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也不避嫌,還是熱情大方地迎上去:“主任,這麽早就上班啊?”林飛儒看到她卻覺得眼裏忽然進了沙子,很是不自然。他躲開她秋水一樣的眼睛,說是啊,是啊。忙啥呢?不待她回話,林金牙就慌忙遠去。但他的心裏卻似乎有個大兔子在裏麵跳著舞蹈。


    再有的變化是看到他的人都熱熱地叫著林主任,等他遠點兒,總覺得有人指著他後背說著這樣那樣,他覺得不自在,也很少挨家挨戶的串。下了班也很準時的回家,他成了很標準的朝九晚五一族。


    日子就這樣不急不緩的過著,一切也沒什麽特別的不如意。但林飛儒的心裏總覺得有塊布條堵著,呼吸不是那麽順暢。就像他床上的事。也隻是那幾天頭幾回兒順暢的很。


    隨著日子這麽流著,河道也慢慢的又有了淤積的泥沙,漸漸地又不暢快,他又用那個辦法,但這回他不管怎麽想象著,夏夢麗的倩影總是模糊著,馨兒嬌媚的臉蛋卻清晰地出現在眼前。


    急了強了的林飛儒也不管那麽多,管她是誰了,隻要讓他度過去就行。他的下麵女人就變化個不停,什麽明星、歌星的一個個的換上去。但最後還是不行!


    終於有一次幹活的時候,他竟然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好像他身下壓著的不是夏夢麗,卻是鄭上楷漂亮的小媳婦。他在馨兒身上努力地耕耘著,忙的是滿頭大汗……


    這麽一想,馬上那事就順溜了!晚上這樣的進行著,第二天看到馨兒,竟也有了想去擁抱的衝動。更糟糕的是馨兒一看到他就親熱的粘過來,叫著:林哥哥,上班去?


    第一次聽他叫林哥哥真覺得別扭,生怕別人聽見,那感覺很怪,滿身皮兒起了疙瘩,像是聽到了夜晚街頭巷尾流鶯拉客時的叫聲。時間久了,卻也習慣,要是哪一天聽不到這聲音,看不到馨兒火辣辣的眼睛,林飛儒就覺得不舒服,一天的脾氣也特別的壞。


    鄭上楷呢,還是照樣的東奔西跑,今天南京,明天上海的滿中國亂跑。十天半個月的不著家是常有的事。這回鄭上楷又接了個活,要去新疆一趟,算算日子,怕是要半年才得回來。


    那是鄭上楷剛跑完張家港,回來屁股還沒有坐熱,馨兒摟著他的脖子正想親熱一下。一般小兩口都是晚上工作,他們不一樣,兩個人隻要到了一起,就急不可耐的幹起來,當然不管天早日晚的。


    但那一次,就算再猴急也是無濟於事。馨兒的甜舌頭還沒來得及進去,一個電話就來了,叫他馬上回公司,有新活兒。一問居然是去新疆!


    馨兒嘴一撅,兩行淚也出來,罵道:“死鬼,明天去就死了娘?”


    可是罵罵也不管用。鄭上楷還是捏捏馨兒大屁股大奶子丟下一句保重的話走了。


    鄭上楷的體溫還在她的唇邊,人卻也不見了蹤影。馨兒這時候那個悔啊瘋快地生長,一下子就充滿了整個大腦。


    寂寞,除了寂寞還是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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