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江欣月漂泊多年後又結婚了,算是有個圓滿的結局,楚逸安雖然不願意結婚,但也沒有什麽差別,跟她的那個小尾巴牽著孩子出去,儼然就是一家三口的模樣,而自己呢?雖然有個家,但心的距離卻越來越遠……


    現在的社會越來越讓人弄不明白了,何圭晴也覺得茫然。


    楚逸安之前再荒唐,但她做人最起碼還有個底線的,現在很多人都遊離太遠了。在性開放方麵國人做的一點也不輸於國外,究竟是好是壞也無從知曉。


    曾經看過這樣一則笑話,在公車上,一個男生對一個女生說:“誰說未來不能預測,至少我知道幾年後我的孩子姓什麽,你就‘杯具’了,什麽都是未知數。”女生想了想,回了他一句:“但是,我的孩子肯定是我的孩子,你的就未必了。”


    雖然是個笑話,但內含深意卻讓人不寒而栗。欲望如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開就難以控製。因為追求刺激的生活,男性是性開放的最初擁躉者,但恐怕也是最終受害者。


    在國外早就出現這種現象了,雙胞胎的父親居然不是一個人,而國內也有蔓延的苗頭,一些所謂精英女性,同時能保持幾個性夥伴。聽說有個女人不小心懷孕了,一個星期內抓了六七個男人去驗dna,最終確定一人,就他了,於是兩人奉子成婚。(.無彈窗廣告)


    最悲劇的是有的男人發現養育多年的孩子竟然不是自己的。社會發展到這種地步,不知道是人類的進步,還是悲哀?


    一陣手機鈴聲將她從神遊中驚醒,是葉秋遠,何圭晴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葉秋遠對她來說就像是毒品,明知不好卻無法戒除,讓她一次一次的沉淪。她看不到未來,也不知道將來的結局。


    “阿晴,在做什麽?”他那磁性的聲音充滿了溫柔的誘惑,總是讓她不由自主的被吸引,像是易寒的體質總是趨於對溫暖陽光的渴望。


    “剛從外地回到家裏。”


    那邊葉秋遠沉默了一會,道:“又到了櫻花盛開的季節,一起去日本看櫻花,好嗎?”


    “好的。”這是她跟葉秋遠早就約定好的。


    這段時間她常跟葉秋遠結伴出遊,多數是去國外。隻要不超過一周時間,韓淩嶽是不會過問她的行程,他對她的信任,就像以前她對他的信任一樣。


    櫻花……她想起了那像漫天飄雪般的美景,如夢幻般氛圍,就像她跟葉秋遠在一起的感覺,不知道這個美夢什麽時候會驚醒。


    “櫻花跟菊花一樣,被日本人奉為國花。日本賞櫻最具代表性的兩個地方就是奈良和箱根,我們先去奈良……”葉秋遠道。


    第一站去的是奈良,這裏過去曾經是日本的首都,有大量模仿唐代的建築,唐招提寺最具有代表性,至今供奉著鑒真大師。


    葉秋遠跟何圭晴卻特地避開了這個景點,這樣的建築在國內比比皆是,用不著這麽大老遠的來看仿製品,他們直接去吉野山賞櫻。


    吉野的櫻花素有日本第一之譽,在櫻花盛開的季節,漫山遍野皆是粉色,滿樹爛漫,如雲似霞,一陣微風拂過,漫天飛舞的櫻花如雪般飄零,如詩如畫。


    何圭晴張開雙手迎接花瓣雨,邊轉邊笑,感覺自己像是個小仙女。


    葉秋遠含笑跟在身後,在很多人眼裏,何圭晴是個厲害的醫生或是運動場上的健將,他卻看到了她的另一麵,開心起來像個孩子般不設防。


    “日本的櫻花可真漂亮,咱們國內也有,是從日本引進的嗎?”何圭晴道。


    葉秋遠笑笑:“人們都以為櫻花原產於日本,其實不然,櫻花原產於喜馬拉雅山脈,傳到日本後,經過精心的培育,不斷增加品種,這才成了日本的一大特色。”


    “這麽漂亮的櫻花可惜生命太短暫了,就這樣隨風飄落……”望著漫天飛舞的櫻花,何圭晴有感而發。


    “日本素有‘櫻花七日’之說,櫻花的生命很短暫,從開放到飄零大約為七天左右,日本人喜歡它,不僅是它的嬌豔嫵媚,更重要的是它經曆短暫的燦爛後隨即凋零的壯烈,象征著日本武士道絢爛而短暫的美學。”


    “我不讚成把那種變態的精神,來媲美櫻花之美,這是一種侮辱……至少櫻花是無害的,它的美不以傷害為代價……套用一句現成的話,一個連自己都不愛的人,怎麽指望他能去愛別人……這是一種扭曲的心態……”


    葉秋遠笑笑:“你怎麽知道櫻花的美是沒有代價的?聽說樹底下埋死人的櫻花往往會開的最鮮豔……”


    何圭晴輕呼一聲,從一顆櫻花樹下跳開,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不要煞風景,好不好……什麽變態的美學……”


    葉秋遠笑著拉她一路前行,何圭晴的個性也夠怪異的,別看她手術時麵對血淋淋的肉體麵不改色,卻對這種莫須有的事情心存恐懼。


    “我也有同感……日本的美學跟他們的民族個性一樣讓人難以理解,那種對強權的膜拜和對弱者的欺淩,讓他們永遠無法淩駕於世界之上……真正的征服應該是在心靈上,英國的成功殖民得益於他們的宗教精神,對普羅大眾的一顆慈悲之心,而不是用殺戮和淩辱來征服,那是一種動物行徑……”


    山上到處都是賞櫻的人,來自世界各地,日本的櫻花產業做的相當的不錯。


    “都說日本人愛幹淨,看來這話不假……這麽多的人來賞櫻,地上一點也不髒亂……”


    葉秋遠輕笑出聲:“聽過一個笑話嗎?二戰後,美國總統訪問日本,看見有人在大街上隨地小便,就提出捐助一筆錢用來改善日本的廁所,日本人覺得受了侮辱,若幹年後首相訪美,也提出要捐助美國廁所,因為他剛才也看見有人隨地小便,美國總統就讓人找來了那個人,很淡定的笑笑‘不好意思,他是個日本人’……”


    聽到這裏,何圭晴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葉秋遠笑道:“良好的習慣是慢慢養成的……英國人的領帶最初是妻子給丈夫圍在胸前的擦嘴布,怕弄髒了衣服,還有袖口上的扣子也是這樣,為了阻止男人用衣袖抹嘴,就在袖口釘上了石子……以後才慢慢演變成袖扣和領帶……”


    何圭晴喜歡跟葉秋遠在一起還有個原因,就是他隨時都能說出一些小故事、小笑話逗樂她,跟他在一起感覺很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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