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茗嚇得半響都說不出話,要是她那樣嬌嫩的身子不被撞死才離譜,更何況還受傷了。


    可是她用勇氣救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她都來不及看清他的麵容,難道他就是雁飛?如果是他還好,至少不用欠他那麽多了。


    “或許,你可以。”話隻說了一半,手機就響了。


    “這個酒店並非你所想的那麽恐怖,主要是因為酒店的老板突然停止了接齷蹉的事,所以才會惹來別人的報複,最終針對的還是這家酒店。”空氣裏的氣氛越來越緊張。


    她抬手一看,手心滿是汗珠。


    她知道明珠酒店是這個城市最大而且生意最好的,而沒有那些肮髒的事情出現,這反倒讓這個酒店顯得清澈了。


    正如明珠。


    “據說還是個女的,看來那女人是不想活了,或者有很大的勢力。”電話裏傳來管家的聲音,“敢得罪那幫人,隻有一個女人,那就是你身邊的那個女人。”這話一出,年光的目光輕輕的落在她的嬌逸的臉巴子和嬌荑,走近,聽著那嬌喘的聲音。


    有種被怒視的感覺,那能穿透骨骼的目光讓她的心猛的一跳。


    他想起上次雁飛對他們說的明珠,難道就是她?


    可是她的目光卻很堅定,猶如倒不了的大山。


    ”哦,既然你害怕這裏,我就帶你到別處談談吧,順便談完後我得去公司了,我的公司剛成立,要不要去看看?”步步緊逼的讓她的身體無處可逃,隻能順著桌子往後仰,差點就摔了。


    咬著她的唇,趁機要撬開她的緊閉的唇。


    突然湊近她的臉,邪睨著木訥的連。


    ”你們!“連還是說不下去,臉青得很。


    “原來是你來了。”年光隨口說著。


    “連,今兒我有事,去不了明珠酒莊了,你代我向何初願問好,況且我答應過雁夫人要好好照顧雁飛,彌補自己的過失。(.好看的小說)”海藻一樣的長發飄飄,嬌豔欲滴的櫻唇上染著一絲血絲,她慌忙擦掉。


    年光暗自說道,真是很湊巧,太好了。


    幽茗隻當是他在引起媒體的注意,好讓某些死心。


    那何不做到底?!


    等連關上門後。


    她一刻也不想多留。緊張的退縮,與他保持幾米的距離。


    冷魅的掐進她的雙頰,看著她的下顎還有被掐的痕跡,而手肘上有擦傷的痕跡。


    指著她的下巴,”這是怎麽回事?“


    優美的手拿起酒杯往她的嘴裏灌,她全都吐到地上,幾乎是往他的身上吐了。


    “在年總的外套裹著襯衣之間有一幅畫像,那是幽茗昨晚半夜弄到的,昨晚是她冒了生命危險進去的,才發現她是自己的畫像。而她自己畫了一模一樣的放回到那裏。她畫畫的速度快得驚人。”年光一聽,就想起傳聞中的畫畫像的高手,原來就是她?


    幽茗一聽管家所說的忙說,“那不是我畫的,隻是利用白紙的透明而畫出來的。”


    冷獰的捏.弄著她的下顎,擺弄著她的秀發,饒有興味的讓優美的手指貼合她的薄紗,“連來得真不是時候。”


    她的手心的冰冷殆盡,燥熱猶然而生。


    “我真是太低估你了,賴幽茗,表麵上看上去那麽弱不禁風,實際卻比石頭還硬,你的心腸真的是硬到沒人可比。你以為就這點傷就能喚起我對你的原諒嗎?你太天真了。你明明就喜歡那種紅酒的味道,卻裝出一副不能喝酒的樣子,你的演技未必太好了!“攘臂著袒胸露臂,將她的臂腕靠著他的胸上的青龍,“是你,要不是你為了救你父親去找年總,還把我的事說出來,我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你說,我該怎樣懲罰你呢?”


    “這。”她擔驚受怕的縮了縮肩膀。


    卻被他吻著她的臉上冰肌玉膚。


    她拚命搖頭,眼淚流到她的繃得緊緊的臉上。


    他停止了,直接抱著她,將她扔到琉璃浴缸裏,“自己好好的清洗清洗,換上這套裙子。”


    “別讓我看到。”他按著椅子上的按鈕,巨大的降落傘降在遊泳池旁的空曠的地上。


    他竟然知道她的血,天啊!討厭!


    她擦擦眼睛,從窗上看真的是降落傘。


    她不敢脫下裙子,更不敢擦拭身上的每一處。


    可是他就在外麵。


    露出白皙的香肩,袒露美美的背,將秀發鬆鬆的挽成發鬢,輕佻的在秀發上別著有碎鑽和明珠的兩朵百合花。


    突然玻璃門被打開,珠簾被他弄開。


    還好她用裙子裹得嚴實站在浴缸前震驚的看著他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幽深。


    “怎麽,既然一個人不想洗,那就兩個人一起洗。”他穿著黑色的燕尾服,脖頸上係著紅色的領結,顯得英俊紳士,又透著無比尊貴之氣,全身上下散發著讓人心甘情願沉淪的氣息。


    她以為她看錯人了。捏捏自己的臉蛋,又擦擦眼睛,用拳頭打在他的臉上。


    她賴幽茗最討厭這種做作的人了。


    “賴幽茗,你不要怪我,是你自己把我拉到火坑裏,就順便把你自己拉下去了,不信去問年總。是你自己私下改公司的密碼,才讓人有機可趁,這點年總很清楚。我真是被你害死了。我這輩子會被你給害死,你這該死的糊塗的勇敢。天生就是衝動派!要不是明珠,雁飛就被淹死了,要不是你,我就不會被改成這幅摸樣。”


    他甩脫她那想攀上他的胸膛的芊芊玉手。


    突然,她的手中的明珠掉在地上,有一絲聲響。


    “我,我。”望著他的俊俏的片影,她瞬間說不出來。


    隔著玻璃窗看清木染衣香人影,在降落傘旁和他低語。


    “真的嗎?要帶我坐降落傘哦,好哦。”木染放下手中的釣魚竿,好久沒享受天空的自由了。


    水亮亮的唇角無比誘人,所有的恐懼隨著她的笑意而啪啪啪的碎掉。


    年總搭著賓利到這邊的遊泳池旁的停車場上。


    “木染,對不住了,有重要的人來了。我必須接待。下次有空,一定帶你去飛翔。”年光怔愕了一下,微掀起厚唇。


    木染那明朗憂傷的臉讓他又疼又喜,他輕輕的將她抱在懷裏,她的側臉正好在年總的目光下。


    而下一秒年光就後悔,有點怕了,萬一年總對木染真的有感覺那怎麽辦?


    剛剛就應該把她送走的,一定是連幹的好事!


    “年光,別擔心,初願等下會來接我,帶我去看雁飛的腳,看下怎麽樣了。”細眉彎彎,鼻子小巧而玲瓏,一頭黑色飄逸的長發披散在肩頭,兩排羽睫卻如翅膀般撲扇著,一雙翦水秋眸眸顧盼生輝。


    姣若秋月。


    木染心生一計,在剛走出來的幽茗狠狠的一巴掌,“你這個賤.貨,竟敢勾.引我的男人,我跟你拚了!”說著一把把她推到遊泳池裏。


    “夠了!”年總暴跳如雷的走到她的麵前,暴戾的捏緊她的下巴,“這裏有那麽多的股東,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


    幽茗踉蹌的退了幾步,血絲從嘴裏流下,巴掌印火熱的讓她既慚愧又懊惱,臉色蒼白得厲害,難道她也什麽都知道了?


    她被年光給牽起來,“怎麽樣了,你來,那個,會不會有事啊?”


    袁年光這個口無遮攔的家夥要害死她啊!


    “不會死啦!”把手機扔到他的手中,對木染道歉。


    木染驚住,克製自己的嘴巴不成0形。


    傳聞年總就喜歡優雅型的,這下該怎麽辦?木染急得要哭出來了。


    “木染,你還在這裏呆著幹什麽,給我滾。”心頭直涼,他推開她。


    一雙鐵臂從幽茗纖細的腰肢穿過,稍微用點力,就能讓幽茗整個嬌小的身體都被年光禁錮住。


    木染麵無表情的慢步離開這裏。


    餐廳的外牆被黑色鏤空雕花鐵門圍著,暗黃色直吊路燈通過雕花折射到露麵,一種難以名狀的淺淺奢華,錚亮的銀質餐具在轉動著,在每一張桌不僅有折花,還有琉璃花瓶裏有一束紅玫瑰,瓶身鑲滿珍珠,混合著他的襯衣發出的薄荷香和淡淡的咖啡香。


    多色疊加的天鵝絨窗簾上都有一顆顆的珍珠。


    怎麽又是明珠?明珠酒莊,明珠酒店,明珠花園,明珠集團,鑲著明珠的花瓶,天,這是巧合嗎?她搞不懂,也不想去弄懂怎麽回事。也許想得太離譜了吧,怎麽可能是屬於袁年光的,或者何初願的。


    可是,她卻覺得一切都在何初願的控製中,而有人肆意破壞,讓她無法呆在他的身邊。


    “服務員,把它換成粉紅色的玫瑰。”初願的純白色的暗紋襯衣優雅而不過於華麗,靠在天鵝絨沙發上,鼻尖微挺,淺笑盈盈,很有魅力。


    “啊!”櫻筍暗自想著,他怎麽知道她喜歡粉紅色的玫瑰花,這樣是不是說明他必須要她答應了?


    “別緊張,上次我在幽茗的花架上看到很多的粉紅玫瑰,那是一片花海,我就想或許那才是你的。但是不代表我們在約會。否則約會的話,按照這裏的規矩,那你是要要接受我送的紅色的玫瑰花了,也就是花瓶上的花了。這個餐廳很特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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