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番戰事,反了花榮、秦明、黃信三員大將,損失了上千士兵後,朝廷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本文由。。首發


    果然,過了五七日,青州慕容知府文書上奏中書省,要起大軍來征。


    接下來的戰役,會是大場麵。


    世界規則也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加大周身的壓製。


    李良確定暫時應該無戰事風險後,交待了由宋江領頭,任由他們商議後續事如何,不去幹擾主線,自己監察著青州一塊的動態。


    不然,李良隻怕會更喜歡扛著規則壓製,接著利用黃信做引,收服更多的人。


    這個方法現在是最好用、便利的一個類似“守株待兔”的法子了。


    宋江、花榮、秦明、黃信、孔明、孔亮、燕順、王矮虎、鄭天壽眾人收悉後,商量道:“此間小寨不是久戀之地;倘或大軍到來,四麵圍住,如何迎敵?”


    宋江道:“小可有一計,不知中得諸位心否?”


    眾好漢都道:“願聞良策。”


    宋江道:“自這南方有個去處,地名喚做梁山泊,方圓八百餘裏,中間宛子城、蓼兒窪。晁天王聚集著三五千軍馬,把住著水泊,官兵捕盜,不敢正眼覷他。我等何不收拾起人馬,去那裏入夥?”


    秦明道:“既然有這個去處卻是十分好。隻是沒人引進,他如何肯便納我們?”


    宋江大笑,卻把這打劫“生辰綱”金銀一事。直說到劉唐寄書,將金子謝我,因此上殺了閻婆惜。逃去在江湖上。


    秦明聽了大喜道:“恁地,兄長正是他那裏大恩人。事不宜遲,何以收拾起快去。”


    當日就商量定了,打起十數輛車子,把家眷並金銀、財物、衣服、行李等件,都裝在車子上,共有三二百匹好馬。


    小嘍羅們有不願去的。發他些銀兩,任從他下山去投別主;有願去的,編入隊裏。就和秦明帶來的軍漢,共有有三五百人。


    山上都收拾得停當,裝上車子,分為三隊下山。


    宋江與花榮、孔明、孔亮引著四五十人。三五十騎馬。簇擁著五七輛車子,家眷隊仗先行;秦明、黃信引領**十匹馬和這剩下所有車子,作第二起;後麵便是燕順、王矮虎、鄭天壽三個,引著四五十匹馬、一二百人斷後。


    離了清風山,取路投梁山泊來。


    李良最後一個離開,將整座山寨連同清風山、清風寨、清風鎮全部“打包”收到空間裏。


    一個閃身,回到宋江一隊裏低調隱身。


    這次的輕功運用,要比上次適應多了。體內的那些規則符文,現在正以能夠輕易感知到的速度在解封消散。實力逐漸恢複,這個過程也是漸漸適應這個世界的靈氣濃度的一個緩慢過程。


    李良現在很矛盾,又想早點恢複實力,有不想那麽快達到這個世界的實力限製屏障點,以他的經驗,一旦達到這個極限,就是與世界規則對抗的時候。


    故此,他不得不低調行事,這個世界要比大唐雙龍世界危險得多。


    現在實力為恢複到極限,就更加不是那些神仙道士大能的對手;但是一旦實力達到世界極限,就會麵對更加凶惡的世界規則。


    這就是矛盾所在。


    是否每個世界都會這樣辛苦?


    這係統升級到神器,又突然低調下來,遠遠不及大上個宋代世界裏的後期發飆的強悍和痛快。


    是否實力越大,就越會惹到世界規則的注意和打壓?


    很有可能!


    李良搖搖頭,甩開所有思慮,不管係統如何,自己還是要完成這個危險世界的任務。


    直覺告訴自己,就算有什麽太大的風險,係統也會將自己送回現代的,一旦回到現代,就可以見到水甜甜了,就回到了溫暖的幸福小窩了。


    一路打著“收捕草寇官軍”的旗號,暢通無阻。在路行五七日,離得青州遠了。


    不日就到了對影山,兩邊兩座高山,一般形勢,中間卻是一條大驛路。


    宋江、花榮兩個騎馬在前頭,背後車輛載著老小,與後麵人馬,隻隔著二十來裏遠近。


    兩個在馬上正行之間,隻聽得前山裏鑼鳴鼓響。


    花榮便道:“前麵必有強人!”


    把馬帶住,取弓箭來,整頓得端正,再插放飛魚袋內;一麵叫騎馬的軍士催趲後麵兩起軍馬上來,且把車輛人馬紮住了。


    李良單騎向前探路。


    至前麵半裏多路,早見一簇人馬,約有一百餘人,盡是紅衣紅甲,擁有一個筆紅少年壯士,橫戟立馬在山坡前,大叫道:“今日我和你比試,分個勝敗,見個輸贏!”


    隻見對過山岡背後,早擁出一隊人馬來,也有百十餘人,都是白衣白甲,也擁著一個穿白少年壯士,手中也使一枝方天畫戟。


    這邊都是素白旗號,那壁都是絳紅旗號。隻見兩邊紅白旗搖,震地花腔鼓擂,那兩個壯士,更不打話,各人挺手中戟,縱坐下馬。兩個就中間大闊路上礩到三十餘合,不分勝敗。


    這兩個也是未來的梁山好漢了。


    李良一步步趕馬向前看時,隻看那兩個壯士礩到間深裏,這兩枝戟上,一枝是金錢豹子尾,一枝是金錢五色,卻攪做一團,上麵絨□結住了,那裏分拆得開?


    李良搭上箭,拽滿弓,覷著豹尾絨□較親處,颼的一箭,恰好正把絨□射斷。(.)隻見兩枝畫戟分開做兩下。


    那二百餘人一齊喝聲采。那兩個壯士便不鬥,都縱馬跑來,直到他馬前,就馬上欠身聲喏:都道,“願求神箭將軍大名。”


    李良歎聲氣。雖然這般佩服,但是我有任務要完成啊。隨即收了兩員大將。


    “收服‘小溫候’呂方,‘地佐星’歸位。剝奪‘地佐星’神性,宿主聚集地煞神性16/72……”


    “收服‘賽仁貴’郭盛,‘地祐星’歸位,剝奪‘地祐星’神性,宿主聚集地煞神性17/72……”


    那個穿紅的是呂方,祖貫潭州人氏。平昔愛學呂布為人,因此習學這枝方天畫戟。人都喚做“小溫候”。因販生藥到山東。消折了本錢,不能彀還鄉,權且占住這對影山。打家劫舍。


    這穿白的是郭盛,祖貫四川嘉陵人氏。因販水銀貨賣,黃河裏遭風翻了船,回鄉不得。原在嘉陵學得本處兵馬張提轄的方天戟;向後使得精熟。人都稱做“賽仁貴”。


    郭盛在江湖上聽得說。對影山有個使戟的占住了山頭,打家劫舍;因此一逕來比拚戟法。連連戰了十數日,不分勝敗。


    李良帶著這兩員即將突破到宗師境界的地煞星宿將領,來到宋江等人麵前。讓他們自我介紹。再次隱身不提。


    眾人互相見禮。


    花榮在馬上答道:“我這個義兄,乃是鄆城縣押司山東及時兩宋公明。我便是清風鎮知寨小李廣花榮。”


    呂郭二人聽罷,紮住了戟,便下馬,推金山。倒玉柱,都拜道:“聞名久矣!”


    宋江、花榮慌忙下馬。扶起那兩位壯士道:“且請問二位壯士,高姓大名?”


    二人自我介紹後,喜道:“不期今日得遇二公,天與之幸。”


    遂多了二人


    後隊人馬已都到齊,一個個都引著相見了。


    呂方先請上山,殺牛宰羊筵會。


    次日,卻是郭盛置酒設席筵宴。


    宋江拉他兩個入夥,湊隊上梁山泊去投奔晁蓋聚義。歡天喜地,都依允了,便將兩山人馬點起,收拾了財物,起身上路。


    宋江道:“且住,非是如此去。假如我這裏有三五百人馬投梁山泊去,他那裏亦有探細的人在四下裏探聽;倘或隻道我們真是來收捕他,不是耍處。等我和燕順先去報知了,你們隨後卻來。還作三起而行。”


    花榮、秦明道:“兄長高見。正是如此計較,陸續進程。兄長先行半日,我等催督人馬,隨後起身來。”


    宋江和燕順各騎了馬,帶領隨行十數人,先投梁山泊。然後對影山人馬陸續登程。


    李良隨著路程越來越近,周身壓力越來越大,好在身體內的規則符文正在往外散發,兩相抵消下,身體輕鬆不少,但是阻力加重後,行動起來越加困難,索性登上一輛馬車裏,不再出來。隻放出精神感知,在宋江身上。


    宋江、燕順護著李良的馬車,在路上行了兩日,當日行到晌午時分,到了官道邊一個大酒店旁。


    宋江等人都入酒店裏歇息吃飯。李良受到“防護罩”阻礙,隻好留在車上。


    店裏窄狹,隻有三副大桌,幾副小桌。


    隻見一副大座上,先有一個在那裏占了。


    那人戴一頂豬嘴頭巾,腦後兩個太原府金不換扭絲銅環;上穿一領皂衫,腰係一條白搭膊;下麵腿護膝,八搭麻鞋;桌子邊倚著短棒;橫頭上放著個衣包;生得八尺來長,淡黃骨查臉,一雙鮮眼,沒根髭髯。


    宋江考慮人多,叫酒保讓那個客人換座。


    酒保搭話稱呼不當,惹惱了那人。


    那漢不肯讓座,便跳起來,綽了短棒在手裏,道:“老爺天下隻讓得兩個人,其餘的都把來做腳底下的泥。”


    宋江因見那人出語不俗,攔住了暴躁的燕順,勸解:“且都不要鬧。我且請問你,你天下隻讓得,那兩個人?”


    那漢道:“一個是滄-州橫-海郡柴世宗的子孫,喚做小旋風柴進柴大官人。一個是鄆-城縣押司山-東及時雨呼保義宋公明。”


    不鬧不相識,這人的宋江的親兄弟“鐵扇子”宋清,請他送家書給宋江的。


    宋江聽了大喜,向前拖住道:“‘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麵不相逢’。隻我便是黑三郎宋江。”


    兩相歡喜地認了。


    那人就是“石將軍”石勇,原是大名府人氏。日常隻靠放賭為生。為因賭博上。一拳打死了個人,逃走在柴大官人莊上。現在是專門慕名來投效宋江的。


    石勇解說了一下投奔鄆城宋家莊不見宋江,被宋清拜托送信的事後。便去包裏內。取出家書,慌忙遞與宋江。


    宋江接來看,知道他父親於今年正月初,因病身故。宋清現在做喪在家,專等他回家遷葬。


    宋江哭得昏迷,半晌方蘇醒。才來到馬車裏請示了李良,李良對他囑咐一番。宋江寫好書信給晁蓋,讓花榮、燕順他們先上梁山,他回家奔喪。


    李良也囑咐了孔氏兄弟一番。派他們跟著護送宋江回家。


    “收服‘石將軍’石勇,‘地醜星’歸位,剝奪‘地醜星’神性,宿主聚集地煞神性18/72……”


    花榮、秦明、黃信、燕順、王矮虎、鄭天壽、呂方、郭盛、石勇九個好漢。並作一夥。護著李良,帶了三五百人馬,漸近梁山泊來,尋大路上山。


    一行人馬正在蘆葦中過,隻見水麵上鑼鼓振響。


    眾人看時,漫山遍野都是雜彩旗。


    水泊中棹出兩隻快船來:當先一隻船上,擺著三五十個小嘍羅,船頭上中間坐著一個頭領。乃是豹子頭林衝;背後那隻哨船上,也是三五十個小嘍羅。船頭上也坐著一個頭領,乃是赤發鬼劉唐。


    前麵林衝在船上喝問道:“汝等是甚麽人?那裏的官軍?敢來收捕我們!教你人人皆死,個個不留。你也須知俺梁山泊的大名。”


    花榮、秦明等都下馬立岸邊,答應道:“我等眾人非是官軍;有山-東及時雨宋公明哥哥書劄在此,特來相投大寨入夥。”


    林衝聽了道:“既有宋公明兄長的書劄,且請過前麵,到朱貴酒店裏,先請書來看了,卻來相請會。”


    船上把青旗隻一招,蘆葦裏棹出一隻小船,內有三個漁人,一個看船,兩個上岸來說道:“你們眾位將軍都跟我來。”


    水麵上那兩隻哨船,一隻船上,把白旗招動。銅鑼響處,兩隻哨船一齊去了。一行眾人看了,都驚歎不已,人跟著兩個漁人,從大寬轉,直到旱地忽律朱貴酒店裏。


    朱貴見說了,迎接眾人,都相見了,便叫放翻兩頭黃牛,散了分例酒食;討書劄看了,先向水亭上放一枝響箭,射過對岸,蘆葦中早搖過一隻快船來。


    朱貴便喚小嘍羅分付罷,叫把書先上山去報知;一麵店裏殺宰豬羊,管待九個好漢。


    李良隱身不出,混在花榮家眷裏麵,與一眾軍士一起,在四散歇了。


    第二日辰時,梁山泊軍師吳學究自來朱貴酒店裏迎接眾人。一個個都相見了。敘禮罷,動問備細,早有二三十隻大白棹船來接。


    吳用、朱貴邀請九位好漢下船,家眷車輛人馬行李,亦各自都搬在各船上,前望金沙攤來。


    上得岸,鬆樹徑裏,眾多好漢隨著晁頭領,全副鼓樂來接。


    晁蓋為頭,與九個好漢相見了,迎上關來,各自乘馬坐轎,直到聚義廳上;一對對講禮罷。


    左邊一帶交椅上卻是晁蓋、吳用、公孫勝、林衝、劉唐、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杜遷、宋萬、朱貴,以及被從濟州大牢裏救出的白日鼠白勝;右邊一帶交椅上卻是花榮、秦明、黃信、燕順、王英、鄭天壽、呂方、郭盛、石勇;列兩行坐下。


    中間焚起一爐香來,各設了誓。


    當日大吹大擂,殺牛宰馬筵宴。一麵叫新到火伴,廳下參拜了,自和小頭目管待筵席。收拾了後山房舍,教搬老小家眷都安頓了。


    李良卻如同生病一般,動彈不得,若是魯智深、楊誌在此,絕對不會相信這個病夫就是將他們打擊得很慘的那個強人。


    他混在花榮家眷內住進了內府,單獨住在一間房裏,臥床不起,隨著時間的推移,外界的規則與體內的符文漸漸開始融合。實力也漸漸恢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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