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官仁都沒有想到,身體看似硬朗的鴨子男,讓人拳打腳踢一頓捶,竟然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躺在ICU隨時都可能掛掉,而紅姐等人被全國直播,任何人都不敢包庇他們。


    “女兒!明天就是平安夜了,你還在上班嗎……”


    江芯獨自行駛在沿江公路上,明天就是24號平安夜,可她一點平安的感覺都沒有,不過她也沒有急著和誰見麵,找了個不用登記的旅館睡了一覺,到了下午才出門打聽消息。


    “你在國外待久了吧,洋節跟咱們有什麽關係……”


    金妍妍在電話裏笑道:“我爸最反感過洋節了,我老板也對洋節不感冒,我當然在公司上班啦,不過你這時候打電話來,應該是打聽消息吧,是不是你老奸夫讓你打的呀?”


    “唉呀~你就別拿媽媽開玩笑了……”


    江芯急聲說道:“你是不是知道你爸在搞鄭維龍啊,你要是知道什麽就趕緊告訴我,我急的都快上吊了,你爸也在查我呀,他現在是精神病,誰知道他會幹出什麽事啊!”


    “哼~你的奸夫讓人抓我,讓我保鏢給揍了……”


    金妍妍氣憤的說道:“你找的這都什麽人啊,要不是我爸提醒我,我就被他給抓走了,你給我警告鄭維龍,他要是再敢不識抬舉的話,我就讓我老板找人打斷他的狗腿!哼~”


    “寶貝!我馬上就去扇他的大嘴巴子,讓他給你道歉……”


    江芯趕忙說道:“鄭維龍讓你爸整的快跑路了,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他有讓你爸身敗名裂的東西,你就讓你爸收手吧!”


    “你是說奶奶跟他鬼混的視頻嗎,鄭維龍已經發給我爸了……”


    “王八蛋!這個挨千刀的畜生……”


    江芯的臉色一下就白了,破口大罵道:“怪不得你爸要跟他拚命,老娘也絕不會放過他,但你爸有家有口,讓他不要衝動,這個仇我會替他報,我一定會讓鄭維龍妻離子散!”


    “媽!這可是你說的哦,我會勸住我爸的……”


    金妍妍老氣橫秋的說道:“不過斬草一定要除根,你要麽不出手,出手就要讓他不能翻身,我也可以暗中幫你,要錢給錢,要人給人,我可是你親生的,不幫你還能幫誰呢!”


    “嗯!媽媽知道了,勸住你爸,等我消息……”


    江芯麵色陰沉的掛上了電話,想了想又換了部手機,說道:“龍哥!被打的鴨子怕是挺不過去了,張紅一個女人也頂不住壓力,會把你供出來的,要不你先避避風頭吧!”


    “槽!我避什麽風頭,老子又沒讓他們打人……”


    鄭維龍在電話裏說道:“張紅的兒子在我手裏,她不扛也得扛,況且人不是還沒死嘛,但你他媽怎麽跟你前夫談的,那兔崽子搞到我玩莎莎的照片了,全都發給我老婆了!”


    “你他媽活該,你自己幹了什麽心裏沒數啊……”


    江芯粗暴的罵道:“你玩老金他媽,還把視頻發給他,他沒去刨你老母的墳就不錯了,我女兒都把我罵的狗血淋頭,我哪有臉去找老金談判,再說誰不知道你玩女人,當你老婆是白癡啊?”


    “老妹啊!這次不一樣啊,我老婆要跟我離婚啊……”


    鄭維龍苦惱道:“我的臉都讓她抽腫了,剛剛搬回娘家去住了,還不讓我的人跟著,我真怕你前夫殺過去把她給弄了,玩兩下


    倒沒關係,就怕那個神經病把她給殺了,他殺人不用償命啊!”


    “活該!”


    江芯不屑的罵道:“你成天玩人家老婆,終於輪到你了吧!”


    “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們這些騷娘們就沒責任嗎……”


    鄭維龍又說道:“大老板在國外過聖誕,他要是知道你前夫在查我老底,他那脾氣你可是知道的,搞不好把咱倆一塊給悶了,千萬穩住你前夫啊,我得趕緊處理一些事情!”


    “老龍!我要是穩住了他,你是不是還想報複啊……”


    江芯皺眉道:“我問了你這麽多年你都不說,他當年到底哪得罪你了,你非要把他全家女人玩了才甘心啊,不要說什麽為了刺激,你隻對老金這麽幹過,一定有仇恨!”


    “好!我今天就告訴你,他當年幹了什麽……”


    鄭維龍忽然狠聲說道:“十六年前的十一月六號,那混蛋晚上開車從永陵村路過,撞飛了一個過馬路的女孩,那女孩當場死亡,但他卻跑了,我查了整整五年才查到他!”


    “什麽?”


    江芯吃驚道:“我們是十一月八號結的婚,如果是婚前兩天出的事,我不可能一點都沒察覺啊,你是不是弄錯了,那女孩是你什麽人?”


    “弄錯個屁!那女孩是我堂妹,她媽相當我親媽……”


    鄭維龍怒聲道:“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我確定是他幹的,那個年代的小汽車可不多,撞飛我妹的就是你們的婚車,不信你自己去問問他,老子弄他全家就是為了報仇!”


    “哢嚓~”


    鄭維龍猛地把電話給掛斷了,江芯張著嘴呆滯了好半天,直到前方出現一個穿藍色連帽衫的女人,她才警惕的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埋伏她才停車,讓對方開門上來了。


    “江芯姐!你可真夠警惕的,居然約我來這見麵……”


    女人正是隔壁老王的遺孀,而江芯踩下油門說道:“鬼知道你跟什麽人搞在一起,如果鄭維龍在追殺你,說明你手上有他主子的秘密,他一旦搞不定,來的人會比他可怕十倍!”


    “姐!你裝什麽糊塗呀……”


    胡芯蕊似笑非笑的說道:“咱倆光溜溜的躺在一張床上,沒有十次也有八次了吧,我可是看著你肚皮被一天天弄大的,誰不知道誰呀,如今我又給你前夫做了仨兒,咱姐倆可真有緣分呢!”


    “吱~”


    江芯猛地把車停在了空曠的江堤上,怒聲道:“少提當年那些破事,你也別想在我這套話,我不會幫你們對付老龍,我也不想卷進去,懂了嗎?”


    “你非要我明說是吧,你跟老龍聯手黑孫玉麟的錢,結果讓他的工程出了大事故,他為此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胡芯蕊瞪眼說道:“你們找了兩個替死鬼頂包,一個被抓,一個自殺,替死鬼就是我亡夫找的,所以他被老龍給滅口了,而你從中拿了六千多萬,孫玉麟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


    江芯頓時一臉蒼白的不說話了,過了會才問道:“這都好多年前的事了,你們為什麽要翻舊賬啊,你亡夫也拿了不少好處啊!”


    “我老公沒翻舊賬,鄭洋洋在勒索我,她幾次提到了你和孫玉麟……”


    胡芯蕊鬱悶道:“老龍以為把柄讓她拿到了,趕緊讓人把那女的給殺了,還順手把我老公給做了,但


    把柄隻是我陪孫玉麟睡覺的照片,死者提到你是因為她也在勒索金哥,我亡夫是被活活冤死的!”


    “什麽?”


    江芯吃驚道:“這也太巧合了吧,鄭維龍還以為你老公窮瘋了,而且我根本不知道阿貴就是你老公,我還跟他見過兩麵!”


    “對啊!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居然是金哥的前妻……”


    胡芯蕊歎氣道:“唉~人倒黴喝涼水都撒牙縫,我隨手挑了一棟房子,就成了你前夫的鄰居,金哥還以為我是故意針對他,咱倆還是把證據整合一下,隻要不牽扯到孫玉麟,金哥就會處理好的!”


    “你不要唬我,你姐我也不是嚇大的……”


    江芯瞪著眼說道:“你手上要是有足夠的證據,根本不用來找我,你最多聽你亡夫說了個大概,這種能要他命的事,他不會把證據交到你手上,你隻是想把我拉下水,保你的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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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孫玉麟不是警察,他不需要證據的,他隻需要真相……”


    胡芯蕊忽然從兜裏掏出了手機,手機上顯示著正在錄音,她壞笑道:“金哥不懂江湖上這些歪門邪道,一直都是他出錢、我出腦,不要想搶哦,下麵那台車可都是金哥的人!”


    “你個賤人,原來一直是你在搞鬼,你到底想怎麽樣……”


    江芯焦急的看了一眼後視鏡,一台商務車已經停在了堤壩下,車裏估計有五六個男人。


    “我隻是想救自己而已,老龍不死我就得死……”


    胡芯蕊說道:“咱們都是做小三的,或多或少都會弄些把柄,你把能弄死老龍的證據交給金哥,老龍一旦出了事,孫玉麟一定會趁機滅他的口,你的事就不怕被揭穿啦!”


    “你真當我是老龍的仨啊……”


    江芯急聲說道:“我頂多算他的炮友,老龍壓根不相信我,包括以前跟他幹的那件事,證據全都在他的手上,他出事我就得跟著倒黴,我手上隻有他玩女人的照片!”


    “我的媽呀!你這小三當的可真沒腦子……”


    胡芯蕊鄙夷道:“你一點把柄不拿,等人老珠黃了吃屎啊,現在反貪主力就是二奶,我不管你了,你打電話給我老公吧,哦!就是你前夫,你拿不出投名狀就等死吧!”


    胡芯蕊說完就開門下車了,靠在車後麵點了一根煙,江芯急忙把電話打給了趙官仁,而趙官仁一下就接起了電話。


    “金永岩!你是不是傻了,胡芯蕊那種女人會玩死你的……”


    江芯又氣又急的說道:“你以為鄭維龍的偷情照是誰給你的,我一直在偷偷幫你啊,當年我是被迫做了小三,再說我是被你連累的,鄭維龍是在報十六年前的車禍之仇!”


    “車禍?什麽車禍……”


    “你少裝糊塗,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江芯將車禍的事給說了一遍,可趙官仁哪知道那麽久遠的事,下意識說了一句:“你少聽他胡說,鄭維龍是在博同情,想讓你幫他拖延時間,他在找人殺胡芯蕊和我!”


    “放屁!你瞞得過別人,還瞞得過我嗎……“


    江芯低聲補充了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咱倆結婚的前一天你跑去修車,我上婚車的時候還一股油漆味,你說撞到了一頭瘋牛,沒多久你就把車給賣了,真當我忘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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