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我說這個味道在哪裏聞過,原來是在蚩瑤身上。


    我們現在什麽都沒有做了,現如今要做的,就是等蚩瑤和我大伯回來。


    可是左等右等,也沒有見蚩瑤的身影,按理說她也該回來了。


    我們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才等到了我大伯回來,他回來看到我後就對我說道:“小寶,跟你一起的那個小丫頭讓我轉告你,說她先走了,不用掛念!”


    “你們是發生了什麽不愉快了嗎?你說說你這孩子,你不都有夢婷了,怎麽還去勾搭別的小姑娘,還是個外鄉人……”我大伯說完後就開始吐槽著我。


    他以為,我是把蚩瑤給怎麽樣了,反正就是我的不對。


    “大伯,我跟她沒什麽,要怪你就怪爺爺!”我對大伯解釋道。


    這鍋我可不背,要背那就讓我爺爺去背,本來就是他幹出來的事情。


    當我把爺爺做的事情給大伯說了以後,大伯也沒有再說什麽了,而是遞給了我一本書:“這是小姑娘讓我給你的,你爺爺的筆記!”


    說完大伯就走近了客廳,邊走還邊嘀咕著:“我應該沒有忘了老爺子交代的事情吧?小寶這事我好像有些印象……”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我就是一肚子的火,要論不靠譜,我大伯是第一名。


    拿著筆記,我也沒有著急看,而是問著他們兩個:“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處理完嶺南的事情就去嬈疆!”蔣超說道。


    “貧僧也是如此!”塵心現在是鐵了心要上我這條賊船了。


    不一會兒,我大媽也回來了,隻是她還帶著一個人,張偉他媳婦兒苗翠花!


    “要走了嗎?我已經收拾好了,快帶我去見我們家那口子!”苗翠花還沒進門,聲音就傳了進來,她已經迫不及待了。


    我沒用理她,而是跟我大媽說道:“大媽,我們要回去了!”


    “你這才回來幾天就要走?在待幾天吧!”我大媽跟我客套著。


    我心裏很清楚,她這就是表麵上的一套說辭,實際上她巴不得我早點走才是。


    我告訴她我得回去處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改天再回來。


    當她聽到這裏後,沒有在跟我客套,隻是說去叫我大伯出來跟我說。


    “這麽快就要走?”我大伯剛出來就問著我。


    我又給他說了一遍後,他才說道:“去吧,注意安全!另外記得下個月回來一趟,有事情!”


    至於什麽事情,我大伯也不說,隻是說家裏有事情需要我回來,我也沒有拒絕,直接劉答應了我大伯。


    叫上了李夢婷後,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就來到了村口,剛到村口就發現停了兩輛suv。


    嚴老七那個親信也在,他看到我出現後,恭敬的走到跟前對我說道:“許先生,車已經準備好了,請上車吧!”


    我也沒有猶豫,直接就上了車!


    蔣超和李夢婷上了其中一輛,而我則是帶著塵心和苗翠花坐上了另外一輛。


    路上苗翠花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我沒有理她,倒是塵心一臉好脾氣的陪她聊了一路。


    路上我都在看我爺爺那本筆記,一本沒有名字的筆記。


    筆記上麵記載著的都是一些鬼繡的詳細介紹,都是我爺爺親手寫下的,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寫這個筆記。


    隻是從沒見他主動給我看過,直到他詐死前我也沒能拿到這本筆記。


    這本筆記也沒什麽特殊的地方,反而看起來很普通,除了材質不同外,感覺沒什麽差別。


    唯獨有一點引起了我的注意,是紋身的排列順序,感覺就像是有規律一樣。


    一路上我都在想這個排列順序有什麽意思,直到到了嶺南的時候,我也沒有想明白。


    但嶺南的時候,臨近傍晚。


    “許先生,還請你跟我去見大先生!”剛到嶺南,他就對我說道。


    我還準備先回店裏,再去來著,既然如此那就去見見吧。


    “那就走吧!”我對他說道,反正我沒有什麽意見。


    我是沒意見,可是他有意見了:“大先生說了,隻讓你一個人去見他!”


    這話很明白,就是不讓蔣超他們跟我一起。


    “那先送他們去我店裏,我跟你一起回去!”我也沒做糾纏,直接答應了他的要求。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我也懶得計較太多。


    到了店門口後,蔣超看見我沒有下車,跑來問我:“你要去幹什麽?我跟你一起!”


    “我去見大先生,他說隻見我一個人!”我如實對蔣超講道。


    “那注意安全,我在家裏等你回來!”蔣超依依不舍的回到了店裏。


    別說,要是把蔣超換成個美女,還挺有哪味兒。


    坐在車上,看著熟悉的路線,我問道:“不是去見大先生?你這是要去哪兒?”


    “議事堂,大家都在等你!”他回答著我。


    好家夥,鴻門宴啊!


    到了地方,還是那個熟悉的布局,內堂也還是那個內堂,人還是那麽些人,隻是主位上做的人不再是嚴老七,因為嚴老七並沒有出現。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看起來虛弱無力的老年人。


    “大先生,我把許一帶回來了!”那帶我到堂中間後,抱拳恭敬的對著主位上的老人說道。


    他就是唐顯生?長這個樣子?那陰河裏的唐顯生又是誰?


    “久仰大名,今天可算是見到了真人了,入座吧!”唐顯生看著我滿意的點點頭,示意我入座。


    這一舉動讓我懵了,入座?坐那裏?


    剛進來的時候我就看了,除了他旁邊還有一個位置,其餘地方均坐滿了人。


    敢坐嗎?我不敢!


    見我遲遲沒有入座,唐顯生催促道:“來,坐我旁邊!”


    他這一句話,讓眾人的眼神齊刷刷的盯死了我,這一幕似曾相識。


    隻不過他這要更狠一點,不僅僅是捧殺我,更重要的是誅心啊。


    “許一,他憑什麽?”不出所料,又有人站了出來!


    還是那個人,還是那句話,敢不敢換個演員?


    “就是,許一他有什麽能耐?”這句話是魏文喊得。


    因為他們兩個的帶動,堂下的氣氛被帶動了起來,不少人紛紛出口對我議論紛紛。


    而唐顯生對此全然不顧,仿佛跟沒聽到一樣,他的眼神一直都在我的身上。


    見他沒有說話,我也不在猶豫了。


    不裝了,我攤牌了!


    “陸雲戰,我想知道你是什麽身份地位?”我大聲的衝著陸雲戰喊道!


    堂下聽到了我的喊聲,逐漸安靜了下來,轉為了吃瓜群眾。


    “我……”陸雲戰沒想到我會直接問他,有些懵了。


    懵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本身就沒有什麽地位,他們陸家雖然有些名聲,但是他陸雲戰沒有,因為他是私生子,在陸家並不受待見。


    “一個私生子也配來質疑我?你配嗎?”對於陸雲戰我可沒什麽好脾氣,一個走狗也敢來狂吠。


    “你!”呂雲戰還想反駁,可是被身後之人拍了一下後,立馬規矩了下來。


    他身後之人死死的盯著我,我就當沒看見一樣,直接找上了魏文。


    “還有你魏文,沒少誘拐女大學生吧?我確實沒有你有能耐,拿著手藝去做下三濫的事情,比不了,比不了!”我裝作一臉羞愧的樣子對著魏文說道。


    最後,我對著唐顯生質問道:“如今的陰行真是什麽爛魚爛蝦都能進了,大先生就是這樣管理陰行的?”


    聽到了我的質問,本想反駁的魏文也是閉上了嘴,眾人一臉吃驚的望著我。


    “許一,你怎麽敢?”李主薄也是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沒什麽不敢的!我許一不惹事也不怕事!”我衝著眾人說道。


    說完我扭頭就走了,直到我走到門口,唐顯生才說了一句:“許一,有骨氣!我期待著你的表現!”


    雖是很平常的一句話,但是我卻從中嗅到一絲威脅之意。


    出了門,我感覺我的衣服都被我汗濕了,都是緊張的。


    今天我這是怎麽回事,真是應了那句:懟天懟地懟空氣,誰都敢懟!


    想必又是我背後的紋身搞得鬼,平時我不是這樣的,平時我都是能躲盡量躲!


    今天不僅沒躲,把陰行的大先生都給懟了。


    打了個的我就回了店裏,至於他們今天開會要幹什麽,管我屁事。


    我剛回到了店裏,苗翠花就利索的向了過來,問我:“一小,能帶我去見我家那口子嗎?”


    我說能,但是你得告訴我他在哪裏吧?


    “我家那口子在城西的一個工地上,村兒裏好多人都在哪兒,特別好找!”苗翠花懟我說道。


    工地上還能去夜總會?這不是錢多不多的問題,這是精力旺盛啊?


    “老許,你可真猛!”我剛準備給苗翠花說晚點去,蔣超就笑著走了出來。


    搞得我一臉懵,我怎麽就猛了!


    “你自己看,初生牛犢不怕虎:鬼繡許一當眾質問大先生你算什麽男人!”蔣超拿著手機給我看了一眼,我當時就懵逼了,這什麽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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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在哪兒看的,我怎麽不記得我說過這話?”這不搞事情嗎?標題黨?


    “道上人搞出來的一個內部app,叫陰行新視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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