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麽來了?”


    “參謀長,她從早上就來了,見到淩二爺在裏麵,就一直都不肯離開!”


    小六子俯在談逸澤的身邊道。


    “喲,是逸澤!”


    淩母也發現了談逸澤的到來。


    此時,酒吧已經開始營業。


    整個酒吧裏,都是震耳欲聾的聲響。


    霓虹燈,也閃爍個不停,弄得淩母頭昏眼花的。


    其實有好多次,淩母都發脾氣的要這些人將這些音響和音樂給關了。


    無奈的是,因為這個酒吧裏的聲音那麽的吵雜,所有人都聽不到她撕心裂肺的吼叫。


    當然,這當中也不排除有部分人聽到了她的話,假裝沒有聽到。


    雖然是這樣吵雜的環境,談逸澤依舊是搶眼的風景線。


    一身黑色的妮子大衣,讓這個男人的身型越發的修長。


    利落的平頭,是這個男人的標誌。


    再加上那雙能深入靈魂的眼眸……


    這樣的男人,隻要看過一眼,就永世難忘。


    “……”淩母和他打招呼,他隻是點了一下頭,不疏離也不可套,卻讓說都無法說出一個不是來。


    其實以前淩母也看不起談逸澤,有時候他到淩家去,她都愛理不理的。


    不過是現在談逸澤名號出來了,她看中了這點。


    再說了,眼下還有她的寶貝兒子要麻煩他……


    “逸澤,宸兒從下午就一直鎖在裏麵喝酒。你快進去看看,我真的很怕他會出事!”


    淩母的眼眸裏,帶著懇求。


    不過,在淩母的眼裏,或許誰都是盯著他們淩家的財產的。見到談逸澤,她又說:“你要是能讓宸兒好起來,不管要什麽我都答應你!”


    如果淩母仔細看的話,會發現談逸澤在聽到了她的這番話之時,嘴角明顯的一抽。


    黑眸裏,是**裸的鄙視!


    “你不說,我也會做!”


    丟下這麽一句話之後,他便徑自朝著包廂裏頭走去。


    包廂內的光線很暗,幾乎是分辨不清的那一種。


    但談逸澤還是很快的適應了光線,很快找到了淩二爺所在的位置。


    此時的他,已經醉成了一灘爛泥,


    領結也扯開丟在一邊,頭發更是亂的不像樣。


    可仍舊,一口口的往自己的嘴巴裏送酒……


    “參謀長,需要幫忙嗎?”六子隨著談逸澤走進了包廂,看到如今淩二爺這幅架勢,便問。


    “……”盯著地上的男人看了幾秒鍾之後,談逸澤道:“你把外麵那個女人給弄走就行!記住,辦不好不要回來!”


    談逸澤說的可不是簡單的話,那是軍令!


    雖然六子沒有當過兵,但渾身上下的士氣一下子被麵前的男人給激發了。


    挺直了腰杆之後,他道:“遵命!”


    隨後,六子離開了。


    很快,外麵傳來了一陣吵雜聲。


    “你們憑什麽這麽對我?”


    “我可是淩二爺的媽媽,你們怎麽可以這麽對我!”


    “……”


    雖然女人吵鬧的時候是中氣十足。


    無奈的是上了年紀的她怎麽可能是十幾個年輕小夥的對手?


    很快,淩母被架走,送往淩家去。


    而談逸澤也朝著正在喝悶酒的淩二的脖子上就是一掌。


    當下,原本還在往自己嘴裏灌酒的男子,昏倒在地上。


    手上還拿著的那個酒瓶,也跟著摔在了地方。


    不過好在這個包廂裏是鋪著地毯的。


    就算這酒瓶倒下去,也沒有被摔壞。隻是撒出來的液體,讓這個地毯濕了一塊。


    “這麽難喝的東西都能往自己的嘴裏塞,你還真奇怪!”


    將酒罐子給踢開之後,談逸澤將地上的男人給整到了沙發上,把自己的大衣蓋在了他的身上:“好好睡一覺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這是,淩二爺迷迷糊糊中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談逸澤是淩晨的時候離開的。


    此時,雪已經停了。


    天雖冷,路也不好走。


    但談逸澤還是堅持著回家去。


    因為,他的家裏還有他需要守候的兩個人。


    六子見談逸澤要走,有些慌。


    “那個參謀長,淩老太我也送回去了,也吩咐家裏的人現在別讓她過來。不過您說,要是明天淩二爺醒了還這麽折騰的話,那該怎麽辦才好?”


    對於這個男人,六子有著崇高的敬意。


    每次在他的麵前,連他六子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站姿都比尋常筆直了幾分。


    此時,談逸澤正抽著煙準備上車。


    聽到身後六子的這番話,步伐一頓。


    暗夜中,他又抽了一口煙。


    煙氣,在他周身彌漫開來。


    讓這個男人的黑眸看起來更像是森林中的迷霧,讓人向往,卻又是危險遍布。


    將最後一口香煙燃盡之後,談逸澤將煙蒂丟掉,道:“你等他醒了和他說,蘇小妞要去相親了!”


    蘇小妞都要去相親了,談逸澤倒是要看看,這淩二爺還有什麽心思在這邊自憐自唉!


    丟下這一番話,談逸澤果斷的上車拉動了車子的引擎。


    車子的後方還不時傳來六子的聲音:“知道了,還是談參謀長厲害。回去的路要小心……”


    第二天,談逸澤是在一陣嬉鬧中中醒來的。


    昨晚上他出去找淩二,大半夜才回來的。


    回到家裏,抱著那個軟乎乎的小身子睡的有些熟了,連驚覺也降低了不少。


    這一醒來才發現,懷中的小女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不在了。


    起身環顧了四周之後,談逸澤在房間裏的沙發上發現了這個小女人的蹤跡。


    原來大清早的,這女人正和他們的寶貝兒子爭東西呢!


    “談聿,命你現在將手頭上的東西還給我,不然看我怎麽收拾你!”


    顧念兮插著腰身,一副準備罵街的架勢。


    不過對於顧念兮這個盯著一頭亂糟糟頭發,還板著臉對著自己的形象,聿寶寶好像真的一點都不怕。


    那胖乎乎的小手裏,仍舊拽了一個東西不肯鬆動分毫。


    “快放手,不放的話我真的會打你的哦!”


    顧念兮揮舞著小粉拳,無奈兒子壓根不懂得她在說的是什麽意思。


    估計,還以為顧念兮是在和他說什麽好玩的事情,一個勁的笑著。


    而顧念兮將此當成了兒子對自己的挑釁。


    一怒之下,立馬拽兒子的手,企圖要從聿寶寶的手上將東西給奪下來。


    “這東西真的不能玩,玩壞了事情就很大條了!”


    顧念兮一邊和兒子爭搶著東西,一邊還不忘和兒子解釋。


    無奈聿寶寶在這個家裏向來被人疼慣了,什麽事情都想要順著自己的意思做。


    這不,當自己手上的東西要被顧念兮搶走了,就扯開嗓子大哭了起來。


    而且這聿寶寶一向委屈了也隻向一個人哭訴:“爸……”


    見談逸澤看過來,這小家夥竟然開始惡人先告狀了。


    揮舞著胖嘟嘟的小手,不肯將手上的東西鬆開,還一個勁的朝著她家談參謀長叫嚷著:“爸……打!”


    這意思,估計是和談逸澤說顧念兮打了她。


    “喲,一見談參謀長你還惡人先告狀了?快把東西交出來,不然我真的要打你了!”


    顧念兮繼續插著腰。


    看著母子倆鬧得不可開交,談逸澤隻能從床上下來,來到沙發邊把一直哭鬧的小家夥給抱起來,然後落座在顧念兮的身邊:“怎麽回事,大清早娘倆就吵架了?”


    “他拿了我的東西!”顧念兮也告狀了,拽著老公的手,將他拉向自己的那邊:“老公,你可要為我做主!”


    “爸……”聿寶寶這邊見顧念兮拉著談參謀長,他也趕緊抓住談逸澤的另一手,作勢要將人往他的那邊拽:“媽,打!”


    談逸澤算是明白了,這娘倆一見到他,都來哭訴來了。


    “他拿了什麽東西?”


    這胖乎乎的小手一直拽的緊緊的,談逸澤看不出那是什麽東西。


    “印章!”顧念兮說這話的時候,談逸澤已經抱著兒子逗著。


    很快,聿寶寶忘記了先前的不愉快,小手也鬆開了。


    這下,剛剛被他拽在掌心裏的東西就從他的小爪子上滾落下來。


    “這不是明朗的印章麽?”


    談逸澤一瞅顧念兮撿起來的那個東西問道。


    “嗯,就是那個印章。我今天早上記起一個地方還沒有蓋印呢,就起來弄了。打算上班前處理好,到公司也可以不那麽趕。我剛拿出這東西,這壞小子就過來搶了!”


    和談逸澤投訴他兒子的不是的時候,顧念兮又瞪了一眼聿寶寶說:“這可是明朗集團的印章。爺爺去世之後,媽媽隻是代理董事長,隻能靠這個印章辦事!這個東西如果丟了的話,那會有很大的麻煩的,知道不?所以,你以後不能拿這東西,知道嗎?”


    怕兒子以後還想要玩這東西,顧念兮試圖和他解釋著。


    不過這聿寶寶可不管媽媽說了什麽事情,他就覺得這個東西應該很好玩,因為上麵還雕刻了個龍的圖案。


    見顧念兮將東西攤開擺放在他的麵前,聿寶寶又按耐不住自己內心的毛躁,伸手就想要抓住這東西。


    好在,顧念兮給及時收起來了,不然又不知道母子倆要怎麽鬧。


    “老公,你看你兒子都被你寵壞了!”


    好吧,顧念兮也有惡人先告狀的嫌疑了。


    因為尋常最寵兒子的,可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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