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荒漠屠夫清醒過來,隻剩下一群滿臉驚訝的沙匪,李清等人早已不見。(.無彈窗廣告)


    “給我回堡調集所有人馬,搜出這夥人的下落,在這荒石沙漠裏麵,老子還沒吃過這種虧。”荒漠屠夫滿臉怒氣的命令著手下。


    收起有些顫抖的右手,所有人都沒看到,握刀的手心泌出了鮮血,荒漠屠夫極度憤怒的同時,心裏的那一份震動隻有自己知道,斬草若不除根,待對方成長起來自己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夜幕降臨,一處小綠洲。


    李清七人圍坐在一起,羅平正在幫助大家療傷,一番苦戰,拚命逃跑都讓大家元氣損耗嚴重。


    沒空去享受劫後餘生的喜悅,因為還沒走出荒石沙漠,在黑夜裏麵趕路太危險了。最後大家決定先在這個綠洲旁邊躲藏一晚,等天亮了再趕路,而且大家也的確都需要恢複元氣跟療傷。


    李清獨坐在水邊感悟著白天的感覺,將天璐劍法的毀滅的意境融入落雪劍法中,沒想到關鍵時刻突然融合,否則以當時的情景隻怕凶多吉少了。


    看來想要完美的融合還需要以後在戰鬥中感悟,現在隻能融合一絲那種冷漠毀滅的意境到劍法中,起身來到眾人身邊。


    “今晚沙匪必然會大肆搜索我們的蹤跡,隻要大家小心,應該不會輕易暴露,相對來說還是度過了這一次險境。”李清說道。


    “嗯,今晚大家輪流放哨,明天再快速離開荒石沙漠!”麗莎發話了。


    “我覺著沙匪大麵積搜索,必然會分散,而且我的劍法剛好有些感悟,憑借我的身法,就算碰到了荒漠屠夫想要全身而退應該也不是問題。所以我想去找這幫人渣收些利息,你們就在這裏修養,四更之前我一定回來。”李清自信的說。


    麗莎思索了一下,本來還想一起去,但是細想一下自己去了可能成為李清的累贅,點頭同意了。鳳兒給了李清一個關心的眼神,很相信李清,這是兩人之間的默契。其他人自然也毫無異議。


    “真倒黴,這種鬼天氣還要出來巡查。”五個沙匪在沙漠中搜索著,想著溫暖的被窩跟香噴噴的女人,沙匪小隊長抱怨著。


    “小心點吧,對方能夠在老大手裏逃脫,實力想來也不弱,大冷天的,大家都當心點。”一個年紀看起來挺大的沙匪教訓著年輕的沙匪。


    “知道了,大家都提提神,別他媽像個娘們一樣。”沙匪小隊長喝到。


    李清潛藏在一個沙丘後,身子完美的跟夜幕融合,別人看不出一絲破綻,看著五人懶散的從眼前經過,待最後一人的身形在眼前浮現,他閃電般出手,一劍封喉,快速將屍體放在地上,再次出手,如出一轍。


    裝作沙匪跟在對方身後,那個老沙匪在第二個人位置,如果以相同方法殺掉第三個沙匪老者必然會有所察覺,自己必須一擊襲殺三人,否則被對方發出信號,自己再刺殺就難了。


    狂風怒吼,四個身影在前行。


    老沙匪突然覺著黑夜靜得有些詭異,下意識轉頭往回看,映入眼簾的是一抹亮光,刺眼的亮光,那一抹劍光在眼中緩緩的放大,身體倒地,他的眼中盡是不解與恐懼,隻是他永遠也不會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了。


    扔掉懷中冰冷的屍體,沙匪小隊長已經回過神來了,看著身後站著一個自己完全陌生的青年,隻站著一個年輕人,如此詭異的一幕,就在他驚恐的那一秒,頭顱已然飄落在空中。


    拿走沙匪小隊長的儲物戒指,其他人身上也沒什麽之前的東西。轉身離去。


    暗夜的月光輕柔的撫摸著沙漠,刺客在酣暢的享受著殺人的快感,又幹掉一個沙匪小隊,相同的方法,隻是手法更熟練,更完美。


    很喜歡黑夜,隻是,從沒有像現在這般享受夜幕的安靜,猶如暗夜的君王般,盡情的殺戮。


    身影再次融入夜幕消失不見,還有許多人要死,還有許多人該死!


    一隻長三四米的雙頭蜥蜴身上,站著一個冷酷的中年漢子,身後跟著四個沙匪,在荒蕪的沙石間行走著。


    “二頭領,到底是什麽人啊,非要讓我們所有人大冷天的出來搜查,連你都被派了出來。”一個看起來是二頭領親信的手下,不解的問道。


    “倒不是什麽大人物,隻有七個年輕人,但是實力很強,你們可能沒看出來,大頭領回來的時候我感覺到他的氣息不穩,應該是受了傷,能夠讓老大受傷,足以說明對方中間有人的實力超過了我。”二頭領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忌憚。


    “就快到三更了,不是說好第十小隊跟我們在這裏匯合的嗎?怎麽還沒出現。”那個親信輕輕的抱怨著。


    再等等吧,如果還不出現,就不等他們了。其實此刻許多其他匯合的地方也出現相同的情況。


    在離他們五十米的地方,李清藏在一個沙坑中,聽著五人的對話,原來是沙匪的二頭領,實力比荒漠屠夫差了一些,應該是地星境九層中期或者巔峰的修為,再算了算時辰,自己已經刺殺了六波沙匪小隊,雖然刺殺麵前的獵物一定會暴露行蹤,但是自己也該回去找麗莎他們了,說好四更回去的。


    不管成不成功,這都是最後一次襲殺的機會了,反正對方必然是追不上自己的。


    輕輕的移動身形,來到距離二頭領二十米處,等待對方放鬆警惕的那一刻。


    一刻鍾過去了,沒有很好的機會,李清繼續等待;半個時辰過去了,還是不行,李清很耐心的觀察著對方的一舉一動,猶如一條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隨時準備給對方致命一擊。


    “王龍,把你身上的蛇王酒拿來。”二當家給親信說到。李清眯起雙眼,體內暗暗的運轉元氣。


    就在二當家舉起酒壺往嘴裏灌酒的那一刻,李清如一隻離弦之箭,若風無影劍的寒芒緊緊地鎖定了二當家。


    酒未下喉,但是感受到這生平最凝重的殺機,將所有可以緩解對方攻擊的方法瞬間在大腦裏麵瞬間過了一遍,二當家倒踢腳下的雙頭蜥蜴,身體倒飛而去,酒壺隨手扔出,凝聚著元氣朝著殺機的來臨的方向扔出,隻希望可以暫緩對方的這致命一擊。


    二當家的確是經驗豐厚之人,這一瞬間做出的反應足以抵擋一般的刺殺。隻是,李清不是一般的刺客,自己最拿手的若風無影劍,再配合黑夜的掩護,在對方分心之時突然襲擊,堪稱完美的殺局。


    也許荒漠屠夫勉強擋得住這一劍,但二當家畢竟隻是二當家,沒有荒漠屠夫半步破凡的實力。酒袋並沒有絲毫減緩李清的前行的速度,流水劍輕柔的滑過了二當家的喉嚨,那一口蠍王酒到死都沒有下喉,成為了二當家死亡的殉葬品。


    二當家的屍體摔落在沙石上,王龍等人才反應過來,沒敢去追尋李清的蹤跡,四人趕緊來到二當家身前,帶發現二當家已經毫無生命氣息,滿臉的駭然,急忙釋放信號彈召集其他人。


    綠洲的青草叢中,麗莎等人焦急的等待著李清歸來,馬上就要四更了,李清還沒回來,而且剛才看到空中出現一抹亮光,毫無疑問是沙匪的信號彈,這更加讓六人擔心李清的安危。


    隻有鳳兒依然很淡定,跟李清很長時間了,鳳兒知道李清的性格,一般都會很謹慎,思慮周全的,而且鳳兒相信李清的實力。


    嘩嘩嘩。。。


    踏沙聲響起,幾人謹慎的防備,待看清來人是李清時,終於放下心來。


    無話,坐等天明。


    (從一個癡迷了小說八年多的書蟲,到今日親自執筆寫書,可以說小說陪伴我走過了無數的風風雨雨,許多的酸甜苦辣,無論自己多悲傷,多麽的**,都一直懷著敬畏的心態去閱,一定意義上說,活了二十一年,隻有小說最懂我,給我溫暖,給我情感。


    然而生命就是這樣有時候你興致盎然的想去做一件事情,卻發現你的腳步被一些東西永遠束縛在原地,命運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


    自己**了很長時間,可是有些傷痛都隻是自己一個人在黑夜中安靜的舔舐,甚至經常想著生活的意義,活著的意義,為了獲得周遭的人群的認可,自己惶惶然的做哪些原本不喜歡的事情,可是,何曾為自己真正的活過,為自己內心深處真正喜歡的東西去奮鬥過。


    非淡泊無以明誌,非寧靜無以致遠,可是有許許多多的羈絆,生活瑣事的困擾著赤誠的心,放不下去啊,因為我有血肉之軀,因為我也隻是大千世界的一粒塵埃,即為塵埃,怎能不隨心飄散。


    堅持自己,活出自己,我就是我,堅持下去吧,少年,信仰不倒,便不能讓夢想的煙火停止衝向天堂。哪怕是地獄,也可以細看彼岸之花的致死不滅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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