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珊珊感覺自己似乎困入了一片黑暗中,四周是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幕。[]這種情況很奇怪,以往她在黑暗中的時候,她的眼睛都有夜視的功能,可是這回卻沒有,她看不清周圍的環境,就連手指放在她的鼻尖上,她都看不到。


    這片黑暗讓她感覺很不安,似乎在黑暗的某處蟄伏著一隻凶獸,隨時都會竄出來咬上她一口。側頭,在黑暗中她似乎看到了一雙發著微光的血瞳。什麽東西?雖說這些年顧珊珊隨著師父學藝,膽子大了不少,可是畢竟這副小身板還太弱,再加上她三不五時的偷懶,所以她的學藝非常不精。對付一般的動物或是常人還行,要是對付猛獸或是高手她就差得遠了。不過這些都不影響她的敏銳感知,在黑暗中真的是蟄伏著一頭凶獸。在顧珊珊有限的腦子記憶中,隻有入了魔的凶獸才會擁有一雙如血般赤紅赤紅的眸子。


    那雙赤紅血瞳離著她越來越近,顧珊珊忍不住懼怕的向後退了一步。


    “不要過來。”顧珊珊想出聲阻止,可是她的喉嚨卻是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就好像在好片讓人迷人心性的黃金雨中一般。顧珊珊的思緒一下子便清醒了過來,黃金雨,對就是在那片黃金雨中,她被人綁架了。


    眼睛猛然的睜了開來,入目的卻是一雙帶著森冷寒意的血瞳。


    “啊。”顧珊珊不由的失聲尖叫起來。可是那聲音才叫了一半便愕然而止。


    “真吵。”一個陰冷的聲音從眼前的這個戴著羅刹麵具的男人口中說出。


    臥槽,敢情她說不出話來全都是拜眼前的這個男人所賜?顧珊珊怒瞪著眼前的這個麵具男。有種的,解開她的聲音,放開她。


    “你,就是慕容璃的心頭肉?”麵具男伸出手指,帶著一絲微寒的蒼白指尖撫過顧珊珊的臉際。


    顧珊珊試圖張了張嘴,可是還是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


    “如果你不再發出那種難聽的叫聲,本尊可以讓你發音。”麵具男的血瞳盯著顧珊珊,讓她的心裏打心底裏發毛。她獸類的直覺告訴她,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好惹,特別是她還沒有見到他是怎麽動的,就能把她的聲音給封了,光這一手就足夠高上她太多了。


    不過能說話總歸是件好事,她心中有眾多的疑惑想要解決。不過在她的潛意識裏,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說話的語調與聲音她似乎在哪裏聽過。她努力的想了想,對了是她在當小獸的時候,在後院的一座假山上,她聽到過他的聲音。他的聲音很特別,讓人聽到過一次之後,便不會再忘記。不過顧珊珊知道,假山後麵的那件事,無論如何她也是不能說的,因為說了之後,她的小命估計就很難保住了。


    “好了,你可以說話了。”麵具男撤離了顧珊珊的麵前,顧珊珊這會兒才有機會打量下四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間密室,沒有窗戶,隻有一道暗門,裏麵放的家具非常的簡單,隻是她身下的一張大床。而現如今她就躺在床上,而那個麵具男正坐在床邊。


    顧珊珊從方才麵具男的話語中已經知道了一個重要的信息,再結合她在假山後麵聽到的消息,她十分的確定這個麵具男在找一樣東西,這樣東西應該在慕容璃的身上,可是他顯然找得不得法,居然花了四年的時間都未曾得到。現在他把她抓了來,想必是想要用她跟慕容璃換那東西吧。


    既然有著這層利害關係,那他就不會殺她,那她也就對他沒有什麽好客氣的了。


    “我餓了。”顧珊珊向著麵具男眨巴了一下眼睛,裝出了一付孩子般純真無害的樣子。


    “嗬嗬,你比本尊想像中的有趣。”麵具男對著顧珊珊輕笑出聲。別人要是見到他的這雙血瞳,怕是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了,可是獨獨她卻是在最初的驚嚇過後,便鎮定了下來。現在的她反倒是有膽向他伸手討要食物了。


    “哦,就算是你誇我有趣也不能當飯吃,我餓了,你不能虐待肉票。”顧珊珊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打算想與他來個平視,可是發覺,他高了她太多,所以她隻能雙膝著床跪坐著才能與之平視。


    “肉票?”麵具男的語音中閃過一絲的疑惑,然後他看著顧珊珊,眼神裏閃過一絲戲蔑的笑意,伸手捏了捏顧珊珊帶著有些嬰兒肥的粉嫩臉頰,“確實是個小肉票。”


    看著麵具男這明顯的帶著戲耍她的口氣,顧珊珊怒了。


    你爺爺的,她的臉不就是有點小嬰兒肥麽?至於他這麽誇張啊?再說了他可以有綁架肉票的權利,可是沒有汙辱肉票的權利,她要維權。


    “你要是不給我飯吃也就算了,那麻煩你能不能快點交易?我趕著回家吃夜宵。”顧珊珊看著眼前的麵具男非常的不爽,就連說這話的時候口氣都是磨著牙齒在那裏說的。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本尊並不打算現在就拿你去做交易。”麵具男看著顧珊珊鼓起了臉頰,那血瞳中的血色漸漸地散去,恢複成了正常人的瞳孔顏色。


    顧珊珊發現了麵具男眼睛的變化驚訝的說道:“咦,原來你的眼睛並不是一直是紅色的啊。”


    “你難道不害怕嗎?”麵具男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害怕你就能放了我?就能給我飯吃?”顧珊珊反問道。


    “不能。”麵具男直接回答。


    “那不就成了,既然害怕沒有用那怕個毛呀。最壞的打算也就是死而已。”顧珊珊白了麵具男一眼。


    “你倒是想得開。”麵具男不至可否的回了顧珊珊一句,她還真是一個特別的存在,平時哪個人見過他的血瞳之後不指著鼻子罵他是妖人?她倒是好,似乎隻是把他當成了一個平常的普通人。難道說這就是慕容璃看上她的原因嗎?以慕容璃那樣的人什麽女人沒有見過?卻是獨獨這個小丫頭能入得了他的法眼,那麽在她的身上必有其過人之處。特別是他從她的身上似乎感應到了一股非正常人類的力量。難道她是修道之人?那真的是有趣極了。也不妄為他花了百萬黃金下了那陣黃金雨才從戒備森嚴的慕容璃手中奪過她。


    楓葉國攝政王府。


    “小姐還沒有找到嗎?”慕容璃坐在首座上看著下麵跪著的一排人,裏麵有暗衛有十三鷹。


    “回主子,屬下盤查過所有路人,其中有兩個路人證實了在事發之時,有一個戴著羅刹麵具的男人擄走了小姐。”鷹一把盤查過後的結果匯報給慕容璃聽。


    果然,果然是背後有人動了手腳。能讓觀湖街全段路麵下起那陣黃金雨,可想而知對方的實力不俗。隻是不知道他們擄走小東西的目的是什麽?他想得到的唯一可能便是他們想要拿她來要挾他。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小東西的性命應該是無憂的。隻是他很懊惱,為何小東西會在他的手裏丟失了,這是他身為一個男人的恥辱。


    “再去查,全城封鎖,挨家挨戶的去搜。”慕容璃手中拿出了一個虎符,丟向了鷹一。那是能夠調動三萬禁衛軍的東西。


    “是,屬下立刻就去辦。”鷹一不敢有耽誤,立馬領著人全都退了出去。


    慕容璃看著一下子空寂的大廳,他控製不住自己的怒火一下子把手砸在了邊上的木桌上。木桌被砸之後頓時四分五裂成了一堆廢柴。嚇得隨侍在一旁的侍女們一個個瑟瑟發抖。


    入夜三更時分。


    攝政王府還是燈火通明。


    秦豔兒站在自己的院子裏有些坐立不安。她隻要一想起那個麵具男對她所說的話,心裏的不安就越發的清晰。她倒底要不要按照那個麵具男所指示的去做呢?做了真的能得到慕容璃嗎?還是說那人隻是騙她的?秦豔兒捏著自己的裙擺她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完全的六神無主了。最後她看了一下外麵的天色,貝齒咬了一下下唇,就這樣決定了,她撫平了自己的裙擺,然後帶著貼身侍女走出了自己的院子。


    當她走到院門口的時候被府內的侍衛攔了下來。


    “二夫人,夜色已深您還是回房去吧。”侍衛言語恭敬但手段強勢的攔在了秦豔兒的麵前。


    “我有事找爺,是關於顧小姐的十萬火急之事。”秦豔兒捏緊了一下拳頭,示意貼身侍女各自拿了一錠銀子給門前的二名侍衛。在這個時候秦豔兒不覺的有些悲哀,她堂堂的千金小姐名門之後,現在居然見自己的相公都淪落到了要拿銀兩去賄賂小人的地步了。


    要說這王府之內倒處是些勢利小人,當初局勢還不明了,慕容璃並沒有對誰親近時,這些侍衛哪敢在她的麵前放肆?自從四年前,慕容璃下了禁足令,把她與李含湘關在了各自的院子裏,這些侍衛對她的態度便開始傲慢起來。


    侍衛掂了一下手中的銀兩,朝著對麵當值的夥伴示意了一下說道:“你在這裏等著,我去通報一聲。”


    慕容璃坐在大廳首座裏,沒有搜查到顧珊珊的下落,他是寢室難安。


    “主子,二夫人那的守門侍衛來報,說是二夫人有關於小姐下落的消息。”秦歌這個時候走到了慕容璃的身邊,對著他耳聲了幾句。


    “傳她過來。”慕容璃眸色一冷,轉而想到他拒絕了秦豔兒的邀約,準她晚上出門去逛花燈會。莫不是她看到了一些什麽?


    “爺吉祥。”秦豔兒向慕容璃行了一個禮。


    “你知道小珊兒的下落?”慕容璃微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秦豔兒,那犀利的眼神似乎想要把她看透一般。


    “今晚,臣妾在湖邊遊玩之時,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扛著一個大麻袋向城東破廟的方向走。臣妾想了想,那麻袋下方一角露出了一段紫色衣裙,似乎是珊珊今晚所穿衣裙,希望這個線索對於尋找珊珊有所幫助。”秦豔兒說起這話後一臉的焦急,充分表現出了她對顧珊珊的關心。


    “知道了,你下去吧。”慕容璃揮手遣退了秦豔兒。


    “秦歌,你怎麽看?”慕容璃轉動著手上的玉板指眸底陷入了沉思。


    “寧信勿縱,屬下這就親自帶人去城東破廟方向找。”熟知慕容璃脾性的秦歌立馬想請命帶人搜尋。


    “我親自去。”慕容璃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有些坐不住了。好不容易有了新線索,他怎能放心讓屬下去?他想在第一時間營救顧珊珊。


    就這樣慕容璃帶著二十人的親衛隊,騎著駿馬向城東破廟而去。


    駿馬飛馳過的街道響起了轟鳴的馬蹄聲。躲在房子裏的平民們都在猜測這天是怎麽了?怎麽才按家按戶搜過人,這就又傳來了馬蹄聲?難道朝庭在捉什麽欽犯嗎?那人是犯了什麽事?這是刺殺了皇上還是刺殺了攝政王?聽說城東觀湖街上今晚月神下凡了,連帶的還下起了一陣黃金雨。有些人懊惱著為何自己今晚就沒去觀湖街呢?要不然也許也能發筆小財。


    慕容璃把城東破廟裏外搜了一個遍,可是一條蛛絲馬跡都沒有。難道是秦豔兒眼花了?看錯了人嗎?


    不過在這個時候空中上方卻是響起了一陣陰笑聲,接著聲音的主人說道:“看來攝政王對於自己豢養的小女寵還是挺在意的嘛。”


    “少在那裏裝神弄鬼,有什麽條件盡管開口。”慕容璃悄悄地從衣袖中拿出了三枚銀針。


    “嗬嗬,不虧是攝政王爺,爽快,想要你的小女寵,那你就把鳳血玉佩拿來和她換吧。”對方用傳音入密的功夫把話傳到了慕容璃的耳中。


    慕容璃一聽對方開出的條件,幽冷的眸中立馬便聚起了一股子戾氣,鳳血玉佩,對方怎麽知道鳳血玉佩會在他的手上?這世間知道鳳血玉佩在慕容皇族的事不超過三人,而確切知道這玉佩在他手中的人隻有一人。難道是那人想要謀取他手中的鳳血玉佩?進而綁架了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人――顧珊珊嗎?


    “怎麽樣本尊給你一天的考慮時間,明日子時,本尊在秦山之巔等候王爺大駕,若是王爺不來,那敬請到山崖下替王爺的小女寵收屍吧。”


    這是威脅,赤果果的威脅。慕容璃長這麽大,還從來未曾被人這麽威脅過呢。他怒得立馬就想殺了那個膽敢威脅他的人。可是隻要想到顧珊珊在對方的手上,他隻能捏緊了自己的拳頭。


    鳳血玉佩,這是流傳於大陸上的一件上古神器,傳說中能擁有它之人便會擁有不死之身。每次此神器出世,便會攪得天下大亂,不知在哪一代,這件神器流入了慕容皇族。玉佩的傳承帶著幾分神奇的色彩。每代剛出身的慕容皇族皇子,在滿月之時便會帶到鳳血玉佩麵前滴血認物。凡是能讓鳳血玉佩發出霞光之人,便是下任鳳血玉佩的傳承之人。如果此代無人可讓鳳血玉佩發出霞光,那就由慕容皇族撐權者親自保管。這是慕容皇族少有的辛秘之事,除非出了內鬼,才會讓外人知曉此事。而這一代鳳血玉佩傳承之人便是慕容璃。


    楓葉國地下某間暗室內。


    顧珊珊艱難的啃著手中的白饅頭。悲劇挖,她的嘴巴被慕容璃養叼了,這尋常的白饅頭根本就入不了她的口。可是她知道現在的她要積聚體力,乘有機會就伺機逃走,所以這白饅頭即便是難吃的要死也是要吃的。於是她阿q精神的在腦中想像著平時吃大魚大肉的畫麵,然後就一口白饅頭再想像一下。


    麵具男在走入暗室的時候,就看到顧珊珊閉著眼睛一臉陶醉的在吃著白饅頭。那樣子這知道的人知道顧珊珊此刻吃的是白饅頭,而不知道的,看著顧珊珊的表情,八成估計她正在吃著什麽山珍海味呢。


    “顧珊珊。”麵具男開口叫她。


    “到。”顧珊珊睜開眼睛不自覺的應了一聲。


    擦,習慣使然啊,以前在大學裏的時候,教授算平時成績點名時,她一直都是非常積極的回應的,這破習慣跟了好些年了改都改不掉。


    “你還真有意思。”麵具男看著顧珊珊突然精神的應了他一聲之後,又奄掉的表情,覺得有些新奇。不過現在他的主要目的是休息,明日子時,說不定還有一場惡戰要打呢。他隻有三分把握慕容璃會拿慕容家的鎮族之寶來換眼前的這個丫頭。


    “謝謝誇獎,那我什麽時候可以出去?”顧珊珊比較關心的是自己的去留問題。


    “明日子時之前,如果慕容璃肯舍得本尊所要的東西,子時之後你便能隨著慕容璃回去了。”麵具男站到了顧珊珊身邊。


    顧珊珊見麵具男說完話就一直站在她的身邊不動,在納悶的吞下了一口白饅頭之後,抬頭問道:“還有什麽事嗎?”


    “本尊要睡覺,你下去。”麵具男示意顧珊珊下床。


    “啊?”顧珊珊愣住了,“你睡床那我睡哪啊?”


    “隨便,站著也好,睡地上也罷,總之隨你的便。”麵具男手一揮,顧珊珊便一個踉蹌被麵具男給掃下了床。


    臥槽,不是吧?要她睡地上?他有沒有紳士風度啊?話說她早八百年前都睡不習慣在地上了挖。


    “喂,你這人有沒有風度的?你怎麽可以讓一個淑女睡地上呢?”顧珊珊不服氣的站在了麵具男的麵前。


    “風度?嗬嗬,你是在跟本尊說笑嗎?再呱噪,小心我把你的舌頭割了。”麵具男隱於麵具下的眸中閃過一道血光。


    好吧,你狠,顧珊珊生氣的走到邊上,靠著牆角坐了下來。她拿起了懷中的紅色香包。用手撫摸著香包上精致的鴛鴦繡圖。慕容璃,這個時候她好想他啊。他是她在這個世上最親近的人了。哎,要是師父在就好了,他一定會很快找到她的,可惜師父兩年就丟下她去雲遊了,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再回來。顧珊珊想著想著,便靠在了牆角邊上睡著了。


    而此時,床上的麵具男看著顧珊珊的樣子,他的眸中閃過了一道異光。這個丫頭,倒是懂得隨遇而安的道理,適應性也很強。關鍵是在她的身上,他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她身上帶有他同族的氣息。雖然這種氣息很淡,可是他確定不會錯。若是同族,這又有一個新問題擺在了他的麵前,他的族群中人是不可能會有女性的存在的。難道她是男扮女裝?


    麵具男在麵具下蹙了一下眉頭,心中有疑問會讓他睡不好覺,為了解惑,他幹脆翻身下了床,走到了顧珊珊的麵前,目光目測顧珊珊傲挺的胸部,然後他又看向了顧珊珊的下麵,猶豫著是先要試探上麵還是先試探下麵?想了一下他還是伸出手探向了顧珊珊的上麵,觸感柔軟帶著彈性,不像是假造的。在他還沒有試探顧珊珊下麵的時候,顧珊珊這會已經驚醒了過來。接著顧珊珊立馬一巴掌甩向了麵具男。


    “啪”很響亮的一記耳光,顧珊珊手勁很大的居然把麵具男的麵具一巴掌打歪,露出了半張鮮紅欲滴的紅色唇角。


    麵具男眸中血光一閃,他的一隻手便掐向了顧珊珊的脖子。


    一時間顧珊珊隻覺得那隻掐在她脖間的大手越來越緊,腦中頓時感覺缺氧。原本白嫩的臉頰也因為血色不流湧而慢慢變紫。就在顧珊珊以為自己又快要見偉大的馬克思列寧同誌的時候,對方奇跡般的鬆開了手。


    接著麵具男捏住顧珊珊打人的手,隻聽到“哢嚓”一聲,顧珊珊發出一陣痛叫,她的手骨被眼前的這個麵具男給弄斷了。


    “這隻是給你一個教訓,下次若是敢再犯,直接把你的手給砍掉。”麵具男陰狠的威脅顧珊珊。


    槽,你爺爺的,痛死她了,顧珊珊臉色蒼白的用好手握著自己骨折的手。這個人真狠,他完全不像是慕容璃,雖說後者老是威脅她,可是那些隻是威脅的語句不是?慕容璃可從來沒有真的對她動過手。可是眼前的這個麵具男不同,他是真的下得去狠手。看來在應對他這方麵還得加倍小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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