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洲一口口很細心地為她喂粥,李琳琅看著安靜洲那細致的樣子,心裏暖暖的甜甜的,以前從未想過他還會有這麽細致的一麵。不禁心裏非常的感動,心裏想著,也許,跟著他出來未必是壞事吧!


    雖然他熬得粥,不怎麽好喝。


    “嘴巴擦擦,”終於把一碗粥給喂完了,安靜洲又拿著一塊小毛巾給她擦了擦嘴巴,這個樣子,跟她是個孩子似的。


    李琳琅不禁有些臉紅,連忙嬌嗔道:“別這樣,跟我是孩子似的。”


    “嗬嗬嗬,”安靜洲悶笑起來,摸摸她的頭說:“在我眼中,你可不就是個孩子。”


    李琳琅一怔,忽然想起他們之間的年齡差距,不禁臉一紅。十二歲的年齡差距,可不是個小的距離。


    連忙躺在床上拿著被子蒙上頭不說話,一動,身上還有些痛痛的,這讓她又想起昨天的瘋狂來。不禁心裏一陣唏噓,昨天晚上,怎麽就鬼使神差地和他在一起了。


    這個老男人。


    “別蒙著頭睡,不能呼吸了。”安靜洲看著她嬌羞地將自己藏在被子裏,不禁寵溺地勾了勾唇。雖然失去了一切,不過看著她在自己眼前,失去的那一切,又有什麽關係。


    “那你出去吧!我要再睡會。”李琳琅在被子裏悶聲說,她現在臉好燙,一定很紅,才不要出去。


    安靜洲雖然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不過看她這麽堅決的樣子,隻能連連說好。他是要出去了,碗還沒刷呢。


    端著吃幹淨的碗走出去,輕輕地關上門。他那邊剛一關門,李琳琅就從被子裏露出一雙大眼睛來。確定了他是真的走了,這才籲了口氣,將被子掀開。


    臉上還是火辣辣的,不過肯定不是發燒燒的。


    掀開被子慢慢地下床,剛一下去兩腿突然一軟,差點沒倒在地上。幸好扶住了床邊,這才撐住了身體。不由得又想起,昨天到床上時是怎麽弄得,兩條腿給彎成了不可思議地彎度,現在自然是兩腿無力。


    小心翼翼地去了浴室,身上還穿著一件厚厚的睡衣呢。到了浴室對著鏡子照了照,似乎嘴巴有些腫,不過卻更加的紅豔。又將衣服拉開了一邊,看到鎖骨上一朵朵殷紅的梅花,臉色越發的發紅發燙了。


    歎息一聲,她這輩子,是注定要跟著安靜洲了。


    “怎麽在這裏?不是睡了嗎?”安靜洲突然開門進來,看到她站在浴室的鏡子前,先是一愣道。


    李琳琅臉一紅,連忙說:“人家都不能上廁所了。”


    “那倒不是,你叫我呀!”安靜洲撇開嘴笑了笑,又問她:“好了嗎?”


    李琳琅這才想起自己剛才找了個什麽爛借口,臉一紅,默不作聲地點點頭。


    她一點頭安靜洲就走過來,將她一把抱起,說:“好了就回床上睡覺去,早點好了帶你出去玩。”


    “又把我當小孩子了,誰讓你帶我出去玩。”李琳琅摟著他的脖子嬌嗔道。


    安靜洲在她嘴上親了一下笑著說:“可是你在我眼裏就是孩子,就是我的小孩。”


    “那我是孩子,你就是老男人了。”李琳琅紅著臉回道,說完臉又一紅,心裏氣惱,怎麽把心裏的稱呼給叫出來了。


    連忙想解釋,她可是記得安靜洲和她在一起最忌諱說老這個字了。可是有點太晚了,安靜洲已經聽見了,正好抱到床邊上,就順勢將她一壓,壓著她沉著眼睛說:“小東西,還敢叫我老男人,是不是心裏一直這麽叫我的?”


    說著臉上還有種受傷的表情似的,本來讓很驚恐很害怕會打她的李琳琅不禁一怔,連忙哄道:“沒有,心裏沒這麽叫過,剛才是一時口誤。”


    “我就說嘛,我們幺妹怎麽會嫌棄我老。我這個時候,可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對不對,幺妹。”安靜洲的臉色總算才好了一些,說著,下身用力地往前一頂,嚇得李琳琅忙不時機的點頭。


    剛才頂到她的硬硬的感覺,讓李琳琅的臉又火辣辣地紅起來。剛在照鏡子照了半天才算是將紅暈壓下去的臉,現在又肯定是火紅一片了。


    連忙扭了扭頭,不想讓他看到她臉紅的樣子。


    可是他壓著她呢,又是居高臨下的,又怎麽會看不見。看到她臉紅的跟三月桃花似的,不知道她是因為羞澀臉紅的,還以為是因為在外麵時間太長了,又給凍得發燒了呢。


    慌忙地起身,將她抱著給塞到了被窩裏,一邊給她蓋好被子暖著身體,一邊說:“幺妹,對不起,冷著了吧!我給你倒杯熱水暖暖身子。”


    說著,又急忙起身衝到外麵倒了一杯熱水過來。


    李琳琅看著他這麽慌慌張張為她擔心的樣子,不禁抿著嘴唇笑了起來。急忙伸出兩隻有些涼的手拍了拍小臉,希望能將溫度降下來。


    因為她生病,可是實打實地在床上躺了兩天兩夜。


    這兩天兩夜安靜洲可是忙上忙下忙個不停,又是做飯又是做家務的,晚上睡覺抱著她也有些蠢蠢欲動,畢竟剛經曆了那種極致的歡愉。他又是那種十分男人的男人,對那方麵需求旺盛也是理所當然的。可是礙著她生著病,隻能隱忍著。


    李琳琅是每天晚上都能感受到一根火熱的硬物頂在自己腰腹間,她當然知道是什麽,也不免有些心驚膽顫。不過沒想到,他竟然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一直忍著從未有過過分的舉動。除了每次將她抱得很緊很緊外,真的連撫摸都沒有了。


    兩天裏麵早晨是一直吃他熬得粥的,本來第一天中午也是吃他做的菜,不過做的味道實在是不好,他自己也有感覺,第二天就到外麵叫了兩個菜了。


    但是外麵叫的菜又貴,其實李琳琅不知道安靜洲現在還有沒有錢,她以為離開了安家,安靜洲是什麽都沒有了。所以,就算是手頭上還有點剩餘的錢,也應該省著點花。


    到了第三天中午,她感覺自己已經好利索了,其實昨天就應該好了,隻是安靜洲不放心,硬是讓她在床上多躺了一天。現在是說什麽都躺不下去了,硬是要起來做飯去。


    還讓安靜洲去買了菜,都是按照她說的去買的。幸好周圍有小菜場,倒是也不是難事。隻是按照她說的買回來了,李琳琅看了看,都不是什麽好的,一定是沒挑或者是根本不會挑。本來還想說他幾句,不過看著他一個大男人被她指揮來指揮去,再說,他這樣出身的人肯拉下臉皮去買菜已經不錯了,不會挑選也是正常的。


    所以原本還想說她兩句呢,現在也不好說了。


    隻能將買來的那些菜不好的部分給去除掉,隻挑好的來用。


    在安家那麽久,多少也學得矯情了些。以前在老家時或許還會用呢,可是在安家呆了這幾年,也知道壞的東西不能吃的道理。


    而安靜洲就蹲在一旁看她摘菜的樣子,看著將那麽多東西去除掉了,也知道那肯定是不好的。不禁臉色有些紅,連忙小聲地解釋說:“幺妹,對不起,我不會買菜,下次一定不會了。”


    “沒事,你已經很厲害了。”從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現在變成了一個還會煮飯買菜的男人,她還有什麽好抱怨的。


    熟練地將菜摘好,又把菜洗了洗切了一點肉,弄出來三菜一湯來。


    他們兩個三菜一湯也夠了,本身她自己是吃不多的,主要就是安靜洲能吃些。也難怪,他一個將近一米九的男人,體格又健碩,不能吃才怪呢。


    所以還特意做了一個紅燒肉,肉放多了點。在安家這三年,自然也知道他喜歡吃肉的,每一頓不吃肉,就會吃不飽飯。


    她這麽邊在廚房裏忙活著,安靜洲就在書房裏看著書,本來兩個房間,另一個被他收拾成了書房。以前倒是很少看他看書的,比較忙,現在倒是閑了,還有工夫看書了。


    李琳琅忙活了好一陣,終於將飯菜都給準備好了。端到桌子上放好筷子就叫安靜洲吃飯,剛叫了一聲,突然門鈴響了。


    李琳琅還在想,這是誰呀!他們剛搬到這裏來,一個人都不認識,誰會到他們家來。突然又想到另一個可能,心裏有些犯怵。該不會是安家還不肯放過他們,追來了吧!


    看著安靜洲還沒出來,可能是沒聽到她的喊聲,心裏麵更緊張了。門鈴一直響個不停,隻好猶豫了一下過去開門去。


    幾乎是閉著眼睛打開門的,開門的那一瞬間才把眼睛睜開。


    不過門口站著的是個笑眯眯的男人,雖然長得也算是英俊,不過安家的人她都見過。而且安家的男人長得也都有特點,那就是帥的不像人。所以這個男人雖然長得也算英俊,可是也隻能說一般,應該不是安家人。


    不過還是不放心地問:“請問您是…。”


    看著要比她大許多,用敬語總歸沒錯的。


    那人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看著她笑著說:“你就是琳琅吧!嗬嗬,果然跟連長說的一樣,真的很漂亮。”


    “幺妹,誰來了。”安靜洲這時從書房裏走出來,聽到開門聲他才出來的。


    一出來就看到門口的男人,先是臉色一怔,然後快步地走過去走到門口,拉著門口的男人就是一個重重的擁抱。


    看的李琳琅驚詫起來,從她認識安靜洲開始,就很少見他對什麽人什麽事這麽熱衷過。當然,除了自己之外。就算是和他的家人,也都是淡淡地相處,有的時候他那個七叔還喜歡摟著他說話,他還一臉的不自在呢。今天是怎麽了,這個人又是誰,讓他這麽熱情。


    那男人似乎也很高興,抱著安靜洲也是緊緊地擁抱了一下,隨後兩人鬆開。安靜洲這才熱情地招呼著那男人進來,說:“快進來坐,你倒是來的巧,我們幺妹剛把飯菜做好。”


    “嗬嗬,連長,你什麽時候也成東北人了,還叫人家幺妹。”男人笑吟吟地看著李琳琅說。


    李琳琅臉一紅,急忙低下頭,又轉身去了廚房再多拿一雙碗筷。


    安靜洲那邊已經開始對那男人怒罵道:“不許取笑我們幺妹,琳琅臉皮薄著呢,哪裏跟你似的。”


    本來他還親熱地叫著幺妹呢,不過說了一聲後又突然意識到自己還叫呢,又怎麽說別人。於是連忙改成了叫她的名字,琳琅。


    男人點點頭,連忙投降道:“好好好,我是怕了您,您可不是向來都喜歡隻準自己放火,不準我們點燈嘛。”


    “你這小子,倒是越來越油嘴滑舌了。”安靜洲笑著給他一拳。


    這時候李琳琅也將碗筷拿出來了,臉紅紅地放到那男人麵前,然後又從櫃子裏拿出一瓶紅酒來。也是她今天上午才發現的,不知道這是誰的家,竟然連紅酒都有。


    不過既然已經給他們住了,那紅酒就應該也是留給他們的吧!所以也就拿出來給他們喝,以前爸爸在時,家裏來了爸爸的客人,媽媽也會拿出酒來招待的。


    男人看到那瓶紅酒倒是笑道:“這可是一瓶好酒,百年的,當時人家送給我我都沒舍得喝,放到你這兒了。沒想到,今天還有口福一起嚐一嚐。”


    “啊?這酒是你的?”李琳琅更驚訝了,隨後臉一紅,她這算什麽,拿著人家的東西招待人家了。


    不過安靜洲倒是馬上解釋道:“沒關係的,既然是他送給我的,那就是我們的東西。”


    他這麽一說,李琳琅臉更紅了。心裏想著,這人到底是誰呀!這酒怎麽是他放這兒的,那麽這個家呢,是不是也是他的。


    心裏胡思亂想著,倒也不好開口問。


    倒是安靜洲很快就解釋了,指著那個男人對李琳琅說:“這個是李斌,跟你一個姓,都姓李。還記得我以前說做過特種兵吧!我是連長,他是我手下的小兵。不過現在人家不得了了,是這g城的刑警大隊隊長呢。”


    “連長,看你說的,我能混到這份上,還不都是靠您。當年要不是您幫我一把,指不定我現在落魄到什麽地方了。您知道,除了當兵我可什麽都不會。”李斌連忙笑著說。


    安靜洲搖搖頭:“都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再叫我連長了,我早就不是你們連長了。叫我名字,安靜洲,或者安大哥也行。”


    “這不都習慣了嘛,”李斌嘴裏嘀咕著,說著想起習慣這個詞,又覺得心裏感傷。


    畢竟當兵那幾年,可是最純真最快活的。現在不同了,雖然生活比以前好多了,可是到底改變了太多的模樣。


    安靜洲聽他這麽說,也有些傷感。不過他倒是恢複的快,很快又笑著對李琳琅說:“我們這房子,可都是李斌給我們找的。所以,我們可要好好謝謝他。”


    “是嘛,”李琳琅一聽,連忙笑著對李斌說:“謝謝李大哥。”


    既然他和安靜洲一起的,那麽年齡上肯定要比他大,叫他聲李大哥也是理所當然的。


    可是李斌聽她這麽叫,卻笑得連忙擺手說:“千萬別叫我大哥,我還想叫你嫂子呢。你叫我大哥了,我可怎麽叫你呢。”


    李琳琅一聽他說嫂子,頓時又是臉一紅,急忙低下頭。嬌嗔地瞪了安靜洲一眼,好像都怪他似的。讓她這麽小小年紀,居然讓一個比她大的人叫嫂子。


    安靜洲被她那一眼含羞帶怨地眼神瞪得渾身一酥,立刻朝李斌踢了一腳說:“沒跟你說嘛,我們家琳琅臉皮薄,別取笑她。”


    “哎呦,哪有。連長,真沒想到,你還是個耙耳朵。”李斌抿著嘴笑起來,他是四川人,耙耳朵的意思就是怕老婆。


    李琳琅不懂什麽意思,可是安靜洲卻知道。目光柔情地看著李琳琅,心裏甜甜的。如果是她,就算是耙耳朵又能怎麽樣,他願意。


    李琳琅是很快就吃好飯了,安靜洲和李斌還要喝酒,所以吃的慢了些。


    李琳琅看他們喝酒,又怕這些菜不夠。把花生米弄了一盤炒了炒,又多加了一個辣椒炒肉。因為她發現李斌挺喜歡吃辣的呢,雖然這節氣吃辣的容易上火,不過到底是客人,應該歉疚些。


    弄好了之後讓他們隨意地吃著,自己則是去了臥室。


    李斌看著她離開,因為喝酒而有些醉眼朦朧的眼睛笑著說:“大哥,你真好福氣,找了這麽一個乖巧懂事的細妹子(小女孩)。”


    “嗬嗬嗬,”安靜洲開心地笑了笑,聽到別人誇讚自家小孩,眼眸裏都是得意。


    不過也不能隻顧著自己得意,不管別人的心情,也連忙說:“你自己也老大不小了,也該考慮考慮個人問題了。”


    “嗬,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裏有那個心思,每天忙得腳不沾地,找了個女人,沒得又…。”李斌說了一句便不說了,趴在桌子上不吭聲。不過從他一抖一抖的肩膀上可以看得出來,他是在哭。


    安靜洲沒有說話,對於他以前的遭遇他是知道的。那個時候他還是他手下的班長,人挺好,也挺努力上進。本來還說等他退伍了後,就把連長的位置給他呢。可是沒想到,他老家有個女朋友,兩人都談了好多年的,感情也一直很好,都商量著要結婚了。卻不想那女人到底是耐不住寂寞,跟別人好了。還懷了孩子,大出血,命在旦夕,他這才知道早就戴了一頂綠帽子。


    而最可恨的是和他女朋友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就是想玩一把軍嫂,想著不用負責。沒想到玩出了事情,卻又不肯承認。李斌就從部隊裏殺回去,把那混蛋打了個半死,腿都打斷了。


    為此受到了處分,本來還能留部隊的,就給早點退伍了。要不是看著他曾經立過功,還有可能被行政處罰呢。還是後來安靜洲找了自家的關係,這才把他弄到了g城的公安局。


    這些年,倒是也勤奮,一步步地爬上來,現在成了刑警大隊的大隊長。誠懇勤奮,勇敢積極,隻是這些年再沒有談過女朋友了。上一次的經曆,是真的傷了他。


    就像現在,一說起那女朋友的事,他還趴在桌子上嗚咽呢。


    不過到底過了那麽多年了,哭了一會李斌也就不哭了。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的,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抹幹了眼淚訕笑道:“大哥,讓你看笑話了。其實,這件事我早就忘了,隻是今天…看到你們兩個這麽幸福,我心裏有些感觸,就忍不住…嗬嗬嗬,真丟臉。”


    “這有什麽好丟臉的,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我不比你男人,可是遇到我們家琳琅後,眼淚也不止流過一次了。”安靜洲倒是不避諱地說。


    李斌一聽,立刻瞪大眼睛,驚叫道:“真的?大哥,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臭小子,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安靜洲瞪了他一眼。


    李斌嘿嘿地笑起來,其實也難怪他不信。要知道當初在部隊時,有一次執行任務,連長可是受了重傷。在腿上,骨頭都露出來了,可是愣是沒吭一聲的堅持下來,一直到醫院。這麽個硬漢,為了個女人竟然還能哭,說什麽他也不信呢。


    隨後兩人又聊了些別的,安靜洲在g城早有一家自己的公司,從他認識李琳琅認定李琳琅的時候就打算到了這一步。所以在這邊用自己的名字弄了家小公司,現在也算做的風生水起了,已經有了一定的規模,雖然不大,可是養活他和琳琅兩個,還是綽綽有餘。就是這房子,也是他們自己買下的,而不是像李琳琅想的是租的。房產證上的名字,還是他和李琳琅兩個人的呢。


    以前他是偶爾才過來一兩次,不在的時候都是李斌幫他照應著,現在他過來了,理應好好打理。


    不過安靜洲今天讓他來倒不是為了說公司的事情,而是有事在讓他幫忙,那就是關於李琳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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