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巧在安陽推開門走進安月房間時,楚念和安連鑫也正好換了衣服從臥室裏走出來。聽到安陽砰地一聲關上安月的門,楚念倒是嚇了一跳,這些天安月一直都陪著她睡,兩人的感情也是日漸增長,安月本就姓子單純善良,她還是很喜歡這個姐姐的。姐一你學。


    可是現在看到安陽似乎帶著怒氣地衝進安月的房間,她就不免有些緊張。


    連忙朝哥哥看了一眼,安連鑫也是站在那裏若有所思。感覺到她投來的目光,轉過臉來搖了搖頭,無奈地笑了笑。


    “哥哥,你說安陽哥哥會不會打月姐姐。”楚念被安連鑫帶下樓去吃飯,雖然哥哥已經告訴她不要多管閑事,可是她還是不放心地問。


    安連鑫搖搖頭,歎息地說:“打應該不會打,五哥舍不得。不過…你也別想著安月可憐,我五哥才可憐呢,這麽真心的為她,她卻防他跟猛虎一般,說起來,倒是她有些可恨了。”


    “可是這也不能全怪月姐姐,”楚念小臉上微微顰眉,用極為不符合她年齡的聲音略帶傷感地說:“她和安陽哥哥的差距實在太大了,安陽哥哥太過於出色,讓人望塵莫及。以前不會覺得,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月姐姐也就會越來越不安。而她又是那麽一個好強敏感的人,容不得別人說半點閑話。總是怕一旦接受了和安陽哥哥的感情,哪一天安陽哥哥不愛她了,她會受不了?”


    “差距大的又不止是她和五哥,像是六伯和六伯母,我老爸老媽,不也都是這麽個身份,現在不也是好好地生活在一起,彼此依舊愛的如火如荼嘛。”


    “可是,到現在安六伯的母親還是沒有接受安陽哥哥的媽媽?還有阿姨,你的爺爺奶奶對她依舊有著偏見,並且阿姨不適合上流社會這種貴婦之間的交際,叔叔為了她可是犧牲了很多。有幾個人又像他們這樣,為了自己所愛的人這麽付出呢。”


    “我會,”安連鑫看著楚念突然低沉地開口說:“你放心,如果以後我喜歡上哪個女孩,我一定會對她很好很好,隻有她一個人,把我的整個世界都給她的。”


    “哦?那我未來的嫂嫂可真是幸福。”楚念臉色微微泛紅,眼眸流轉,略帶嬌羞地低聲說了一句。


    安連鑫隻覺得有些氣血上湧,連忙咳了咳,低下頭吃了一口麵前的食物。過了片刻後才又抬起頭來低低地笑著說:“沒想到我們的念念居然懂得這麽多,這麽小的年紀哪裏知道這麽多感情上的事情,莫非,我們念念也暗戀上了什麽人不成?告訴哥,哥給你把把關。”


    安連鑫純屬是因為這會的氣氛有些尷尬才會這樣問的,也有些試探的意味,希望能從楚念嘴裏聽到一些他想要聽到的話。可是卻不想,他這話說出來,楚念的臉色嘩的一下白了,迅速地抬起頭定定地看著他,嚇得安連鑫心裏有些心悸。


    “怎麽了?”安連鑫臉色更加尷尬地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問,心裏隱約有些明白怎麽了,可是就是不願意深想。


    楚念也不回答他的話,就是那樣定定地看著他,看了他好久,突然慘然一笑,搖搖頭說:“沒什麽。”


    說完之後迅速地低下眼簾,便不再說話。


    他們兩個這突然的變化讓安連鑫有些吃不消,可是看著楚念的樣子,竟也不想多說什麽了,也默默地低下頭吃自己的晚餐。而此刻樓上的安陽和安月兩個人,情況也沒好到哪裏去。


    安陽幾乎是一腳把門給踹開的,安月因為沒想到安陽會上來,也沒有上鎖。幸好是剛剛起身,不然這一腳非把她給踹傷了。


    就是這樣,也是嚇得安月一驚,腿一軟倒在床邊上。


    然後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安陽。


    她還從沒見過安陽發過火呢,至少是在她麵前,一直以來安陽給她的形象就是榮辱不驚、運籌帷幄,萬事都掌握在他手中。所以他根本就沒有什麽好發火的,即便是她發火了,他也能欠扁地笑笑,好像連她發火他都能料到一般。


    所以安月害怕了,這樣憤怒的像是失去控製一般的安陽,讓她不由得心悸。


    看著他一步步地走過來,安月嚇得騰地一下從地上爬起來,衝著門口就大叫一聲:“安連鑫救我。”


    她不叫還好,一叫安陽更生氣了。安連鑫才來幾天,她就這麽依賴他,自己都養了她這麽久了,她還對自己這麽排斥。


    所以,壓根沒跟安連鑫聽到的機會,砰地一聲關上了門,門響聲將她的那聲求救給壓了下去。又以極快地速度過來,將想要逃開的安月一下子給壓製在了床上。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討厭你,討厭你。”興許是被他嚇得,安月拚命地掙紮喊叫起來。


    這棟房子的隔音效果極好,那天晚上安連鑫聽房是因為門沒關嚴,不像今天,門一關死,別管安月怎麽嚎叫外麵都聽不到一點。


    而她的嚎叫無形中又往安陽裂開的心口上撒了一把鹽,胸口被滿滿的怒氣填滿,再多一點都能將他給撐破了。像是發泄一般,趴在她背上朝著軟軟小小的耳垂上懲罰地咬了一口,雖然沒有見血,可是也是下了力氣的,疼的安月倒吸一口冷氣,掙紮的更加厲害了。


    可是安陽打定了主意就是不鬆開她,被她在下麵蹭來蹭去的,慢慢的怒火又漸漸地變成了欲火。終於等到安月發覺不對勁了,炙熱堅硬的物體抵在她的小腹,這才嚇得她停止了扭動。


    “怎麽不掙紮了?”安陽粗啞著聲音咬著她的耳垂問。


    “你…你流氓,”安月羞恥的羞紅了臉,哭喊著衝他罵道。u2lz。


    安陽冷笑一聲,將一條腿伸出來壓住她的雙腿,一隻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手則是挪開也不做任何停頓,直接準確無誤地摸到了她的吞部。一麵揉搓著渾圓挺翹的吞,一麵冷笑著說:“那樣就流氓了?那這樣呢。(.)”


    “哇…,”那日可怕的一幕又湧上安月的心頭,讓她再也承受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終於不再強硬抵抗,而是哀求道:“求你…別欺負我…。”


    安陽眼眸裏閃過一絲心疼,可是他也知道,如果今天就這麽簡單地放了她,他和她之間就會一直這個樣子,停滯不前。所以今天他必須做點什麽,哪怕是結果更壞,他也不要她這樣冷漠地對待自己。


    所以緊了緊眉,雙唇不由得抿緊,打定了主意不輕易地放她這一次。非但不聽她的哀求,反而加重手上的力道,隻疼的安月眼裏更加凶猛的落下來。


    到底是怎麽開始的,安月隻是哭,哭的都快要斷氣了,一抽一抽的,壓根就不知道。反正等她有點直覺了,就覺得渾身上下冰涼涼的,地躺在安陽身下。


    當然,安陽的衣服也脫光了,可怕的炙熱抵在那裏,不住地磨蹭來磨蹭去,仿佛下一秒就能衝破束縛一衝到底。


    這種可怕的感覺讓她止不住全身的,身體抖個不停,胸口像是被插了一刀一樣,難受的更加喘不過來氣。


    也許是被她的反應有些驚到,安陽的眼眸不禁收縮,最終沒有狠下心一衝到底。還是依照之前的方法發泄了自己的欲望,就算是這樣,都讓安月受不住地哭直了嗓子。


    等到結束後全身已經酸軟的提不起來一點勁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到處都是遍布的吻痕。除了沒真槍真刀的進去,她可算是被這男人給玩遍了。


    到最後,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是閉著眼睛身子一抽一抽的,兩隻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


    再到最後,安陽抱她去洗澡,她就徹底昏過去了。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一睜開眼睛看到屋頂上的天花板,安月的眼淚再一次肆意而出。昨天的事情曆曆在目,並沒有因為她的昏厥而消失,更沒有因為她的祈禱而成為一場夢。


    安月隻覺得,自己難受的要緊。


    安陽對她果然隻是欲望啊,不過是貪戀她的身體。不然,又怎麽會這麽不顧她的感受,而這樣強迫她呢。


    “醒了?”安陽推開門進來,一進來看到安月又在流淚,心裏莫名的一陣發堵。昨天的事情雖然是有些過了,也完全超出了他的控製範圍,可是他不後悔。她早晚是他的,無論她的心還是她的人,都要早晚適應他的存在。


    “你出去,出去。”安月吼道,可是因為昨天哭得太久,嗓子都啞了。即便是現在用盡全力地再說這幾個字,可是發出的聲音,還不如小貓的叫聲。


    啞啞的低低的,倒是讓安陽不禁笑了起來,心裏一陣柔軟。


    走到她身邊伸出手來摸了一下她滿臉淚痕的臉說:“你看你,就是這麽倔,我昨天那樣對你,還不是被你逼的。你和我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是什麽樣的姓格你還不知道。不過,昨天的那個我倒是真實的我,以前我是為你偽裝的太好了,盡量做一個好監護人的形象。可是你也太不知道好歹了,總是這樣處處地逼我,月月,我可以告訴你,我可以為你偽裝成一個翩翩君子,同樣也可以為你變成一個可怕的男人。所以,以後再也不要跟我作對了,昨天那隻是一點點小小的懲罰,別以為我是被你哭的心軟才沒有真正的要你,那是因為我念在你年紀還小。如果再有下次,可就不是這麽簡單的過去了。”


    安陽將這番話說的極盡溫柔,可是話了的意思卻一點都不溫柔,反倒是透著一股狠戾,讓安月不禁縮了縮身子。這個壞人,對她做了那麽多無恥的事情,到現在居然還惡人先告狀,好像是她辜負了他一般。


    可是此刻心裏再起再委屈,也不敢像昨天那樣對他吼叫了。她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以前她或許還不相信,但是經過了昨晚她就知道,他如果凶起來,真的能變成很可怕的男人。


    隱忍著低低地抽泣,看起來可憐兮兮地。


    安陽的眼眸也漸漸地變得柔軟了,伸出手來給她擦拭掉臉上的眼淚。


    等到安連鑫和楚念晚上放學回家時,安月已經起床了,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可是眼睛還腫著,所以也一直不肯去學校。


    看到安連鑫和楚念,安月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對昨天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反觀安陽,倒是一臉的淡定,讓安月不禁恨恨地瞪了一眼,整個一衣冠禽獸。


    可是禽獸絲毫都不受她目光的殘害,依舊淡定自如地讓傭人將晚餐端上來,淡定自如地吃著晚餐。還時不時地夾上一筷子她愛吃的菜放到她碗裏,讓她委屈的屈辱地咽下他給她夾得菜。


    一頓飯吃完後安連鑫跟著安陽去了書房,兩個人不知道去商量什麽。楚念則是陪著安月上了樓,回楚念的房間。幸好楚念一直沒問昨天的事,也沒問她今天為什麽沒去上學,讓安月別扭了一會也就不別扭了。


    然後就開始說今天在學校裏發生的事情。


    這一說不要緊,沒想到她一天沒去竟然發生了這麽翻天覆地的變化。


    高三部開始選學生會會長了,經過一天的海選,竟然刷下了大批的人,現在就剩下安連鑫、葉思墨和裴慕離三個人了。


    不過也並不奇怪,高中部的會長選舉和大學部會長選舉還不同,沒有那麽多的利益取舍。不過是幫助老師班裏高中部的各項活動,起到聯絡同學和老師之間的關係。再說,高中本來課程就較為緊張,所舉辦的活動根本就少,有的大型活動還是要和大學部一起的,一般那個時候,出謀劃策都是大學學生會的事。


    所以,就校方而言,高中部學生會會長選舉並不重視。


    那麽多參加競選的人,老師也是看人來的,對於那些無關緊要的,直接刷下去。當然,最後僅存的這三個人,葉思墨是最有可能成為最終選舉人的,安連鑫作為他最強勁的一個對手自然要留下來,否則這選舉也就沒了意思。而最後的裴慕離則是老師根本就不敢得罪,反正他被作為候選人也根本沒有學生會選他,老師又何必做惡人呢。


    這樣一來,實際上具有競爭力的也就剩下安連鑫和葉思墨了。


    安月聽完楚念的話,不禁乍了乍舌,對安連鑫的前途十分擔憂地說:“有葉思墨在,安連鑫一定贏不過他的。葉思墨那個人一向很會做人,再說,從幼兒園到高中,他一直都在名揚,就算是小時候的情分,很多人也會選他的。”


    如果是老師來選的話還好些,可是有學生來選,安連鑫的勝算實在是小的很。不過,這也有可能是老師故意為之的,不想得罪任何一方,便將這事交給學生投票。整個高中部也就是那一兩百人,誰的票多就是誰做唄。


    不過楚念聽了安月的話後卻微微顰眉,搖著頭說:“那可未必,選舉是在明天下午,所以我們還有大半天的時間可以準備。”


    “你要拉選票?可是,安連鑫到學校來才不過一個月,葉思墨已經好多年了,再去拉,別人也不會為了安連鑫而得罪葉思墨。你是不知道葉思墨在高中部的威望,不止是他的家世不俗,還有他的手段也厲害。像黃展博那種囂張的人,都怕他怕的要死的,可不是隻因為他是哥哥的緣故。”


    “不試試又怎麽知道,我一定會幫助哥哥完成他的夢想的。”楚念聲音細微卻堅定地說。


    安月卻搖搖頭,對她的話有些不能認同,不過,還是誠懇地握住她的手說:“我知道你對他好,你放心,我會把我的一票投給安連鑫的,還會讓我兩個好朋友把票也投給安連鑫的。隻可惜,安陽一直管我管的嚴,我的好朋友並不多,說得來了的,也就是兩個女生。”


    安月說著,眼眸暗淡下來,這也是她的一大傷痛啊。


    很多女生都不願意和她來往,當然她也知道,其中羨慕嫉妒恨的緣由也占大部分。可是那些女生明著不說,背地裏她卻知道有多麽損傷她,說她不過是安陽養的一隻寵物,禁臠而已,讓她一直都非常痛苦。上了那麽多年學,能說得來的竟然也隻有兩個人,怎麽能讓她不心痛。


    “月姐姐,你真的想幫哥哥嗎?”楚念並沒有因為她剛才的鼓勵而感激,反而大眼睛轉了轉,看著她認真地問。


    “當然,就算不衝著他,衝著你我也要幫的。”安月十分豪邁地說。


    楚念抿著嘴笑了起來,“月姐姐,有你這句話哥哥獲勝的把我又大了幾分了。”


    “什麽意思?我幫他他就能獲勝嗎?我最多隻有三票,哪裏有這麽大的能耐。”安月有些不解。


    “這個姐姐不用管,我心裏有數,姐姐隻需要幫我一個忙就可以。”楚念狡黠地笑了笑,一臉自信地說。


    作者的話:還有更哈,努力努力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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