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生,我剛給你檢查過了,不用擔心,多多休息!別讓傷口沾水。”


    “謝謝你!醫生”


    “醫生,我女朋友的傷口怎麽樣了?”


    “哦,她隨時都能出院,沒什麽大礙,你放下吧!小姐,你男朋友對你可真好!連我這個老頭子都感動了呢!”


    樸漂漂的小腦袋裏閃過‘男朋友’,‘女朋友’,小臉又紅紅的


    “豬啊,要不要喝水,來!”


    “好啊,謝謝你,漂漂!”


    “恩,真好喝!”朱裔摯拿著水杯,仰頭喝了個底朝天。


    “你慢點喝!”樸漂漂嗔怪道。兩個人就在病房裏“眉目傳情”,完全將譚錚晾在了一邊。


    “我說二位,能不能不要刺激我了!我好歹也是孤家寡人,該收斂收斂了啊!”白開水都能喝得這麽津津有味,譚錚假裝生氣地數落眼前兩個恩愛的人。


    朱裔摯飛了一個眼神給他:你怎麽還不走!


    譚錚當然收到了他的訊息,就是故意裝瞎!


    “別急別急,我說完就走!”


    “裔,剛才你昏迷的時候,警察來過了”


    “你猜是誰做的?”


    譚錚的話音剛落,樸漂漂搶先問道“誰?”


    “還記得前些日子在會議室裏劫持你做人質的那個人嗎?”


    “你是說陳經理?”


    “沒錯,就是他,已經在停車場的監控錄像裏找到了證據!而且警察找到他時,他也供認不諱!”


    “什麽?他——真的是他?”


    “他對裔恨之入骨”


    “隻不過他背後還有一個人!”


    “是龔尚誌!”一直在病床上沒出過聲的朱裔摯突然開口,語氣卻甚是肯定。譚錚點點頭,而樸漂漂完全是出乎意料,雙手掩住了唇。


    “裔!”譚錚的目光對上床上的人。


    “你打算怎麽辦?”


    樸漂漂呆呆地看著兩個男人,她現在才發現譚錚在問向朱裔摯的時候,眼神不同於以往的“色咪咪”,而是有些凜冽,那是她從未見過的,有些陌生,有些讓人害怕。樸漂漂默默地走到床邊,坐在床上。


    “豬——”


    剛要開口,朱裔摯的一隻大手就覆上了她的小手


    “錚,不要插手了,還是讓警方處理吧!”


    “裔?”譚錚不可思議地看向自己的死黨


    “錚,算了!我們兩個傷得也不重,就這樣吧!”


    “裔,你可不要告訴我,這是愛情的力量哦!”譚錚又恢複了以往的樣子,桃花眼笑得賤兮兮的。


    “你可以土豆搬家—滾球子吧!”某人的怒氣上升中,於是就是怕死的某個帥男從外麵將門關上。


    窗外的天空藍藍的,沒有一片雲彩,清澈的像一汪清泉,陽光的熱情也越加肆虐,熱浪滾滾襲來。而病房內的溫度也正在慢慢上升。


    “臉怎麽那麽紅?恩?”朱裔摯的眼神灼熱地盯著樸漂漂。


    “沒-沒有啊!”該死的,又結巴了。


    “嗬嗬嗬…”朱裔摯的笑聲傳來,樸漂漂抬頭看著他,他的牙齒好白,嘴唇也好性感。樸漂漂舔舔自己的嘴唇。這個傻丫頭單純的並不知道,隻是她的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能把男人的欲火點燃,她身上的隱約的清甜的香味傳入鼻息,而床上的某男也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某處的明顯變化。[]


    朱裔摯抬起了手,用手指輕輕描繪著樸漂漂的唇


    “寶貝兒,我想一口吃掉你!”


    “唔,不要!”


    “我-我還有話要說呢”樸漂漂見大勢不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唇。


    “你不覺得現在的氣氛‘無聲更勝有聲’嗎?”這丫頭是故意的吧


    “我-想說你-你那麽做都是為了我嗎?”


    “你指什麽?”


    “剛才放過陳經理和龔尚誌的事!”


    “我可不想你一直抱有內疚的心理”


    “那-收購龔氏公司也是嘍?”


    “既然那小子敢那樣對你,是該讓他得到些教訓。而且我也不想讓我的女朋友每天都把精力放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身上,你—隻準想著我!


    “還有你幫我媽媽的事!”


    “我不想讓你不開心,我希望你在我身邊每天都快快樂樂!”朱裔摯輕輕地撫著樸漂漂的發絲,柔軟的質感直達心底。而樸漂漂的眼底早已濕潤,隻是強忍著不讓淚水滑落。還是哽咽問出了藏在心裏已久的話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為什麽對我這麽好?你這樣做會讓我誤會,會讓我糊塗,會讓我——”


    “我愛你!”


    “我愛你!”


    “這個理由夠嗎?我愛你!”朱裔摯的大手轉而撫摸著樸漂漂的臉頰,因為樸漂漂的淚水早已布滿了那張紅潤的小臉,堅定的語氣更是宣誓般。


    “別哭!漂漂,別哭了!對不起,是我不好,別哭了,漂漂,看你流淚我有多難過,你知道嗎?”


    “不!是我不好!我以為你不理我了!我忘記帶手機,我-我都沒有看見你的留言,是我對不起!”


    朱裔摯溫柔地替樸漂漂擦拭著淚水,現在的樸漂漂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而朱裔摯則像是哄孩子的父親一般。


    “好了,鼻涕妹!不要哭了!”


    “再哭就真的不要你了!”


    “去!臭豬!人家才不是鼻涕妹呢!你才是死豬頭!”


    朱裔摯低笑,樸漂漂臉上的淚痕未幹,精致的小臉因為他的話而露出笑容。這丫頭怎麽變得這麽快?


    “好好好!我是死豬頭,那我這個豬頭現在可以吻他心愛的狗仔妹了嗎?”狗仔妹?這個稱呼還蠻好聽的!嘿嘿!


    “不行!因為——”


    “這次換我吻你!”樸漂漂的小手主動環上了朱裔摯的脖子,學著朱裔摯的動作,用自己的舌尖描繪著他的唇。朱裔摯不難發現她的緊張,小妮子生澀的吻技卻更加激發了他對於她的渴望,那軟軟的甜甜的口感讓他化被動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仲夏悄然而至,而美麗浪漫的愛情也正悄悄上演……


    “今日上午10:00,在香港高等法院開庭審理了陳庭挪用公款並蓄意謀殺一案,涉案人員還包括前龔氏公司總經理龔尚誌。龔尚誌因教唆他人……”


    “哎呀!你幹什麽吃的?瞎啦!”


    “對不起!對不起!小姐!我現在就把它擦幹淨!”


    “還不痛快點!”


    梁明莉坐在沙發上,白皙纖細的兩條長腿交疊著搭在茶幾上。傭人們都怕極了家裏的大小姐,真是大小姐啊!人前裝得像個人似的,可是誰見過現在她的這副模樣?


    “哼!都沒心情看了!”電視機的遙控器被她狠狠的甩在一邊。


    “女兒啊,你這個樣子怎麽行啊?你的裔摯哥是不會喜歡這樣的你的!”說話的男人從後花園裏走進大廳,看上去五十多歲了,頭發花白,但一雙眼睛卻透露出貪婪的欲望。


    “我什麽樣子他都不會喜歡的!他根本就不正眼看我!他媽媽倒是一直都很喜歡我,可是那有什麽用啊,我要嫁的是朱裔摯,也不是盧嬿華!爹地,你說到底怎麽辦嘛?”梁東民挨著梁明莉坐在了沙發上,從盒子裏拿出一支古巴雪茄,藍灰色的煙漸漸散開。


    “明莉,你要記得你要嫁的既不是朱裔摯也不是他的媽媽盧嬿華,而是整個famous財團,你知道嗎?”


    “哎呀,我當然知道了,可是如果搞不定朱裔摯說什麽都沒用啊!爹地—”


    “乖了,女兒!他朱裔摯再怎麽說都是個男人,是男人哪有不喜歡女人的,更何況我的女兒還這麽漂亮!”梁東民拍拍女兒的手,說得意有所指。


    “爹地,你是說讓我---”


    “不錯!你那麽聰明應該明白爹地的意思!”


    “可是,我怕他---”


    “放下吧,女兒,等你成為朱太太,你還怕什麽?”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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