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愛裝模作樣的談參謀長愣是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最終,顧念兮打算收兵。


    收了收自己的發絲,顧念兮站了起來,轉身準備向外走去。


    可談某人愣是將她一把給拽了回來。


    “去哪?”


    他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胸口和雙臂之間。


    那帶著燥熱的氣息,就這樣噴灑在顧念兮的脖子上。


    “老公不理我,我睡客廳去。”察覺到談參謀長的氣息變化,她的嘴角帶笑。


    “你敢出去,我打斷你的狗腿!”


    都將他弄成這個樣子了,現在離開不是等同於讓他今晚徹夜難眠麽?


    “那你……”你想要怎麽樣?


    她想要這麽說。


    可話沒有完全說出口,嘴巴被堵上了。


    談逸澤的吻,除了帶著激情之外,還帶著懲罰。


    本來就是簡單的吻,可這個男人愣是弄得暴力異常。差一點,就將她的嘴巴給撕掉一塊。


    這個吻持續的時間有點長,直到顧念兮以為自己就要在這樣令人窒息的吻中喪命的時候,談逸澤終於放開了她。


    “今天……就暫時放過你。不過下次要是再和那姓楚的四眼獨處一間的話,我再也不理你。”雖然說他明知道這楚東籬和顧念兮呆在一個書房裏到底是發生不了什麽事情的,但談逸澤的心口就是堵得慌。


    見談逸澤終於鬆了口,顧念兮也很開心:“老公,你真好!”


    她狗腿的在談逸澤的臉上印上一吻。


    可談逸澤卻說:“別以為狗腿懲罰就可以沒了,我告訴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天晚上,你就別想要睡覺!”


    男人,很霸氣和威武的宣布。


    光是聽這話,顧念兮就覺得兩腿發顫。


    “老公,兒子還在這裏!”


    顧念兮隻是想要找到可以阻止男人暴行的借口。


    “他已經睡著了,今晚玩的夠多了,大概半夜都不會醒,你放心好了!”順著談逸澤的視線看過去,果然他們的兒子今晚不用人哄,已經睡的跟小豬一樣。


    被談逸澤抱著去小床,他也隻是踹了踹小腳丫,很快又沉沉的睡去。


    談逸澤將兒子放在了小床上,又給他蓋上了小被子。


    這之後,他便帶著詭異的笑容大步朝著床上的顧念兮走去。


    見自己最後的一塊擋箭牌被談逸澤扯掉,顧念兮可以預見,自己今天晚上將在怎樣的折磨中度過……


    “顧市長,這個時間點你還不睡覺?”殷詩琪收拾好了臥室,見顧印泯還不回屋睡覺,便催促著。


    “知道了。我去看看盆栽,就去睡覺。”這是顧印泯同誌的習慣。


    每晚睡覺之前,必定先看一看自己心愛的那幾盆植物。


    “那快點,明天還要上班呢!”殷詩琪同誌知道他的脾氣,也不攔著。收拾好了臥室,殷詩琪正打算躺倒床上去,卻聽到大廳裏傳來了這麽一陣聲響。


    先是“啪啦”的一聲,像是有什麽東西掉落了。


    而後,就是顧印泯同誌的驚呼:“殷詩琪同誌,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麽?”


    聽到顧印泯同誌的急呼聲,殷詩琪走了出去。


    本以為這顧印泯同誌有什麽好大呼小叫的,可一見到這場景殷詩琪也不得不嚇了一跳。


    好家夥!


    這到底是誰搞的鬼?


    這幾盆栽,都是顧市長的寶貝。


    尋常,別人要是弄掉了幾個葉片,都要被他念叨好一陣。


    可眼下,竟然呈現出一片土匪劫村的場景。


    顧印泯同誌最愛的盆栽,現在都是光禿禿的一片,連一個葉子都沒有。


    而且這作案的人,好像有意而為之的。


    你看這幾盆盆栽,每一個都修剪成一樣的高度。


    就是,所有的葉子都給剪沒了。


    因為太過於驚訝,顧印泯同誌還將一盆給打翻了。


    “顧印泯同誌,這大半夜的會是誰來我們家弄成這樣?”殷詩琪壓根就沒有將這事情的始作俑者往談參謀長身上想。


    “還有誰,一定是那個混小子!”顧印泯同誌惱了,操著剪刀就想要跟談逸澤拚個你死我活。


    “老公,你會不會是誤會了什麽?小澤不會隨便動別人的東西!”


    看這顧印泯同誌的架勢,殷詩琪自然知道他嘴裏的“混小子”說的便是談逸澤。


    不過在她看來,談逸澤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雖說談逸澤已經娶了他們的女兒,也算這個家的一份子。


    不過在這個家裏,他是不會隨便亂碰東西的。這點分寸,殷詩琪相信這談逸澤還是有的。


    “殷詩琪同誌,你知道什麽啊?我說了,一定是那混小子。我跟你說,今晚我讓他幫我修剪一下盆栽,你看他都給我弄成什麽樣子?我讓他弄得整齊一點,可我沒讓他把葉子都給我剪了!”


    這麽光禿禿的,搞不好所有的盆栽都完了。


    顧印泯同誌痛心疾首,真心後悔今天晚上不該讓談逸澤幫著修剪盆栽的。


    看著這被修剪的光禿禿,又一整排一個高度的盆栽,這殷詩琪的嘴角也猛抽。


    這談逸澤的也真的太“整齊”了吧?


    雖然知道現在顧市長心裏頭發堵,但秉著家和萬事興的原則,殷詩琪同誌還是趕緊拉住了準備去搏命的顧市長,道:“是你自己讓人家小澤幫你弄整齊的,你看他這弄得多好,多聽話,一厘米的差距都沒有。你上哪裏找這麽聽話的女婿!”


    “我的盆栽……”顧印泯同誌欲哭無淚。


    想要說些什麽話的時候,殷詩琪同誌又死活的將他往臥室裏頭拽:“好了,別嚷嚷了。是你自己找的,不能怨別人。趕緊睡覺去,明天還要上班呢……”


    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殷詩琪總算是將暴走中的顧市長給拽回屋了。


    是夜,夜空一片沉寂。


    蘇悠悠一個人靜坐在別墅的落地窗前,一個人眺望著窗外的風景。


    窗戶是打開著的,在這北方的城市,秋末的風總是有那麽點涼。


    但蘇悠悠好像沒有察覺到冷,隻是固執的眺望著外麵的世界。


    她的眼神專注而認真,好像正認真的等著什麽。


    一直到,大門外傳來了車子引擎的聲響,蘇悠悠便迅速的推開了別墅的大門。


    不出意外,駱子陽正從車子上下來。


    見到蘇悠悠主動開的門,駱子陽的嘴角不自覺露出了一抹笑容。


    但很快,他又想到了什麽,嘴角勾起的弧度又悄然消失了。


    拿著公文包的他,繞過了蘇悠悠的身邊,道:“這麽晚還不睡,不怕明天沒有精神看你的愛情動作片?”駱子陽說的,是蘇悠悠最愛的gv大戲。


    要是往常,蘇悠悠肯定這個時候會和他大吵大鬧的。


    但出乎駱子陽的預料的是,蘇悠悠竟然主動的接過了他手上的公文包,還有他掛在手臂上的西裝外套,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


    這一點,讓駱子陽有些錯愕。


    “蘇悠悠,你沒事吧?”應該是發燒了。


    不然以蘇小妞的性格,她不會這麽做的。


    想著,駱子陽自然而然的伸手撫上了蘇悠悠的額頭。


    “沒發燒啊,還是別的地方不舒服?”駱子陽問。


    蘇悠悠瞪了他一眼,沒有好氣的說:“別給臉不要臉!”


    蘇悠悠凶神惡煞的模樣,讓駱子陽舒坦了許多。


    看著蘇悠悠轉身離開,駱子陽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是。


    他駱子陽是一直都盼望著蘇小妞能對自己好一點。


    可或許他就是犯賤。


    蘇悠悠對他太好的時候,他又變得誠惶誠恐了!


    “過來!”聽到蘇悠悠這一聲的時候,駱子陽才發現這蘇悠悠原來是去了廚房。


    “怎麽了,你餓了?”他以為,是蘇悠悠餓了。


    自然而然的,他為了卷起了襯衣的袖子,來到了廚房裏。準備,給蘇悠悠做一些吃的。


    “想吃什麽,說吧。”


    “二狗子,你別那麽看不起人行不行?我就一定要你來給我做吃的東西,不能是我來給你做吃的東西麽?”無端端的,駱子陽這是今天一進門第二次被她甩了白眼。


    而讓駱子陽更為震驚的是,蘇悠悠現在所落座的餐桌錢,竟然擺著好幾個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有那麽一瞬間,駱子陽恍惚的覺得這是一個夢。


    蘇悠悠竟然會主動給他做了這麽多好吃的?


    “還不快過來,再不吃這些東西都要涼了。”其實,這幾道菜蘇悠悠準備了好幾天。


    特意從網上找來了很多菜譜看,每天都在廚房裏研究,這才能在今天將這幾道菜完美的呈現。


    本來是想要提前給駱子陽驚喜的,可誰知道這男人最近幾天都早出晚歸的,有時候一整天都見不到人影。


    經過好幾天的摸索,蘇悠悠終於發現了駱子陽回家的規律。


    特意,在這個時間點給駱子陽準備了一桌好菜,等待他的回家。


    見到蘇悠悠整出的這些菜,駱子陽的腦子一瞬間空白。


    “悠悠,這……”


    “其實幾天前就應該給你答案的,可我覺得簡單的答應好像有點太過敷衍你了。所以這幾天,我都在準備這些菜,哪知道你最近每天都加班到很晚才回家!”蘇悠悠說這話的時候,原本有些病態白的臉上閃現了兩抹怪異的紅暈。


    “你說……你要給我答案?”


    有那麽一瞬間,駱子陽錯愕於蘇悠悠剛剛的那番話不能回神。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被蘇悠悠帶到了餐桌前。


    “好了,快點吃吧。你加班了好幾天,應該都沒有好好的吃過飯吧。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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