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密切注視會場一切的顧業宏眯起眼睛打量著提問的人,伸手招來旁邊的跟隨,在耳邊吩咐一番。[]


    楚逸安早有心理準備,她看了一下剛才提問的人,身材矮小瘦弱,長得尖嘴猴腮,眼神狡詐,一臉不懷好意的猥瑣笑意。


    她略微思索了一下:“第一,沒有證據就給人安上頭銜這是誹謗,你有什麽證據證明別人是個牛郎?如果你是個女人,我也許可以相信。但你是個男的,就讓我難以理解了?”底下一片哄笑,提問的人漲紅了臉,正待辯論,楚逸安以手製止了他。


    “第二,我和他都是自由之人,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我是個不婚主義者,難道你們期望我去找一個有婦之夫,以愛之名去破壞別人的家庭嗎?”


    “別岔開話題。”那個尖嘴猴腮的人急了:“那個男人就是一個牛郎,前幾天那家酒吧已經被公安機關查封了,說是涉及色情服務,你還狡辯。”


    楚逸安見男人就這個問題跟自己杠上了,眼中露出一抹冷凝。這時,一人悄悄走到身後遞過一張字條,眼角掃到是顧業宏。楚逸安淡淡掃了字條一眼,唇角勾起笑意。


    她雙目不屑地看著那人,冷笑道:“當事人現在已經失蹤,公安機關都無法定論,憑什麽你就一口咬定?幻景營業數十年,正正規規在工商部門備的案,要說他們真的有什麽問題,你應該去質問相關職能部門,而不是在這裏喋喋不休。”


    頓了頓,眼中閃現一抹寒光:“再說你算什麽東西,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向我提問?”


    見楚逸安突然翻臉,眾人都驚呆了,本來問題都已經差不多說清楚了,這下一打一大片,弄得不好收拾了。


    那人果然被激怒了,指著楚逸安大叫:“我是記者,我有權利代表大家提問,你這是什麽態度?”


    楚逸安穩如泰山,冷冷哼了一聲:“記者?你是哪個媒體的記者?偽造一張記者證就可以證明你是個記者嗎?”


    那人怔了一下,眾人的驚訝地看著他,他惱羞成怒,破口大罵:“你他媽的才是偽造的,憑什麽那麽多人就說我是偽造的。”


    眾人汗,什麽時候記者也出口成髒了。


    楚逸安示意大家安靜:“我自己都不知道得罪了什麽人,讓人執意詆毀我,以至於連你這種下三濫的人都派出來,不過這樣一來更好,大家可以更清楚地了解對我進行人身攻擊的人是怎樣一種不堪的人,更沒有必要跟風起浪。”


    那個人可不幹了,跳腳叫囂道:“你給我說清楚了,誰說下三濫的人,說不出證據我跟你沒完!”


    楚逸安毫無畏懼的看著他,道:“東北m市,前兩年發生了幾起入室搶劫強奸幼童案,嫌疑人已經鎖定但是一直潛逃在外,聽你的口音似乎是東北地區的吧……”


    那人猛地一震,接著強作鎮定,指著楚逸安破口大罵:“你他媽的什麽意思,小心我告你誹謗,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是我幹的?”


    楚逸安冷笑道:“我沒說就是你幹的,你幹嗎一口認了?不過也不著急,我們已經報警了,公安機關的人馬上就到。”


    那人立即麵露驚慌之色,口中罵罵咧咧:“我懶得跟你囉嗦,你給我記住了,咱倆沒完。”說著身子向門口擠去,顧業宏攔在了他的身前,那人趁人不備拔出匕首刺向顧業宏,顧業宏閃身躲過,揮掌擊落匕首,跟著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幾名保安上前將他按住。


    這時,禮堂的門打開了,幾名公安幹警分開人群來到了現場,為首的幹警打開隨時攜帶的文件夾,認真的比對了一下,又采集指紋進行比對,點頭道:“沒錯,就是他,網上掛出一年多了,還是沒逮著,這次多虧了你們。”


    隨即指揮人用手銬將死命掙紮的嫌疑人反銬好帶走,那人一邊掙紮一邊回頭威脅:“你給我等著,老子出來就弄死你。”


    現場的人都震驚了,久久回不過神來。過了一會,楚逸安輕輕敲了敲桌子:“大家也都看到了,通過這件事,希望大家能夠明辨是非。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大家還有什麽問題?”


    見大家都不說話了,楚逸安站起身子準備離席。


    “等一下,”這時,一個中年發福的男子似乎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緩緩開口:“楚院長,還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一下你,我是xx報的記者,這是我的記者證,你可以核實一下。”


    楚逸安點點頭,道:“說吧,什麽事?”又是一個有備而來的人,看來幕後的人給她準備了連環套。


    中年人道:“有人跟我反映說你們靖安醫院下屬的仁愛關懷中心,利用慈善的名義,強迫病人簽署器官捐贈合同,進行牟利,不知有沒有這回事?”


    楚逸安的瞳孔收縮了,雙手慢慢攥緊,死死盯著他:“你有什麽證據對我們醫院進行這樣汙蔑?”


    中年人肥厚的嘴唇扯了個笑:“我可沒有汙蔑你,是有人跟我反映的,作為一個稱職的記者,有義務揭發一些為人不齒的行為。這位老太太你應該不陌生吧,就是她跟我們反映的。”說完從身後拉出一個顫顫巍巍的老人。


    看著那個老太太,楚逸安的心沉了下來,她怎麽會不認識?明明有兩個兒子卻無人贍養,屢屢被趕出家門流浪街頭。關心中心通常收留的都是些無家可歸的人,醫院專門派人跟她兒子溝通過,他們就是不願意接老人回家,最後通過法院強製接回,結果沒幾天又被趕了出來,楚逸安無奈隻好收留了她。


    她為什麽要這樣做?楚逸安沉聲問道:“秦大媽,是你說的嗎?”


    老太太被楚逸安的眼光震懾的往後躲去,中年人攔住她道:“大媽,你別怕,把你跟我反映的事情說出來,我們大家給你做主。”


    老太太目光閃爍,不敢看楚逸安,結結巴巴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楚逸安“啪”的一聲拍案而起,厲聲道:“這麽大年齡了,不應該連個是非都分不清吧,道聽途說也敢亂傳播?醫院的每一次捐贈都有嚴格的規定,經過家屬及本人同意才簽訂協議的。”


    “別人說你是趁人之危,強迫別人簽的。”聲音細的像蚊子,不仔細聽根本聽不見她在說什麽。


    “拿出證據來!”


    “好了,楚院長,不要咄咄逼人了,她畢竟這麽大年齡了,我隻不過是求證,又沒有確定,你不是說有什麽疑問可以提出的嗎?”


    “有你這麽提問的嗎,這是嚴肅的記者招待會,不是娛樂現場,你這是誹謗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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