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耳邊所傳來的,任飛揚那因為呼吸急促升高的溫度,還有香肩上,隔著衣物從他手掌上傳遞過來的熱度,馬建麗心中更是猶如鹿撞,而且這隻小鹿奔跑的還是那麽的快速調皮,直撞得她身心俱抖。


    伴隨著任飛揚雙臂的力度加大,馬建麗就猶如中了**的毒,整個人都攤在了他的懷中,如果猶如八爪魚般吸附著他的身體,還有他雙臂的懷抱,馬建麗哪裏還有可能站得住,恐怕早就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


    雖說是渾身已經是不聽使喚,馬建麗心中卻仍然有著一絲的清醒,她很清楚,再繼續這樣下去,後麵就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即便是知道結果,馬建麗也是沒有出言阻止,更是沒有做出拒絕的動作,她在心下也是已經做出了決定,如果真的發生,她就又願意坦然接受。


    其實,馬建麗心中也是迫切的希望,接下來的事情真的能夠發生,她在確認自己愛上任飛揚的那一刻起,在心裏就已經這麽想了。


    這樣的事情,一旦讓外人知道,對於馬建麗而言,或許就會說出一些不好聽的話來。


    可是,馬建麗並不在意外人對她的看法,她所在乎的,就隻是任飛揚對自己的看法和態度。


    眼下,即便是不知道任飛揚怎麽會這個樣子,而不是像前幾天那般身如冷冰,馬建麗也是打定了主意,隻要還有發展,她就會順意而為。


    促使她做出這個決定的還有另外一方麵的原因,那就是通過這麽長時間接觸下來,對於任飛揚的了解,她知道,任飛揚是一位願意擔當,更願意負責任的人。


    心中打定主意,馬建麗攀附在任飛揚的身上,感受著身上所傳來的感覺,她不禁失聲**出來。


    這個對於馬建麗來說,也就隻是因為生理原因而做出的下意識反應,確切的來說,應該是生理需求。


    原本因為情動,任飛揚心中已然是**中燒了,如今感受著掌間所傳來的柔軟質感,尤其是加上接下來聞聽到懷中所傳來的**之音,也就將他腦海當中的那一絲清醒之意徹底湮滅了。


    更何況,這一次,馬建麗所發出的**之音也是再次讓任飛揚的心弦動了起來,而且這一次的心動,還有些酥麻的感覺,讓他覺得很是舒服。


    根據先前那兩次的心動之音,任飛揚已然是能夠確定,馬建麗確實就是自己生命當中的另一半。(.)


    如今,三音再起,任飛揚就更加認定了,這就是命中注定。


    經一,過二,這都已經是再而三了,任飛揚心裏也就沒有了絲毫抗拒的意思。


    接下來,兩個懷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便不由自主的慢慢朝著‘床’榻靠近,說得更為確切一點,是任飛揚抱著懷中的佳人朝‘床’邊走去。


    原本他們兩個就距離‘床’榻不遠,然而,雖然就隻是這短暫的移動,在他們來到‘床’邊之前,他們兩個的‘唇’口和香舌也是早就‘交’纏在了一起。


    情動‘欲’生,兩情相悅,沒有過多的言語,兩者相擁歪倒在‘床’榻上麵之後,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順應天道,水到渠成,圓了


    乾坤之禮。


    ……


    走出馬府之後,司馬‘玉’既沒有往棋香苑的方向走,也沒有去上官家的府宅所在,而是徑直前走,朝著座落在馬府之前的華府去了。


    丹青見狀並沒有出言相叫,而是直接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過了一會兒,司馬‘玉’見離開馬府有一段距離了,她便駐足回身,繼而啟口出言:“你就不想問下,我為什麽要那麽做嗎?你應該也知道,不管怎麽說,那凶手畢竟也是我的師父,我……”


    在緊隨其後行走的時候,丹青心中也正是在思量著,接下來司馬‘玉’會和他說些什麽。


    原本,丹青覺得,既然是朝著這邊來了,肯定就是走到華府‘門’口的時候才會停下來。


    沒成想,在半路的時候,司馬‘玉’就突然駐足停了下來,不單單是停下來,還轉過了身體,與隨後跟來的丹青對了麵。


    而丹青則是因為心裏想著事情,在發現司馬‘玉’停下來的時候,他就已經來到了司馬‘玉’的身前,距離也是近在咫尺。


    就目前的能力而言,丹青自然是沒有辦法戛然停身,由於慣‘性’所致,就直接撞到了司馬‘玉’的身上,連同她的話語也是***斷了。


    雖然隻是相撞既退,丹青卻仍然感覺到了,司馬‘玉’身上的那一抹柔軟。


    即便是沒有曆經人事倫常,丹青也是知道,那一抹柔軟是什麽地方,不管怎麽說他也是有‘婦’之夫的人了,除了沒有跨越那道極限,他和莫明也是已經完全親密的接觸過了。


    質感雖是柔軟,卻是‘硌’的丹青整個人瞬時就清醒了過來。


    先前雖然是有著用眼神的‘交’流,司馬‘玉’畢竟是自作主張將這件事情定了下來,心裏便覺得不是很合適,所以在說話的時候,不光是聲音有些小,還很是快速。


    加上丹青也是心有所思,自然是沒有聽到司馬‘玉’所說的具體內容。


    所以,在撞上司馬‘玉’之後,他們兩個也就暫時陷入了尷尬的局麵,兩人就像是有了默契,都沒有選擇開口說話。


    時至三更,路上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行人,隻有陣陣的寒風從兩人的頭頂呼嘯而過,偶爾也會有急旋而成的小股寒風,吹得墜落在道路上的雜物簌簌作響。


    “你在想什麽呢?是不是在心中埋怨我呢?怪我自作主張了。”司馬‘玉’率先開口打破了這一沉默的局麵。


    現在是夜半三更,寒冷的夜空當中也就隻是繁星點點,別說是飽滿的園月,就連那月牙也是沒有半點蹤影。


    在這樣的情景當中,司馬‘玉’能夠清楚地看到,丹青麵部上的神情變化。


    所以,在看到丹青臉頰上的紅‘色’之後,司馬‘玉’就率先開口打破了兩人目前這有些尷尬的場麵。


    雖然是看不到司馬‘玉’的反應,丹青也是知道,她能夠看清自己的動作,在聞聲之後,也就慌忙著開口說道:“啊?…不是,先前我不是已經示意過了,這件事就全部‘交’給你處理了。呃,你是說剛才啊,剛才我確實是走神了,真是不好意思。”


    可能是因為緊張,也可能是因為還想著剛才的感覺,丹青確實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在說話的時候,其聲音聽來竟有些顫抖的感覺。


    當然,還可是因為另外一個非常可觀的因素,那就是天氣寒冷,凍得丹青的聲道神經有些不聽使喚。


    在話音落下之後,丹青仍然是保持著先前相撞之後的情形,眼觀鼻,鼻觀口,口關心,心及他處,試著不去考慮剛才所發生的事情。


    可越是這樣,剛才那一抹柔軟的感覺越是在丹青的心頭縈繞,在這嚴寒的酷冷當中,讓他竟有些冒汗的感覺。


    而這樣的現象,也是在丹青經曆了冀州的頭疼之後才有的,原本在經曆過雍州的幻境之後,他的心已經是沉澱到了平和的狀態,自然也就不會輕易為外物所動。


    可是,丹青的心境已然不再是平和的境界,加上他對於修行界的無知,還有生理本能的因素,所以,在這一刻,他竟然是心生旖念想到了不該想的事情。


    從丹青此刻的模樣,以及他話中的顫音當中,司馬‘玉’也就隻推斷出來,他現在一定是感覺非常尷尬的狀態,並不知道他心中會想到那方麵的事情。


    在‘性’格方麵雖然是稱得上有些豪放,但在這種事情上麵,司馬‘玉’還是極為矜持的,也不知道男‘女’在想到那方麵的事情時,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沒事,你們明天不就是要出發了嗎,為了保險起見,咱們現在再去華府看下,看看是不是還有其他有關聯的線索。”


    所以,為了讓丹青擺脫這種尷尬的狀態,司馬‘玉’就兀自轉身向前繼續走去,在臨走的時候,還丟下了一番這樣的話語。


    司馬‘玉’所說的也是事實,她之所以會選擇來這裏,還是在這個時間,就是為了來到這邊看下,是不是也有什麽異常的地方。


    但是,如果司馬‘玉’能夠知道丹青此刻心中所想之事,無論怎樣,她也不會做出這種反應。


    原本丹青還擺脫不掉,縈繞在心頭的那一抹柔軟之感,以及心中所產生的旖念之想。


    伴隨著司馬‘玉’的轉身離開,丹青竟然也是恍然清醒過來,也是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從頭頂呼嘯而過的凜冽寒風所帶來的徹骨寒意了。


    頭腦清醒過來,丹青也就恢複到了正常狀態,繼而抬頭前望,卻是就隻能看到司馬‘玉’一個模糊的身影,人已經是走得有些遠了。


    見是這樣,丹青並沒有即刻追上去,而是留在原地思索起來,回憶剛才所經曆的事情,具體到內心深處的心理活動。


    也正是因為反應了過來,所以丹青這才開始思考起來,剛才他是怎麽了,心中怎麽可能會產生那樣的念頭呢?


    察覺到丹青沒有跟來,司馬‘玉’頭也不回的啟口出言:“你怎麽不走了?放心吧,我不會再讓你撞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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