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先生不知道嗎?”那位王經理露出一臉驚訝的模樣。


    安連鑫挑了挑眉:“我不知道很奇怪嗎?”


    “哦,那倒不是。”王經理連忙陪笑,解釋說:“那位初戀小姐原名叫齊敏璐,不過已經很少有人記得她的原名了。她父親原是南方某市的一個副市長,可是在十幾年前就因為得罪了一個大人物獲罪了。您看不出?其實她已經有三十歲了,當時也就是十幾歲,因此而步入紅塵。現在是一家高級美容院的經理,您知道的,一個女人打拚不容易,不管怎麽說,這些年她做的還算成功,所以不是哪位大人物帶進來的,而是我們會所裏的會員。”


    “原來是這樣,”安連鑫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這女人不簡單呀?既然如此,剛才沒有理由被念念給罵的狗血淋頭落荒而逃呀?


    “哥,你打聽那女人幹什麽。”一旁的楚念打斷了他的思路,滿臉不悅地抗議道。


    安連鑫微微而笑,伸出手來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也就不再多問那個王經理了,帶著她走了進去。


    剛巧,今天安陽也帶著安月在這裏用餐。正巧他們進貴賓間時碰到安月出來,也就招呼他們一起進去用餐了。


    兩個女生在一起不免又開始嘰嘰喳喳地相談甚歡,而安陽和安連鑫就自己談起來了。當然,所謂的貴賓間不止是有一個大間,為了男人們談話方麵,女人們聊天爽快,特意隔了夾層。安連鑫就和安陽進去裏麵談了,有些事情有些話題,還是不要讓女人參與的好。


    安連鑫將剛才的事情大致地跟安陽說了一遍,這些年他一直立誌於黑道事業,根本就沒有關注過別的事情,所以也就不知道初戀這個人,問安陽熟不熟悉她。


    安陽聽了他的話後倒是微微皺了皺眉頭,若有所思一會道:“這個女人我是知道的,她怎麽可能和念念長得像,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模樣。”


    “五哥,你確定你說的和我說的是同一個人嗎?她們是真的很像,隻是她的妝容濃了些,若是仔細看,能有七八分相似呢。”


    安陽挑了挑眉,“我已經許久沒有見過她了,印象中她和念念沒有一點的相似。那個女人在各個場合都十分的吃得開,迷倒了不少的富豪貴少。更有許多人為她一擲千金,不過這今年倒是鮮少聽到她的事了。在美麗的女人也有人老珠黃的時候,而且聽說她自己也開了一家美容店,也就收山不再做交際花的職業。前些年碰到她時倒是和我交談過兩句,不過看我冷淡也就作罷了。怎麽?她找上你了?”


    “聽你這麽說,我倒不覺得她是找上我了,倒是覺得她找上念念了。”安連鑫摸了摸鼻子,若有所思道。


    安陽挑挑眉,有些不明白:“什麽意思?”


    “嗬,我現在也不知道什麽意思,反正早晚會知道的。”安連鑫冷笑一聲,不在說下去。現在沒有任何證據之前,說什麽都是無益。不過關係楚念的,他是不會掉以輕心地。


    安陽看他不願再說,也就不再問了。然後又聊起了關於下一任當家人的事,安陽是明確的向他透漏了,說蕭晉遠是絕對會選擇他的。隻是裴慕離那邊還需要他自己來掌控一下,畢竟這些年裴慕離的勢力也是越來越大,在整個青幫是不容小窺。如果一旦他落選而心生不服,到時候他這當家人的位置也坐不穩。


    安連鑫輕笑了笑說:“這個我自然知道,我已經想好了該怎麽收服他了。”


    “是嗎?他可不是一個容易收服的人。就算是左翼也未必能夠馴服的了他。”


    “嗬嗬,”安連鑫低低地笑了兩聲,目光深邃地說:“那是因為他未必就是他們的親侄子,我已經想好了對付他的辦法了。五哥,這點你大可以放心。”天個安說。


    “嗯,你自己把握好就行。一切以安全為重,因為我把你帶到這邊,又把你給引到了這條路上,這些年七叔可是沒少埋怨我呢。”


    “那次知道後,還不是把我也狠狠地訓了一頓。不過倒是老媽的態度令我挺意外的,居然尊重我的決定。”想起這事來安連鑫就不禁感歎一番,怪事經常有,不過他倒是覺得這件最怪。


    安陽卻抿著嘴輕輕地笑了笑,七叔那個人雖然外表上看起來挺民主的,但是實際上還不如七嬸民主的多。其實,他也不過是愛子心切,擔心兒子有事罷了,這也是無可厚非的。


    想到愛子心切,他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妹妹安金貝來,一想到她,頭就陣陣地疼。


    安連鑫一邊輕輕品著茶,看到他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想了一下也知道是為了什麽,於是開口問:“金貝還是老樣子嗎?”


    “比以前更惡劣了,”安陽沒好氣地悶聲道。


    安連鑫嘴角抽了抽,安金貝也算是他們家的一朵奇葩了。就算是他們安家的男人,都沒有像她那麽彪悍的。這些年為了她的事情,可是愁壞了六伯和六伯母,就連安陽這個哥哥也沒少為她操心,就算是他,也不知道被叫過去多少次地對她進行批評再教育。可是這丫頭非但沒有一點改過自新的樣子,居然還變本加厲了。


    兩個大男人一個是縱橫商場的大總裁,一個是雄霸黑道的老大,可是麵對一個小丫頭的問題,卻都是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他們兩個在談論安金貝,楚念和安月也在談論著安金貝。當然,是安月先開的頭,滿臉無奈地說:“你都不知道這幾天安陽為了金貝的事情有多為難,尤其是媽媽,更是整天愁眉不展的。為此爸爸不知道想了多少辦法來緩解媽媽的憂心,這不是又帶著媽媽出去散心了,把金貝完全交給安陽來管教。”ua49。


    因為馬上要結婚的緣故,所以安月也就跟著改口叫爸媽了。其實早些年周曉白就讓改口,隻是安月一直不好意思。


    楚念聽到她的抱怨後卻撇了撇嘴,她又不是沒見過安金貝的。早兩年還送到他們這邊來過幾天,不過也就是沒深交而已。聽安月這樣抱怨,不屑地說:“也就是你們沒本事,她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子,還能翻了天不成。”


    比她還小幾歲呢,現在才上初中。一個初中生,還能翻天了。


    安月卻說:“那是你沒真正和她相處過,相處過你就知道了。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一般的女孩子能把男生都給打的骨折嗎?一般的女孩子能把男老師的衣服了晾在光天化日之下嗎?就是個男生,也沒有她這麽皮的。你是不知道,她有多讓人頭疼。”


    “好了,你也別煩惱了,再頭疼那也是安家的事,雖然你姓安,可是又不是真的安家人。有事不是還有安陽頂著嘛,你瞎操什麽心。對了,這兩天安陽有沒有再那個?”楚念說著衝她曖昧地眨眨眼睛。


    安月臉一紅,想起那日安陽霸道而又深情的話,不由得身上有些發燙。歎息一聲說:“我可以理解他的行為了。”


    “什麽?”楚念有些不解。


    安月淡淡一笑:“等到你和安連鑫真正在一起後就能明白了,我能怪他什麽,怪他太愛我了嗎?那天我和他好好的談了談,我一直以為,他愛我和我愛他一樣,都是因為太熟悉了,一直在一起,所以才習慣了彼此相愛,不得不愛。可是他那日卻說,他愛我恨不得將我揉進身體裏,我才真的震撼了。原來他愛我的,竟是那麽深。”


    “還有那麽複雜啊?”楚念驚歎一聲,這是她所不能理解的。不由得大眼睛轉了轉,喃喃地自語道:“是不是兩個人真的在一起後,感情又會不一樣了,會被以前更深了。”


    “怎麽,你這麽早就想跟了安連鑫嗎?”安月抿著嘴笑了起來。


    楚念臉一紅,不過隨即抬起頭驕傲地說:“又有什麽不可以,反正女人該有的我都有了。”


    “不過,這個倒也是。你是年紀小,可是安連鑫年紀卻不小了。老是這麽憋著對身體可不好,聽安陽說,可難受了。像他那麽冰冷禁欲的人都覺得難受,更何況是安連鑫這樣的。不過…第一次可是會很痛的。”安月湊過來小聲地說。


    說的楚念臉更紅了,不過她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臉紅的時候。連忙站起來跑到楚念那邊去,湊到她身邊詢問一些小秘密。


    等四人吃好飯後已經很晚了,四人在會所前分的手。臨分手前,安月又衝楚念眨了眨眼睛,楚念悄悄地對她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兩人之前在那裏說的悄悄話,還真被她套出不少小秘密來。比如有一點就是,如果在的時候不會那麽痛。


    “剛才和楚念在說什麽悄悄話呢?”坐上車後,安陽先是為安月扣好了安全帶,隨後又淡淡地問。


    安月知道他是剛才看到她和楚念之間的互動了,也就不滿他,抿著嘴笑著說:“剛才念念問我那個事了,我跟她說了一些方法。”


    “哦?你跟她說了什麽方法?”安陽一聽這個有些笑了,不由得側著頭挑著眼睛看著她。


    嚇得安月連忙推他:“好好開車,開車要看前麵的。”


    “你放心,你老公的車技還是可以的。”安陽也不知道是因為今天碰到了安連鑫,吐了吐槽說了一番心事,心情好了。還是因為剛才安月跟他說的那些話,讓他心裏不免泛起暖意來,竟然第一次開口這樣稱呼自己老公來調侃安月,聽得安月頓時麵紅耳赤,滿臉嬌羞不已。


    張了張嘴想要嬌嗔他幾句,可是又舍不得。隻能又細細地將告訴楚念的話跟他說了,左不過是買些藥膏去,省的到時候跟她第一次似的,疼的死去活來。


    她這麽慢悠悠地一說,安陽倒是也想起來了。


    他們第一次就是,因為沒有經驗,又因為想念了太久有些激動,那個時候他是直接衝了進去的。當時疼的安月的眼淚都飆了出來,可惜那時候他感覺太好,渾身像著了魔一樣,根本沒顧及到安月的表情。等到做好了之後才發現,安月整個人都疼的抽搐了,下身更像是大出血似的,嚇得他差點沒背過氣。


    幸好安月自己也學過醫,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不然他非要把她送醫院去不可。


    後來還是才弄明白,原來她初次承歡,而他那裏又異於常人天賦異稟的,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一直到第二次,她買了那種潤滑的藥膏來用,這才好了。到了現在,不用藥膏竟也沒事了。不過根據亞洲人的體形標準,他那個確實是太過於龐大。當她半是埋怨半是嬌嗔地跟他說了這事,沒想到安陽卻說,不是所有人都這樣嗎?


    這個時候安月才知道,原來他們家的男人個個都是天賦異稟的。不由得咋舌,這才在和楚念的交談中說了藥膏的秘訣,省的到時候她像自己一樣受罪。


    因為安月提起,安陽也想起這回事了。不由得渾身一熱,任何人對於第一次總歸是特別難忘的,他也一樣。原本安安穩穩地開著車,突然將車子停在馬路邊,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就摟上了安月的身子。


    “喂,幹什麽?”安陽突然的舉動將安月給嚇到了,連忙拍了拍他的後背。


    安陽卻微微暗啞著聲音悶笑道:“這能怪誰,誰讓你又提那日的事情,害我又想起來了。月月,我想你。”


    說著便將炙熱的嘴唇湊到她細白的脖頸上,慢慢地啃噬吸允起來。


    安月被他親的脖子一麻,又是哭笑不得又是緊張不已地說:“誰讓你想起那日的事情了,趕緊起來了。會被人看到的,這可是在外麵。”


    “放心,車窗已經關好了,從外麵是看不見的。”安陽依舊埋在她的脖頸出一邊吸允,一邊悶聲悶氣地回答。說著,手已經穿過上衣的下擺伸了進去,摸索上那一團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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