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恭總管的想法是很好的。


    就傳送陣的收入來說,隻要去煞城的原住民們越多,他們清城的收入自然就是越多的。隻是,那麽多的原住民們要是進了城鎮,都能老實地隻經過倒是還好,但是萬一要是有人突然生出了什麽壞的念頭來,從城鎮內部開始攻擊城鎮的話,那該怎麽辦呢?


    那可不是一兩個原住民而已,那極有可能就是成千上萬的原住民們呢!一個城鎮的原住民守衛們能有多大的力量來抵抗?就算是他們清城所有的守衛們都去城鎮裏看著,也不一定能扛得住的不是?


    所以,紀小言的想法更為地實際一點。


    在城鎮外去建一個傳送陣,所有的人都不能從城鎮裏經過,自然也就少了不少的危險性!即使這傳送陣出了問題,隻要保證了這城鎮外的環境安全,他們大不了再花點金幣造一個傳送陣不就行了嗎?


    可不要忘記了,他們清城還有玄門的人在的!更不用說,這要是一個玄門的人不夠用,他們還能再去玄門找幾個回來幫忙的。


    想到這些,紀小言的嘴角便忍不住翹了起來,這個生意想起來,好想還真是有那麽一點值得去做的呢!


    “可是城主大人,我們在城鎮外去建傳送陣,那些玄門的人真的會幫忙嗎?”卿恭總管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對著紀小言問道:“城主大人您好像和玄門的關係,也並沒有那麽好呢!當初狐族的人和玄門可是還找過我們清城的麻煩的呢!”


    “正因為這個,玄門更不可能不幫忙啊!他們可是不想得罪我們清城的!”紀小言的臉上卻是掛著滿滿自信的笑容,對著卿恭總管說道:“不過這個事情,我可就沒有時間去玄門找他們來幫忙了.......”


    “那.......我去?”卿恭總管一臉不確定地對著紀小言問了一句,看著紀小言笑眯眯地點頭之後,卻是反而覺得心裏有些發苦了,“城主大人,我和玄門的人,不熟啊!我這過去,怎麽說啊?”


    “沒事,卿恭總管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自己去的!”紀小言卻是笑著對卿恭總管說道,“青彌師傅和玄門的人熟悉一些,這事情,就讓青彌師傅陪著你去就行了!卿恭總管你就負責和玄門的人把報酬給談好就行了!”


    卿恭總管聞言,這才重重地鬆了一口氣,對著紀小言點頭說道:“好的,好的,城主大人!我知道怎麽辦了!隻要有青彌長老陪著我一起過去,什麽事情都能辦好的!”


    紀小言笑著嗯了一聲,立刻便叫了清城的守衛們去找青彌老頭了。


    隻是這青彌老頭還沒有找到,倒是磐池城的守衛卻是先到了!


    “紀城主大人,我們鈤嬗城主大人讓我們來請您去磐池城!”


    紀小言自然知道是去磐池城做什麽,心裏一下便對這當初交給青彌老頭做的事情有些多擔心了起來。這時間怕是還不夠吧?消息如果還沒有送夜嬗城主大人的麵前,那這事情不是就要幫著鈤嬗城主大人了嗎?


    “現在就要過去嗎?我這清城還有點事情要辦呢!”紀小言想了想,對著那個磐池城的守衛說了一句,然後又道:“而且,禘墨也還沒有醒,你回去告訴鈤嬗城主大人一聲,讓他再等等,禘墨醒了,我就立刻帶人到磐池城去!”


    那個磐池城的守衛聞言,倒是有些為難地沒有敢動。


    “沒事的,鈤嬗城主大人知道的!”紀小言看著那個磐池城守衛的樣子,頓時笑著說道:“你就這樣回了鈤嬗城主大人,他明白的!如果他還要再催了我過去,你再過來就行了!”


    那個磐池城的守衛沒法,隻能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卿恭總管倒是麵帶疑惑地朝著那個磐池城的守衛看了幾眼,然後望向了紀小言:“城主大人,這鈤嬗城主大人找您是有什麽事情啊?”


    “找凜陰城的事情啊!還能是什麽?”紀小言歎了一口氣,忍不住搖了搖頭,也不等卿恭總管多問,倒是先皺起了眉頭來,對著卿恭總管問道:“卿恭總管,青彌師傅可是要比我們先回來好一會兒的啊,照道理來說,他就在我們這清城裏的啊!怎麽這守衛都去了半天了,還沒有消息?你回來可有瞧見他?”


    “沒有啊!”卿恭總管直接搖頭,對著紀小言說道:“青彌長老他們回來的時候,我還在那個鎮子裏和那個鎮長大人說話呢!可是一直都沒有瞧見過青彌長老的,之後回來也一直在處理那個鎮子的事情,倒是什麽都不知道呢!”


    “再讓人去催一下!”紀小言想了想,讓卿恭總管又安排了人去找。


    可是,青彌老頭就像是在清城裏消失了一般,不論紀小言派了多少人去找,都沒有找到他的蹤跡。沒有辦法,紀小言隻能安排了人去青石門,讓人去看看他是不是回去了。


    之後紀小言便趕緊又去看禘墨了。


    被青彌老頭給打暈了的禘墨從煞城那邊給送回來之後,就一直都沒有醒,紀小言安排了清城的守衛和侍女們小心地看著,一有消息就來叫她,可是她怎麽都沒有想到,她這都去了複生門一趟回來了,這禘墨依舊沒有任何要轉醒的意思。


    “不會是打傻了吧?”卿恭總管站在一旁,忍不住對著紀小言低聲問道:“城主大人,不會是青彌長老這下手太重了,知道禘墨這一時半會兒醒不來都是他的問題,所以青彌長老就跑了,去躲起來了吧?”


    “這怎麽可能?”紀小言一聽卿恭總管的這話,頓時便搖頭,倒是覺得有些神奇地問道:“卿恭總管,你怎麽會這樣想?”


    “我覺得這很有可能啊!”卿恭總管卻是一臉正經地看著紀小言,對著她說道:“不然平時這青彌長老都在清城裏待著,怎麽可能從那煞城那邊回來了就不見人影了呢?”


    “應該就是有事去了!”紀小言皺了皺眉頭,有幾分敷衍地對著卿恭總管說了一句,然後立刻吩咐道:“去找幾個治療師來給禘墨看看!”


    “已經看過很多次了啊!”卿恭總管一邊讓守衛們去安排,一邊對著紀小言說道:“都給禘墨仔細看過了,隻說沒事,等著醒過來就行了!”


    “可是這都多久了,還沒有醒都沒有問題的嗎?”紀小言卻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對著卿恭總管問道。


    “治療師們說沒有問題啊!”卿恭總管也是一臉的不解,對著紀小言說道:“所以啊,城主大人,我才說,是不是青彌長老下手太重了,把禘墨給打傻了醒不過來了啊!”


    “不會的,青彌師傅知道分寸的,哪裏可能會出這樣的錯!”紀小言卻是直接對著卿恭總管搖了搖頭,想了想後說道:“還是等著治療師們再來給看看再說吧!”


    卿恭總管倒是沒有任何的意見,他隻是內心裏覺得把,禘墨和醒不過來,都是青彌老頭的問題而已!


    很快,治療師便被請了過來,當著紀小言的麵,給禘墨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給的答案還是如卿恭總管說的一樣,禘墨什麽問題都沒有,身上的傷也都沒有大礙,隻要等著醒過來就可以了。


    “可是問題是,禘墨現在一直都沒有要醒的樣子啊!”紀小言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對著那幾個治療師說道,“要不然,你們看看,能不能有什麽辦法,讓禘墨現在就醒過來?”


    幾個治療師相互看了眼,小心翼翼地對著紀小言提議道:“城主大人,要不然您試試直接打他幾個巴掌?看能不能把他給叫醒呢?”


    紀小言頓時無語至極地看著這幾個治療師,直瞧的他們有些尷尬地低下頭去之後,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對著他們問道:“你們難道就沒有一點藥水之類的能把禘墨給叫醒嗎?”


    幾個治療師想了想,默默地搖了搖頭,對著紀小言說道:“城主大人,我們隻是治療師而已,又不是毒藥師,我們平時也就隻負責治療而已,哪裏會有這樣的東西啊!您要是想要這樣的藥水的話,不如找找煉金術師們問問看,他們什麽東西都做,可能會有這方麵的東西!”


    煉金術師?紀小言頓時想到了布裏克,這才對著那幾個治療師說道:“好吧,那你們再給禘墨看看他身上的那些傷,最好弄點什麽藥讓他痊愈的更快一些,我這就去找布裏克!”


    “是!”那幾個治療師立刻點頭,倒是乖巧無比地便行動了起來。


    “卿恭總管你就在這裏看著點,要是禘墨醒了就讓人來布裏克哪裏叫我!”紀小言想了一下,趕緊又對著卿恭總管吩咐了一句,看著他點頭後,這才帶著幾個清城的守衛們又去了布裏克那邊。


    此刻的布裏克的門前,戛戛再一次坐在了門前,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倒是有些不太愉快。


    “戛戛?!”紀小言倒是微微有幾分驚訝,她以為在經曆過上一次被布裏克的藥水給弄的不能說話之後,戛戛一時半會兒地是不會出現在布裏克這裏的。


    “小言!”戛戛一瞧見紀小言,頓時便有些委屈地朝著她叫了一聲,然後站起了身來,對著紀小言說道:“小言,布裏克不讓我進去!”


    “你進去做什麽?”紀小言眨了眨眼睛,也是一臉奇怪地看著戛戛問道:“你難道不記得上一次進去之後,你變成什麽樣子了嗎?那可是布裏克的房間,什麽東西都是很危險的呢!難不成,你還想不能說話嗎?”


    “不要,不要!戛戛要說話的,喜歡說話的啊!”戛戛一聽紀小言的這話,頓時便驚恐地對著她喊道。


    “那你還進去做什麽?想做什麽,直接叫布裏克出來就行了啊!”紀小言好笑地看著戛戛,對著它說道,“裏麵危險,你這體積這麽大,萬一把布裏克的東西碰壞了,也不是什麽好事對不對?”


    “可是,我就想進去看看啊!”戛戛一臉的委屈,望著紀小言說道:“小言你可不知道,布裏克哪裏有不少好喝的東西!戛戛想要,可是布裏克不給我!”


    “好喝的東西?”紀小言挑了挑眉,有些無奈地看著戛戛:“戛戛,布裏克這裏能有什麽好喝的東西啊?他有的,全部都是藥水啊!這每一種藥水可都是有各種作用的,就喝那不能讓你說話的藥水是一樣的啊!你為什麽會覺得藥水好喝?”


    “可是那味道就是好喝啊!”戛戛倒是一臉的單純,對著紀小言說道:“戛戛想喝那種能說話,好喝的藥水!”


    紀小言一臉的無奈之色,忍不住對著戛戛勸導了起來,可是說了半天,戛戛卻是依舊堅持著要喝好喝的藥水,折騰的紀小言也沒有辦法了!


    “這樣好了,我進去找布裏克幫你問問行吧?如果布裏克說可以給你喝,那我就給你拿出來,如果布裏克說不能喝,你就別想了?”


    戛戛一臉的委屈,似乎還是不願意。


    “行,還是不行?”紀小言嚴肅了表情,對著戛戛再次問道。


    “好吧!那戛戛在門外等你!”戛戛委委屈屈地看著紀小言,一臉不情願地妥協道。


    “乖!”紀小言這才鬆了一口氣,摸了摸戛戛的身子,然後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這才走進了布裏克的屋子。


    布裏克的屋內此刻都亮著燈,雖然屋內堆了無數的東西,但是依舊明亮不已。


    “小言,你可別告訴我,你是來給戛戛要藥水的!”布裏克一瞧見紀小言,頓時忍不住皺眉對著她說道:“那些藥水可不是給它喝著玩的,哪裏有想喝就要來要的?你告訴戛戛,讓它回去!別一直守在我這門口!我才不回給它亂喝什麽藥水呢!”


    “戛戛要喝的是什麽藥水啊?”紀小言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對著布裏克問了一句,然後趕緊又說道:“我可不是來幫戛戛要什麽藥水的,我可是有正事過來的!”


    “什麽正事?是要做什麽藥水嗎?你想要什麽藥水?”布裏克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便有些興奮地對著紀小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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