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製作出來的這顆炸彈表麵簡單,可是內部構造卻非常複雜,正是因為簡單的外表,迷惑了向天陽的眼睛,一心求勝的向天陽在以為自己拆除了炸彈之時,恰好引爆了這顆炸彈。


    不過好在這是比試,炸藥的分量不多,加上有防護服的保護,向天陽隻是受了點輕傷,並沒有生命危險。


    “老向……”黃翔和衛斯理在看到向天陽被炸飛的瞬間,猛撲了上去,脫掉他的頭盔,查看向天陽的情況。


    “沒事……我沒事……沒想到……這家夥把所有的線路串聯起來,我以為拆除了炸彈,可是……卻引爆了……咳咳咳……”向天陽心裏知道,這個年輕人絕對不是他們想象的那麽簡單,如此複雜的線路布局,若不是專業人士,絕對做不出來,就連他自己都清楚,這樣的一枚炸彈,他絕對不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製作完成,所以他此時此刻,對莫問已經開始有了恐懼之意。


    “沒事,咱們還有一局,看我如何羞辱他……”黃翔咬著牙,似乎他還不肯認輸。


    “老黃,別在比下去了,我們已經輸了……”向天陽拉了一下黃翔的胳膊,低聲勸道。


    “那又怎麽樣?我是不會輕易認輸的……”是的,黃翔以特殊電子偵破技能聞名華夏,就連國安局裏的高級技術人員有些問題都需要請教他,他還沒有和莫問比試,自然不會如此輕易認輸,即使他們已經輸了兩場比試,他依然不服輸地站了起來。


    在黃翔站起來的時候,莫問剛好拆除了向天陽的那枚炸彈,脫掉頭盔,露出了得意、挑釁的微笑。


    “還有一場比試……咱們開始吧……”黃翔麵色陰沉地走到莫問的麵前,冷冷地喊道。


    “可以……我隨便……”莫問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淡淡一笑,將頭盔丟在一旁,然後脫掉防護服。


    第三場比試是特殊電子偵破技術,而黃翔為了取勝,特別挑了一個最難攻破的波及利亞**事機密庫來作為這次比試的主要目標。


    也就是說,誰先攻破這道機密庫的防火牆,便可以取勝。


    二人在兩台電腦前坐下,莫問不急不忙地從身上掏出了香煙,點燃後猛吸一口,然後還回頭給楊瀾眨了眨眼睛。


    楊瀾見狀,嬌羞地白了莫問一眼,心中不禁暗罵道: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思挑逗我?哼……不過,剛才那兩場比試贏的漂亮,嘻嘻,什麽時候學的這些東西,連我都瞞著,晚上看我怎麽收拾你,現在就暫時放過你吧。


    莫問回過頭,兩隻手開始敲打著鍵盤,嘴裏的香煙不停地被吸著,從他的嘴裏噴出濃煙。


    一個個字母在二人的雙手敲打之下,隨著網絡,直達波及利亞**事機密庫。


    趁著黃翔正在攻擊波及利亞國的電腦主機時,莫問已經無聲無息地闖入了黃翔的電腦。


    一時覺得好玩,莫問開始掃描黃翔的電腦係統程序,發現除了黑客軟件外,黃翔真正利用虛假ip間接通過他人網絡進行黑客攻擊,這讓莫問的好奇心頓時被勾了起來,想看看這個高手到底有幾斤幾兩,通過係統的程序掃描,莫問發現黃翔在這方麵的技術非常的強悍,這方麵的專家恐怕都無法分辨他的攻擊是通過倭國政府的主機係統來對波及利亞國進行黑客攻擊的。


    玩夠了,莫問便在黃翔的電腦主機裏留下了病毒程序,然後全身而退,這才開始攻擊波及利亞的軍事機密庫。


    在對方不知不覺下,侵入波及利亞國的軍事機密庫的主機之中,然後把設計好的一個帶有低端智能的病毒程序,塞進了對方的msn程序裏頭,程序的大小卻沒有絲毫的改變,絕大多數的軟件代碼中都有大量的空隙,在這些空隙之中可以塞下很多的東西,包括病毒,莫問就是利用了這一點,讓它變成了病毒的母體,寄生在裏麵,隻要一運行該程序,病毒就會同時啟動,招待它的任務,這樣,隻要對方發現有人入侵,這個程序就會開始自動運行。


    而且利用係統漏洞,莫問開始重新攻擊這波及利亞國的軍事機密庫,他在下載這些軍事機密的同時,計算好時間,大約還有三分鍾下載完成的時候,莫問故意暴露自己的入侵,這次暴露,就是為了讓對方電腦裏的病毒程序運行,這個波及利亞**事機密庫的工作人員發現有人攻入機密庫,急忙開始攔擊,這樣一來,正好中了莫問的陷阱,加快了病毒程序的運行。


    三分鍾後,莫問下載完成,一個回車鍵按下後,病毒程序開始最終的爆破命令。


    “砰砰砰……”波及尼亞國的機密庫所有電腦,在病毒命令的下達後,都在瞬間爆炸了起來。


    而黃翔的電腦,也在這一刻黑屏了,一陣白煙從他的電腦上冒起。


    莫問也已功成身退,成功拿到了波及利亞國的軍事機密檔案。


    這幾年隨著經濟的蓬勃發展,黑客隊伍也在壯大,但是,在這些領域,真正超卓的高手卻遠遠沒有波及利亞、倭國等這些國家的多,從1994年華夏郵電部對普通客戶開放網絡服務算起,華夏的網齡已過二十多年,1993年,華夏科學院高能物理研究院建設了一個試驗性質的網絡,開通不久,一名歐洲黑客發現了這個陌生的地址並闖進來,成為華夏第一個黑客案例。


    對一個黑客來說,學會編程是必須的,計算機可以說就是為了編程而設計的,運行程序是計算機的唯一功能,數學也是不可少的,運行程序其實就是運算,離散數學、線性代數、微積分等!


    黑客一詞在圈外或媒體上通常被定義為:專門入侵他人係統進行不法行為的計算機高手。


    隨著時代的發展,網絡上出現了越來越多的駭客,他們隻會入侵,使用掃描器到處亂掃,用ip炸彈炸人家,毫無目的地入侵,破壞著,他們並無益於電腦技術的發展,反而有害於網絡的安全和造成網絡癱瘓,給人們帶來巨大的經濟和精神損失。


    最早的計算機於1946年在賓夕法尼亞大學誕生,而最早的黑客出現於麻省理工學院。貝爾實驗室也有。最初的黑客一般都是一些高級的技術人員,他們熱衷於挑戰、崇尚自由並主張信息的共享。


    1994年以來,因特網在中國乃至世界的迅猛發展,為人們提供了方便、自由和無限的財富。政治、軍事、經濟、科技、教育、文化等各個方麵都越來越網絡化,並且逐漸成為人們生活、娛樂的一部分。可以說,信息時代已經到來,信息已成為物質和能量以外維持人類社會的第三資源,它是未來生活中的重要介質。而隨著計算機的普及和因特網技術的迅速發展,黑客也隨之出現了。


    到了今天,黑客在互聯網上已經不再是鮮為人知的人物,而是他們已經發展成網絡上的一個獨特的群體。他們有著與常人不同的理想和追求,有著自己獨特的行為模式,網絡上出現了很多由一些誌同道合的人組織起來的黑客組織。但是這些人從什麽地方來的呢?他們是什麽樣的人?其實,除了極少數的職業黑客以外,大多數都是業餘的黑客。而黑客其實也和現實中的平常人沒有兩樣,或許他就是一個在普通高中就讀的學生。


    有人曾經對黑客年齡這方麵進行過調查,組成黑客的主要群體是18-30歲之間的年輕人,大多是男性,不過也有很多女性加入到這個行列。他們大多是在校的學生,因為他們對計算機有著很強的求知欲,且好奇心強、精力旺盛等諸類因素,這都是使他們步入了黑客殿堂的原因之一。還有一些黑客大多都有自己的事業或工作,大致分為:程序員、資深安全員、安全研究員、職業間諜、安全顧問等,當然這些人的技術和水平是剛剛入門的“小黑客”無法與之相比的,不過他們也是從這一步一點一點地摸索過來的。


    黑客大戰催生了一大批新生代黑客,也使他們從一開始就陷入浮躁和急於炫耀的陷阱,新生代不甘於默默無聞地摸索黑客技術,而是把技術當作玩具。當一批小孩使用木馬冰河盜取qq號碼並覺得好玩時,他們並不知道他們所崇拜的前輩冰河從未攻擊過別人的電腦。


    若幹次黑客大戰後,無論黑客還是公眾都開始反思這一行動的積極作用與副作用,到2002年,這股浪潮開始消退,就像lion在他的告別留言裏說的那樣:激情早已不在。此後幾年,盡管各種黑客組織此起彼伏,但大型的黑客大戰再沒有發生過,而黑客這個原本隱秘的江湖,出於商業的需要,正在駛向浮華和炫耀的水麵,絕大部分老牌黑客組織已經轉變成了商業機構,黑客也搖身一變為網絡安全專家。在網民心裏留下深刻印象的紅盟網站,在正式關閉前,已經多次關版,陷入名存實亡的境地。


    紅盟解散後,有人問:紅盟倒了,還有新的黑客站出來嗎?這根本不是問題,盡管黑客文化在逐漸由大眾回歸小眾,但伴隨著華夏外交摩擦而發生的小規模黑客衝突從來沒有停止過。當我們回過頭來反思黑客江湖的浮躁,我們無法忘記1999年那個憤怒的夏天,當看到白宮網站上飄揚的五星紅旗時,心裏忍不住浮動的快意。


    而此時,當莫問拿到波及利亞軍事機密庫裏的檔案資料之時,所有人人也忍不住那種快意的激動情緒。


    是的,他們曾幾何時也想過這樣的一種偷東西的快樂。


    “這不可能……我不可能輸……這不可能……你作弊……”黃翔的情緒明顯有些激動,當他看到自己的電腦被人植入病毒程序後,有些不敢想象地瘋狂喊道。


    “哈哈……”莫問哈哈一笑,拔掉電腦上的u盤,站起身一腳踢掉凳子,然後斷了電腦的電源,笑看著黃翔說道:“這本身就是一種較量……我不得不承認你的技術水平是數一數二的,不過……你還是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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