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山聽了一堆廢話,臉上的神色也變的不耐了起來,冷著臉打斷兩人的話,道:“夠了,你們說的那些,這幾天我可聽了不下十遍。既然你們舉證,那就把你們檢舉的事說清楚,還有證據在哪?”


    洪庚霆笑了笑道:“大人,何不耐心聽下去。”


    “既然如此,那我說了,七年前的甄縣令和你一樣是正直,我們原先用盡法子,如何拉攏都不行。還差點把我們四家給端了,後麵陶縣丞使了個計謀,讓遊老弟派人裝成山匪,把縣令大人劫持殺害了。”


    李文山聽了心裏一驚,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麽大膽,敢謀害朝廷命官。


    李文山這時才慶幸自己先下手為強,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現在他可一點都不羞愧對他們用計了。


    遊雲盤臉上麵無表情,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也隻不過是為了給自家人謀個生路。


    李文山看著他問道,“他說的可是屬實?”


    遊雲盤很是幹脆地道:“是,要不是你小子聰明,跟我們虛以委蛇,讓我們誤以為你隻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現在都不是這種情況。”


    李文山聽了沉默不語,其實要不是他習慣性的多做準備,提前打聽清楚,現在說不定還真是說不定什麽結果。


    李文山聽了開口,“證據呢?繼續說。”


    洪庚霆繼續說道:“我們四家原先也是競爭不斷,後麵為了更好的發展,所以分工好了,每家的側重點不同,所以這這麽些年來,回荊縣我們四家的關係更是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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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遊雲盤看著洪庚霆停住了,接道:“還是我來說吧,許多見不得光的事,遊家和洪家我們都留了證據。我的證據,都在我的書房裏一個暗房裏麵,你們可以派人去找找。”


    李文山問洪庚霆道:“你的證據呢?”


    洪庚霆道:“在城西一百八十號,前院的書房裏,這麽些年發生的事都在裏麵。”


    李文山聽了這話,笑道:“你們幹了這些事,可是有想過會沒有好下場嗎?”


    兩人聽了均是沉默不語。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來人,給我把這兩人押入監牢。”李文山說道。


    “是。”衙役們恭敬稱道,立馬上前押人。


    “你,居然說話不算話……”洪庚霆一看這樣吼道。


    “好了別掙紮了,就看你們這次檢舉的功勞多大,到時候可以給你們減輕些懲罰。”


    倆人一聽也不再繼續掙紮,被捕快押進大牢。


    兩人回到牢裏,也不再繼續說話,閉著眼睛閉目養神。


    李文山想著,“走,我們去縣衙大牢,提審下張主簿和陶縣丞。”


    “張主簿和陶縣丞,你們的鐵四角塌了兩個,可有其他人可以幫你?”


    兩人緊閉雙眼就是不說話。


    “七年前陶縣丞殺死朝廷命官,他們兩人已經說了,你們可有辯解之處。”


    看著倆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一點都不配合,讓李文山不能再問出什麽。


    李文山派人去洪遊兩家說的地方,找到了證據,看著這厚厚的好幾本冊子,李文山伸手翻出瀏覽


    這哪裏是冊子,分別是一封封來往的信件。


    李文山繼續翻看,把一些重要的摘抄了出來,看著龐大的錢財,以及他們這裏沾上的鮮血。


    有些人的名字他還在原先縣衙的案卷中還看到過。


    子時


    李文山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道:“天色不早了,沈先生,你先下去休息吧!”


    沈貞米也累癱了,這一攤子事,可是頭疼不已。現在縣令大人說可以休息,沈貞米立馬說道,“多謝大人,學生告辭了。”


    “嗯,你去吧!本官也要休息了。”


    第二天,


    李文山起了一個大早,鍛煉之後。就開始審案,拍了拍驚堂木道:“帶罪犯。”


    那被衙役押著的人,立馬還是站的很直道:“學生,拜見大人。”


    “鄭策,這是本官稟明州府,由州府決定撤銷你秀才功名的文書。現在見到本官你需要下跪,身為秀才不造福一方。居然借此身份的優勢開始斂財,而且對百姓無德。數罪並罰,但鑒於不算嚴重輕,本官判你關押三年,罰銀二十兩。”


    李文山在公堂上,一一把其他人也給判決了,有些人是沒來得及犯錯,這些罪責輕的或者無罪的,有些當庭釋放,或者是罰款之後放去。


    這些人心有餘悸地出了縣衙,整個人都是懵的,卻又非常高興。


    “太好了,這次太嚇人了,來這裏經商旅遊,居然會遇到這種事。”


    李文山看著原先的四大家族,就等著查抄的證據齊全,到時候就可以給他們判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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