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黃展博到底是沒來上學,後來聽說生了一場大病,然後被家人送去國外了。具體是怎麽樣的,誰也不知道,不過這件事很快就被大家給遺忘了。


    自從那晚和安月吵架之後,安陽就一直沒回來。眼看著就過年了,可是安陽依舊連個電話都沒有,讓安月不禁著急起來。於是就讓安連鑫從側麵打聽一下安陽最近的狀況,這一不打聽還好,一打聽差點沒把她給氣死。安陽居然去了泰國,聽說還帶了一個大二的女生一起去的。


    那女生也是大學部的一名人,長相好家世好,如果沒有安月的存在,或許是會被大家認作安陽最合適未婚妻的人選。


    “怎麽?生氣了?”楚念看著安月臉色發白的樣子,禁不住好奇地問。


    “才沒有。”安月矢口否認,她沒有生氣,就是覺得心裏不舒服,極度地不舒服。怎麽可以一邊想要占有她的身體,一邊又和別人約會呢,還一起出國玩,太過分了,實在是太過分了,她永遠都不要原諒他。


    “還說沒生氣,看你臉色氣的發白的樣子。唉,你和安陽哥哥也真是的,明明都是心裏麵有對方的,為什麽還要偏偏互相傷害。”楚念歎息地道。


    安月卻聽了眼圈一紅說:“你不懂得,有的時候有些事情是不能用對錯來解釋。我也不想這樣,如果他肯……也許我們會很好。”


    可是現在,兩個人都互不相讓,又怎麽會好呢。


    安月無比歎息地感歎了一番,眼眸暗了暗,任由傷感的情緒將自己籠罩。


    一晃,又是大半個月過去了。可是安陽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後來眼看著放假了,安連鑫和楚念也被叫回了北京。再後來過年的時候,楚念給她打電話,說是安陽也到北京來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回國的,反正是在安家過的年。


    此時此刻安月就知道,她和安陽之間已經漸行漸遠了。有些事情一旦往前走了就很難再回去,她不知道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這是不是說明安陽已經對她放手了,她本應該高興才對,好不容易得來的自由。可是又為什麽心裏又那麽失落,總感覺像是少了許多東西一般。


    過完年後安連鑫和楚念回來,從北京給她帶了許多的土特產。


    安月心裏難受,安陽還是沒回來,不過卻假裝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很開心地收下了安連鑫和楚念的禮物。


    過了正月十五,學校正式開學,呂揚帆也來學校了。同樣的給安月帶來了禮物,不過倒不是什麽很精致的,就是一個小小的掛件,下麵掛著一個小娃娃,無比的可愛。


    “謝謝你,我很喜歡這個禮物。”安月淺笑著感謝地說。


    這半年來因為安陽不在,她和呂揚帆之間也來往的更加親密了。不過也就是在親密的那個地步,卻總是差那麽一步。兩個人朦朦朧朧的,有點像是戀愛又不是戀愛的感覺,就連楚念和安連鑫都看出來了,為此安連鑫還警告了呂揚帆一番,讓他不要打安月的主意,否則對他不客氣。


    不過一向懼怕安連鑫的呂揚帆這次倒是沒有畏懼,毫無畏懼地迎上了他的拳頭,說什麽都不會和安月生分的。弄得楚念和安月在一旁不停地勸架拉架,都是朋友何必動手動腳。


    不過就是這樣,呂揚帆都表態了,他對安月是有好感。可是安月卻不敢往前跨上一步,總覺得心裏不安不踏實,以前安陽不放手時她是那麽遺憾不是自由人,不能和呂揚帆早點相識。


    可是現在有機會了她卻又害怕,總覺得如果和呂揚帆承諾了什麽,她和安陽之間就會徹底變遠。


    但是她這種曖昧不已不溫不火的態度卻讓呂揚帆著急起來了,他一向是個好孩子,從不會有任何越軌的舉動,遇到安月完全是個意外,一個超乎了他認知的意外。而他這個人雖然表麵上溫溫和和的,沒有安連鑫的霸氣和男人味,可是一旦認準了一件事情也是不回頭的。


    終於決定在這次過完年之後向她表白,趁著這個小禮物認真而又堅定地對安月說:“安月,我喜歡你。”


    “揚帆…,”安月皺著眉頭看著呂揚帆,就在這一刻,她的心突然明了了。


    原本她一直以為如果呂揚帆跟自己表白,也許她會答應她。畢竟他是那麽符合她心目中白馬王子的形象,可是現在才知道,不是的,完全不是。這一刻,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


    “對不起,”安月歉疚地說,雙手不安地扭動起手指頭,將頭低了下來。


    是她錯了,不應該一開始在不知道自己心意的時候,就給他有任何希望,才會弄得這個地步。


    果然,呂揚帆被她拒絕後明顯的一臉受傷。“因為安陽嗎?我因為…你並不喜歡他才一直拒絕他的。”


    關於安陽和安月的事情呂揚帆也是知道的,就因為知道,他才肯定了自己這次表白會有結果。


    安月淒楚一笑:“我也以為。”


    可是現在,她知道並不是像她以為的那樣。有些事情,原來真的要等到錯過了才知道他的可貴。


    安月的拒絕雖然讓呂揚帆很是難過,可是他那樣的姓格,即便是自己心裏難過也是不願意給別人造成任何負擔的。過了二月二的時候呂揚帆就離開學校了,當初本來他就不想到名揚來,隻不過是個機緣巧合下才來到的,然後又在機緣巧合下認識了安月。他以為這就是注定的緣分,原來不過是一場傷心。


    可是他並不怨恨安月,沒有這場傷心他也不能一下子真正的長大成熟。再後來,聽說他去了軍校。畢竟他祖父家就是軍人出身,包括他父親都是軍人,進入軍校也是父母家人的願望。


    其實拒絕呂揚帆之後安月一時是輕鬆了許多,和呂揚帆這幾個月的糾纏說不上負擔,可是也並不甜蜜。現在一件事情終於解決了,她自己心裏也舒坦。u2lz。


    可是也沒舒坦幾天心裏是越發的想念安陽了。


    終於等到了安陽的生日,忍不住地拿起電話來給他打個電話,希望他能回來。


    自從收養她之後,安陽的生日每一次都是會和她一起度過的,十幾年無一例外。而眼看就要到生日,安陽卻沒有要回來的意思。分開了那麽久,安月終於忍不住地自己先開了口。


    其實跨越這一步也並不是什麽難事,當安月撥通電話之後,心裏竟出奇的平靜。


    “喂,是我。”


    “嗯,說?”


    安月說話平靜,安陽的語氣更加平靜,讓安月不禁心裏有些難過。


    “明天是你生日,能回來一趟嗎?”安月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怯怯地要求道,然後滿懷希望地等待著安陽給她答複。


    安陽那邊愣了愣,想是也沒想到安月會主動提出來讓他回去。其實他也早就回了c城,隻不過這些天雖然偶爾去學校,可是更多的是住在另一處地方。


    考慮一會終於開口說:“嗯,好的。”


    簡單的三個字對安月來說像是最悅耳的美妙聲,急忙點了點頭,又想到自己點頭打電話是看不見的。連忙說了一聲:“好。”說過之後還想再說些什麽,不過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隻能又恩了一聲,然後將電話掛掉。


    掛了電話之後有些激動的難以自持,連忙將自己最喜歡的一套衣服給找了出來,還怕不好看了,又急忙穿在身上看一看。正對著鏡子左照右照呢,楚念推開門走了進來。


    過了一年她身量又高了不好,跟個大孩子似的了,小身子也開始。


    或許是現在孩子的都特早的緣故,看上去都又安月高了。看到安月在鏡子前試衣服,連忙笑著打趣道:“月姐姐,穿這麽漂亮幹什麽呢?”


    “明天安陽就回來了,”安月轉過身莞爾一笑道。


    楚念也抿著嘴笑了起來,安陽這氣生的也太大了,一氣竟然氣了幾個月了。現在終於肯回來了,也難怪安月姐姐這麽開心。


    進來後和安月簡單的聊了幾句就離開了,她現在在對著鏡子臭美呢,她可不願意多耽誤她的時間。


    回到自己房間後坐了一會覺得沒意思,就去找安連鑫。推開哥哥的門後看到哥哥正慵懶地靠在躺椅上看書呢,燈的餘暉照在他身上,有著一絲絲的溫柔之意。


    安連鑫長得更加壯碩了,也更加的俊美。不過因為平日裏比較懶,也比較隨和的樣子,所以看起來一點都不凶,反倒還有一股親近的感覺。不過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一旦他凶起來也是非常嚇人的,就那淩厲地眼神,就能將人殺死。


    就是他這股子不動時一副翩翩君子模樣,一旦動了便如雷霆之勢的氣質不知道令學校裏多少女生們著迷不已。又有多少女生對他愛慕心生愛意,而她也是一邊高興著哥哥有這麽大的魅力,也是一邊頭痛不已。


    這樣的哥哥多少女生表白,害的她最近是越來越忙了。


    “念念嗎?”安連鑫放下書,不過並沒有起身,就是對門口叫了一聲。


    楚念一掃剛才的愁眉苦臉,露出一副古怪精靈的笑容跑過去,一下子就撲倒在安連鑫的身上,摟著他的脖子在脖頸處蹭了蹭,甜甜地叫了一聲:“哥哥。”


    “還不快起來,多大了還往哥哥身上撲。”安連鑫含笑著將她往上推,一邊推一邊自己也坐了起來。


    楚念卻撅著嘴巴不滿地說:“多大了也沒你大,怎麽就不能倒在哥哥身上了,念念就喜歡哥哥。”


    說著又摟住已經坐起來的安連鑫的脖子,還拿著嘟嘟的小嘴往他脖子上嗅了嗅,像是一隻小狗似的,弄得安連鑫脖子上和心上都癢癢的。


    為了不尷尬,急忙將雙腿並攏了又把她推了推,打趣道:“還說沒長大,不是都已經是大人了嘛。”


    “哥哥,”楚念嬌嗔地低吟一聲,她自然知道哥哥說的什麽意思。就在前兩天,她突然來了例假。當時可把她給嚇壞了,雖然早就學了生理知識,也知道有這麽一回事,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真正麵對又是一回事。


    當時還是在學校裏麵呢,自己躲在衛生間裏嚇得不敢出去。褲子上沾染的全是血紅,在衛生間裏待了好久才不清不願地跟安連鑫打了電話。


    以安過上。雖然當時她更好地求助方式應該是安月,但是心裏就是想讓安連鑫知道。當然,這其中也夾雜著一點私心,女生一般來了這個也就是說明了,以後再也不是小孩子,已經可以稱之為女生女人。


    安連鑫在教室裏接到她的電話後也是一驚,不過很快就鎮定起來。讓她在那裏等著,他馬上讓安月給她送東西過去。


    他也學過生理知識,並且為了楚念還特意好好的學了這一段,自然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心裏有些小激動,他的念念終於長大了。


    可是楚念一聽他說要讓安月給她送東西,當下就叫了起來,說不許安月過來,不要讓別人知道她有了這種事。當時聽得安連鑫哭笑不得,他們都是女生,這事又不是隻有她一個人有的,有什麽可不好意思的。


    可是楚念固執的很,非不讓。安連鑫拗不過她,隻好按照她說的照辦。


    先是去給她弄了衛生巾,最後又跑到女生廁所那裏。可是他到底是個男生,這樣擅自去闖女生廁所真的有些不好意思。最後沒辦法,抓了個小弟過來對著女生廁所大叫:“進去維修馬桶了,裏麵的人統統出來。”


    果然,聽了這話後裏麵好幾個女生迅速地跑了出來。一邊往外跑還一邊不停地咒罵,維修馬桶的人來的不是時間。


    也隻有楚念知道,是哥哥要來了,在裏麵一邊肚子不舒服的一邊捂著肚子忍著笑。


    等人清空了以後,安連鑫把一個正在維修的牌子放在廁所門口,然後自己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把那一包衛生巾給了楚念。等楚念換好之後看到她身後的殷紅,安連鑫更是不嫌棄地將人一把抱起,用自己的風衣遮住了她的大半個身子,就這樣抱著抱到了停車的地方,讓司機過來接他們回家。


    不過這件事一直成了安連鑫嘲笑楚念的話,此刻聽到安連鑫又提這個事,楚念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便不再說話。


    兩個人依偎了一會,楚念又想起剛才到安月房間裏聽安月說的話,連忙又對安連鑫說:“哥哥,明天安陽哥哥要回來了。”


    “五哥要回來?”安連鑫挑了挑眉,其實他和安陽也是一直有聯係的,不止是和安陽,和安六叔和父親都經常通話。自然是知道安陽的近況,最近葉氏公司頻頻有著大動靜。


    在黃展博走了沒多久葉思墨也離開了名揚去了國外,所以現在基本上名揚就是他一個人獨大了。


    但是卻聽父親經常提起,葉氏大有真的想和他們安氏一較高下的意思。安陽最近是忙的焦頭爛額,怎麽會有時間回來了,還是在他和安月還沒和好的情況下。


    看著安連鑫沒有再說別的,楚念又高興的笑著說:“安月姐姐可開心了,正在房間裏試穿新衣服呢,我想月姐姐是想和安陽哥哥和好?”


    “那可未必,”安連鑫搖搖頭:“我太了解五哥了,或者是說我太了解我們安家的男人了。五哥不會這麽輕易的就原諒安月的,也許回來隻是為了解決而已。”


    “不會?安陽哥哥這麽小氣啊?安月姐姐也沒做什麽讓人不可原諒的事情,他怎麽就這麽小心眼,躲出去那麽久不回來不說,到現在還不原諒,至於嘛。”楚念十分費解地道,滿臉地鄙夷。


    安連鑫卻笑了笑,揉揉她的小臉說:“不是安陽哥哥小心眼,這是一種戰略。一直以來五哥對安月都太過於寵溺了,寵的安月有些分不清楚方向。看現在,五哥放手了,安月不是又上心了嗎?”


    “哼,反正我就是覺得這樣不對,女孩子都是要寵的要哄的,安陽哥哥這樣,就是對月姐姐不公平。”楚念憤憤地道,說完之後又突然盯著安連鑫問:“哥哥,以後你該不會也是這樣?”


    “當然,”安連鑫連忙坐直了說:“他們這是互相猜測的感情當然累,哥哥以後要找女朋友,那肯定是一心一意地愛慕著哥哥的。”


    “哥哥,最近心裏有沒有人選?”楚念一聽他這麽說,頓時心裏警鈴大響。


    安連鑫吊著眼睛看看她,神秘地笑了笑,也不否認也不承認,笑的楚念心裏惶惶的。


    安月終於盼來了第二天,這一天對她來說簡直就有些度日如年的味道。終於等到了放學,趕緊地和楚念安連鑫回家。其實楚念和安連鑫也有些想安陽了,畢竟也有那麽久沒見麵了。


    安月更是,殷殷期盼這這一刻,終於來臨了。穿著自己最喜歡的衣服準備以最好的麵貌站在安陽的麵前,為了給他慶生,還特意讓管家吩咐廚房做了他們全都愛吃的菜,尤其是以安陽的口味為準。


    精心準備了這一切,滿心期待著安陽的到來。終於,在大家的焦急等待中,安陽終於回來了。


    作為家中最小的,最不用顧及禮數的人楚念先是跑了上去,甜甜地叫了一聲安陽哥哥給他打招呼,隨後又是安連鑫打了招呼。最後安月才緩緩地站起來,仔細地看著這個數月沒有見到的人。


    煽情的話自然是不會說的,連忙招呼他過來吃飯。等到吃過飯後,安陽便叫住安月說要談一談。因為安陽不喜歡吃甜食,所以一直以來過生日從沒買過生日蛋糕給他,這是安月一早就知道的規矩。


    “找我談什麽?”安月聽話地坐在了他對麵。


    安連鑫和楚念一聽,立刻笑著說:“你們好好談,我們回避。”


    “不用了,其實也沒什麽大事。”安陽盯著安月淡淡地說:“就是通知你,今天晚上準備一下,明天一早去英國。我已經為你聯係好了一所學校,那裏有你喜歡的專業。”


    轟…。


    安月隻覺得一聲驚雷在耳邊一下子炸開了,半響都呆呆地坐在那裏,過了好久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問:“你說什麽?”


    別說她不敢相信了,就連安連鑫和楚念都不敢相信,安陽會真的要把安月給送出去。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自由嗎?現在我給你你想要的自由,收拾一下?其實也不用帶很多東西,那邊我已經打點好了,會有人在那邊接你的。”安陽又是清冷地淡淡地說,說完之後將修長的腿放下,站起來朝門外走去。


    看來今天隻是為了來通知她才特意回來的,並不是因為她打了那個電話。


    這個認知讓安月心裏十分的難受,等到他都要走到門口了,她才終於大聲地喊了起來:“如果我說我不想去呢?”


    “這邊的房子明天我會讓人過來處理的,楚念和鑫弟都另有安排,所以,你必須去。”安陽堅定而冷淡地說,意思也就是說,不去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聽得安月苦笑起來,最終抽了抽鼻子,笑著道:“好,我知道了。”


    “月姐姐,”楚念心裏也是萬分的難受,她不知道為什麽月姐姐和安陽哥哥會走到這一步,明明心裏都是有對方的。


    “我去收拾東西,”安月笑出一個淒楚的笑容,然後緩緩地走向樓梯,身影孤單而悲涼。


    第二天安月果然是被安陽送走了,就連這棟房子安陽也讓人處理掉了。這是他和安月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如此狠心地處理了,可見他的決心。


    楚念和安連鑫也沒有回學校住,楚念不喜歡在學校住的感覺。拒絕在學校裏居住,而是在學校周圍也弄了一套房子。


    而安連鑫更是不行,最近青幫突然出了一點小狀況。


    近幾年來南北兩方不止是青幫和齊家分局兩地了,又出現了大大小小的不少幫派。其中有一個自稱是虎堂的幫派在北方做大起來,大有和青幫分庭抗衡的意思。不但連續地搶了青幫的地盤,更是囂張的連續打壓青幫的勢力。


    而在最近一場事故中,青幫太子爺蕭晉遠更是被人暗襲了,受了不輕的傷。而後被送往了美國醫治,不止是他,連帶著妻子孩子都過去了。


    於是青幫便有安陽接管,而安陽又要顧及安氏企業。最近安氏企業也不太平,安陽哪裏又有這麽多精力分神青幫,於是又將青幫給了安連鑫參與。


    本來是想著讓他再大一些才參與其中之事呢,可是誰想到會有這種意外。而作為青幫未來繼承人另一個最有利的人選裴慕離,也被安陽給安排了重要的職位。頓時,那些青幫老人都不滿了,讓這麽兩個還未成年的孩子統領,總歸心裏不舒服。


    於是青幫就發生了一係列的各種動亂事件,成了前所未有的一團糟局麵。而這個時候虎堂的勢力更加壯大了,大有想要壓倒青幫的意思。


    可是蕭晉遠在美國治療,安陽又一副局外人的姿態打定了主意對青幫的事情再也不管不問。沒辦法,這個時候正是考驗安連鑫和裴慕離的時候。兩個人在學校裏都沒說過話,但是這一次卻不得不聯手起來。


    並且,為了更好的做好自己的這份責任,兩人都是退了學,反正以後他們注定了出路在此,即便是再多的學業對他們來說也是沒有任何用的。總不能憑著文憑來誇獎一個老大說,這個老大是碩士畢業?


    不但不會讓人覺得榮耀,反倒是一種恥辱。所以兩人紛紛輟學,想當年太子爺不也是放棄了學業回家繼承祖業的。


    青幫一共分兩派,左派和右派,當初有左翼右翼來統領。可是在那次暗襲中,右翼身亡,左翼也是受了重傷跟著蕭晉遠去了美國。所以兩人最終的目的是成為這兩派的統領人,隻有做到這個位置上,才有可能坐到青幫當家人的交椅。


    所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安連鑫和裴慕離果真憑著自己的聰明才智很快地就平息了青幫這場的內亂。不但如此,也憑著自己的本身的能力,很快也得到了青幫那些老人們的認同。不過卻也因為如此,認同他們的人也都分成了兩派,於是兩人順理成章地做了每一派的同齡人。


    至於青幫當家人的位置,因為現在兩人勢均力敵,根本分不出誰好誰壞來,所以也就暫時讓遠在美國治療的蕭晉遠拿不定主意,該讓誰繼承青幫的當家人。


    不過蕭晉遠沒有沒有標明,可是兩人之間的明爭暗鬥和兩派之間的明爭暗鬥也就越來越厲害,都想壓倒對方成為新一任當家人。一邊周旋著對手,一邊又要應付著那個有些神秘的虎堂,安連鑫其實過得並不輕鬆,和楚念也就暫時分開。一直等到戰火停息了,他徹底掌控了左派,這才又將楚念接回到了自己身邊。


    春去秋來,一晃就匆匆而過了五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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