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齊僅僅隻是一個九宮境而已,莫說他有通天的本事,就算是八卦境麵對這麽多八卦級強者的追蹤葉天齊竟然憑空消失了,據說是突然消失原本所追蹤的氣息忽然間失去了蹤跡。


    葉天齊若僅僅隻是簡單的隱匿了氣息了話,憑鶴複旗以及趙肖鷹兩位善於追蹤飛遁的高手來說根本瞞不過他們,畢竟兩者相差一個等級境界的差距,更不要說熾火散人這樣極為難纏的追殺大盜,豈能就此罷休?


    但伴隨時間流逝,整整三日時間匆匆而過,葉天齊確實消失了,無影無蹤無聲無息,期間中土派遣了許多高手去葉天齊消失的地方搜索,但始終未能找到葉天齊消失的蹤跡。


    最終無奈之下隻能選擇了放棄,葉天齊究竟是怎麽做到的,至今說法眾多,有人說葉天齊是在帝字中領悟了什麽隱匿氣息的方法,有人說是高人所禽走,或者是被南宗之人所救走,等等說法已經讓中土四處炸開了鍋。


    然而此刻北方邙山一代,一處已經被人翻了個底朝天的墓地中,一片泥土緩緩升起,一隻烏黑大手從泥土中伸出將四周泥土扒開,一張泥臉從圖中露出,麵無表情,卻是臉上諸多傷痕,最慘的一道刀痕貫穿男子麵容臉皮。


    將臉皮下肌肉撕裂,下巴都脫落下來,看上去簡直慘不忍睹,看看身上泥土,葉天齊臉上露出苦笑,這些人還真是夠狠的。把整個山頭墳地給砸了個稀巴爛,自己真身真要是藏在這裏,隻怕要被砸成肉醬不可。


    原來葉天齊從洛城出去後,一路全力施展金雁功,速度之快幾乎如同疾電奔雷,但後麵一行人卻是死死緊追不舍,金雁功的消耗可是大戶,自己這樣全力施展下根本無法支撐太久。


    到時候真氣耗盡,必然會被對方追上,葉天齊卻並不知道自己心中正在盤算如何脫身。另外追趕的一行人心中卻是掀起了滔天大浪。他們身為八卦境有領域護身下飛遁速度之快常人難及。


    但葉天齊的遁速竟然比他們都快上一分,雖然僅僅隻是一分,但已是讓他們和葉天齊的距離越拉遠,逼得他們催動真元強行提速才能追趕到。但這也對於他們來說消耗也不輕。


    可就在他們順著氣息快要追趕上葉天齊的時候。忽然葉天齊氣息消失了。再一看下麵是一片墳地,氣急敗壞下不死心的他們把整個北邙墳山給砸了個細碎這才離開。


    伸出手插入口中,左右摸了片刻後葉天齊把手從口中拿出來。掌中握著的正是自己的儲物令牌,將令牌打開,從中拿將碧玉棺材拿出來推開棺木,自己真身此刻正躺在其中。


    葉天齊目光一瞧,心中不禁長吐口氣,心道:“還好,有碧玉棺和那串項鏈的滋養,總算沒讓自己肉身出現不良反應。”這次元神和本體分開這麽長時間對於葉天齊自己來說也是一種風險。


    眉心一閃元神從中遁出迅速飛遁如葉天齊體內,片刻後葉天齊緩緩睜開眼睛,目光看向一旁那具無名屍體,不禁皺起眉頭,這具遺屍體堅韌無比,跟著自己以來幫了自己不少大忙。


    這次也是有這具屍體護持自己元神,才沒有讓自己元神受到傷害,如今這具屍骸已經滿是傷痕,對於自己的作用也越來越小,但若是就此將其放棄葉天齊還舍不得。


    沉思片刻後,葉天齊揮袖將其送進仙宮彌陀山內,埋在一旁佛樹之下心道:“你救我多次,我就送你一個機緣,埋在佛樹下,若是你我還有緣分,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夠再生新靈。”


    將碧玉棺收起,葉天齊並未飛遁,而是選擇向北方徒步走去,自己想要踏入八卦,非要去仔細觀摩天地之變,萬物之道,眾生靈之規則。


    一路走過,葉天齊換下身上儒袍,穿上一身麻衣,將自身真氣全部壓製到極點,就如一個普通常人一般,一路向著北方走去。


    此刻南宗南奎山上,關於葉天齊在中土的一切消息一一傳來,看著手中傳來的消息,幽紅曲嘴角緩緩露出笑意,這時耳旁響起讓他不悅的聲音,北狗不知何時走出,向幽紅曲一笑道:“那小子還真能折騰,都說了他身懷帝字到哪都是麻煩,他還敢跑到中土去添亂,嗬嗬嗬。”


    “哼!一群酒囊飯袋之流,若是他還搞不定也不配我想他問劍。”幽紅曲皮笑肉不笑,似乎從未將葉天齊所遇之情放在心上,北狗見此不禁冷笑道:“哈哈哈,當年宗主與北宗宗主二者在花典論劍,堪稱百年一遇盛典,不曾想葉天齊這次可不比宗主那次要差啊。”


    北狗說著將一顆水晶拿在掌中,在幽紅曲麵前把玩道:“這是葉天齊和人比拚劍意之時的鏡像光球,我看了一邊,葉天齊的劍道造詣麽…”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勁風一閃,一股紅光直逼北狗。


    “來得好!”一聲來的好,北狗以指為劍,彈指間劍氣貫穿虛實真空與眼前紅光相碰,卻見紅光一閃,萬千劍意肆虐而出組成巨大洪流瞬間與北狗劍氣僵持不下。


    幽紅曲紅發輕舞,一身猩紅長袍無風自起,反手間隻見手邊多出一座旋轉劍匣,劍匣內藏有四劍,每一柄劍都是超越法寶的神兵,一柄冰藍長劍握手,劍身猶如柔水散發輕盈光芒。


    “喝!”北狗見此臉上露出喜色,手掌一翻一柄骨刃出鞘,骨刃不知是何妖獸之骨所打造,劍身鑲嵌蛟龍雙眸,劍身一抖劍鳴如龍,與眼前幽紅曲刺來一劍斬去。


    中土荒野深山之中,一座小小村莊內幾個頑童在爭鬥玩耍,一旁老人們則是坐在一旁看著,忽聽一聲好似歌謠之聲傳來:“走走走,行行行,讀書萬卷不如走萬裏山河。離去廟堂爭鋒地,才知虛過幾度春。”


    歌謠回響,眾人抬起頭望去,隻見一位身穿麻衣手持一根竹棍的男子一路緩緩走來,男子一身泥土,腳下穿著破碎的草鞋已經露出交織,眼前這天氣越來越冷了,看男子穿著這般單薄,一些村民不禁站起身向男子喚道:“哎!你這人怎麽穿這樣,是哪裏的難民麽?”


    村民說話直白簡單,卻沒有什麽惡意,葉天齊停頓下腳步緩緩抬起頭來,一臉胡渣已經和灰塵,向村民笑道:“我不是難民,隻是想要走走看看這天下河山。”


    “神經病!”聽到葉天齊的話,村民頓時搖頭罵道:“唉,可憐是一個瘋子。”雖然嘴上說著,但還是轉身從屋裏拿出意見破舊皮襖給葉天齊遞上去道:“這荒山野嶺有個啥子好看的,這天像是要下快入冬了,把皮襖穿著,不然小心凍死你。”


    看著村民遞上來的皮襖葉天齊並沒有拒絕,將其穿在身上向眼前村民彎身道謝道:“多謝老人家。”“哼!看你說話到不神經,怎麽做事來就這麽顛三倒四,趕緊走,別等天下雪你出不了山,凍死在山裏給豺狼吃了。”村民說著就要轟人。


    葉天齊對此也不惱,點點頭一笑便向著後麵山裏方向走去,見此那位村民頓時急了,上前拉住葉天齊道:“你聽不懂人話啊,叫你別進山了,你還不聽,我給你說這山裏狼多著呢,前天還把村裏的羊咬死了兩隻,你進去就是給狼當點心吃。”


    “狼多?”看到葉天齊一臉楞然,那村民又拉起葉天齊將其拉到一旁道:“可不是嘛,最近要入冬了,山裏的狼崽子多了去,母狼也開始要給崽子喂飽,這些狼現在都往山下趕,這些日子前往別進山,進去就是要被狼給吃了。”


    就是說話的關口,忽聽一聲驚呼,村裏頓時炸開了鍋,就見一位村婦快步跑出來喊道:“孩子。孩子不見了。”


    聽聞孩子不見了,四周幹農活的幾個村民頓時快步跑過來,就聽那婦人說孩子剛才還在院裏玩,現在一轉眼就沒了影子,這下村民頓時慌神了,就如方才所言,現在的狼群都在下山捕食,萬一孩子是走進了山裏,到時候十幾個村民也救不會來啊。


    就在這時候,一股勁風襲來,讓村民不禁眯上了眼,方才還拉著葉天齊的那位村民回頭一瞧不禁疑惑道:“咦??那個傻子呢?”就是這說話的關頭,沒過多久就村民忽然眼睛一亮,就見葉天齊拉著一孩子手從山腳下走下來,另一隻手裏還托著兩隻牛一般大的大黑狼。


    原來就在方才葉天齊靈識掃過立刻就察覺到不遠處傳來孩子的哭聲,並且還有狼的低鳴聲,事不宜遲葉天齊一步上前衝到孩子身旁,萬米之遙對於葉天齊來說根本就是彈指一刻。


    揮手彈出兩道勁氣將兩隻黑狼震死,這才抱起孩子順手牽起兩隻死狼尾巴走下山去,看到孩子沒事,又看到葉天齊手中牽著兩隻黑狼屍體,村民頓時臉色一變,驚道:“不好,這傻子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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