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記住別提年齡就行,至於為啥我也不方便告訴你!”張哥說道。


    聽張哥這麽說,那想必他跟這個麗薩關係也很密切了。


    蔣超坐在我旁邊一聲不吭,閉著眼睛像是在想什麽。


    一路上張哥都在跟我聊鬼繡的事情,說過兩天一定要找我紋一個鬼繡。


    還說以後要給我介紹一些生意,我聽後連忙感謝,並表示隻要他找我,我就給他紋。


    一個多小時後,張哥開著車進了郊區的一處別墅區裏,一看就是有錢人住的地方。


    最終,張哥把車開進了一戶家中種著一顆大樹的院子裏麵。


    車駛進院子裏的時候,張哥提醒著我們:“到了,就是這裏了,一會兒進去了別亂看,跟著我的腳步!”


    而我和蔣超都沒有注意他說的話,我們兩個的注意力都在顆樹上。


    這顆樹很大,我和蔣超兩個人環抱都不一定能抱的住,重要的這是一顆槐樹,這也是為什麽引起我和蔣超注意的原因。


    槐樹又名鬼樹,都說槐樹招鬼,所以一般沒有人在家裏種槐樹,可是麗薩不僅家門口種了一顆槐樹,還是一顆幾百年的槐樹。


    這也難怪嚴老七都說麗薩邪乎了是真的邪乎。


    看那炸裂的樹皮,像極了一張張人臉,越看越滲人……


    “許老弟?你們兩個在看什麽?”張哥此刻已經停好了車,見我們沒有理他,就轉過身來喊著我們下車。


    “沒什麽,就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的槐樹!”我對張哥說道,我覺得他應該知道些什麽,所以想從他那裏獲得一些信息。


    張哥也確實知道這槐樹的來曆,他說:“你說這槐樹啊,這是麗薩花了不少錢從東瀛弄來的……”


    張哥正說著,看見了眼前人就停了下來,說:“這就是麗薩了,你記住我對你說的話,不要亂看,不要提年齡,跟著我!”


    我看著車前的那個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裙,看樣貌和身材,我能給個A。


    但是聯想到張哥說的話,讓我有些懷疑她的真是年齡,我不由的盯著她的臉多看了幾眼。


    她的眼睛很看,很吸引人,給人一種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感覺。


    “許老弟,別亂看!”張哥發現我一直盯著麗薩看,在我身旁拉了我一下。


    我這才回過聲來,不過還沒等我說話,麗薩便走到了我身旁,笑著問我:“嗬嗬,沒事沒事,想必這位就是鬼繡傳人吧?很帥嘛!我還以為跟傳言中的一樣,是個糟老頭子呢!”


    在麗薩靠近我的同時,蔣超也再慢慢向我靠近,兩人頗有種針鋒相對的感覺。


    我剛想回話,蔣超久搶先一步站在我的身前說道:“您說的可能是我們家老先生,也就是我們家的先生!”


    我不知道蔣超為什麽會突然站出來,但是我不會去問,因為我相信他。


    “原來是這樣,那你又是誰?也算鬼繡傳人?”麗薩說話的同時望了一眼張哥,眼神中帶著一絲陰翳。


    看來是像是在責怪張哥,沒有經過她的帶其他人來他這裏。


    張哥被麗薩看了一眼後,打了一個哆嗦,俯身輕聲說道:“他是鬼繡傳人的助手,請您原諒!”


    張哥卑躬屈膝的說著話,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麗薩沒有買賬,而是看著我。


    這個麗薩就這麽看了張哥一眼,就讓他怕成了這個樣子,看來這個麗薩是不好惹啊。


    也是時候該我出場了,我對麗薩說道:“您別見怪,因為我做鬼繡需要他在一旁幫忙,所以我才讓張哥把他也帶著了。”


    我原以為麗薩會買賬,沒想到麗薩卻說:“是嗎?鬼繡也需要幫手了?還是你怕我會吃了你??”


    麗薩的字字珠璣,顯然想讓她信服也不是那麽簡單。


    而且聽她的話,好像她對鬼繡很了解一樣。


    “您那裏的話,隻是讓他幫忙打些下手而已!”我對麗薩說道。


    麗薩也不說話,打量了我和蔣超幾眼後,便對張哥說道:“帶他們進去等我,我洗個澡後就過去!”


    說完就走了,張哥這才如負釋重的站直了身體,如同大病初愈一樣喘著粗氣。


    邊喘氣還邊埋怨道:“許老弟,我差點被你這個夥計給害死了,待會兒進去了千萬別在亂說話了。”


    我說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麽怕成這個樣子,冷汗都被嚇出來了。


    結果他卻來句:“女人不可怕,但是有一種你不得不怕!”


    說完他還賊眉鼠眼的望了望四周,生怕被誰聽到一樣。


    看樣子,他對於麗薩的恐懼還真不是一點兩點的怕。


    我想問張哥麗薩是個什麽樣的人,但是顯然張哥肯定是不會告訴我,也不是說不會,而是他不敢。


    這讓我找找不由的有些好奇,這個麗薩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


    剛才在我跟她的對話中,我對她稱呼您,不單單是因為尊稱,而是有另一層意思。


    女生都比較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稱呼,尤其是被別人稱呼為您的時候特別在意的,她們總是認為別人這麽稱呼會顯得她們特別老。


    所以她們一般喜歡別人稱呼她們為小姐姐什麽的,但是麗薩不僅沒有絲毫不悅,反而習以為常,仿佛習慣了這種被別人尊敬的感覺。


    進門前,張哥再次提醒了一句:“千萬千萬不要隨便亂看,一定要跟著我走,不要在亂說話了!”


    最後一句顯然是給蔣超說的,我看著蔣超,蔣超聳聳肩,在我耳旁輕聲說道:“不要靠近那個麗薩,一定要保持距離!”


    我點點頭,示意我知道了。


    蔣超這麽說,肯定是有他的道理,想必剛才他擋在我身前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畢竟現在身處這裏,有些話也不好明著給我說,所以隻能找機會提醒我了。


    這讓我想到了一句話,很適合蔣超: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雖然蔣超不老,但是確實是個寶!


    跟著張哥進入到房間後,我再一次覺得錢真是個好東西。


    看這裝修、這布局、這壁畫……


    “這畫……”當我看到這話後懵了。


    張哥聽到我說到了畫,猛然一驚,趕緊捂住我的嘴,輕聲說道:“不要出聲,不要亂看……”


    我想掙紮,但是一旁蔣超也拉住了我,像是在提醒我不要亂動。


    也不是我非要看,人的好奇心你懂吧?


    進來後我的眼睛是看著前麵,可是不經意間就看向了旁邊,從裝修到布局,然後就看到了畫。


    主要是這個畫讓人太滲人了……


    這幅畫像極了李海之前拿給我看的那副歡喜佛!


    這幅畫就掛在上樓梯口的牆壁上,一眼就可以看到。


    和李海的那副一樣,都是人皮紋身,唯獨這幅是新鮮的。


    還流著血,像是剛從人身上割下來的一樣……


    我強忍著不看的念頭,跟在張哥身後上了樓,可是剛一上樓,眼前的一幕差點又讓我仍不住了。


    走廊兩邊依然掛著畫,一幅幅人臉畫……


    我現在可以體會到張哥的恐懼了,誰放誰誰不怕?


    門前百年槐,門內百張“槐”!


    誰要是再給我說麗薩是個普通人,我咬死他!


    光從這些畫就可以看出這麗薩必定有過人之處,要知道這可掛的都是人皮、人臉啊!


    我這經常跟皮膚打交道的人絕對不會看錯,要不是蔣超一直在我背後,我現在都有種想跑的感覺了。


    在張哥的引路下,我們來到了一個房間裏,張哥說這裏是會客室,一般麗薩都在這裏接待客人。


    “張哥,為什麽麗薩不直接見我,要先洗澡?”剛坐下,我就問著張哥。


    主要是我覺得,這大白天的,又不是大夏天還有洗澡?這麽精致?


    張哥想了想,還是告訴了我:“麗薩每次接待客人前都會沐浴一番,這是常態!”


    “那,那些畫?”我接著問道。


    結果張哥一聽到我提畫,瞳孔微張,頭也跟撥浪鼓似的搖個不停,邊搖還邊說:“我不知道,你別問我!”


    不知道?你不知道就有鬼了!


    但是張哥不說,我也沒有辦法,隻能等著麗薩來。


    我也想快點離開這裏了,不光是讓我覺得不適應,更多的還是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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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通緝令雖然取消了,但是我的嫌疑還沒洗脫,得去找我兄弟。


    還有就是我得回老家,還得送蚩瑤回嬈疆,不過跟找我兄弟順路。


    唯一讓我覺得棘手的還是跟吳海的法鬥,可沒剩幾天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推遲。


    “張哥,麗薩有說找老許什麽事嗎?”蔣超坐在我旁邊問道。


    張哥看了蔣超一眼,敷衍著說道:“談生意唄,還能有什麽事?別問太多!”


    好家夥,到了蔣超這裏又開始裝模作樣了,我一問他還裝作很客氣的樣子,蔣超問他連裝都懶得裝了。


    其實這也不用問,因為其實也不能算是麗薩找我們,我們同時也要找麗薩。


    “許老弟啊,一會兒麗薩來了你可千萬不要亂說亂問,尤其是你這個夥計,一定要記住啊!”張哥再一次的提醒著我,看那樣子我要是不答應他都準備哭給我看了。


    我現在有些好奇,能讓多方忌憚的麗薩究竟有什麽過人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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