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藤跟黃翻譯在樓上雅座跟要了幾個菜，跟老板套近乎仔細了解汦水鎮的情況。突然聽到槍聲。野藤第一個警覺的站起來，迅速從腰間拔出王八盒子，叫道：“哪裏的打槍？”
飯店老板做生意雖精明，但是，第一次麵對黑洞洞的槍口，兩腿發軟心發慌，臉色蠟黃一句話也說不出。懶
二人第一反應是保鏢的鬼子受到了襲擊。怕被堵在樓上無處躲避。便迅速衝下樓來。
店老板一看二人都帶著家夥。不知道對方的來曆，心裏別提多懊悔了！後悔自己跟他們說了那麽多話。也不知這兩個人問這些事情幹啥，萬一因此傷害了鄉親，那將是他這一生的罪孽。悔得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衝樓下叫：“夥計們，把所有顧客都攆走，關門停業！”
李順仙在小鬼子身後氣喘籲籲的跟蹤，一路上不知腳上被紮了幾道血口子。心裏也發狠：奶奶的這次要是抓住這小子“辦那事”肯定少訛不了他！他心裏發狠，腳下的葦茬子也不省著他。他稍一分神，就穿透鞋幫，狠狠地紮進肉裏。疼得他一激靈，迅速抬起腳，血“吱”的一下子，就冒了出來。心裏暗罵自己沒事找事。突然，“啪啪啪”響起了槍聲，子彈似乎擦著他的頭皮飛過，嚇得他急忙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大氣不敢出。
等聽不到了任何聲音，李順仙膽子又大了起來。這次方向明確了，葦叢裏，除了風刮葦子搖動的娑娑聲，沒了任何聲息。剛才響槍的地方近在咫尺。他撥開葦叢，很快就到了剛才搏鬥的現場。蟲
這裏除了流了一灘血的一具沒穿衣服男屍，以及淩亂的打鬥痕跡，已經沒有了任何東西。李順仙就又恨起了剛才自己膽小。沒看清到底是誰殺了人。掌握這個重要證據，就算不報官，直接找肇事者也能詐幾個錢。恨得隻打自己的頭。猛然發現不遠處，有一堆黑乎乎的東西。
李順仙如獲至寶。急忙走過去，一看是那死鬼的衣服。李順仙心裏竊喜：或許這死殍的錢還在。拎起衣物一摸！哈哈！發財了！果然有錢！口袋裏有一大把花花綠綠的票子，一看，奶奶的！沒用。不是中國錢。就隨手扔進了泥水裏。再摸，掏出幾枚硬幣，拿到手裏細看，倒黴！隻有兩塊袁大頭。其餘的都是在飯館裏連小二都不要的東西。李順仙大罵一聲：“奶奶的！窮鬼！一條命隻趁兩塊大洋！”一抖摟，當啷，又掉出一個硬東西來。李順仙一看，倒吸一口冷氣！
“我的娘吔！你個死鬼別嚇我，你咋也有這東西呀？！”李順仙哆哆嗦嗦的彎腰，從地上撿起了小鬼子衣服裏掉出來的王八盒子。心裏有些害怕。又抑製不住好奇，就拿在手裏瞎掰弄。也不知咋整的“啪”響了一聲，槍子擦著太陽穴就飛了出去，火燎燎的擦掉了一層皮。李順仙一下子就把槍扔在地上。哆嗦著罵道：“這是啥他娘的洋玩意？！”驚魂少定恍然大悟：原來這小子不是日本人也是幫日本做事的漢奸。
看來這東西還是不能拿。自己不會用，萬一被他的同夥看到了，非要命不可。剛才這槍放在衣服裏藏得好好的，看來不是他開槍自殺的。那是誰殺了他呢？想到這裏，李順仙猜想殺他的人肯定沒走遠。又想起先前在窗戶裏看到的白亮亮的光屁股女人，就又來了精神。急忙鑽出蘆葦叢，遠遠的就看到一個男人扶著一個女人急匆匆的背影。
男的不認識。隻是那女的，看走路被男人扶著還跌跌撞撞的姿勢，覺得很蹊蹺。李順仙腦子裏忽然靈光一閃：莫非這女人是瞎子？！
有了這個想法，李順仙再仔細看：那就對了。這女人就是雲亭家的瞎眼老婆！心裏暗罵：奶奶的！不值，一個瞎眼女人勾走了一條命不算，還害得我李順仙受了這麽大的罪！啐了兩口，就懶洋洋的往河堤上走。
到了河堤高燥的地方，想坐下來歇歇腳。就覺得頭被一個的東西頂上了。心裏覺得不妙，猛一回頭，李順仙嚇得差點尿到褲子裏！
原來，在飯館裏去雅座喝酒的兩個陌生人，不知啥時站在了自己身後。眼下正把兩支黑洞洞的槍口頂在頭上。李順仙急忙擺手叫道：“爺們爺們！別這樣！有話好說，我怕這個！爺們，我的親爺爺！我叫你倆爺爺行不？這玩意可不是鬧著玩的，一走火，‘啪’的一聲我就蹬腿了！”
一個小個子矮人。滿臉殺氣，瞪著眼睛說：“你地！什麽地幹活？打槍地是你？”
李順仙因為著急，聽不懂對方在咕嚕什麽，又怕人家開槍，瞪著無助的眼睛看著倆人說：“爺！把這玩意拿開好不好，說慢點，我聽不懂你說了個啥。”
個子高些的黃翻譯把槍稍稍遠離了些，皺著眉頭問：“說你幹什麽的？剛才的槍是你放的嗎？”
李順仙一聽這倆人問這話，想到被打死那小子說話的方式好像跟矮個子一樣，心裏就打起了小算盤。這三個人莫非是一夥的？他們到底是幹啥的？
矮個子一看他說話遲疑，隻轉眼珠子，有些發火。上前一腳把他踢倒。
黃翻譯輕輕推開盛怒的野藤，眼睛盯著李順仙，李順仙這時一下子回過神來，撲通跪地，磕頭如搗蒜說：“我的天爺！我哪敢放槍呀！大‘二起’（爆竹）我都不敢放！我是老實巴交的老百姓！”
黃翻譯眉頭皺的更緊說：“我們剛才明明聽到，就是你出來的那片葦地裏響了一聲槍。而且這槍的聲音跟前幾聲不同。你還想耍賴？！是不是不想活了？”
李順仙不敢抬頭，也不敢承認，一味的磕頭。野藤衝黃翻譯說了一些啥，黃翻譯就問道：“老實說：是誰開的槍？見沒見到一個這麽高，這麽胖瘦，長得樣的年輕人？”
李順仙聽翻譯的描述，正是他跟蹤的那個死鬼。脫口說：“見了！在???????！”他剛想說：在葦地裏被打死了！還沒說一半就後悔了。萬一，二人和那小子真是同夥，人死了肯定要問自己是誰打死的。自己一下子又說不出是誰，那不是自找苦吃嗎？這倆人看樣子可不是講道理的主兒。要是衝自己要起人來，一著急，還不拿那盒子炮把自己給炮了？！再說，那扶著女人走的男人也有槍，自己摸不清虛實，敢得罪誰？絕對不能這麽傻。這可是關係到自己的小命。可是晚了。
倆人一聽說“見了”馬上就緊張起來，野藤再次把槍抵在了他的腦門說：“人地，在那裏？你地說話！瞎說死啦死啦的！”隨後，瞪著眼睛向衝黃翻譯咕嚕一通。
李順仙臉色蠟黃，再也不敢說錯話，慌忙改口說：“我在飯館裏吃飯見你們說的那人了。吃完飯我去河裏，想摸兩條泥鰍，聽到槍聲就跑上來了。誰知道那人去哪了！”野藤猛地抬槍擦著李順仙的頭皮衝地上打了一槍。嚇得李順仙一翻白眼癱在地上。這次真的就拉在了褲子裏。把野藤和黃翻譯臭的隻捂鼻子。
黃翻譯見狀，對野藤說：“就這小子的骨頭不像敢玩兒槍的料。”野藤也點點頭。對黃翻譯指示了些話。
黃翻譯就對李順仙說：“小子，實話告訴你，麵前這位，就是日後大日本皇軍駐泜水鎮最高長官：野藤少佐！大日本皇軍兵進中原，一路戰無不勝！想活命就要效忠日本天皇，效忠大日本皇軍！為大日本皇軍做事！你聽明白了沒有？”野藤站在黃翻譯身邊瞪著膿包瘡李順仙威嚴的點著頭。
李順仙聽罷，腦門上冒出細細的汗珠。心想：我的娘，幸虧我多了一個心眼，沒說實話。看來是被我猜著了。想想自己這些年由於好吃懶做，五毒俱全。在十裏八鄉做了不少壞事，得罪了許多人。別人都叫他“膿包瘡”；誰說起他暗地裏不是咬牙切齒。這些他心裏比誰都清楚。夜裏睡覺都不敢踏踏實實睡。正想著找個有錢有勢的主兒做靠山保命呢。前些日子拜倒大土匪劉平堯門下，結果被劉平堯命人給棒了出來。正心裏窩火呢。這回好，你劉平堯不要我，我投日本人。他們剛過來人生地不熟的，不用我用誰？！想到這裏李順仙又低頭著地高喊：“給日本爺磕頭！皇軍萬歲！大日本天皇萬歲！我李順仙誓死效忠大日本皇軍！”叫聲令人起雞皮疙瘩。
野藤這些口號道是聽得很清楚。收起了槍，對李順仙咕嚕一通。黃翻譯告訴他：“他看到的那個人是大日本軍人，他們三人這次是實地考察泜水鎮。皇軍馬上就要進駐泜水鎮。現在大日本皇軍考驗你的忠誠的時刻到了！第一，見到那個士兵後讓他馬上歸隊！如遇不測，迅速查明情況報告野藤太君。第二：今天天黑以後，悄悄地在那些對大日本皇軍有敵意的人家門口，插上黃色旗子。皇軍將會對這些家庭做警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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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店老板做生意雖精明，但是，第一次麵對黑洞洞的槍口，兩腿發軟心發慌，臉色蠟黃一句話也說不出。懶
二人第一反應是保鏢的鬼子受到了襲擊。怕被堵在樓上無處躲避。便迅速衝下樓來。
店老板一看二人都帶著家夥。不知道對方的來曆，心裏別提多懊悔了！後悔自己跟他們說了那麽多話。也不知這兩個人問這些事情幹啥，萬一因此傷害了鄉親，那將是他這一生的罪孽。悔得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衝樓下叫：“夥計們，把所有顧客都攆走，關門停業！”
李順仙在小鬼子身後氣喘籲籲的跟蹤，一路上不知腳上被紮了幾道血口子。心裏也發狠：奶奶的這次要是抓住這小子“辦那事”肯定少訛不了他！他心裏發狠，腳下的葦茬子也不省著他。他稍一分神，就穿透鞋幫，狠狠地紮進肉裏。疼得他一激靈，迅速抬起腳，血“吱”的一下子，就冒了出來。心裏暗罵自己沒事找事。突然，“啪啪啪”響起了槍聲，子彈似乎擦著他的頭皮飛過，嚇得他急忙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大氣不敢出。
等聽不到了任何聲音，李順仙膽子又大了起來。這次方向明確了，葦叢裏，除了風刮葦子搖動的娑娑聲，沒了任何聲息。剛才響槍的地方近在咫尺。他撥開葦叢，很快就到了剛才搏鬥的現場。蟲
這裏除了流了一灘血的一具沒穿衣服男屍，以及淩亂的打鬥痕跡，已經沒有了任何東西。李順仙就又恨起了剛才自己膽小。沒看清到底是誰殺了人。掌握這個重要證據，就算不報官，直接找肇事者也能詐幾個錢。恨得隻打自己的頭。猛然發現不遠處，有一堆黑乎乎的東西。
李順仙如獲至寶。急忙走過去，一看是那死鬼的衣服。李順仙心裏竊喜：或許這死殍的錢還在。拎起衣物一摸！哈哈！發財了！果然有錢！口袋裏有一大把花花綠綠的票子，一看，奶奶的！沒用。不是中國錢。就隨手扔進了泥水裏。再摸，掏出幾枚硬幣，拿到手裏細看，倒黴！隻有兩塊袁大頭。其餘的都是在飯館裏連小二都不要的東西。李順仙大罵一聲：“奶奶的！窮鬼！一條命隻趁兩塊大洋！”一抖摟，當啷，又掉出一個硬東西來。李順仙一看，倒吸一口冷氣！
“我的娘吔！你個死鬼別嚇我，你咋也有這東西呀？！”李順仙哆哆嗦嗦的彎腰，從地上撿起了小鬼子衣服裏掉出來的王八盒子。心裏有些害怕。又抑製不住好奇，就拿在手裏瞎掰弄。也不知咋整的“啪”響了一聲，槍子擦著太陽穴就飛了出去，火燎燎的擦掉了一層皮。李順仙一下子就把槍扔在地上。哆嗦著罵道：“這是啥他娘的洋玩意？！”驚魂少定恍然大悟：原來這小子不是日本人也是幫日本做事的漢奸。
看來這東西還是不能拿。自己不會用，萬一被他的同夥看到了，非要命不可。剛才這槍放在衣服裏藏得好好的，看來不是他開槍自殺的。那是誰殺了他呢？想到這裏，李順仙猜想殺他的人肯定沒走遠。又想起先前在窗戶裏看到的白亮亮的光屁股女人，就又來了精神。急忙鑽出蘆葦叢，遠遠的就看到一個男人扶著一個女人急匆匆的背影。
男的不認識。隻是那女的，看走路被男人扶著還跌跌撞撞的姿勢，覺得很蹊蹺。李順仙腦子裏忽然靈光一閃：莫非這女人是瞎子？！
有了這個想法，李順仙再仔細看：那就對了。這女人就是雲亭家的瞎眼老婆！心裏暗罵：奶奶的！不值，一個瞎眼女人勾走了一條命不算，還害得我李順仙受了這麽大的罪！啐了兩口，就懶洋洋的往河堤上走。
到了河堤高燥的地方，想坐下來歇歇腳。就覺得頭被一個的東西頂上了。心裏覺得不妙，猛一回頭，李順仙嚇得差點尿到褲子裏！
原來，在飯館裏去雅座喝酒的兩個陌生人，不知啥時站在了自己身後。眼下正把兩支黑洞洞的槍口頂在頭上。李順仙急忙擺手叫道：“爺們爺們！別這樣！有話好說，我怕這個！爺們，我的親爺爺！我叫你倆爺爺行不？這玩意可不是鬧著玩的，一走火，‘啪’的一聲我就蹬腿了！”
一個小個子矮人。滿臉殺氣，瞪著眼睛說：“你地！什麽地幹活？打槍地是你？”
李順仙因為著急，聽不懂對方在咕嚕什麽，又怕人家開槍，瞪著無助的眼睛看著倆人說：“爺！把這玩意拿開好不好，說慢點，我聽不懂你說了個啥。”
個子高些的黃翻譯把槍稍稍遠離了些，皺著眉頭問：“說你幹什麽的？剛才的槍是你放的嗎？”
李順仙一聽這倆人問這話，想到被打死那小子說話的方式好像跟矮個子一樣，心裏就打起了小算盤。這三個人莫非是一夥的？他們到底是幹啥的？
矮個子一看他說話遲疑，隻轉眼珠子，有些發火。上前一腳把他踢倒。
黃翻譯輕輕推開盛怒的野藤，眼睛盯著李順仙，李順仙這時一下子回過神來，撲通跪地，磕頭如搗蒜說：“我的天爺！我哪敢放槍呀！大‘二起’（爆竹）我都不敢放！我是老實巴交的老百姓！”
黃翻譯眉頭皺的更緊說：“我們剛才明明聽到，就是你出來的那片葦地裏響了一聲槍。而且這槍的聲音跟前幾聲不同。你還想耍賴？！是不是不想活了？”
李順仙不敢抬頭，也不敢承認，一味的磕頭。野藤衝黃翻譯說了一些啥，黃翻譯就問道：“老實說：是誰開的槍？見沒見到一個這麽高，這麽胖瘦，長得樣的年輕人？”
李順仙聽翻譯的描述，正是他跟蹤的那個死鬼。脫口說：“見了！在???????！”他剛想說：在葦地裏被打死了！還沒說一半就後悔了。萬一，二人和那小子真是同夥，人死了肯定要問自己是誰打死的。自己一下子又說不出是誰，那不是自找苦吃嗎？這倆人看樣子可不是講道理的主兒。要是衝自己要起人來，一著急，還不拿那盒子炮把自己給炮了？！再說，那扶著女人走的男人也有槍，自己摸不清虛實，敢得罪誰？絕對不能這麽傻。這可是關係到自己的小命。可是晚了。
倆人一聽說“見了”馬上就緊張起來，野藤再次把槍抵在了他的腦門說：“人地，在那裏？你地說話！瞎說死啦死啦的！”隨後，瞪著眼睛向衝黃翻譯咕嚕一通。
李順仙臉色蠟黃，再也不敢說錯話，慌忙改口說：“我在飯館裏吃飯見你們說的那人了。吃完飯我去河裏，想摸兩條泥鰍，聽到槍聲就跑上來了。誰知道那人去哪了！”野藤猛地抬槍擦著李順仙的頭皮衝地上打了一槍。嚇得李順仙一翻白眼癱在地上。這次真的就拉在了褲子裏。把野藤和黃翻譯臭的隻捂鼻子。
黃翻譯見狀，對野藤說：“就這小子的骨頭不像敢玩兒槍的料。”野藤也點點頭。對黃翻譯指示了些話。
黃翻譯就對李順仙說：“小子，實話告訴你，麵前這位，就是日後大日本皇軍駐泜水鎮最高長官：野藤少佐！大日本皇軍兵進中原，一路戰無不勝！想活命就要效忠日本天皇，效忠大日本皇軍！為大日本皇軍做事！你聽明白了沒有？”野藤站在黃翻譯身邊瞪著膿包瘡李順仙威嚴的點著頭。
李順仙聽罷，腦門上冒出細細的汗珠。心想：我的娘，幸虧我多了一個心眼，沒說實話。看來是被我猜著了。想想自己這些年由於好吃懶做，五毒俱全。在十裏八鄉做了不少壞事，得罪了許多人。別人都叫他“膿包瘡”；誰說起他暗地裏不是咬牙切齒。這些他心裏比誰都清楚。夜裏睡覺都不敢踏踏實實睡。正想著找個有錢有勢的主兒做靠山保命呢。前些日子拜倒大土匪劉平堯門下，結果被劉平堯命人給棒了出來。正心裏窩火呢。這回好，你劉平堯不要我，我投日本人。他們剛過來人生地不熟的，不用我用誰？！想到這裏李順仙又低頭著地高喊：“給日本爺磕頭！皇軍萬歲！大日本天皇萬歲！我李順仙誓死效忠大日本皇軍！”叫聲令人起雞皮疙瘩。
野藤這些口號道是聽得很清楚。收起了槍，對李順仙咕嚕一通。黃翻譯告訴他：“他看到的那個人是大日本軍人，他們三人這次是實地考察泜水鎮。皇軍馬上就要進駐泜水鎮。現在大日本皇軍考驗你的忠誠的時刻到了！第一，見到那個士兵後讓他馬上歸隊！如遇不測，迅速查明情況報告野藤太君。第二：今天天黑以後，悄悄地在那些對大日本皇軍有敵意的人家門口，插上黃色旗子。皇軍將會對這些家庭做警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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