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表麵看來局勢完全在向著劉昌河想要的方向發展。


    劉昌河甚至心中已經開始計劃起等一下戰鬥結束該如何憑借戰勝對手的功勞,從王劍東手中多為自己爭取一些戰利品了。


    多大能力拿多少東西,此時自己就要單獨解決一個對手。


    光說戰鬥場景和局勢來說,自己此時才是決勝關鍵,是整個爭鬥的轉折點,自己擊敗對手的話,寧家兄弟壓陣的作用就不再那麽明顯,一切功勞都歸於自己。


    相比於其餘戰局,一下就擊敗對手的他,也許是贏得最漂亮的一局,多要一些想必沒誰會有意見。


    誰讓他們的法寶不能克製對方,誰讓自己的法寶正克製對方呢!


    這就是氣運。劉昌河如是想。


    若是這次得了好處,原本很懦弱沒什麽野心的劉昌河,有信心憑借乾元福地這種機緣,從此做出改變,讓自己不再做一個隻知道老實閉關的修士,而是要去圖謀一下那曾經以為此生無緣的元嬰大道。


    他是最後一批進入乾元福地的修士,此時都感覺到了乾元大陣對他們的壓製,已經沒有之前進入的時候那麽容易獲取靈物,但是得到的東西,無不是能夠幫助金丹甚至元嬰修士突破的至寶。


    想到這些,一時間劉昌河當真是有一種意氣風發指點江山的感覺。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誰料下一刻,局勢就有了驚天大逆轉,讓這個正當得意的家夥著了道,遭了劫。


    原來就在劉昌河的旌旗已將快包裹住金鼎元的寶鼎的時候,突然一個宏大威嚴,好似乎天威一般的聲音從對麵的金鼎元腳下傳了出來。


    “一言定天意,一語蔽天聽。言鵲咒汝死,渡厄難求生。我以言鵲之名,呼喚山海界天道,欲替天行道,現判膽小懦弱之修士劉昌河與其本命靈獸定於原地,修為損失,神識渾噩,不識敵手,隻待伏誅。”


    這聲音不是別人,正是金鼎元那一隻奇異的本命靈獸言鵲,此時言鵲並未出場戰鬥,而是被金鼎元當做坐騎踩在了腳下。


    之前兩個修士的本命靈獸都沒出手,一行人的注意力也沒有在它們身上,此時言鵲一說這個話,在場修士不論哪個陣營,都不由自主被其吸引,視線都轉移到了言鵲身上。


    隻見此時的言鵲好似超脫於這個空間,又好像主宰著這片空間,本來扇動的翅膀也停止了扇動,一動不動定在了虛空之中。


    這樣的它好似一個塵封萬古的雕塑,身上的氣息亦與之前完全不同,本來張不冬隻是以為這是一隻少見的靈獸而已,並未多想,但是此時言鵲好似被什麽強大的存在附體了一般,身上氣勢也不如何宏大,但是卻掌控了所有人的注意,讓所有人都認識到了言鵲的不一般。


    “這是言隨法出,一語定天地,這隻靈獸是言鵲。”張不冬身旁的痞子龍看著言鵲的變化,好像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有些吃驚的說道。


    其餘人此時也來不及搭話,即使聽到了痞子龍的話,也都是在心中沉思一下,但是全都注意力都在言鵲引起的變化之上。


    隻見隨著言鵲的話,一股無形波動憑空傳出,那波動不是法術,因為周遭靈氣並未變化,細細感應來,那波動是一種冥冥之中類似天地大道規則的東西,竟然涉及到一絲命運。


    如此看來,痞子龍說這是言隨法出當真是恰當的很。


    劉昌河在這股聲音傳出的一瞬間,便被這股波動鎖定,一下竟然真的如聲音所說那樣,定在了原地,而且不光如此,他身上的修為也降低了一個境界,雙目失神,神識渾噩,真的是隻待伏誅了。


    而他的本命靈獸,那隻侍奉在身邊的玄鷹,也是差不多的下場。


    本來玄鷹一直沒有出手,一來是因為金鼎元的靈獸沒有出手,在做防備,二來是劉昌河準備在自己的旌旗收了金鼎元的法寶之後,再兩者一齊發力,一舉拿下戰局。


    可是此時言鵲一發作,劉昌河連靈獸帶主人都中了招,什麽防備都沒了用處,化作了空談。


    “哈哈,你果然不知我金言元鼎的威名,還當我的言鵲是練氣時候那個對戰局毫無影響的擺設嗎?”金鼎元看見對手中招,不由麵露笑意,此時戰局已經隨他左右了,自然也不著急了,言鵲之言一旦中了,出了修為高他一個境界之人和他自己,無人可解。


    “金師叔,言鵲的神通究竟是什麽?怎生如此厲害?”此時戰鬥已經不再激烈,張不冬終於是憋不住自己的好奇了。


    “我這言鵲乃是塵世間奇獸,與圖蠻並列,乃是鳥雀輪回百世,親體人間百態,學會萬種人言,然後於最後一世再次重生為禽,才誕生一隻,此種靈獸不靠血緣繁衍,而靠輪回。任何一隻鳥雀都可能誕生言鵲為後代,但是幾乎沒有可能,我也是行了大運,才得了一隻做本命靈獸,當時剛剛獲得的時候,宗內並無人識,還是我展露頭角拜師之後,師傅為我查閱古籍得知。”金鼎元有些得意的和張不冬講道。


    “主人,他說的對,我也是看了言鵲施展神通才想起來的,這言鵲外表百變,任何禽類都有可能為言鵲,但是真正的種族標誌是輪回百世的靈魂,以及這言隨法出的神通。”痞子龍也傳音張不冬道。


    張不冬聽了這話,眼珠轉了轉,然後傳音金鼎元道:“不知金師叔可能許我一滴言鵲精血,事後必有重謝。”


    金鼎元不知其中深意,暫時並未答應,而是出言道:“還是待我收了這個家夥再說吧,戰局多變,先拿下對手再說。”


    事關自己本命靈獸,金鼎元一時間也不好輕易答應,先回絕了張不冬的請求,轉向了場中戰局。


    此時空中那方天河沒了劉昌河操控,也不再舞動,從新化作旌旗模樣,懸浮在那裏,一動不動,不複之前靈動的模樣。


    “鼎元鼎,界中界,生來吞萬物,煉汝入其中。旌旗、劉昌河、玄鷹一眾,收收收。”


    金鼎元又掐了一番法訣,連著大喊三聲收收收,那樁本來被張不冬以為是鎮壓法寶的寶鼎露出來了自己真實的神通。


    隻見鼎蓋離開鼎身,露出裏麵的內部空間,然後隨著金鼎元三聲收收收的聲音,鼎內空間傳出一股宏大吸力,劉昌河和他的法寶靈獸都一下入了鼎肚之中,而後鼎蓋閉合,隔絕了外界與內部,被金鼎元一揮袖收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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