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辦公室,劉局長帶著法醫在匯報檢驗結果。


    “體型,身高,血型以及發型都與登記在冊的傅悠然的資料相符,傅悠然剛剛動過胃部手術,與死者腹部的傷口位置相符,因高空墜落,傷口撕裂,麵部已摔破相,但是隱隱能看見兩道疤痕,與傅悠然也相符,死亡時間大致也是那個時候,因為時間若是長了,會出現屍斑的,還有……”


    “夠了!”市長不耐煩的擺擺手,讓法醫出去,辦公室裏就剩下兩人。


    市長道:“現在的主要工作是消除影響,你沒事忙這些幹什麽?”


    劉局長道:“傅悠然死亡還有些疑點,一些具體的數據需要通過檢測才能得出,給我點時間,我會調查清楚的……”


    市長怒了:“還沒等你調查清楚,我們就得下課。小劉,你也當了那麽多年的局長,怎麽連這點輕重緩急都分不清。這件事不必浪費時間去查了,不管是什麽原因造成的,這是最好的結果,省裏的那幫家夥你不是不知道,我還正愁這事怎麽處理呢,這樣死了最好,隻要消除影響就行了。你負責去處理這件事,擺平傅悠然的那個朋友,讓他對媒體閉嘴就行了。可以啟動國家賠償,你看著辦吧。”


    事情果然不出楚逸安所料,市裏找人跟喬治談判賠償的事情,讓他對媒體閉嘴。喬治按照楚逸安的吩咐,先是強硬,接著在他們的威逼利用下,慢慢鬆口,同意把“傅悠然”火化了,最後拿到了五十三萬圓的賠償款。


    通過顧業宏的秘密安排,一天夜裏,喬治來見楚逸安,他將劃轉賠償款的信用卡推到了楚逸安是麵前,楚逸安道:“你就拿著吧,就當是你的報酬。”


    喬治拒絕了,眼裏閃過光芒:“我不要,我――我想,想在你底下幹事,可以嗎?”說實在的,當初去跟他們鬧的時候,他心如搗鼓,根本沒底,沒想到事情居然按著楚逸安的計劃發展,他立即對她心生崇敬。錢再多也有用完的一天,他想跟著她,從此步入正途。


    在楚逸安的安排下,喬治飛往巴黎,開始了銷金的生活。市裏的一幫人在得知這一情況後,搖頭不止,真是個素質低下的牛郎,這麽鬧隻不過是為了點錢。也因此鬆了口氣,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顧業宏舒適地靠在學校操場邊的長椅上,眼裏是欣賞:“逸安,如果你是男人,將是一個很可怕的對手。”


    楚逸安撇撇嘴:“男人又怎麽啦,就一定比女人強嗎?這是和平年代,又不需要打仗,也不需要出體力去修長城。”


    顧業宏勾起唇角:“男女的差異永遠存在,有腦子的女人可以縮短甚至超越這種差距,所以,女人要解放首先得從思想上解放自己,老是想靠著男人的女人不但自己累,男人也累。(.)”


    楚逸安問道:“喬治走的時候沒有什麽異常吧!”


    “沒事,我是等到飛機起飛再走的。”顧業宏答道。飛機飛往法國,說是出國旅遊,誰信?楚逸安安排的,鬼知道她心裏是怎麽想的。


    楚逸安道:“過幾天,想辦法安排他離開這裏。我覺得事情平息下來,會有人追查。我幫他弄了個新的身份,就讓‘傅悠然’徹底死去吧。”


    “這樣最好,我正準備提醒你呢,那個劉局長似乎在暗中調查這件事。”顧業宏站了起來,向遠處瞄了一眼,道:“我該走了,你的麻煩來了。”


    遠處來了一個人,似乎是林辰溪,楚逸安蹙起眉:“別走啊,喂,幫我想個法子,怎麽甩了這個麻煩?”


    顧業宏不客氣道:“我沒這個義務,再說,你的能力不是很強嗎,怎會連這個都解決不了?我走了,再見!”


    毫不猶豫的抬腳走人。


    楚逸安急道:“業宏,你就幫我想個法子吧,我沒想到小溪會這麽難對付。”想到他威脅自己的話,她就無比鬱悶。


    顧業宏果斷道:“送給你一句你經常講別人的話,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的!自己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吧。”楚逸安在男女關係方麵,有時太有點男人的風範了――隨便,沒想到這次讓林辰溪給纏上了。


    楚逸安威脅道:“顧業宏,人人都說你講義氣,可以為朋友兩肋插刀,你就是這樣做朋友的?當心我往你身上栽贓!”


    顧業宏微微一笑,卻讓人膽寒:“你隻要有膽量往我身上栽贓,我就有本事坐實了這層關係!朋友?我可從來沒把你當朋友。”


    楚逸安不高興了:“你怎麽能這樣,我可一直把你當朋友,咱倆不是朋友是什麽?”


    “你是我的――――boss!”說完,發出惡劣的笑聲,似乎心情很好,愉悅的離開。有時逗逗她也挺有意思的,特別是看她鬱悶時候的表情,實在是,實在是有點――可愛。


    走了很遠,又回頭看了一眼,林辰溪已經走到楚逸安的跟前,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他又忍不住笑了。楚逸安這是作繭自縛,自食其果。


    林辰溪跟她真是一對奇怪的組合,通常她對男人不耐的時候,臉一冷下來,就讓人退避三舍。林辰溪卻不,哪怕是上次撞見自己跟楚逸安作秀,也能隱忍下來。想起上次的情形,他不由全身一熱,接著使勁搖了搖頭,甩去這不切實際的想法。


    驅車來到市區的一家養老院,這是楚逸安不久前收購的,加以整改,現在成了一家不錯的養老場所,許多條件較好的老人紛紛選擇了這家養老院。


    楚逸安讓顧業宏出資一半,所以他現在成了這裏名正言順的老板。這裏有他最重要的人,楚逸安將她從關懷中心搬到了過來,幫他了卻了一樁心事。


    有事沒事天天往這跑一趟,看看母親,雖然母親已經不認識他了,但是他誘哄著老人“認”他做兒子,老人家這“媽長媽短”的一開始聽著挺別扭的,時間一長,越聽越順耳,好像真有那麽個兒子似的。


    老人的眼睛在靖安醫院做了手術,現在也慢慢能看清一些東西了,老人時常撫著他的臉,恍惚道:“怎麽感覺你真的就是我兒子?”


    顧業宏不動聲色道:“我原本就是你兒子,你忘了我。”


    老人笑道:“我哪有那個福氣,我好像記得我是有個兒子,特別讓我操心,那時候,我的心哪,沒有一天是踏實的……”


    顧業宏低下頭,心裏有點難受:“媽,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操心了。”此時才深刻理解那句話:子欲養而親不待。媽媽雖然健在,但是已經忘了他。


    老人笑著摸摸他的頭:“我兒子要是真像你這樣,我死了也能安心的閉上眼睛了。”


    可以來這裏名正言順的經常來看望媽媽,同時又不會讓老人感到孤獨,養老院老人之間互相交流,活動比較多。楚逸安的這個方法實在是太好了,他感覺到又有了家,家裏有媽媽天天等著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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