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兒站在巨大飛劍劍尖處,雙手緊握其後,不語。那女子,癡癡的後巨劍中心看著他的背影,此刻的他雖然依舊整裝了,頭發也被他無形之中弄好了,一個俊俏的兒郎正靜立前方。三個幼童則是坐在巨劍上,他們看似也累了。


    女子慢慢靠近他,伸手準備碰他的肩,卻怎麽也下不了手。她不知要說些什麽,她總感覺這個身影是如此的熟悉,就是千年前在某個地方,如同現在一樣,想去觸碰一個男子的背,隻是那段記憶卻消失不見了!


    三個漂亮的幼童突然一起去拉江流兒的衣角,他們一起抱住了江流兒,江流兒蹲下來,親吻著他們的臉,可親昵著呢!很顯然他們把江流兒當作了父親,就算隻是相處那麽短時間,前後半天而已。


    女子則睜大的美眸看著江流兒的一舉一動,她想去接近他,剛踏出半步,她便止步了。一陣莫名的頭疼讓她倒在了巨大的飛劍上,江流兒趕緊跑過去抱住她。


    姑娘,你怎麽了?怎麽突然暈倒了,三個幼童也跑過來問候道:娘親、娘親,你怎麽了?


    哦,沒事!想起一些記不起的事,突然就暈倒了!


    三個懵懂的幼童懵懂的看著女子,江流兒隻是抱著她的背。突然,女子一下子就如同睡著了一般,直接暈倒在江流兒的懷裏。


    娘親,娘親,你怎麽了?三個幼童一起叫道,都用小手去拉扯女子的肩!


    沒事,娘親隻是睡著了,娘親累了!江流兒摸摸幾個幼童的頭疼親切的微笑道。說罷,江流兒三個幼童一起摟到一起,五人一起,女子和三個幼童都在著江流兒懷裏睡著了。


    如果這是一家子,那該多麽幸福啊!可惜,不是!算是患難見真情吧!


    江流兒抱著大美人,美人靜睡他懷裏,幾個小孩子也在他懷裏靜臥,他感覺到了家的味道,他開始想家了,母親、父親、祖母,等他回去恐怕他們也老了,哎!


    慢慢的,這飛行的巨劍臨近了無間地獄城,飛過無間地獄橋,進入了這曾經之地。


    那恐怖的地獄之城恢複了往昔的平靜,一切依舊如同一樣。


    江流兒帶著女子和三個幼童一起走在街上,隻見曾經的畫麵依舊在重演:就看到一養馬人對馬兒悉心照料著,時不時還用額頭去蹭那那兒的頭,真是好有愛;還有看到,一屠夫一邊大快朵頤,一邊誦經道:豬兒啊,主人對不起你,但你完成了你的使命,願無量天尊保佑你,來世做個人;又看到,一老鴇對一群青樓女子在樓閣上輕撫著那一個個嬌媚的臉蛋兒道:女兒們啊,你們死前為青樓紅塵女子被那些男人虐待,死後重生定會被好好疼愛的,說完那一臉的母愛。


    江流兒感歎著,道:哎,畢竟是地獄啊,變數太大,離去幾日,又恢複了正常


    !


    不知不覺江流兒已經和女子手牽著手在大街小巷子上有過,三個幼童一邊打鬧,一邊跟著他們。路上,無數的死亡情侶拿著詩畫的紙傘在調情著。


    咦,幾日不來,這罪惡之都怎麽變成浪漫之都了,怪哉?江流兒牽著女子對她說道。


    恩公,小女子不知!那女子說道。


    咦,對啦!我還不知道你叫個啥呢?


    恩公,小女子自出世就是十五歲,如今1015歲,是魔仙,但一出世就被平公主封印,未曾有名!


    哦,原來如此!那本公子給你取個名字,可否啊!江流兒靠近著女子的臉俏皮的問道。


    這一下子身為宛如剛剛出世的她,可真是羞羞臉啊,女子一下子臉就紅了。


    恩公,還請賜名,嗬嗬!女子左手捂嘴害羞的笑道。


    你從飛碟綠洲、黑雪之地出世,看你雅致出塵宛若仙子,碎裙小舞,那就叫你


    “霓裳飛雪”吧,平時我喚你“雪霓裳”吧!江流兒怡然自得的說道。


    好啊,如此多謝恩公了。女子美好的微笑了一下子道。


    以後不要叫我恩公了,怪不好意思叫我“江流”吧!江流兒自信的道。


    嗯,如此,甚好,恩公。女子委婉的說道。


    還叫,恩公。嗯……江流兒質問道。


    是,江流,公子。女子遮麵害羞道。


    江流兒心想:這女子如此多嬌,端莊、典雅,神聖不可侵犯,好像在哪裏見過


    ?是誰來著呢?


    喂,霓裳。這三個孩兒怎麽回事兒?江流兒指了指正在前方一邊打鬧一邊跳來跳去的三個幼童道。


    他們,是從我肚臍眼出來的,我出世時,他們就存在了。這也算我的孩兒吧,


    我的身世我自己也不清楚,不知從何處來,也不知到哪裏去。


    啊,好吧!江流兒有點納悶道。


    若是長久沒地方去,就跟著我吧,我雖然給你榮華富貴,但粗茶淡飯是有的。


    這三個孩兒我很是喜愛,就作我的孩兒吧!你嘛,若是有緣,本公子就大人有大量收了你,好好照顧你一輩子,可好啊,霓裳?江流兒靠近雪霓裳的嘴道,都快親到她了。


    嗯,如此甚好。小女子願意服侍公子一生一世。雪霓裳真誠的睜大美眸看著江流兒,這時,突然江流兒直接和她嘴對嘴親了起來。


    頓時,夢裏花落知多少,來來往往的白衣聖雪死亡情侶川流不息,油紙詩畫傘裝飾這畫麵,天空不知何時下起了粉色玫瑰雨,這一鬼城如何變成浪漫之都了,不知道!江流兒隻想在這一刻享受這片刻的美好。


    三個幼童跑過來拉扯江流兒和雪霓裳的衣角問道:娘親、娘親,你們在幹嘛?


    娘親!


    一對死亡情侶走過去,油紙傘遮蔽了一刻,這時便成了永恒:一對俊美男女親吻著,三個可愛的幼童拉扯著的衣角,一種一家子的純潔美好散發在漫漫的粉色玫瑰雨下。


    從遠處天空看這巨城,再也無了往昔那一日恐怖,仿佛劫後餘生。不僅擺脫了死亡的黑色,現在隻有粉色、白色,光明的顏色。


    江流兒才不管這幾日發生了什麽,隻管和雪霓裳無盡的親吻著、纏綿著,他來地獄最下諸果世界已有一段時日了,除了廝殺就是廝殺,就算坐下來對弈,也是抱著死亡的威脅,他的心需要一個家一樣的避風港,就如當下,這浪漫的一刻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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