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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燭龍隻是幹笑兩聲,良久方才說道:“這陰陽老祖也是一名異人,法力道行俱然已是通玄,大羅金仙之中也屬巔峰的存在。(.無彈窗廣告)隻可惜我正欲窺見其出身來曆,爾等卻是在此吵吵鬧鬧,擾了我的元神。一時間,本座也是迫不得已退出了那種玄妙的境界,其後,再想一窺究竟卻是難上加難了!”


    燭龍感慨道,言語之中充滿了惋惜。


    “吾等有罪!”聽此,諸神龍紛紛下拜,意若惶恐,誠然不敢多言。


    “罷了,罷了。都起來吧!”燭龍擺了擺手,麵目之中也是多了一絲感歎。


    “陰陽老祖此人,神秘非常,大抵是連那虛無飄渺的大道也不願顯露出他的身份,是以才降下這無妄之災,擾亂我的元神,以使天機不顯,讓我等俗世之人看不真切。哎……怕是那天道於冥冥之中早有定數,非是我等人力所能違也!”


    燭龍長長地歎息了一聲說道。也不知是在感慨大道的變幻無常,亦或是在感歎自己自天地開辟之初,修行無數元會,道行通玄,一身本領洞徹天地,不過到頭來終究是脫不去那大道的意誌!


    “天生一念,偌大的洪荒大地便會衍生出無窮的變數與之相應,然我等又非那虛無飄渺的大道,如何能將世間萬事了然於心中。出些紕漏,誠然是再所難免,大人也無需心傷。”一旁,一身火紅色戰甲的敖烈慌忙安慰道。


    “哈哈……”燭龍隻是幹笑了兩聲。


    “爾等也無需安慰我了,此等道理我又豈會不知!隻不過那陰陽老祖既然敢稱陰陽,必定是與那陰陽兩種事物擁有莫大的關聯,滋與那未出世的靈寶有緣倒也不足為奇!”燭龍緩緩說道。


    “隻可惜祖龍閉關至今仍未得出,如若不然,那靈寶或許也會與我龍族沾上一絲緣分吧!”燭龍心中暗暗想道。(.)


    “好了,爾等即已知曉前因後果,還是速速散去吧!”燭龍揮了揮衣袖,似乎也是累極。


    “爾等也須勤修自我,恪守己身,切不可妄自尊大,自作主張,把那不必要的因果攬上自身,徒增煩惱,一切皆須待祖龍出關以後再作定奪。”


    “領法旨……”三十六條神龍紛紛下拜,不多時便依次退出了祖龍殿。


    北海之上,一片蒼茫之中,鎮元大仙正怔怔地看著這衝天而起,直入三十三重天的寶光異象。


    “陰陽之氣,當屬二八,一十六日之後,那寶物方才會顯現出來,靈威顯耀世人。看來道兄與我還是需多坐些時日啊!”鎮元大仙隻是大笑著說道,神態之中充滿著從容與鎮定。


    “善。”白龍也是麵露微笑,微微點頭示意,隨即便又不再言語,也自閉目養神去了。


    白龍清楚地知道,一十六日之後,一番惡鬥必不可免,此時養精蓄銳倒也極為重要。


    同一時間,洪荒大地,到處已經都是風起雲湧。一個個有道之士也都是受到此等異象的吸引,紛紛朝著北海趕來。


    這些趕來修者之中,有太乙真仙,有金仙,也有大羅金仙。當然,更有為數不少的普通仙人,這些人不過是剛剛窺見了仙人的業位,根氣尚且不全,不過一個個卻也好似飛蛾撲火,妄圖於蒼茫大潮之中求取一些好處。


    一時間,北海之上風雲湧動,大氣磅礴,氣息牽引之間,瞬息便可萬變。放眼看去,遠處是黑壓壓的一片,到處都是人頭攢動。這些人或騰雲,或禦劍,或借助於法寶,甚至於也有不少修士借五行遁術而來。


    不多時,便已然先有一些修士來到了這片海域,後麵則更是一群又接著一群的修士不斷地在朝這裏急速趕來,火急火燎,好似生怕錯過了些許寶物一般。(.)


    “哈哈哈……果然是有重寶!”看著那海水倒灌形成的巨大漩渦,以及那逸散在空間中的五形之氣,一個禦劍率先而來的白衣道人被生生的震撼了。


    “好,好,好!”這道人眼冒精光,已然是不能自持,言語之間是早已亂了方寸,仿佛是看到了天大的誘惑,哪裏還能自知。


    “此寶理應歸我啊!哈哈哈……”說著,這白衣道人的速度不減反增,如同劃過天際的流星,一往無前,瞬間朝那漩渦的深處衝去。


    “道友不可……”白龍見狀,慌忙出聲阻止。


    可惜,那白衣道人一心隻為法寶,神智都有些亂了,哪裏還會把別人的言語聽的進去。此刻,隻怕他心中早已把白龍當作了要搶奪他先機的人,哪裏會肯停下來。


    “啊……”隻聽一聲淒厲的慘叫,隻見那白衣道人隻不過是剛剛觸及到那漩渦的上空,瞬間便被一陣飄繞而過的陰陽之氣侵襲入了體內,隻頃刻間便化成了一陣齏粉,隨風而逝,融入了天地陰陽之中,再也尋不到半點的蹤跡。


    “嘶……”周圍眾多急速趕來的修士見此,是慌忙止住了腳步。彼此之間,都是齊齊的倒抽了一口涼氣,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的光芒。大家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停在了半空之中,一步也不敢上前移動。


    “哎,可惜了。”白龍搖了搖頭,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沉聲說道。親眼看見了這麽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死的不明不白,白龍心中不免是有些惋惜。


    “人各由命,早由天定,非是我等人力所能阻止,道兄也無需歎息。”鎮元大仙隻是沉聲說道。仿佛是早已經習以為常,把那生死都看透了。


    “人各有命,早由天定?哈哈哈……天道誠然是不可違逆也,不可違逆也!”白龍仿佛是突然生出了什麽感觸,隻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施施然地說道,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麽。


    “兩位道兄,貧道有禮了!”正在這時,忽然隻見一個身著青色長衫的年輕道人踏雲騰空而來,施施然行了一禮。這年輕道人麵容俊朗,身材端正,行走之間更是風雲相擁,靈氣相隨,一時間可謂瀟灑無極,端的羨煞旁人。


    卻說是這年輕道人眼力極尖,一眼便看見了在此端坐的白龍和鎮元子。卻也是白龍和鎮元子兩人太過從容淡定,不由使那年輕道人認定此二人必定是在此守候靈寶已久,是以特來上前一探究竟。


    “道友過謙了。”白龍和鎮元子兩人麵露微笑,並未曾起身,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算是還了一禮。


    “這兩人太過托大。”年輕道人暗暗想道,心中不由微有一絲不快,不過他卻是並未表現出來,臉上依舊是一副熱心的樣子。


    “嗬嗬……”這年輕道人笑了笑,接著道:“貧道自號蒼鬆子,還未請教兩位道兄法號,在哪座仙山修行!”


    聞言,白龍強自露出了一絲微笑。他本不想理這蒼鬆道人,要知道這些人莫不是來與他奪那未出世的法寶的。不過白龍天生心性敦厚,卻也是不好伸手去打笑臉人,是以隻得強作笑意。


    “貧道自號白龍道人,至於這位乃是萬壽山五莊觀的鎮元道兄。”白龍笑了笑說道,言語之中卻是有意的抬高了鎮元子的形象。


    這並非是白龍溜須拍馬,自甘放低身份,誠然乃是一門說話的藝術。


    今日我在人前捧了你,你心中必然高興,他日定然也會在人前捧我,就這樣你捧我來我捧你,大家相互吹捧,麵子自然是能夠有了,名聲也是能夠打得響,此一舉可以說是得兩得,何樂而不為!


    “原來是白龍道兄和鎮元道兄,貧道失敬了!”蒼鬆道人又是打了一個稽首說道。瞧這姿態,感情是要把這禮貌做足了,方才好向二人打聽那寶貝的事情。


    果不其然,隻見他接著問道:“我觀二位道兄在此穩坐如磐石,似有旬月未曾挪移,莫不是兩位道兄早已在此等待那未出世的寶貝?”


    聞言,白龍和鎮元大仙兩人不由得相視一眼,相互之間都能夠看到對方眼中流露出來的一絲譏諷嘲笑之意。


    “倒也不瞞蒼鬆道友,我二人確實是在此守候那寶物已久。”白龍依舊是麵露微笑地說道,語氣之中頗有些不鹹不淡地感覺。


    這蒼鬆道人的麵皮也是極厚,似乎是並未聽出白龍言語中的不耐,隻是依舊喋喋不休,瞧那架勢是非要從白龍口中問出些實質性的問題。


    “白龍道兄,那寶物……”


    “蒼鬆道友毋需多言。”白龍伸出右手,阻止了蒼鬆子繼續說下去。


    “道友之心意我已知曉,無非是為了多知道些那靈寶的消息。即然如此,道友直接問我便可,何須如此拐彎抹角,顧左右而言他,端的是個不實在之人!”白龍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白龍本就是個實在人,他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這些話中有話之人。明明就是兩句話的事,可這些人非要扯上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話中套話,甚至於有時候把一些典故寓言都給用上。


    而說話的人呢,卻是擺出一副高深莫測不同於俗的模樣,把那些聽的人搞的是暈頭轉向、迷茫不知。


    聞言,蒼鬆道人不由得麵皮一紅,卻也是不好當場發作,隻得尷尬地站在那裏等待白龍的下文。


    “這本就不是什麽秘密,稍有些道行的人都能夠推算出來,別說告訴道友一人,縱然是告訴在場的所有人又有何妨!”


    說著,白龍麵色之上微微地露出了一絲冷笑,也不待多言,卻是猛的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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