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我?


    明明就是自己沒想到竟然說這種話?!!


    但人家都說了,總不能跟一個女人爭強好勝吧。


    長野直男不置可否。


    池田櫻子笑的極為燦爛,讓澤口靖子去拿來棋盤。


    按彼此的默契長野直男先走,兩人便這樣廝殺了起來。


    還別說,下棋這種事最容易進步的就是跟高手對弈。


    池田櫻子總是一步看好幾步,而且局中往往設置陷阱,丟出棄子, 引誘人上鉤,長野直男以前總是管不住喜歡吃子的毛病,總是很快就投降認輸。


    但這些日子以來經常會跟她對手,長野直男便漸漸戒掉了喜歡吃子的毛病,往將軍考慮,技術明顯進步了不少。


    一個小時下來。


    長野直男難得的贏了兩局。


    心裏不由一陣暗爽。


    池田櫻子因為接了電話離開。


    澤口靖子仍舊跪在一旁伺候著。


    鬼使神差。


    眼睛注視著池田小葉和池田櫻子的背影,長野直男手像是自己有了意識, 不動聲色在澤口靖子豐腴地位置上掐了一下。


    澤口靖子顯然被嚇了一跳, 妖媚的眼神帶著幽怨看了過來,水汪汪地,勾魂攝魄。


    隻是對視一眼,心裏就被撩起了某種熱量。


    雖然害怕的不行,長野直男卻管住手來回掐著。


    太爽了!


    全身汗毛都像是被打開。


    直到池田櫻子把話說話要掛電話,這家夥才戀戀不舍收回了爪子。


    臥槽?


    怎麽我變得這麽大膽了?


    心髒卻撲通撲通狂跳起來。


    被發現可是會被砍死的啊!


    等池田櫻子走過來,長野直男裝模作樣成了正人君子,隻是因為分心,這一把輸的一敗塗地。


    漸漸。


    天色已經大黑。


    因為提前給長野佳柰子和千雪打了電話。


    兩家人便一起到了外麵用餐。


    地方是池田櫻子挑的,看起來是私人餐廳,根本沒有招牌,也沒有看到什麽客人。


    兩個漂亮地禮儀小姐就跪在門口,見到有客人到來, 甜甜喊著衣脫下立馬塞。


    木質的地步是檀木家私,整個室內也是木質建築, 散發著一種香味, 環境相當清幽, 擺著盆栽植被。


    而門口的印花屏風背後, 兩排禮儀小姐齊齊鞠躬,仆人般的態度讓人立馬感受到了這裏的服務態度。


    這種場合比起平時吃飯的地方,一看就要高級的多。


    長野佳柰子和長野千雪都沒來過這種地方,顯得有些拘束,兩人膽小謹慎的卑微模樣讓長野直男暗暗搖頭。


    如果不是自己見識過井田橫的排場,恐怕也會有這種反應吧。


    難道自己以後,也要變得這麽墮落嗎?


    來到一處寬敞的餐廳。


    有奢華的桌子上已經擺好餐具。


    很快便有托著托盤的服務員端來了菜品,輕輕擺在了桌子上。


    都是一小碟一小碟的菜品。


    看起來,一口就能幹掉的樣子。


    但做工精美,色澤漂亮,花紋和雕刻,擺放的樣子,說是食物,更像是藝術品。


    “都是自己人,米多桑請不要客氣,一起開動吧!”


    池田櫻子說完,澤口靖子和池田小葉便拿起了筷子。


    但長野千雪和長野佳柰子可不敢動手,齊齊看向對麵的一家之主。


    迎著母女兩人詢問的眼神, 長野直男拿起筷子說道:“沒關係啦,今天來吃大戶,趕快開動吧!”


    聽到這話, 母女兩人才拿起筷子,很有禮貌說道:“那我就開動了!”


    “長野太太請隨意,都是好朋友,不用客氣的!”池田櫻子說著,朝對麵的長野直男問道:“直男想喝點什麽?”


    “不用了吧,一會我還要開車去接有希下班呢!”


    “找這麽爛的借口,直男你是知道自己酒品太差吧!”池田櫻子說著,眼神有意無意瞄了一眼身邊的長野佳柰子母女。


    知道這是在取笑自己,長野直男連忙戒備道:“什麽嘛!還不是因為被你陷害的。”


    “放心啦!我還沒那麽變態!一會我讓人去接有希。”


    “那就喝一點吧!”


    服務員很有眼色開了紅酒,為眾人一一倒上。


    菜都是精致小菜,入口細膩,豐富多汁,大家也都算是熟人,再喝點酒,初始的拘束便少了很多。


    長野千雪還沒來過這種地方,很快便歡快吃了起來。


    池田櫻子則拿起酒杯,放到了長野直男麵前,眼神極為挑釁。


    跟一個女人比酒量,誰怕誰啊!


    砰!


    一杯酒下肚。


    長野直男憋壞,拎著酒瓶又給池田櫻子倒滿:“說起來池田我們也認識這麽多年了,但這樣一起吃飯還沒有過呢,今天就痛痛快快喝一場吧!”


    “直男你這家夥太過分了吧,跟一個女生拚酒量。”池田櫻子氣鼓鼓說道,看起來有些畏懼,而緋紅的臉色,有些迷離的眼神,顯然已經不勝酒力。


    這讓長野直男暗爽。


    會功夫了不起嗎?


    你整天撩我又不讓占便宜,等下把你們都灌醉,嘿嘿。


    “池田君你怎麽說這種話,隻是今天心情好而已,不喝酒算了!”


    “喝酒喝,但直男你可別哭出來哦,我可是非常懷疑你喝醉會發酒瘋的。”


    “怎麽可能!”


    砰!


    一杯。


    砰!


    兩杯。


    砰......


    喝了幾杯了?


    長野直男臉色通紅,眼前已經有了重影。


    然而對麵的池田櫻子,仍舊是臉色緋紅,眼神迷離,卻一點都沒有倒下的意思。


    怎麽這麽能喝?


    糟糕!


    大意了。


    她可是出了名的酒豪啊!


    “直男你幹什麽,再喝一杯啊!”


    “喝...喝不下去了...”長野直男大著舌頭說道,知道自己再喝就要控製不住大腦了。


    “酒量真是太差了,這樣以後怎麽應酬!”池田櫻子嘟囔著,把酒送到了長野佳柰子麵前:“直男這家夥不行了,那長野太太我們來喝一杯吧!”


    “啊!我酒量很差的!剛才已經喝了不少啦!!”長野佳柰子臉色緋紅說道,已經喝了不少紅酒,臉上帶著一抹酒紅色,泛著酒霧的眼神嬌豔欲滴。


    池田櫻子笑道:“沒關係啦,難得大家今天一起出來吃飯,長野太太可一定要盡興哦。”


    “那我先請了!”


    長野佳柰子不好意思端著紅酒,小口輕啟,喝著紅酒,但她已經不勝酒力,一杯酒下肚,白嫩嫩地肌膚已經紅到了脖子根。


    “長野太太真是好酒量啊!那我們再喝一杯!”


    “啊!我已經不行了!”


    “怎麽會呢,如果不喝可是很失禮的哦!”


    “......”


    就這樣。


    池田櫻子用各種理由,把長野佳柰子灌的雙眼迷離,熏熏欲醉。


    長野直男迷迷糊糊靠在椅子上。


    眼神顯然不聚焦。


    感覺像是做夢一樣,眼睜睜看著長野佳柰子被人灌醉,倒在了椅子上。


    漸漸。


    池田櫻子和長野佳柰子的身影,模糊起來。


    因為太過模糊,似乎重疊到了一起......


    ......


    我喝醉了嗎?


    ......


    深秋的夜晚。


    月光帶著淒迷,美得讓人心動。


    池田櫻子穿著黃色包臀毛以,修長細白的大腿沒有像普遍曰本女生一樣穿絲襪,就這樣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那雙永遠猜不透的眸子,帶著崇拜和迷戀,最終緩緩跪在了地上。


    主人!


    你怎麽這麽厲害!


    櫻子好愛你!


    畫麵一閃。


    池田小葉提著刀走了進來。


    看到自家小姐跪在地上叫著主人,帶著不甘說道:想讓我臣服,就請長野君用武道打敗我吧!


    這有什麽難的!


    長野直男縱身一躍,便直上雲霄。


    池田小葉的刀剛刺過來,便被他一指彈開:臣服吧!女人。


    池田小葉目瞪口呆!


    顯然不甘相信自己輸的這麽慘。


    長野直男拿起她立在地上的長刀,一刀削開了池田小葉身上的布料。


    你也有今天?


    畫麵再次一轉。


    澤口靖子和池田小葉疊在了一起。


    池田櫻子換了和服,像是女王一樣盡享齊人之福。


    長野直男龍行虎步走了過來。


    主角立刻成了他,三人齊齊跪下來喊著主人。


    不知道什麽時候長野佳柰子也羞怯走了過來,卻被池田櫻子推到,羞慚欲絕地某樣嬌豔欲滴,水汪汪地眼神讓人迷醉。


    “直男,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忽然,長野有希大喊一聲從廚房拎著一把柴刀,氣勢洶洶衝了過來,長野直男嚇了一跳,縱身一躍,便飛啊,飛啊......


    熙和的光線,從窗簾縫隙射了進來。


    長野直男迷迷糊糊睜開眼。


    好吧!


    原來是做夢啊!


    我說怎麽這麽假呢!


    “歐尼醬!”


    外麵忽然傳來千雪的聲音。


    沒等長野直男回應,呼啦一聲,推拉門就被拉開了。


    “千雪你就不知道敲門嗎?”長野直男習慣裸睡,嚇得趕緊用床單捂住身體。


    長野千雪無辜說道:“我怎麽會知道歐尼你已經起來了呢!這麽緊張,難道是因為內心有什麽邪惡的想法嗎?”


    “......”


    “這是什麽眼神!要殺人滅口嗎?”


    長野千雪大驚失色,嚇得拔腿就跑:“歐耐救命啊,歐尼醬竟然對小可愛有邪惡的想法,被戳穿還要殺人滅口了!”


    “......”


    “卡桑!別打頭,小腦袋會被打傻掉的。”


    “......”


    吵鬧的早上,因為長野千雪的作妖而變得歡快起來。


    長野直男撫著宿醉的額頭,迷迷糊糊到了洗手間,撒著鳥,眼神仍舊有些迷糊,昨晚好像發生了什麽奇怪的事情,但記憶卻有些模糊起來。


    來到洗手池前洗了一把臉。


    冷水撲在臉上,刺激的酒意瞬間遠去。


    來到客廳。


    往西熱鬧的餐桌上已經沒了人影。


    看了下門口,長野有希和長野千雪的鞋子分別少了一雙,顯然因為自己喝醉起不來已經出去。


    長野佳柰子在廚房收拾東西。


    望著她豐腴地背影,長野直男走過去一把抱住:“有希已經去上班了?”


    “嗯...因為直男你沒起來,所以搭車去了。”長野佳柰子說著,但卻沒有回頭,語氣也似乎很奇怪。


    感覺有些不對。


    長野直男便狐疑起來,這才發現長野佳柰子的神色很奇怪,低著頭,臉色雪白,帶著一種羞愧和自責。


    “怎麽了?”長野直男疑惑問道。


    長野佳柰子低著頭,緊緊攥著手指,支支吾吾說道:“沒...沒事.....”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長野直男又不是瞎子,彼此早就了解對方的一切,怎麽會看不出來這個女人在掩飾。


    被連續追問,長野佳柰子像是受驚的兔子,緊緊抱住了長野直男,欲言又止說道:“池田小姐她...好像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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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納尼?”


    “對不起直男!我知道你和池田小姐是最好的朋友,但是......”


    長野佳柰子說著,淚水已經在眼裏打轉。


    昨天雖然喝的醉醺醺地,但她還是知道發生了什麽。


    可長野直男和池田櫻子的關係如莫逆之交,她真不敢保證在利益麵前,自己這樣說池田櫻子壞話,會不會惹來雷霆之怒。


    望著那雙自責,愧疚,還有恐懼的淚眼。


    長野直男人都呆了。


    原本模糊地記憶也漸漸複蘇,臉都綠了一下。


    媽的!


    竟然當著自己的麵!


    老子這是被人給牛了?


    再想想澤口靖子。


    心裏就變得很是怪異。


    自己隻是偷偷的,人家光明正大,為什麽感覺自己吃虧了呢?


    那到底是我被牛了,還是牛了別人?


    真是世風日下啊!


    小曰本的身體讓我成了變態!


    但這種事萬萬不能告訴長野佳柰子,就那愧疚自責的樣子,天知道會不會想不開。


    “你說池田啊!她就是那樣,沒關係的,大家都是自己人。”


    “你們兩個...已經...”長野佳柰子有些小心翼翼問道,生怕被誤會什麽。


    長野直男隻能違心說道:“是的!”


    愧疚沒了。


    自責也沒了。


    痛不欲生的背叛感覺也沒了。


    長野佳柰子這才鬆口氣拍了拍木瓜說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池田小姐是個變態呢,原來直男你已經把她收下了啊!真是太厲害了!”


    這他麽!


    就沒有正常人嗎?


    你不吃醋我很不開心的啊!


    心裏五味陳雜。


    但想想昨晚兩人親昵的樣子,卻有些激動和興奮。


    我要是能把這個變態鎮壓不就好啦!!!


    迎著美好的陽光,長野直男心情怪異上了車,一路上都是昨晚那些迷迷糊糊看到的畫麵。


    被人牛了還要幫忙掩飾!


    長野君,你混的實在是太失敗了,請一定要好好努力啊!


    不然再這麽下去,你頭上可就真的要便大草原了!


    來到會社。


    經過總務部統計,關於年終旅遊的安排民主化地已經確定下了。


    日子在12月13日。


    地點定在德國。


    預算一億円。


    詳細概括了包機,租遊輪,訂酒店,還有和香奈兒的商業聯絡等等項目消費。


    感覺像是組團出去嫖娼。


    但職員們都在討論在為國爭光。


    長野直男帶著古怪地心情蓋了印章。


    不是自己色批!是小曰本都是色批,不然怎麽會想外國的花姑娘。


    總務部那邊就帶著任務去安排相關事務。


    長野社長也沒有閑著,眼看就是年底,向本部提交年度總結是當務之急。


    咦?


    開車走在去往京都的路上。


    剛走到市役所附近,卻發現有人站在樓上,四周圍滿了人群。


    “啊!”


    沒有任何準備。


    樓上的人就跳了下來。


    隨著四周的驚叫,就看到一個穿著淩亂西裝的人口吐鮮血趴在了地上。


    長野直男愣了一下,萬萬沒想到死的這家夥認識,正是以前想勾搭自己老婆的柴田渡三郎。


    被開除,再也不可能進入金融圈,阪急上又虧了一個多億,如果有房貸,生活壓力一下子變大,脾氣必然會很暴躁。


    和老婆發生爭吵,以曰本男人的性格,動手打人就變成理所當然。


    如此一來,沒了地位和錢,又被家暴,女人這種感性動物隻要遇到男人上去狂舔,必然會出軌。


    錢沒了,工作沒了,再被過去的朋友和同事冷熱嘲諷,崩潰隻是一瞬間。


    這是長野直男為柴田渡三郎設計的人生。


    那時候,他恨不得直接弄死這種人。


    但現在忽然發現柴田渡三郎就死在自己麵前,一種殺人的感覺讓他呆在了當場。


    不用想就知道,這家夥是被自己搞到山窮水盡活不下去了。


    人群漸漸流動。


    有警察姍姍來遲。


    因為走神。


    長野直男沒發現一雙冷厲地眼睛正在盯著自己。


    他怎麽會在這裏?


    難道這是謀殺?


    因為之前一直跟蹤長野直男的案子,海部緒子很清楚兩人之間的過節。


    根據犯罪人會回到現場看自己傑作的慣性,他出現在這裏,一定是殺了人之後回來看案發現場!!


    一定是這樣!


    望著長野直男的車子遠去。


    海部緒子興奮的攥起了拳頭。


    敢那樣羞辱我!!


    現在被我抓到你殺人,我一定會將你的罪惡調查清楚,將你送到監獄!


    長野直男當然不可能知道有人猜到是自己殺人,心神恍惚到了京都,便打起精神進了會社。


    來到三樓。


    哪知道還沒進門,就聽到一個聲音驚訝道:“上條你這個月的招待費竟然沒有花完?”


    “沒有啊!怎麽了?”


    “你有沒有上進心啊,連招待費都花不完,上條你有好好和客戶聯絡感情嗎?”


    “拜托,那麽多招待費怎麽可能花完。”


    “你都帶客戶去哪裏消費的?”


    “料理店和清酒啊!”


    “什麽?你這家夥跟不跟得上時代潮流?竟然請客戶吃清酒?你這是在侮辱客戶還是侮辱公司?!”


    “不是吧!中野你帶的這些新人怎麽一點奮進精神都沒有,這樣我們怎麽買下美國?”


    不滿的語氣仍長野直男竟然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都什麽時候了,這幫沙雕還在想著買下美國嗎?


    .又在外麵聽了會。


    是前輩帶新人那套,教著後輩要怎麽招待客戶,去俱樂部或者風俗店好好招待人家,如果客戶不答應,就讓他腿軟之類。


    說道興起,然後便是一陣猥瑣地笑聲.....


    ......


    這幫家夥還有救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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