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路紹東去南方出差了,江欣月也不急著回去。(.)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帶明明來到了n市一家新開業的大型購物廣場。


    這是一處集吃喝玩樂為一體的高檔消費場所,帶明明在遊樂場瘋了一個小時後,來到商場準備買點東西。因為新開張在做活動,所以人有點多,江欣月囑咐明明拉緊自己的手,別走散了。


    漫無目的的逛了一會,突然,明明死死拽著江欣月的手:“媽媽,你看,爸爸在那!”


    “胡說什麽?”江欣月笑著敲了一下兒子的腦袋:“爸爸出差去了,要過兩天才能回來。”


    明明不服地指著一個地方,對媽媽說:“真的,你看,他在那。”


    循著兒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江欣月看見了路紹東,在一個首飾櫃台前,他精心的給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孩挑著首飾,那女孩手捧一束鮮花,一臉甜蜜地倒在他的懷裏,路紹東低笑著和她說著什麽。


    霎時間,江欣月感到血不停地湧上頭,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明明見狀急了,叫道:“媽媽,你怎麽了?”


    江欣月回過神來,她深呼吸幾口,壓下情緒,俯首對兒子說:“媽媽沒事,別叫,咱們看看爸爸到底在幹什麽?”


    一路尾隨,隻見路紹東悠閑的陪著那女孩買完首飾後,又去專賣店買衣服,後來又陪著她買鞋子,買包……終於向外走去,來到停車場,將東西放進車內,回身幫女孩理了理衣服,伸手托住女孩的下頜,溫柔地吻了下去――一如當年在學校的時候吻自己。(.無彈窗廣告)


    那車終於馳走了,明明被爸爸剛才的行為震驚了,抬頭看去,媽媽已是淚流滿麵。


    “媽媽,你怎麽了?”明明嚇壞了,哭了起來,過往的行人驚訝地看著這對母子。


    江欣月忙擦幹眼淚,拉著明明上了車。


    將車停在一處無人的路邊,江欣月看著兒子:“明明難受的時候會怎麽做?”


    “我會哭的。”明明看著媽媽。


    “對,難受了就要哭,明明哭的時候媽媽不哭,陪著明明,明明哭好了就沒事了。媽媽現在也難受了,也想哭了,所以,明明不許哭,媽媽哭好了就沒事了。”


    明明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江欣月趴在方向盤上默默的流淚,心如刀絞,她沒想到她也會有這麽一天。當初目睹了楚逸安那一幕,讓她對婚姻產生了一種恐懼,路紹東握住她的手,誓言旦旦,說絕不會辜負她的。往事曆曆在目,卻已物是人非,時間真是一樣可怕的東西,誓約轉瞬變為兒戲。


    良久,江欣月抬起頭來,擦幹淚水,對明明說:“明明,媽媽現在想認真的和你談一些事情,好嗎?”


    看見媽媽凝重的表情,明明也凝重起來。


    江欣月生長在富裕的家庭,自幼接受著精英式教育,所以,無意中她對兒子也進行著這種教育,讓他小小年齡便懂得許多是非善惡,人情世故。隻有在母子兩人相處是,兒子才是一副小孩兒模樣。


    第二天下午,路紹東回到家中,見江欣月坐在沙發上發呆,便笑著問道:“明明去那裏了?”


    江欣月依然沒有看他,隻是說:“被媽接走了。”


    “哦,”路紹東知道母親最疼這個唯一的孫子了,在江欣月的身邊坐下,用手輕輕摟住她。


    江欣月忍著將他推出去的衝動,淡淡地問道:“從哪兒回來的,事情辦完了嗎?”


    路紹東溫柔地笑道:“才從南方的d市回來的,事情都辦好了,家裏辛苦你了。”


    江欣月輕輕地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肩上撥開,美麗的鳳眸已是一片冰冷。


    路紹東不由楞住了,一直喜歡妻子那雙美麗的鳳眸,喜歡那雙鳳眸脈脈含情的看著自己,那雙鳳眸靈動、溫柔,時而又淘氣、慧黠,有時又輕嗔薄怒――卻從來沒見過這麽冰冷的目光。


    鳳眸底下的有著完美弧度的朱唇,吐出了一樣冰冷的語調:“我想,我們該好好談談了。”


    晚上帶林辰溪回去的時候,父母已經到家了。林辰溪親熱的喊了聲:“爸爸、媽媽回來了。”惹得楚逸安又是一記白眼。


    楚爸爸看見了笑道:“安安你怎麽能這樣對弟弟!”


    “我可沒認這個弟弟。”楚逸安好不客氣地回道:“你們認你們的,別帶上我。”


    看著林辰溪委屈地咬咬嘴唇,楚媽媽不高興了:“安安不要以大欺小,你小時候不是一直想要個弟弟嗎?小溪給你當弟弟,是你的福氣,我還怕他委屈呢,你倒好,會欺負人了。”


    楚逸安幹脆閉上嘴不說話了,反正和林辰溪在一起,欺負人的肯定是她,說不清楚幹脆不說這是她的原則。


    吃過晚飯後,楚爸爸和楚媽媽在別墅的花園一角,看著楚逸安悠閑著坐在花叢中的搖椅上來回晃著,林辰溪不時給她送上茶水和小吃。


    楚媽媽歎了一口氣:“阿文,你說小溪是不是對安安有意思?”


    楚爸爸搖搖頭:“說不清楚,他們的年齡差距大了些吧,按照安安的性格是不可能的。”


    楚媽媽又歎了一聲:“哎,都說安安是個堅強的人,其實我們安安是個懦弱的人,是個輸不起的孩子。”


    “你怎麽這麽說咱們的孩子?”楚爸爸有點責怪地看著妻子。


    “不是嗎?”楚媽媽神情中一絲傷感:“一次跌倒她就放任自己,徹底斷了自己的後路,不再給自己重新選擇的機會。”


    “不至於這樣,”楚爸爸安慰妻子:“我們安安會有好的歸宿的。”


    “是嗎?我也希望如此。”楚媽媽神色淒然:“可這個世界對男人是放縱的,對女人是苛刻的。男人無論婚前有多放縱,都會被原諒的,都會有女人願意嫁給他。但女人不同,沒有那個男人會願意娶一個放任自己的女人。”


    淚水奪眶而出,在臉上劃過一道印跡落在花瓣上。


    楚逸安愜意地晃動著搖椅,滿意地看著給她端茶送水的林辰溪,心想有個弟弟還是不錯的,這小屁孩就是有時候心眼壞了點,好攪局她和帥哥的好事,別的也還馬馬虎虎。


    將自己晃得迷迷糊糊快要眯著時,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都什麽時候了,還有人找我?”楚逸安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機,一看是好友江欣月,不由立即清醒,這麽晚找自己幹什麽,楚逸安隱隱有一絲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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