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是個有個性的騷年啊。(.無彈窗廣告)


    賀赫赫歎口氣出去了。酒色財氣,果然都是傷身的東西。朱大哥因酒殞命,麵前的騷年因色失神,島國動作片果然是害死人不償命。財氣那更是腐蝕人的精神靈氣。所以說還是尋常健康的生活最靠譜。盡人事,安天命,這確是最好的生活態度。


    看來曆史已經因為他賀赫赫的出現而改變了。


    ――去你m的,變就變,該變!我華夏修羅族,本是創世者女媧欽定的高貴獵殺者,命運就不該是原來那種軌跡。是時候恢複其宇宙誕生之初的本來麵目了。


    賀赫赫徑直回去了,進得大門,就見雪女正在院裏草地上安靜坐著,似在享受這寧靜浮生的太陽。她頭發長長了,更顯可愛,可見是個美人胚子。賀赫赫正要去抱一抱她,這時一道黑色的影子急速從半空中俯衝下來,落到草地上,看著雪女。又一道白色影子閃電樣竄進門來。


    ――神鷹!閃電貂!


    賀赫赫大驚失色,唯恐它們對雪女不利,尤其這劇毒的閃電貂。就要衝過去,閃電貂卻已搶先躍上雪女肩頭,擱那對賀赫赫呲牙咧嘴。同時神雕頭一低,微微屈膝,竟像是向雪女敬了個尊貴的禮儀。


    雪女靜靜看了賀赫赫一眼,伸手去摸著閃電貂的頭。閃電貂似極享受,伸舌頭去舔她小手。


    賀赫赫心裏異樣不已。難不成都是聞到他身上雪女玉佩的氣味,一路跟來的。這麽一想,似乎一路確實有道黑色影子在高空盤旋跟蹤。閃電貂估計是在王眼跟神機營的穀口之戰時,趁亂從籠子裏逃掉,竟無聲無息跟這來了。賀赫赫見雪女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似乎沒有意外。想了想,就走過去把那閃電貂揪起來丟一邊,抱起雪女來。閃電貂對他怒目而視,卻沒有咬他的意思了。


    怎麽說呢,這是一種感覺。賀赫赫感覺對了,也有點開心。雪女得了這倆寵物絕對是好事啊。就是不知道為什麽,難不成因為雪女是聖女轉世?


    賀赫赫把雪女抱在懷裏一時,懷抱溫暖,心情柔軟,“寶貝,你頑。”不一時放下她,去看望朱兒。朱兒仍躺在床上,蜻蜓正為她把脈。賀赫赫忙問道,“蜻蜓,朱兒怎樣了?”


    蜻蜓道,“毒已清了,不過仍很虛弱。”蜻蜓起來出去了,給他們單獨相處時間。


    朱兒臉色果然很蒼白,嘴唇也一點血色沒有。賀赫赫揪心不已,道,“朱兒,你看咱們是不是衝衝喜,把黴氣衝一衝。”


    “休想,約定都沒完成。”朱兒微嗔,咳嗽起來。


    “好好,你別說話,我開玩笑的。”賀赫赫忙握了她手,哄她。看著朱兒樣子,漸漸目光離不開了。朱兒著實是天之驕女,美而嬌。朱兒俏臉微紅,別開頭去。


    然而不是開玩笑,賀赫赫立馬按迎娶公主的禮儀,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親迎,一步不少,跟嘉靖提親。正德是嘉靖幹爹,朱兒是正德妹妹,年紀雖比嘉靖小,輩分上卻是他姑姑了。嘉靖沉吟良久,還是賜了婚。他雖百事不鳥,畢竟也是朱家人,還是為朱家王朝命運考慮的。很明顯,這麽一來,這位大權在握的將軍日後若想對朱家不利,就得有所顧忌了。嘉靖賜婚後,朱兒便執意搬回公主府去了。


    事急從權,六天後龐大的迎親隊伍前去公主府迎親。賀赫赫明白朱兒的心意,早吩咐大明月報將此事宣揚的天下皆知,以示絕不辜負朱兒為朱家的一片心。


    歡歡喜喜鬧了一天,滿朝文武皆來慶賀。嘉靖受了邀請,自然沒來,也沒隻言片語。皇族的尊嚴在那,估計不想把身段放太低。


    夜裏賓客散了,賀赫赫進房,朱兒身著嫁衣,披著蓋頭,靜靜坐在床上。賀赫赫便去將蓋頭掀開了,燈下的容顏著實美,不禁看了許久。朱兒嗔道,“看不夠麽?都看幾年了。”小嘴微嘟,露出些小女兒態,可愛極了。


    賀赫赫笑道,“相看兩不厭,就是俏朱兒。”便擁朱兒上了床,然而朱兒身體太虛弱,不宜行房事。賀赫赫隻得忍著,心中大惜,將朱兒緊緊擁在懷中。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他與朱兒拖到現在方修成正果,也算波折多了。


    第二日起來,朱兒早梳妝好了。見他醒來,端了水來,有些別扭的道,“相……公,洗漱了。”


    賀赫赫大喜,笑道,“好朱兒,你剛叫什麽,我想再聽一次,知道我盼多久了嗎。”


    “愛洗不洗。”朱兒俏臉一紅,一跺腳,將水放桌子上了。


    賀赫赫穿衣洗簌畢,就與朱兒在房中用了餐,因他想與朱兒獨處多會。就將朱兒拉到桌邊,抱坐腿上,道,“朱兒,有多久沒教你讀詩了。以前那些可都還記得麽?”


    朱兒道,“早忘光了。”


    賀赫赫笑道,“好,那今天再教個新的。”就拿了筆,在宣紙上寫下,“今夜盛排筵宴,準擬尋芳一遍。春去已多時,問甚紅深紅淺。不見不見,還你一方白絹。”


    “你作死啊!”朱兒臉紅透了,狠狠踩賀赫赫腳背一下。


    賀赫赫作勢呼痛,誇張不已。朱兒不猶的道,“踩疼了麽?”


    賀赫赫知朱兒是心疼他,感動不已,將朱兒纖腰環住了圈到懷裏,聞她身上香味,道,“哪裏,我這皮糙肉厚的,隻怕反將我家寶貝朱兒震疼了。”


    朱兒道,“你就會些亂七八糟的,正經的一點不會。”


    賀赫赫道,“誰說的?”


    朱兒道,“那我考你,輸了的要喝一大杯茶。”


    賀赫赫點頭。朱兒道,“江南憶,最憶是杭州:山寺月中尋桂子,郡亭枕上看潮頭,何日更重遊?我不考你難的,隻問這闕詩誰寫的?”


    賀赫赫想了想,笑道,“難不倒我。詩中有畫,畫中有詩,必是王維。”


    朱兒不免笑了,“還說不是不學無術。”賀赫赫知道是錯了,笑道,“認罰。”就灌了一大杯茶,問道,“這畢竟是誰寫的?”


    朱兒道,“三歲小孩都知道,白話易懂,除白樂天還能是誰。”


    賀赫赫道,“好,那我也考你個小學二年級的詩: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兒童散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你肯定不知道是誰寫的。”


    朱兒想了半天,竟真一點概念沒有,道,“這詩詞簡味長,該是名家手筆,我竟沒聽過。”


    賀赫赫捉弄朱兒成功,很開心。這清朝高鼎的詩,她肯定不知道啊。


    朱兒見賀赫赫壞笑,知被捉弄了。嗔怒不已,又踩他腳一下,“這畢竟是誰寫的。”


    賀赫赫隻得道,“我剛寫出來的。”


    朱兒倒很相信他的才華,沒懷疑他是k來的,道,“你使詐。”


    “認罰認罰。”賀赫赫便又灌了一大杯。朱兒帶病之體他肯定不舍得灌她啊,偶爾贏了也隻要朱兒淺嚐則止,潤潤嗓子。少不得自己喝了一二十杯,這天下午就光奔廁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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