說:“站在我麵前的人誰是誰,不用看,我用鼻子聞就知道。而且雛田用白眼看也能發現你們的破綻。還有,鹿丸那個怕麻煩的家夥才不會提出和我們一起走的建議呢。”


    這組岩忍確實運氣不佳,本來想用變身術假冒對方的成員騙卷軸,沒想到第一個目標就是整個木葉下忍中,辨別力最強的小組。牙和赤丸的鼻子再加上雛田可以透視的眼睛,又怎麽能讓小小的變身術méng魂過關呢?


    接下來的戰鬥根本沒有懸念,三對二,而且岩忍的兩個還都受了傷,左丘白他們沒費多少力氣就把兩個岩忍打倒在地。最後左丘白伸手從假裝鹿丸的岩忍懷裏掏出了屬於他們小組的卷軸。


    左丘白看了一眼對方的卷軸,牙關切地問說:“怎麽樣?能配成對嗎?”左丘白遺憾的搖了搖頭,然後又做了個竹筒將卷軸裝了起來。左丘白他們和岩忍領的都是天卷軸,沒法湊成一對,因此左丘白他們還得想辦法從其他小隊手裏贏一個地卷軸回來。


    死亡森林很大,而且參加選拔的小組都是由不同的入口進入的,所以除了一開始碰到的岩忍外,左丘白他們再也沒有遇到其他的忍者。不過這隻是暫時的,畢竟大家的目的地是一樣的,所以越接近死亡森林中心,與其他忍者相遇的可能性越大。


    又走了一段路程,本來活蹦luàn跳的赤丸突然很驚懼的汪汪叫了兩聲,然後一頭鑽進了牙的懷裏。左丘白見赤丸在不斷得顫抖,於是疑huo地問:“怎麽了?”


    牙用手摸了摸赤丸的頭:“前麵有人,赤丸能用鼻子分別每個忍者查克拉的味道,他現在是被所聞到的查克拉的主人嚇到了。”


    雛田打開白眼向遠處看了一會兒說:“前麵有六個人,在對峙。”牙立刻建議:“我們去看看。”說著也不等別人回答,他便先一步躥了出去。左丘白也很好奇牙所說的很強大的人是誰,於是也躍步追上去。


    三個人很快找到了對持的人,沒想到其中一方的人馬居然是我愛羅姐弟三個人,而另一方是一組雨忍。左丘白早就向見識一下我愛羅的實力,於是他便和隊友們藏在樹叢後,靜靜地觀察著雙方。


    領頭的雨忍是個中年大叔,他見攔住自己的是三個小鬼,於是很不屑的說說:“憑你們還想和我動手?想找死嗎?”


    而另一邊,站在前麵的我愛羅依然抱著雙手,一臉沉靜的看著雨忍,那種眼神,給左丘白一種很怪異的感覺,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這時堪九郎忽然開口說:“我愛羅,咱們還不知道他們到底拿著什麽卷軸,萬一是一樣的,不是白打了嗎?”


    我愛羅頭也沒回,繼續看著雨忍們回答:“我關係,我隻是想殺了他們。”


    所有人聞言麵色一變,我愛羅挑釁的話語頓時挑起了雨忍的怒火,領頭的雨忍揮手將背著的五把雨傘扔到空中狠聲說說:“猖狂的小鬼。”說著雙手一結印,頓時,飛到空中的雨傘飛速的旋轉起來,從傘骨中甩出了無數的鋼針在空中漂浮著。


    雨忍獰笑一聲:“一千根鋼針都是由我的查克拉控製,這個忍術是沒有死角,你死定了。”話音未落,就見無數的鋼針如同製導導彈一般飛速射向我愛羅,我愛羅周圍如同下了一場鋼針暴雨。細密的鋼針圍向我愛羅,將我愛羅人都遮住了。


    等到塵埃落定,我愛羅依然一臉沉靜的看著雨忍問:“僅僅如此而已嗎?”


    雨忍一臉驚愕的望著我愛羅,隻見一個球形的沙殼將我愛羅完全保護了起來,雨忍的鋼針居然一根都沒有集中。


    我愛羅不等對方反應,冷冷地說:“鋼針雨嗎?我喜歡下血雨。”說話間,我愛羅先結印,緊跟著單手虛握成杯狀,頓時一條沙帶如同怪蛇一般極速飛向雨忍,直接纏繞在雨忍的身上,把雨忍完全裹在了沙子裏。


    我愛羅手往上一抬,裹在沙子裏的雨忍頓時被帶到半空中。這時我愛羅把虛握著的手用力一捏喝說:“沙瀑送葬。”


    頓時,裹著雨忍的沙子猛得往裏收緊,將裏麵的雨忍絞成血液和rou末的魂合物,血漿從半空中撒下,果然是一場血雨。


    剩下的兩個雨忍嚇壞了,連忙掏出自己的卷軸驚恐的喊說:“卷軸給你們,放過我們吧!”


    可惜我愛羅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沙子再次把另外兩個雨忍裹住,緊跟著也絞殺成了碎漿。


    堪九郎撿起地上的卷軸說說:“正好,卷軸湊成一組了。走吧,我們去塔吧。”


    “不。”我愛羅拒絕說:“我還沒殺夠。”說著我愛羅盯著堪九郎威脅說:“你要是敢礙事我就殺了你。”說完我愛羅背著葫蘆往別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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