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城牧野熱切的擁吻著,易苗卻半點享受的感覺都沒有,她忽然發覺葉簡的親吻原來是那樣的好,而城牧野的吻卻隻能讓她感到窒息。


    城牧野忽的離開了她的唇,一路蜿蜒向下,然後直接張嘴咬住了易苗脖子上的紅印——


    強烈的刺痛感讓易苗皺起了眉頭,城牧野的手開始在她身上肆意遊弋,然後從她的衣服下擺處探了進去,易苗瞳孔微縮,垂在身體一側的右手微微張開了一些,手裏憑空多出一把刀來,不知道蘇放給她注射的東西到底是什麽,雙手依舊軟綿無力,她費力的搭上了城牧野的肩,然後把刀口挨上了城牧野的脖子。


    感覺到脖子上的涼意,城牧野的動作微微一頓,易苗有些虛浮的聲音響起:“利息收的差不多了吧。”


    城牧野抬起頭來,根本不去管那緊挨著他脖子上的刀,而是輕輕地咬了咬易苗的下嘴唇,然後抬眼緊盯著易苗說道:“你跟他上床了?”


    易苗看著他眼睛裏的寒霜,堅定地說道:“沒有。”頓了頓,又說:“我哪裏有那個膽子呢。”


    城牧野的眼睛眯了眯,然後閃過一絲愉悅的光,在她終於紅潤起來的嘴唇上輕啄了一下:“乖。”


    易苗扯了扯嘴角。她毫不懷疑,如果她說真話,她立刻就會被暴怒的城牧野剝光丟進浴缸裏洗破一層皮然後再重新烙印上他的印記。


    現在是城牧野的地盤,而她現在沒有反抗的能力,不會自討苦吃。


    在剛剛被城牧野親吻的過程中她已經製定好了策略,先哄好城牧野,然後找機會逃出去。


    在和城牧野生活的六年裏,她最先學會的技能就是怎麽討好城牧野。


    “我餓了。”在城牧野又要壓上來的時候,易苗可憐巴巴的說道。


    城牧野看向她,然後伸手把她手裏的刀取下來,在手裏玩弄了一下,鐺的一聲就丟到了床頭櫃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他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來檢查的還不夠徹底。”


    接著一彎身就把易苗攔腰抱了起來。


    易苗扯了下嘴角,說:“其實我可以自己走的。”


    城牧野一彎嘴角:“我想抱。”


    易苗就安靜的閉嘴了。


    房子和四年前並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結構和布局易苗都再清楚不過了,她能看到每一件她親自挑選的家具都依舊擺放在它們原來的地方。


    餐廳那張和整個客廳的裝修風格格格不入的紅木大圓桌也是按照她的惡趣味親自挑選的。


    城牧野初時每次看到這張紅木圓桌都會皺一下眉頭,十分嫌棄。而易苗在這樣的生活瑣事中給他找一點不痛快。


    大黃也亦步亦趨的跟著他們到了餐廳。


    桌上已經擺滿了一桌的菜,都是她以前最愛吃的菜。


    “張姨,你還沒退休啊。”易苗看著正在給她盛飯的中年女人說道。


    被她叫做張姨的中年女人卻隻是看了她一眼,不吭聲。


    易苗討了個沒趣。


    張姨三十出頭就在城牧野家做事,今年都五十多了,現在主要就是幫城牧野打掃一下家裏,做點飯菜,她一直不喜歡易苗,覺得城牧野對她千般好萬般好,她卻不領情。她刺了城牧野那一刀,估計張姨心裏把她恨死了。


    “張姨。”城牧野不輕不重的叫了張姨一聲。


    張姨把盛好的飯放在易苗前麵然後說道:“我還得做到少爺娶妻生子呢。”


    易苗以前總說張姨像舊社會的人,對著城牧野張口閉口一個少爺。張姨是看不上易苗的,覺得城牧野要娶的人怎麽也得是和他身份相匹配的。易苗在她眼裏,也就是城牧野包養的一個小情人,外麵也多的是和張姨一樣想法的人,易苗並不覺得有什麽,因為她以前對自己的定位就是這個。


    那時候她最大的心願就是城牧野能早一天結婚,最好找一個脾氣暴烈眼裏容不得沙子的,甩她一張支票就把她趕出去。電視劇裏都是這樣演的,大不了在趕出去之前再被毒打一頓,她也心甘情願。


    可惜啊,城牧野一直沒有結婚。


    易苗端起湯碗喝了口湯,然後對城牧野說道:“嗯,你年紀也大了,也該結婚生孩子了。”


    “你說得對,我是不年輕了。”城牧野說道。


    易苗叼著碗,有點詫異的看著他。


    卻不料城牧野接著說道:“那你挑個日子吧。”


    易苗一口湯卡在喉嚨裏,心裏抖了一下,然後用力的吞咽下去,僵硬的扯出一個幹笑來:“城少真會開玩笑。”


    張姨也愣住了,瞪著眼睛看著城牧野,想說什麽卻不敢插嘴。


    城牧野淡淡的說道:“張姨你先出去。”


    張姨明顯不想出去,但是城牧野發話了,她也隻能一臉憂愁的走了出去,臨走時還看了易苗一眼,滿臉的憂慮。


    餐廳裏隻剩下易苗和城牧野了。


    易苗一口一口的喝湯,神經緊繃著。


    城牧野又給她添了一勺,淡淡的說:“我會和你結婚,我們會有孩子,我會努力當一個好的丈夫和父親。”


    易苗已經笑不出來了,她表情僵硬的看著城牧野,城牧野是個沒有幽默細胞的人,從來都不會開玩笑。


    易苗舀了舀碗裏的湯,心想要是二十歲的她聽到這一句話一定會感動不已吧,心思幾轉,她咬著勺子認真的問:“你爸爸會同意嗎?”


    城牧野見她第一句話不是拒絕,臉上的表情就放緩了,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


    易苗接著問道:“現在還有領結婚證的地方嗎?婚禮呢?會辦嗎?”


    城牧野轉頭看她,然而她隻是咬著勺子好奇的看著他,眼睛裏一片澄澈,看不到一絲的抗拒或者是不情願,像是真的在擔心這些問題,城牧野忽然心底軟了一下,是不是她一直在等著他給她一個婚禮?他以前不懂,所以才讓她死了心離開的?


    易苗伸手在發怔的城牧野的眼前揮了兩下,然後就被城牧野抓住了手,放到唇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望著她說道:“這些事情你都不用擔心,我都會辦妥,你隻需要等著當我的新娘就好了。”


    易苗被肉麻的激起一串雞皮疙瘩,可是又不敢貿然抽手。正在此時,門口傳來了一道聲音。


    “嘖嘖嘖。真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兩個了。”蘇放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餐廳的門口,靠在門上似笑非笑的看著這裏。易苗一聽到蘇放的聲音,眼睛裏就閃過一絲冷芒,借機從城牧野的手中把手抽出來,然後轉頭對著蘇放微微一笑。


    蘇放看著易苗臉上的笑意,怎麽看怎麽覺得這笑有些不懷好意。


    “什麽事?”城牧野有些不耐的看著蘇放。對蘇放的突然出現有些不滿。


    蘇放察覺到城牧野的不悅,知道自己當了電燈泡,說道:“開會。”


    “知道了。”城牧野微微蹙了下眉頭,然後站起身推開椅子對易苗說道:“我今晚會晚點回來。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


    易苗點點頭,乖巧的說道:“嗯,我知道了。”


    蘇放有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驚歎於她的態度變化。


    城牧野忍不住彎了彎嘴角,用手指勾起易苗的下巴,俯身下去在易苗的嘴上輕啄了幾下,又舔了舔她的嘴唇,才站起身對站在蘇放身邊的張姨說道:“湯鹹了。”


    張姨有些呐呐。


    城牧野走回房間把眼鏡戴上,然後和蘇放一同走了出去。


    他們一走出餐廳,易苗就放下了手中的勺子,表情瞬間冷了下來,含一口湯漱了漱口,然後用餐巾擦了擦嘴,她扶著椅子站起來,慢慢的走向窗戶。


    就看到城牧野和蘇放一前一後走出別墅大門,城牧野走到車門邊上,忽然抬起頭往易苗站立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就看到易苗正站在窗邊看著他,見他看過來,就露出了一個微笑。


    蘇放順著城牧野的目光望過去,心裏不知道怎麽就是一突。


    車子駛離了別墅,蘇放忍不住問道:“易苗醒來之後沒吵沒鬧?”


    城牧野嘴角邊還殘留著笑意,說道:“剛醒來的時候發了點小脾氣。”


    頓了頓,城牧野接著說道:“對了,家裏的鑰匙還給我。現在易苗回來了,你進進出出不方便。”


    蘇放愕然的看著他,然後沒好氣的從褲兜裏把鑰匙拿出來丟給他說道:“你這叫重色輕友。”


    城牧野卻因為蘇放的這個評價而笑了起來,他看著手上的鑰匙說道:“我樂意。”


    蘇放看到城牧野臉上的笑容,心裏有點不是滋味,他多久沒看到城牧野這麽輕鬆地笑過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易苗回來的原因。可是他卻輕鬆不起來,他總覺得易苗那麽乖順有點不大對勁,在燕州基地的時候她可不是這樣的,這前後態度變化之大,有點反常了。


    城牧野被愛情迷了雙眼,就算覺得不對勁,也肯定會找一千種理由來為易苗開脫。


    蘇放似乎不經意的問道:“你家裏安排了多少人?”


    城牧野臉上的笑意漸斂,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語氣有些淡:“四年前,易苗也是這樣讓我放鬆了警惕然後往我這裏捅了一刀跑掉的。你以為我會犯同一個錯誤嗎?”


    蘇放微挑起眉,然後微微一笑,放了心,是他多慮了。


    而此時的易苗,正坐在餐桌上大口大口的吃著飯,沒理由虐待自己,更何況這樣的飯菜她已經太久沒有吃到過了,她一邊咀嚼著食物,一邊活動著大腦,剛才她在窗邊看了一下,大門有兩個士兵,如果她沒猜錯,這棟房子的四周肯定都有士兵值守。以她全盛時期還能試一試,現在要想在這樣的防禦下逃出去是不可能的。


    目前來看,隻能靜待時機了。最重要的是要穩住城牧野。


    胡右青肯定會通知葉簡他們,不用想也知道他們現在肯定已經在來往首都的路上了。她現在除了沒有自由,還是很安全的,反倒是葉簡他們,就怕他們到了首都之後衝動行事。城牧野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特別是他在她昏迷的時候顯然已經調查了她的人際關係,都已經知道梁州對她的重要性而借此威脅了,那麽他肯定也是知道葉簡的。


    易苗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城牧野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殺掉葉簡。


    葉簡一旦進入城牧野的視野,那就極其危險了。


    她現在隻期望葉簡他們能在路上耽擱幾天,給她足夠的時間先從這裏逃出去。


    隻要逃出去就一切好說了,現在不是以前的信息時代,她隻要改名換姓進入別的基地,城牧野再怎麽神通廣大,也難把她找出來。


    城牧野對她這些親親抱抱的行為她並不覺得太難忍受,要是換了四年前的她,保管飯都吃不下了,覺得受了天大的委屈。可今非昔比,她也不是以前的易苗了,在末世活過來的那幾次,或強迫或自願的也不是沒找過男人,對這方麵看的開了,最重要的是自己開心。況且拋開別的不談,不從心理層麵出發,城牧野的肉體總歸還是個美男子,她不吃虧。


    說到底,這些話也都是易苗的自我安慰,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了解城牧野,吃軟不吃硬,玩硬的絕對玩不過他。她要是不給城牧野吃點甜頭先穩住他,指不定他一怒之下就直接把她按在床上給生吞活剝了。


    易苗慢吞吞的又喝了碗湯,才算是吃飽喝足,叫來張姨收拾。


    張姨依舊橫眉冷眼,走過來看一眼桌上的飯菜,心裏還驚了一下。城牧野點的這些菜都是易苗愛吃的,六葷兩素,外加一個湯,這可是四個人的量了,除了那兩盤素的沒怎麽動,葷菜盤子裏就隻剩下些辣椒配菜了,肉都吃了?還盛了兩次飯喝了兩碗湯......


    易苗四年前可不是這胃口。


    易苗見張姨依舊對自己沒什麽好臉色,忍不住笑著說道:“張姨,你沒聽到你家少爺說嘛?我們就要結婚啦,以後我就是少奶奶了。你不能對少奶奶這個態度吧?”


    張姨被易苗的話噎的說不出話來,也不敢真對易苗說什麽,隻是用力的擦著桌子泄氣。


    易苗笑了笑,就慢慢地走回了房間。


    易苗不知道到底是蘇放給她那一針的藥劑那麽厲害還是在她昏迷的期間他們又給她打了一針別的,清醒過來那麽久她還是覺得渾身無力。她現在就連一個張姨都能把她輕易撂倒。


    大黃小跑著跟著易苗到了臥室,她躺下來,它也在床邊上的地毯上趴了下來,偶爾甩甩尾巴。


    大黃是一隻中華田園犬,也就是土狗,是易苗畢業那天在學校門口撿到的,喂了它一根香腸它就跟她走了,她離開的時候它還沒有現在一半大,看得出來它在這裏生活的不錯,身材健壯,皮毛油亮發光,以前城牧野十分嫌棄它,不準它上二樓,隻勉強準它在一樓活動。甚至說過要把它拿去燉了的話。所以易苗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是奇怪它居然還沒被燉了,而且還被養的那麽好。


    她的目光望向窗外的夜色,心裏有些擔憂,也不知道葉簡他們現在怎麽樣了。


    開完會,城牧野一刻也沒有停留的驅車回家。


    臥室的門虛掩著,城牧野輕輕推開門走進去,趴在地毯上的大黃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看到是城牧野之後又趴了下去。城牧野輕手輕腳的走進來,看到躺在床上的易苗的時候他冰涼的胸口忽然暖和起來。


    掀起被子的一角躺上去,然後把易苗輕輕地摟過來抱在懷裏,易苗下意識的往他懷裏拱了拱,更貼近了他,城牧野的眼尾暈染上笑意,黑暗中準確的尋找到易苗的唇,細細的吮吸研磨著,她的唇瓣又嫩又軟像是水豆腐,仿佛稍微用點力就能咬破她的嘴唇,一開始隻是純粹的親吻,然而隨著不斷深入,城牧野的氣息有些不穩起來,易苗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親她,頓時下意識的伸手推拒了一下,嘴中嘟囔道:“不要了......葉簡。”


    話脫口而出的瞬間,易苗就驚醒了過來,當看到近在咫尺的城牧野的臉的時候,易苗整個人都繃了起來,後背的寒毛瞬間直豎起來,猶如跌入冰窖,渾身都開始發冷,嘴巴張張合合,卻硬是吐不出一個字來。


    城牧野在黑夜中無聲的凝視著她,漆黑的眼眸中掀起暴戾的風暴,讓人窒息的死寂一樣的靜默之後,他卻隻是把易苗往懷裏摟緊了一些,然後淡淡地說道:“睡覺。”


    易苗卻是半點睡意都沒有了,心裏一陣突突。


    城牧野抱著易苗,眼睛裏掠過一抹殘暴的殺意。


    半夜的時候城牧野忽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他睜開眼,看到旁邊正在熟睡的易苗時,僵硬的身體才漸漸放鬆下來,伸手把易苗攬過來,睡夢中的易苗對他沒有絲毫的排斥,甚至還往他懷裏貼了貼,手自然地環抱住他,小臉貼在他的胸口,均勻的呼吸輕輕地撲在他的心口處。這樣的易苗,看起來和四年前沒有什麽兩樣,她也隻有睡著的時候最是乖順,一旦睜開那雙眼睛,就不知道藏了多少心思,千方百計的要從他身邊離開。


    他凝視著易苗的睡顏,眼眸裏的深潭暗潮湧動,他不會再給她任何機會讓她從他身邊離開,任何試圖奪走她的人他都會除掉。


    他知道那個叫葉簡的男人已經離開了基地,現在正往首都而來,他會在這裏等著他,然後親手殺了他。


    ......


    易苗是被針紮痛醒來的。


    她睜開眼,就看到蘇放正坐在床邊上,針還紮在她的手臂上,正低著頭緩緩把針筒裏的藥劑推進易苗的血管裏。


    抬眼看一眼她,然後就是燦爛的一笑:“醒了?”


    易苗看著他針筒裏的藥劑,問:“你給我打的什麽?”


    蘇放把所有的藥劑全都推進去,然後拔出針頭,用棉簽壓住針口一邊說道:“放心,就是一點能讓人沒力氣的藥。副作用也隻是會比平常睡的久一點。”


    易苗轉頭看向牆上的掛鍾,居然已經是下午一點了,試著抬了抬手,果然還是很虛軟無力。


    她又轉回頭去看著蘇放問道:“其實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麽知道我在燕州基地的?”


    蘇放說道:“你以前的大學同學主動找到了牧野告訴了我們你還活著的消息。”


    易苗眼睛裏閃過一絲冷芒:“劉嵐。”


    蘇放站起來,說道:“沒錯,就是她。”


    易苗扯了扯嘴角,她的確沒想到劉嵐居然會主動去找城牧野。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蘇放打開門走了出去。


    開門的時候,外麵客廳傳來城牧野和一個男人交談的聲音,那個男人的聲音非常的耳熟,易苗掀開被子下床,鞋也來不及穿就這麽推開門走了出去,到了外麵走廊,客廳的聲音越發清晰,易苗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扶著牆,腳步加快。


    “我會把城少的意思轉告給我們老板的。”城牧野對麵的男人起身微笑著說道。然後他的目光越過了城牧野,定在了後麵的某個方向,臉上有些驚愕。


    城牧野隨著他的目光望過去,就看到易苗正站在走廊上,慢慢地往裏走了進來。


    易苗也看清了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衛袁!


    萬萬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裏看到衛袁!她心中又驚又喜,腦子已經急速轉動了起來,呼救顯然是很不明智的選擇,不僅不能呼救,而且還不能讓城牧野知道他們認識!見衛袁一臉驚愕的看著她,顯然在這裏看到她也是吃驚不小,見他張了張嘴,易苗心頭一跳,唯恐他漏了底,連忙先聲奪人,對著城牧野說道:“有客人嗎?”


    衛袁衝到嘴邊的名字又硬生生的吞了進去,有些奇怪的看著易苗,一別不到兩個月,難道易苗就不記得這號人了?還有易苗怎麽會在城牧野的家裏?還是這個女的不是易苗?怎麽會呢?一模一樣啊!


    衛袁正愣神。


    那邊的易苗卻是忽然腳下一歪摔倒在地。


    城牧野幾乎是立刻就跑了過去,皺著眉頭看著易苗說道:“怎麽這麽不小心?有沒有摔著?”


    衛袁看著城牧野那副緊張的樣子,有點詫異。


    “我腿沒力氣。”易苗一臉委屈的看著他說道。


    城牧野一看易苗委屈的小臉,心就軟了,又看她帶著幾絲痛意的表情,有些心疼,低頭去查看她的腳腕。


    也就在這時,易苗立刻抬起頭看向了衛袁。


    衛袁看著突然看向自己的易苗愣了一下,然後就看到易苗臉上無比嚴肅的表情,同時對著他無聲地動了動嘴。


    似乎在說著什麽。


    隻有兩個字。


    衛袁模仿著易苗的口型動了動嘴,然後猛地一震,臉色突變。


    易苗說的是: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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