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施安安和蘇悠悠是一類人。


    隻要是他們認定的人,她們就算傾盡所有,也會對他們好!


    “安安姐,這事我現在還真的考慮不了。不過有件事情,我倒是想要請教一下你!”蘇悠悠想了想,從自己的包包裏掏出了一張紙。這,是上一次淩母到醫院的時候塞給自己的空白支票。


    那一天雖然她淋了雨,可放在口袋裏的這東西,卻詭異的沒有被淋到。


    或許,某些事情上天早已做了安排。


    “有什麽事你盡量說,我聽著。”


    “是這樣的,上一次淩……淩老太,就是淩二爺他媽。”


    “就是那個老刁婆!”電話那端的施安安說。


    聽到這話,蘇悠悠的雙眸無端端的染上了崇拜之意。


    她蘇悠悠以為,她稱呼淩母為淩老太,已經算不客氣了。沒想到,這施安安更甚。


    要是被淩母之後,她被人稱為老刁婆的話,估計會鬧上吊自殺。


    “對,就是那個老刁婆。她上一次到醫院找了我,給了我一張空白支票,說是讓我不要和那個溫家大小姐說我是淩二爺的前妻就行,我給收下了。可今晚上鬧成這樣,明天估計那老刁婆也該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你說,我要不要將這支票還給她?”


    蘇悠悠手裏拽著那張空白支票,有些遲疑不定。


    這些事情,她是不敢告訴顧念兮。


    不然以那丫頭現在的性子,估計要帶著談參謀長直接衝到淩家去鬧事了。


    “憑什麽還給她啊,你這傻丫頭。你別忘了,今晚爆出你和淩二爺身份的,是淩二爺他自己,又不是你蘇悠悠!你還什麽還?”施安安不以為意的說著。


    “可這身份始終是暴露了,我要是不還她的話,她會不會問我要回去?”要真是那樣,還真的挺丟人的。


    而蘇悠悠不知道,自己剛剛的這一番話正好提醒了施安安。


    當下,施安安甩開了自己臉上的麵膜,一本正經的問道:“蘇悠悠,你那支票現在兌了現金沒有?”


    “還沒有呢!我都不知道要往上麵填多少。再說了,我也怕人家管我要回去!”蘇悠悠雖然打人罵人的事情做的不少,但坑蒙拐騙的事情還真的沒有做過。


    所以,結果這張空白支票都好幾天了,她都沒有敢真的將這東西當成一回事。


    “你個傻妞,先不管別的,你立馬就將這個支票填個數字,兌現了!”這老女人都逼人逼到這個程度了,不給他一點教訓,實在讓施安安難以平複。


    “那要填多少?”


    蘇悠悠其實對錢還真的沒有什麽概念。


    她隻要自己的工資還夠自己開銷,吃吃喝喝的就行了。


    “填個八億吧。湊個吉利的數字,當初你離婚的時候可是淨身出戶,現在拿一些也是應該的。”


    “八億?悠悠姐,你不會說真的吧!”


    “我當然說真的,而且你也不需要當成一回事。反正這淩家的錢蠻多的,不用擔心他們會山窮水盡。填好之後,你馬上將這支票給兌現了。”


    施安安一邊擦著今晚做好的麵膜,一邊給蘇悠悠出謀劃策。


    “填是沒有問題。”不就是數數多少個零頭。“可關鍵,是這麽大晚上的我到什麽銀行兌現?”


    大半夜的,人家銀行的職員都睡著了。


    “這樣吧,我認識一個。我現在過去接你,我們一起去把這支票給轉到你賬戶上就行。”免得,夜長夢多。


    那淩家的老刁婆,可是刁鑽的很。


    要是讓她知道這蘇悠悠今晚折騰出這麽一出,還將他淩家和溫家的聯婚給攪黃了,她鐵定會找蘇悠悠算賬的。


    “那……好吧。我現在填,你到我這邊來接我吧,我沒有車!”最近,都是二狗子開車的。


    現在,她的車基本上都呆在二狗子的車庫裏當模型了。


    “好。我馬上過來!”


    等施安安過來接她的這段時間,蘇悠悠開始算了算這個八億到底有多少個零。


    她的數學不大好,所以要一個個的數:“個、十、百、千……”


    好像十個零?!


    差不多就這樣吧。


    於是,粗心的蘇悠悠就照實開始往支票裏填數。


    而這小手在填寫最後那幾個的時候,不小心抖了一下。


    這一下,讓這個支票上又多出了一個零。


    而某個傻妞渾然不知,拿著那明顯寫多了兩個零的支票,給施安安接走了……


    清早,談某人就醒來了。


    不過,在看到懷中那隻小無尾熊還死死的纏著自己的脖子,隻好無奈的任由她繼續攀附在他的身上,不敢輕易的動一下,生怕影響了她的睡眠。


    他的小東西最近越來越會睡了。


    而且,孕吐的現象也明顯的好了很多。


    臉色自然,也比之前好了一些。


    不過讓談某人不是很滿意的是,為什麽她的肚皮還一點凸出的跡象都沒有?


    於是,某個對於未解之謎抱著探秘心裏的談某人,準備將手悄悄的放在顧念兮的肚皮上,想要來一次大清早的親子交流。


    可當談逸澤的手還沒有觸碰到這顧念兮的小肚子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向來訓練有素的男子,在聽到電話鈴聲響起的一時間,便迅速的將手伸到櫃子上,按下了接通鍵,讓那刺耳的鈴聲不再傳出。


    之後,男人才小心翼翼的挪開了顧念兮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準備悄悄的離開。


    或許那個天然取暖器不見了,顧念兮不大高興。


    這會兒,她的小嘴翹的老高。


    不過睡意還正濃,她不滿了哼唧了一通之後,就很快又睡了過去。


    看到這,談某人總算是放心了下來,拿著手機就去了陽台接電話。


    電話是小劉打過來的。


    “喂,我談逸澤!”


    “談參謀長,很抱歉這麽大早的吵醒你。”


    “你也知道大清早的,你嫂子還在睡覺呢!”談某人的臉色不善。任何欺負了他老婆的,都是敵人。吵到他老婆睡覺的人,也同等對待遇。


    “我也知道這大清早的不該吵著嫂子休息。不過今早也接到了密報,說是昨晚上有很多關於淩二爺的新聞都被攔截了。”前一陣子,這談參謀長就交給他一個任務,監視著這淩家。


    今兒個大清早就有消息了,小劉自然會在第一時間報告。


    “淩二的?什麽消息?”聽這話,談某人的眸色微微深了些。


    “就是被爆出了蘇小姐是他前妻的事情,好像還有關於溫小姐的報道。”這些,都是今兒一大早截獲的。


    所以具體內容,還不是那麽的清楚。


    “截獲的理由是什麽?”就這消息,擺明的就是事實,還需要截住?


    這淩家人,是什麽意思?


    “說是會影響到這淩家的股市!”


    “放屁!敢做就要敢當,現在截獲又有什麽意義?”


    大清早的,談參謀長爆粗口,這樣的事情,小劉也百年難得一遇。


    “那談參謀長你說咱們該怎麽做?”


    “傳話下去,除了個別小報紙不要登之外,其他的都弄上去。最好連那幾家知名的雜誌,也登一登。而且,登的越大越多越好!”


    “可這……談參謀長,我們這麽做會不會太明顯了?”


    “明顯又怎麽樣?難道我談逸澤的大姨子,就活該被他們淩家欺負?就按照我說的辦,其他的等我到辦公室再說!”


    說完這話,談逸澤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男子迎著晨光,嘴角上掛著的是禍亂眾生的笑……


    淩家的人,也是時候讓他們嚐一嚐苦頭了!


    至於淩二那廝的,那是他活該!


    他談逸澤不就早告訴他,不要拿蘇小妞的感情開玩笑,不然他談逸澤第一個會對他動手麽?


    他既然不聽他的勸,那也就休怪他談逸澤無情了!


    “宸兒,你給我起來!”


    大清早的,淩宸就被一陣橫拖硬拽拉起。


    頂著雞窩頭,還有渾身那足以熏死人的酒氣,淩二爺朝著將自己拉起來的人嚷嚷著:“你他媽的吵什麽吵?別朝著老子睡覺!”說著,男人又再度準備鑽進被窩裏。


    昨天在宴會上遇到他的蘇小妞,他淩二爺日思夜念的人兒。


    可那樣的見麵,卻沒有讓淩二爺的心裏有那麽一些些的好受,相反他覺得心裏越是堵得慌。


    因為那是他第一次發現,原來他的蘇小妞站在宴會上,也能豔壓群芳,也能一下子將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拉到她一個人的身上……


    隻是,那一刻守在她身邊的男人,卻已經不再是他淩二爺了。


    看著她和那個年輕人站在一起出現該死的唯美一幕,淩二爺感覺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什麽人活生生的給偷走了一塊似的。


    看著她和別的男人那麽般配的站在一起,淩二爺自然想要拆散這兩個人。


    可蘇悠悠問他了,他現在還有什麽資格來要求她?


    這麽簡單的一個問題,卻在淩二爺的腦子裏徘徊了一整夜,攪和的他無法入眠。


    最終,這男人還是到了自己當初經營的那間酒吧,一個人徹夜買醉。


    好不容易喝的差不多,總算腦子裏開始出現一片漿糊的情況,淩二爺讓小六子將自己送回了家。這好不容易剛剛睡著,她媽就開始叫叫嚷嚷著。


    吵得,他感覺自己的頭都快要被斷了。


    “宸兒,你越活越回去了是不是?有你,這麽和你媽媽說話的麽?快道歉!”在淩二爺再一次鑽進被窩裏的時候,他父親的聲音也在這個臥室裏響起。


    這麽聯合著的幾聲響,都快要讓淩二爺感覺天快要塌下來似的。


    為什麽,每一次他媽在家裏叫器著什麽的時候,他爸總是附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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