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先發製人和身高力大的優勢,祁淩都沒用上何鋒教導的拳腳功夫,隻是隨便拎著人拳打腳踢,就已經把人製服。∈八∈八∈讀∈書,.≦.o≧


    變成男人再跟男人打架,果然輕鬆很多!


    五分鍾後,劉樺偕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眼淚鼻涕流程一團,連連求饒:“別打了別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祁淩坐在沙發上,用鞋踢了下劉樺偕的臉,居高臨下道:“你都說說你做什麽?”


    劉樺偕疼得呲了呲牙,想爬起來,無奈身上太疼,更怕爬起來又挨揍,往旁邊挪開了一些:“我不該跟你老婆說你和我女朋友的事。”


    這樣還不老實,祁淩在劉樺偕肚子上又踢了一腳,疼得劉樺偕冷汗直冒驚恐的大叫:“求別打我!”


    你以為你說不打就不打?祁淩又連連在劉樺偕肉多的地方踢了兩腳,疼得他嗷嗷叫,才再次坐下,把鞋尖踩在他臉上,威脅道:“別把我當傻子,你和賈箐箐的事我和我老婆都知道。你再不老實——哼哼!”


    “我一定老實,求你別打我!”劉樺偕被臉上的鞋子嚇得直哆嗦,驚恐求饒。


    他是真的怕了她了!


    他能記住祁淩,就是從小到大,在祁淩身上吃的虧最大,也是真被打疼了。他沒想到的是老同學嫁了個看似窩囊的男人,結果脾氣更大,還更能打!


    “那就先交代,你怎麽知道我老婆電話!我可沒告訴過你,我老婆也沒跟你說過!如果有一點點隱瞞,我不介意讓你後半輩子,都躺病床上!”


    祁淩嘴上說的凶狠,其實不過是嚇嚇劉樺偕。這些威脅的手段,都是她準備寫一個流氓主角特意觀摩了幾部電視劇裏的流氓學的!


    不過劉樺偕已經被打怕了,畏縮的開始交代:“手機號是物業給我的……”


    他沒看到,祁淩偷偷按下了錄音。


    祁淩嗤笑,又踢了他一腳:“你要物業就肯給你?”


    物業要是一點都不保護業主*,這個小區誰還敢住。


    劉樺偕不敢撒謊,也隱瞞不住:“確實是跟她們要的,我說找你們有事,她們就給了……”


    祁淩氣的牙癢癢,劉樺偕看似熱情直爽,不了解他的人,都會被他的表麵功夫欺騙。他這麽努力經營人際關係,大概一部分就是為了方便打探別人*。


    “你跟我老婆說,說我帶走了你女朋友夜不歸宿,是什麽意思!我記得她已婚,你拿出和她的結婚證給我看看!”說著祁淩又在劉樺偕腳上踢了一下,她覺得她的暴力因子都被這人渣給逼了出來。


    劉樺偕抱著被踢到的部位哀嚎一聲,求饒道:“是我說錯了話,我真不是故意的!”


    這話祁淩不會信,他自己也不信,但是不得不這麽說。難道真老實說故意陷害?就算是實話,也隻會挨打更凶。


    祁淩要問的問題多,懶得跟他計較這點小心眼。反正劉樺偕承認那不是他女朋友,卻對何鋒說過那種話就行。


    “那你再說說,老背著我對我老婆獻殷勤,是什麽意思!我還記得那天我第一次帶我老婆回來,你突然擋著我,難道那時候你就開始想泡我老婆!”


    “不不不,誤會!”劉樺偕被祁淩眼裏的凶狠嚇得一抖,“當時我不知道你們是一對,以為她喝醉了。我真的是好心!”


    祁淩也許和人交流有輕微障礙,但邏輯思維能力很強,劉樺偕有沒有說謊,她隻要對應一下賈箐箐的話,再對應自己知道的那些,自然就能判斷出來。


    她最厭惡他顛倒黑白,不爽一腳踢到他膝關節上。膝關節那個位置,隻要輕輕踢一下,就能讓人很疼。


    等劉樺偕慘叫哀嚎了幾嗓子,祁淩才慢悠悠道:“你對每個人的老婆都特別好心啊!真是好人!曹操都要甘拜下風。”


    劉樺偕大概是被祁淩逼得太過,突然也強硬起來:“是是,我承認我當時沒安好心。你這種富二代哪能明白我這種連高中都沒上過的人的苦,我隻是想認識你們,以後多條路子。”


    還在說謊,祁淩都要服了劉樺偕了。明明應該是想抓住他的把柄,然後敲詐威脅。賈箐箐就說過,她丈夫不但被劉樺偕戴了綠帽子,還要每月給劉樺偕五萬封口費,否則就會把他雇用人迷j的賈箐箐的證據交給警察。


    又為了騙取賈箐箐的信任,那每月五萬元,劉樺偕都交給了賈箐箐,以示真心。賈箐箐曾經跟劉樺偕要過證據,劉樺偕卻借口說為了她好,不能讓她去報案。這就是個滿口‘為你好’的偽君子罷了。


    ***


    半小時後,祁淩帶著手裏的證據找上了物業,說她家信息被泄露,以至於她老婆被色狼纏上了,希望物業以後能做好保密工作。


    物業以為她小題大做,也不想被扣泄露戶主*的罪名,就要祁淩拿出證據。


    祁淩順勢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播放了兩段錄音。


    第一段是劉樺偕打給何鋒的電話,被祁淩拷貝了過來,存在手機裏。等這一段放完,又把劉樺偕狡辯,說出是從物業拿到的錄音的播放給大家聽。為了保護賈箐箐的*,祁淩沒在對話中提到賈箐箐名字,所以眾人都隻知道是由一個已婚女人引發,進而擴大到挑撥夫妻矛盾,最終兩個男人為了女人大打出手的事件。


    開始聽錄音的就幾個,很快人越聚越多。今天是周末,在小區綠化長廊上閑聊嘮嗑的人本來就多,距離物業又近,聽說有熱鬧可看,都跑過來圍觀。


    錄音中,一開始劉樺偕還百般狡辯,說自己對對門鄰居有多好心,是關心他們夫妻。到後來被祁淩一一戳穿,他終於大罵,罵祁淩窩囊廢遊手好閑,認為祁淩這種小白臉配不上何鋒,他才更合適何鋒。


    反正他也看出來,祁淩不敢真把他怎麽樣,如果他真受了傷,事後報警就行。爭風吃醋這種事,隻有在一個度內,警察才不會管。


    劉樺偕的好人緣,讓看熱鬧的人中,有一部分始終都偏著他。而且男人的劣根性,讓很多男人還羨慕起劉樺偕的風流。他們都覺得祁淩腦子有病,把別人覬覦她老婆的事放給大家聽,這不是丟人現眼嗎?


    不想祁淩不但不尷尬,放完錄音後還對等著看笑話的人憐憫一笑:“劉樺偕平時跟我稱兄道弟,我沒想到他對我老婆有那種心思,幸好他對我老婆獻殷勤的機會不多。而且你們也聽到了,他挑撥我們夫妻關係,就是說我帶走了他女朋友,但其實那是別人老婆,是我家的客人,倒黴被他纏上了而已。聽說他在小區人緣好得很,很多人都跟他稱兄道弟,對他們的老婆也都特別好啊~”


    一個怪裏怪氣的拖長的感歎,讓看一直站在劉樺偕這邊的男人們幾乎都變了臉色!劉樺偕逢人必笑,跟小區裏絕對是最受歡迎的人,男女老幼都吃他那套。如果他真有這‘好/人/妻’的嗜好,那他們豈不是都有被戴綠帽子的風險?一想起以前就經常聽到老婆誇讚劉樺偕這個人,拿他跟他們做比較,原本就已經有些疙瘩的男人們,現在理所當然決定跟劉樺偕劃清界限。


    女人們也一樣,年紀再大的女人也有一顆少女心!劉樺偕是個帥小夥,還特別帥,又總對她們獻殷勤,雖然從來沒被他光明正大追求過,但也難免會多想,認為他對自己有意思,隻是礙於自己有男友或者有老公不能明說。這會知道劉樺偕對誰都獻殷勤,都感覺自己被蒼蠅盯上了一般惡心。


    果然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一周後,祁淩聽說自從她播放了那兩段錄音之後,劉樺偕一周內又被揍了三次。


    以前他小動作做得多,大家沒防備他就算了,等發現他人品有問題之後,再去推敲,很快就能發現端倪。好幾個人都回憶起劉樺偕曾經有意無意挑撥他們夫妻關係,以前還以為他不是故意的,現在想想,陰險至極!


    劉樺偕在這一片小區原本有多受歡迎,現在名聲就有多臭。曾經他得意自己能讓這一片的人都認識他,現在大概他再也不想再見到這裏的人。


    又過了些天,祁淩就聽說劉樺偕從小區搬走了。


    ***


    生活中誰沒碰到過一兩個人渣,當那人渣敗走,祁淩和何鋒的生活又恢複了平靜。他們依然住在這個小區,依然是小區裏的模範夫妻。


    這天祁淩晨跑剛回到家,就看到一個影子飛撲過來,忙伸手接住。


    懷裏的人緊緊摟住她,仰著頭,一臉惶恐的看著她:“老婆,我懷孕了!”


    “……”祁淩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她想過自己變成男人,可能攪基,可能娶妻,但從來沒想過會讓人懷孕。


    何鋒以為她不信自己,把手裏的驗孕棒給她,哭喪著臉催她:“你看!我們怎麽辦!”


    有物證在前,祁淩無法當自己幻聽,緊張的扶著他到沙發坐下,小心翼翼碰了下他的肚子,似乎那是一塊易碎的豆腐,一點裏都不敢用。


    “你有什麽地方不舒服嗎?”


    何鋒搖頭,他一切好得很。要不是今天突然想起來似乎大姨媽很久沒光臨,心血來潮驗了下,他都不知道自己懷孕。


    被懷孕嚇到的小夫妻,吃完早餐,馬上去醫院做了檢查,預約的是上次給何鋒做過檢查的那位婦產科女大夫。這一查,才發現何鋒竟然懷孕快三個月,醫生都被這對夫妻的遲鈍給弄得無語,把兩人教訓了好一會。


    兩人被醫生罵的狗血淋頭,尷尬的低著頭乖乖聽訓。


    何鋒委屈,他以前是男人,當然不會注意到大姨媽這種事。祁淩以前是男人,但當了半年的男人,早忘記大姨媽那回事,誰知道寶寶突然就來了呢!


    被肚子裏孩子嚇得最厲害的就是何鋒,突然晉級為準媽媽,他一點準備都沒,回家抱著祁淩大哭:“我是男人,我怎麽能生孩子!”


    一直把換身當遊戲,想著及時行樂,生怕哪天換回去就再也體驗不到這種神奇際遇的何鋒,第一次對變成女人感到害怕!


    生孩子啊!哪個沒生過的敢說自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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