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淚水浸濕了她的肩頭,楚逸安雙手悄悄揪緊了枕頭,慢慢閉上了眼睛。


    林辰溪突然發瘋似的將她的衣服扯去,粗暴的進入她。沒有一點昔日的溫柔,整個過程除了粗暴還是粗暴。口舌也一樣的粗暴,瘋狂的啃噬,像是想將她連皮帶骨的吞入腹中。


    從來沒有哪一次的性愛會這樣痛苦,楚逸安手上使勁想推開他,他卻用一旁的胸衣捆住了她的雙手,壓在了枕下,用力分大她的雙腿,暴虐的進攻著,一邊喘息一邊道:“我就是要讓你疼,這樣你才不會忘記我。”


    她強忍著他近似扭曲的淩虐,不敢相信這就是她熟悉的小溪,那個乖巧伶俐、溫柔聽話的小溪。她掙脫不了他,原本力氣就不是他的對手,現在過了一年,他的骨骼更為健壯了。


    看著眼前完全陌生的他,她震驚了,又想自己培養他那麽多年,難道就換來這樣的對待嗎?淚水控製不住的從眼角滴落,浸濕了枕頭。


    林辰溪看見了,立即從瘋狂狀態清醒了過來,他放緩動作,摟著她輕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弄疼了你……對不起……”


    舍不得放開她,快一年了,久到差點忘了倆人的契合。[]他停止了動作,支起身子抽離她,解開她雙手的束縛,輕輕摟著她,吻去了她眼角的淚水,像以前一樣溫柔:“我愛你,願意為你做一切,我又怎忍心傷害你呢?別再逼我了,這一年也是我的極限了。”


    輕輕的吻著她冰涼的唇,用自己的唇去溫暖她,用手輕撫她的軀體,抹平剛才所受到的驚悸,接著道:“我對你怎樣你心裏有數,但你又是怎樣對我呢?到底有幾分的真心,我為什麽感覺不到?有時我真想離去,再也不見你了,但是真要付諸於實施時,我卻又猶豫了,我舍不得你,真的舍不得你……”


    將頭埋在她的頸間,說不下去了。


    剛才的怒火和憋屈被他的一番告白輕易擊潰了,楚逸安閉上眼睛心中輕歎,他真是上天派來專門折磨她的人,自己的冷酷和絕決在他身上根本無法發揮。[]


    兩人無言相擁,林辰溪將頭埋在她的肩窩,沒多久楚逸安的肩臂有點發麻,她輕輕捅了林辰溪一下:“我渴了,倒點水給我喝。”


    林辰溪一骨碌翻身起來,倒了杯溫水喂到了她的唇邊,雙眸怯生生的看著她:“安姐,你不生我的氣了吧?”


    楚逸安白了他一眼,伸手接過杯子,眉眼低垂時,目光落到了他的手上,伸手拉著他的手問道:“小溪,你的手怎麽了?受傷了嗎?怎麽會留下了這麽明顯的傷疤?怎麽傷的這麽重?”


    用指尖輕撫他的手背,上麵是不規則的傷口,雖然已經愈合,但是縫合口的肌肉隆起,形成一條長約三厘米左右的凸起,就像一條蟲子爬著上麵。這可是手背呀,上麵有多少條經脈,搞不好可能致殘的。


    麵對她一連串的提問,林辰溪隻是笑笑不語,侍候她把水喝了。


    “多大的人了,還那麽不小心,虧你還是我們醫學院的!”楚逸安不滿他態度,責怪的看著他。


    林辰溪笑了,伸手摟過她:“安姐,我可以理解成你很關心我嗎?”


    “少臭美了!”楚逸安掙紮著要擺脫他,他卻用力將她禁錮在懷裏,臉上收起了笑容,顯得陰沉而憂鬱:“我是想你想的心生恨意的時候用玻璃紮的。”


    楚逸安心頭一顫,抬眼看著他,這是她這次相逢第一次正眼看他,林辰溪也眸眼深沉的看著她。


    一年來的鍛煉讓他徹底褪去了青澀,寬闊的臂膀顯示著擔當,和以前一樣清秀的臉卻顯出了不一樣的味道,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成熟吧,一雙眼睛卻傳遞著憂鬱和一絲絲的不自信,隻有麵對她時才會這樣的。


    心,莫名的刺痛,對他的不滿頃刻間化為烏有,輕輕揉著他的傷口道:“以後再做這樣的蠢事,我直接就把你的手給剁了,省得跟著你受罪。”


    惡狠狠的語氣裏透出極力遮掩的心疼,林辰溪唇角勾起笑意,摟著她倒在床上,給她掖好被角,熄了燈。


    黑暗中,他問道:“那裏還疼嗎?有沒有被我弄破?”


    “……”,沒有回應。


    “讓我摸摸看有傷著沒有……”


    掙紮……


    …………


    一聲滿意的長歎:“安姐,你好緊,嗯――”


    他緩慢的進攻著,等著她的適應,他想尋回倆人往日的默契。


    慢慢的尋找她的敏感處,抓住她的手交疊著放在她的小腹上,顫聲道:“安姐,我愛你,永遠,來,感受我對你的愛……”


    將她的手用力按在小腹上,慢慢加快了進攻的節奏,喘息道:“安姐,你感覺到我了嗎?”


    #已屏蔽#


    進入混亂狀態前,她睜開眸警告他:“明天我還有重要的會議,你要是敢做的我起不來,別怪我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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