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陽這幾天服用了那份養氣補血的藥方,氣色看起來是比前兩天好得多了,加上孫天仲這幾天的精心照料,終於是可以不用坐在輪椅上讓人推著,當然了,還有一個偏方也是必不少的,那就是沈菲,有她陪著,葉陽就算再苦的藥也喝得心裏甜甜的,三天兩頭就往沈菲的病房裏跑,自己本來就是一個病人,還在照顧著沈菲的病情,她媽媽來了,這個葉少爺自然也就少不了一番的好話招待,把沈菲的媽媽哄得樂嗬嗬的,要不是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不好,估計都在準備上門提親了,沈菲也無奈,但是經過這幾天來看,她覺得葉陽這個人還是不錯的,隻可惜她沒有過過大小姐的生活,被人捧在手心上伺候了一周,總覺得怪怪的。


    陳雲峰跟張夢過來的時候,葉陽正好在喂沈菲吃藥,雖然這個時候沈菲已經基本痊愈了,可還是熬不過這位葉大少爺,從孫天仲那裏知道了葉[無]“先喝藥,喝完了我替你把把脈,應該可以出院了!”陳雲峰微微一笑,領著張夢在病房裏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孫天仲聽說陳雲峰來了也特意的來到了病房,問問陳雲峰有什麽需要的可以跟他吩咐。


    這次療傷倒也不需要什麽東西,就隻要一間安靜的病房足以,正好沈菲可以出院了,騰出來的這間剛好可以再派的上用場,所以就沒有必要大動幹戈的,給孫天仲介紹了一下張夢。一聽這次的治療手法都是來自這個年輕的姑娘,孫天仲自然就以禮待之,感歎了如今這個世界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張夢明麵上不動聲色,暗地裏卻給了陳雲峰一個白眼,在孫天仲麵前扣她這麽一個大帽子戴,也不怕壓死她。麵對張夢的不滿,陳雲峰心安理得的笑了笑,他又沒說錯什麽。


    葉陽喂沈菲吃完了藥後才來跟這幾位打招呼,張夢他也認識,既然是陳雲峰姐姐。他也親切的叫了一聲夢姐,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他自己沒個姐姐妹妹也就算了,陳雲峰不僅兩樣全占,而且各個都長得那麽出塵脫俗,說什麽也要搶一個過來,不然以後跟陳雲峰打交道還不得一肚子的心塞。沈菲看了一眼葉陽。這幾天他天天跑過來這邊就是為了給自己解悶的,這要是說悶的話,估計這個葉少爺得當場吐血了吧,想了想搖頭道:“不悶!”


    陳雲峰笑了笑。領著沈菲過來,她還沒有見過張夢,自然是要介紹一下了,道:“叫張夢姐姐。她今天可是給你帶了禮物過來的!”


    沈菲乖巧的叫了一聲,“張夢姐姐好!”順便微微躬了個身。


    這麽一個小姑娘很合張夢的口味,拿出了一個米白色玉石打造的手鐲。拉過沈菲的右手,將手鐲戴在了她的手腕上,打量了一下,笑著道:“很般配呢,跟量身定做似的,呐,戴上這個手鋰後呢,你可就得一直叫我姐姐嘍!……


    陳雲峰都叫她姐姐了,就算張夢不送她禮物,自己以後也要這麽叫的,雖然她沒見過多少好東西,可也知道這玉鐲肯定價值不菲,接了的話心裏不安,可又不知道該怎麽拒絕,當下看向了陳雲峰,示意她不想收這麽貴重的禮物,可是陳雲峰哪裏肯啊,再說了,張夢送都送了,話也說到那份上了,不收的話豈不是不給她麵子,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叫你收下就收下唄,還是覺得不好看啊,要不我讓你張夢姐姐再換個更好看的給你?”


    “沒有沒有,很好看,”沈菲一聽這話連忙搖頭,不過她哥哥都這麽說了,也隻能收下,道:“謝謝姐姐,這個手鐲我很喜歡!”


    張夢高興的笑了笑,拉著沈菲的手,道:“看你,這幾天病了肯定吃不好吧,走,姐姐帶你到外麵補補身子!”


    陳雲峰早就料到了沈菲又想讓他拿主意,老是這樣膩著他可不行,搶著說道:“那你們小心點啊,有什麽事情的就打電話唐仲謀或者蘇良!”


    葉陽不甘示弱的加了一句,“打給伍忠也行,你哥在川南挺有本事,但是出了川南我也不輸給他!”


    燕京時間,晚上7:10,江川市川南第一醫院。


    陳雲峰對葉陽的身體進行了了解之後,確定陰陽玄龍印的傷並沒有加深,這才鬆了口氣,入夜之後,陰氣難免增多,加上冬天寒氣入骨,又處在醫院這種地方,對於葉陽的治療不利,開空調的話,這空調又不是純陽之氣,克不了周圍的陰氣,所以這件事情他隻能讓唐仲謀這個算命先生來看看風水,如何讓這間病房陰陽調和,隻有陰陽調和了,葉陽體內的陰陽玄龍印才不會暴動。


    唐仲謀過來看了一下,將事先準備的三根蠟燭點著,分別放在坤位、坎位、離位,雙手捏著一根穿過銅錢的紅繩兩端,待到銅錢自己移動到了紅繩的中心,才說道:“陳哥,可以了,撐一個晚上應該沒有問題!”


    陳雲峰點頭道:“好,那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叫你!”


    “那陳哥,我先走了!”唐仲謀說完就退出了病房。


    待到唐仲謀走了之後,葉陽才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驚歎道:“哇,陳雲峰你可以啊,這種高手你都能拉過來替你效力。改天我請客你一定要帶上他,順便幫我改善我家的風水,當然了,還有沈菲,可別忘了啊!”


    “一定一定,”陳雲峰笑著答應了,道:“那我們開始吧,在治療的過程中,你身體大致的反應應該都是處於舒適的狀態之中,偶爾會感覺到全身有種麻痹感或者微微的刺痛。這都屬於正常反應,如果是感覺到身體某個部位疼痛難忍或者出現撕裂感的話你就哼一聲,但不要太用力,明白了嗎?”。


    這個時候葉陽也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思,將陳雲峰所說的記在心裏,點頭道:“我明白!”


    陳雲峰盤腿坐在葉陽身後,運起內力凝聚於雙手的手指之上,從葉陽的背部下手,利用醍醐化春手的舒筋活命大法。通過他的穴道打通他的筋脈,雙掌一按,強勁的內力便通過掌心輸送到葉陽的體內,順著被打開的筋脈而遍布全身。葉陽此時的感覺是一陣說不出的舒暢。仿佛自己這個病怏怏的身體突然煥發了無窮的生命力,在陳雲峰內力的溫養之下,本來就氣虛發寒的體溫也是逐漸的上升,直到細密的汗珠布滿額頭。如同投胎換骨了一樣。


    另一邊,武門總部。


    在唐仲謀的提議之下,總部從原本的愛麗絲酒吧那邊改到了桑江口。原因是之前那地方風水不佳,很難聚財,改到這裏的話,五行具全,是個風水寶地,而且他之前跟陳雲峰提過,南湘酒吧存在死門,而把總部建在這裏就是為了關掉其死門所在,可謂一舉兩得,隻要不出意外的話,未來的十幾二十年,武門的發展肯定是風調雨順,而今日,他就要整頓武門上下,畢竟新來了那麽多人,要是不先給個下馬威的話,難保他們會一心一意,所以此次召集過來的有四堂的副堂主,鬼堂的廉貞,包括羅建成跟一些耍心思的家夥,大大小小五十幾人,多數是雙麵黨的降兵。


    “參見唐總帥!”


    唐仲謀一進來,所有人都恭敬的跪下行禮,包括之前一直看他不順眼的廉貞,不過這位姑奶奶除了陳雲峰還真的是沒有把誰放在眼裏,隻不過唐仲謀這個帥印是陳雲峰給的,不行禮的話就是對陳雲峰有意見。


    “都起來吧,”唐仲謀也不覺得這樣的排場有什麽,有等級分明,當上位者才有意義,才能夠壓住底下那些替你賣命的人,客套寒暄就失了威嚴,道:“今天把你們叫過來呢是奉陳哥的意思,他有兩件事要辦,第一,四堂堂主之位一直沒有定下,第二,聽說最近底下有人想要造反!”


    最後“造反”兩個字一出,心懷不軌的那些小心髒們頓時撲通一跳,各個低下頭去不敢看唐仲謀的眼睛。


    是哪幾個唐仲謀自然是能夠看得出來,微微一笑,繼續說道:“衛宇天的事情大家都已經聽說了吧,這家夥也還挺有本事的,教導手下那可真是挺有一手啊,各個忠心耿耿,跟著別人跑的也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一聽說他家主子還沒死,恨不得插上一雙翅膀飛過去,你說這飛過去也就算了,畢竟人各有誌強求不來,可是他還想慫恿幾個跟著跳槽,沒事,這我也能理解,這在公司上班的,聽說有待遇更好的自然是都想著人往高處走,多賺幾個錢嘛,而這種好事怎麽能忘了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是不是,可我聽到有人是這麽說的,他說等衛老大一聲令下,我們就裏應外合,殺武門一個片甲不留,哇,這話什麽意思大家明白嗎,這是內奸啊,你說跳槽的也就算了,人沒了可以再招,把公司搞垮了那可就是無力回天了,我想,在座的各位裏麵應該沒有我說的這種人吧?不少字”


    這一番話話著實沒把那些個人給嚇成心髒病,不住的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可唐仲謀覺得這樣還不夠,揪了一個出來,問道:“吳北山,你認為呢?”


    “唐總帥,”吳北山嚇得當場跪在了地上,“我對天發誓,我對武門是絕無二心,求唐總帥饒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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