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排序有點意思。”


    古含沙笑了。


    前者是拳願係的,後者是刃牙係的。


    而這二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便是各自係列中以指力聞名的人物。


    指力的對決嗎?


    拳願絕命淘汰賽,這作為這個世界最大的格鬥團體之一的盛事,同時也是整個世界的關注點,到場觀賽的人物中不乏大國領導人。


    萬眾矚目!


    真正的萬眾矚目!


    “中田!中田!中田!”


    此起彼伏的呼喊聲響起,叫的是理人,中田一郎的名號,這一位原本就屬於拳願會鬥技者,在失敗之後以SH冷凍社長兼鬥技者身份回到了這個戰場,並將作為開幕的第一場等上擂台,與來自於俄聯邦的死囚西科爾斯基戰鬥。


    “喂喂,都說了不要叫我本名了。”


    “拜托了,小鞘香。”


    在絢爛的藍色煙火,以及照耀穹頂、地麵的投影之中,理人登場了。


    他揮舞著手臂,自信滿滿。


    而他的對手……


    轟隆!


    轟隆!


    轟隆!


    三聲禮炮聲響,猩紅發黑的煙火自地而起,在這不詳且血腥的煙火之中,金發的壯漢踏步而入。


    “你就是我的對手嗎?”


    西科爾斯基看著隻是穿了條短褲的理人,那一身緊致結實的肌肉,歎了口氣。


    “真是……”


    “叫人無趣呢。”


    “你個家夥,什麽意思!”


    理人暴怒:“區區一個死囚,有什麽了不起的。”


    砰!


    重物追敵之聲響起。


    是理人。


    就在他暴怒的時候,西科爾斯基已經跨越了中間數十米的距離,來到了對手麵前,以一記極有力的踹擊將他給踹飛出去。


    “作弊吧!”


    觀眾台上的山下一夫看著理人倒地,喊道:“明明還沒有開始才……”


    “喂,山下。”


    十鬼蛇王馬將手搭在了山下一夫的肩上,凝重道:“這一場比賽,根本就沒有作弊的概念。”


    “百無禁忌皆可用,隨時隨地展開戰鬥。”


    “從踏入場中開始,戰鬥就已經打響了,你沒發現連裁判員都沒有嗎?”


    是啊!


    山下一夫發現了這個問題,那個穿著黑白條紋衣的矮胖裁判員並沒有出現在場中。


    正如十鬼蛇王馬說的那般,戰鬥,從踏入場中便已經開始了。


    “咳咳咳!”


    理人從地上爬了起來,咳嗽兩聲。


    “你個家夥,居然敢偷襲本大爺!”


    兩手抬起,一左一右,好似要抓拿什麽的模樣,很原始的技巧。


    但卻是理人最強的招數。


    剃刀之鋒!


    強而有力的指力賦予了他捏搓硬幣,徒手攀登懸崖峭壁的能力,也給予了他如同剃刀一般的十指。


    刷!


    他衝了出去,兩手好似爪子一般劃過了西科爾斯基的胸膛。


    隻見西科爾斯基那件完好的大衣與白短衫被劃破,交錯一個十字,寬厚的胸膛上出現兩道血痕。


    “出現了!理人的剃刀之鋒!”


    身為解說員的片原鞘香喊道:“屬於理人的剃刀之鋒,可以輕易劃破皮肉,切斷骨骼!”


    “剃刀之鋒嗎?”


    西科爾斯基似乎得到了什麽有意思的玩具一般笑了起來。


    他撫摸著自己的傷口,看著理人:“你的剃刀之鋒,主要依靠的是自己那驚人的指力達成的。”


    “這是我作為超人的象征!”理人驕傲的道,“一切強敵,都會在我的雙手之下被撕碎!”


    “撕碎?”


    攥手成拳,中指指節突出一節,西科爾斯基在瞬間出拳。


    並非是刺拳、直拳、重拳、大擺拳。


    而是如同拿著一口刀,去砍人的方式。


    他揮出自己的左拳,劃過了理人的胸膛,隻見鮮血飛起,一道誇張的血痕出現在了理人胸膛上。


    那不是刀鋒的血痕,而是與理人剃刀之鋒一般,如同手指粗的血痕凹陷。


    “怎、怎麽可能!”


    理人一個後退,一隻手捂著傷口,看著西科爾斯基,有些難以置信。


    對方用任何招數反擊,哪怕是像當初的十鬼蛇王馬一般,抵住自己的手指,迫使自己無法完成剃刀之鋒的“切割”,他都不會驚訝。


    但是!


    但這個家夥,居然對自己施展了切割?


    如同自己好以為傲的剃刀之鋒一般的攻勢!


    “擁有天賦的人,不止你一個。”


    拳影飛起,西科爾斯基的拳頭飛舞,好似兩口快刀飛斬。


    鮮血!


    碎肉!


    理人左躲右讓,但在西科爾斯基的猛烈攻勢之下節節敗退,身上多出不少的血痕,隻是淺了一些。


    “哦哦哦!”


    “來自於俄聯邦的死囚,西科爾斯基,他曾憑借著自己的指力攀爬兩百尺的導彈發射井越獄而出。”


    “毫無疑問,他也是一位具備著超人指力的存在。”


    “此時此刻,這位鬥技者還未施展他那傲人的指力,隻是憑借著自己的拳鋒便能夠劃破他人的皮肉,簡直是不可思議的力量!”


    不能在躲了。


    理人咬著牙,知道現狀對自己很不利。


    他低估了對手,對於對方的資料沒有任何的認知,從而陷入了這個困境當中。


    必須要反擊!


    砰!


    拳與拳的碰撞。


    理人揮出自己的左拳,與西科爾斯基的右拳對上,叫他並沒有完成揮擊劃斬的動作,無法切割自己的拳麵,但那中指骨節直打手骨的痛苦也是極為深刻。


    右手成爪揮出,剃刀之鋒!


    不是一道,而是三道血痕,在西科爾斯基的手臂上浮現而出,鮮血爆射,好像不要命似的。


    成了!


    理人知道這是為什麽,他成功切斷了對方的大動脈,所以才會有這麽大的出血量。


    在這種出血量下,如果不終止比賽的話,對方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休克,搶救不及時的話甚至是死亡。


    出手必傷,傷則必重,重則必死!


    這就是剃刀之鋒,比之常人天生多了十枚剃刀的理人,就是這樣的一個危險存在。


    但!


    “不過如此嘛。”


    西科爾斯基的嘴角咧開了笑容。


    右手一張,理人感覺龐大的力量將他的左拳一推,然後包裹過來。


    被抓住了。


    理人被西科爾斯基抓住了。


    “該死!”


    噴湧著鮮血的右臂與右手,牢牢地抓住理人的左手,任憑他如何去掙脫,是以剃刀之鋒撕裂皮肉,以絕強的指力去掰動,都毫無作用。


    握住旁人之拳,五指發力。


    西科爾斯基作為指力上的超人,比之理人還要恐怖的存在,絕非旁人能夠撼動的。


    根本就不可能掰動啊!


    刷刷刷!


    刀?


    不!是西科爾斯基的拳。


    逃脫不能,近在咫尺。


    西科爾斯基揮舞著自己的左拳,中指突出,好似東瀛劍客練習揮刀,一下又一下的切割在理人身上。


    鮮血噴湧,碎肉紛飛。


    一道有一道手指粗的血痕凹陷,好似要在理人的身上作畫,更像是古華夏的一種淩遲酷刑,要削幹淨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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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動脈,早救已經割斷了,而且不止一條。


    理人如同一個血色的噴泉,渾身上下,好幾處噴湧著鮮血,淋了西科爾斯基一身。


    “休克了?”


    西科爾斯基鬆開手,已經沒有一寸好皮肉的理人癱軟在地。


    “喂,可以宣布結果了。”


    “俄聯邦死囚,西科爾斯基,獲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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